第26章 章節
,輕輕揉、捏她胸前富有彈、性的渾、圓。
“皇上……”左晚晚小臉滾、燙嫣紅,即激動又害怕。
“我會讓晚晚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軒轅烨輕輕地褪去她的衣服,突然,看到她身上大片的吻痕。
“晚晚,這是怎麽回事?”軒轅烨臉色一沉,冷冷地問道。
左晚晚大驚,心知身上那些吻、痕是昨夜皓留下的,但是她很快就平靜下來,故作鎮定地說:“皇上忘了嗎?昨天下午,皇上到蕙蘭殿,晚晚送皇上香囊,然後,然後……”左晚晚故意不把話說完。
“你是說這些吻、痕是我昨天留下的?”軒轅烨問道。
“反正不是我自己咬的,皇上要是不承認,我就當是蚊子咬的。”左晚晚笑道。
“好啊你,竟敢笑話我是蚊子,看我怎麽收拾你。”軒轅烨一翻身,将左晚晚壓到身下,又是一場翻雲覆雨。
激、情過後,軒轅烨摟着嬌喘着氣息的左晚晚,左晚晚無力的癱、倒在他懷裏,吐着香蘭似的馨香,內心可謂百味雜陣。
左晚晚美眸迷、亂的半閉,她在他的刻、意挑、弄之下,無法抑制的吟、哦出聲,虛軟的嬌、軀癱、倒在他的懷裏,氣息紊亂得輕聲喘、息着。
寬大的龍床上,錦被已被踢到了地上,軒轅烨看到她在自己的懷裏如此性、感的嬌、喘着,又激起了他的欲、望,張口含住胸前的蓓蕾,他用力的吸、吮着,并且意猶未盡的伸出濕、滑的舌尖,在她挺、立的蓓蕾上旋繞。
酥、軟、戰、栗的快、感如火般的灼、燒着感官,她可以感覺到他的索求猶如帶電般侵襲着她,讓她為之撼動,原本沉、醉于他的心升起一股原始的欲、望。
歡愉的感覺讓她全身酥麻,相對于皓,軒轅烨更懂得如何取、悅女人,他懂得細水長流的愛、撫。左晚晚情不自禁的閉上雙眸,她任由自己沉、溺在他編織出來的情、欲之中,放松地享受他帶來的熱情。
他的唇舌攻占她另一蓓蕾,手掌也不放松的撫、揉着另一只玉、峰,灼、熱的氣息噴拂在她被挑、逗的胸口,繼續在她柔軟的肌膚上烙下屬于他的印記,恨不得在她全身都留下吻痕。
啄、吻一一落在左晚晚的裸、露的雪肌上,呈現紅痕斑斑的景象,讓她發出嗚、咽的泣聲,不斷吶喊着他的名字。
他狂、肆一笑,看着她曼妙的身軀橫在大床上,看起來是那麽的性、感、迷人,因情、欲而不自覺微微擺動的纖腰讓他倏然紅了眼,無法忍受只是這樣欣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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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将自己身軀貼上她赤、裸的身子,陽剛與柔軟的貼合、嬌、嫩與堅、硬的契合形成強烈對比,卻也帶給他們異樣的感受,感到彼此的貼近,讓他們同時低、吟出聲。
心、癢、難、耐的兩人同時攀上彼此的身子,熱、烈纏、綿的吻在他們之間燃、燒,四肢**的親昵讓他們感覺床單彷佛要燒了起來。
軒轅烨雙手分開她白、嫩的大腿,左晚晚**,柔聲道:“皇上,不要。”那模樣顯得妩、媚而惑、人。
“都怪晚晚太迷人了。”軒轅烨伸出手尋找着她最隐、密、敏、感又濕、熱的珍珠,在她綻放的花心輕輕觸碰着,讓她抑制不住而爆、發出狂喜。
“啊……”尖叫聲從左晚晚的嘴裏逸出,她激、動的将手指掐進他手臂的肌肉,身子不斷的弓向他。
她不斷扭動着纖腰,她感覺身體的空虛不斷的累積,很想要他來充實。
“烨,求你…給我……”左晚晚氣喘籲籲的喊着他的名字,希望他能進入,讓她的欲、望能得到滿足。
“晚晚,你愛我嗎?”軒轅烨深情地問道。
“我愛你,給我………”左晚晚喃喃地說道,軒轅烨精、壯的體、魄深深地進入她,加深了兩人交、合的力道,帶給她撼動人心的歡、愉,她難以自拔的,一再沉、淪在他無止境的探、索與占、有之中……
左晚晚說出那句我愛你的時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愛上軒轅烨這個人,還是愛上了他帶給她那種撼動人心的歡、愉。
自那日在戀玉宮與軒轅皓分別,左晚晚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之後的每個夜裏,戀玉宮都會傳來簫聲。如泣如訴,直到破音,簫聲不停地呼喚着左晚晚。左晚晚則躲在被窩流淚,她不能去,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次就夠了,留個念想不好嗎?
半個月後,戀玉宮的簫聲終于止了,左晚晚心想,他可能放棄了吧。有些心酸,有些難過,也很無奈,但她的生活又回歸了平靜。
這半個月以來,軒轅烨也很忙,韓貞兒快生了,見軒轅烨夜夜留宿永福宮,她也開始争風吃醋,軒轅烨這段時間幾乎是明月宮與永福宮兩邊跑。
這天清晨,左晚晚正在輕輕地給瓷娃娃擦身,擦完之後,準備拿到窗臺上去晾曬,只聽“嘣”的一聲,瓷娃娃應身落地,摔成碎片。
“娘娘,您怎麽樣,有沒傷着?”阿吉吓壞了,左晚晚沒有任何反應,一臉的茫然,小桃與小丁子聽到響聲,也連忙跑了進來。
小丁子與小桃趕緊将地上的碎片給收了,阿吉扶着左晚晚到桌邊坐下。之後阿吉認真的檢查左晚晚的腳,沒有受傷,暗自松了一口氣。聽說雲貴妃就是摔了一杯子,被碎片蹦起來砸斷了腳筋,剛才那一下,真把阿吉吓壞了。
“娘娘,要不要奴婢去叫皇上?”阿吉覺得左晚晚不太對勁,但也不敢枉自猜測。
“阿吉,我沒事,不用特意去告訴皇上,如果皇上問起,就說是我不小心把哥娃摔碎了。”左晚晚喃喃地說道。
左晚晚呆呆地看着小桃與小丁子将哥娃的碎片掃走了,妹娃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陽光下,左晚晚好似看到她臉上的淚,妹娃一定很難過,她失去他了。
不自覺的,左晚晚也流下了淚,她的淚不知是為了妹娃再也見不到哥娃,還是自己再也不能去見皓。她沒有問他的身份,但是那夜的纏、綿,她知道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他不是太監。
用完早膳以後,左晚晚正盯着孤孤單單地妹娃娃發呆,突然,小桃進來禀報,說雲貴妃來了。
“她來幹什麽?”阿吉覺得甚是奇怪,雲貴妃自懷孕以後,每日躲在永福宮養胎,生怕別人害她的孩子,眼看孩子即将臨盆,她卻忍不住出來走動了,這是何故。
打入冷宮
“既然人來了,我們就要好好招待,小心一點兒,千萬別挨着碰着她了,她要是在蕙蘭殿出了事,我們全都人頭不保。”左晚晚提醒道。
“娘娘說的極是,奴婢遵命。”阿吉應聲道,小心翼翼的跟在左晚晚身後出去迎接雲貴妃。
左晚晚看到了大腹便便的雲貴妃,忙上前迎接,“不知姐姐要來,有失遠迎,姐姐裏面請。”左晚晚伸出手輕輕扶過雲貴妃的胳膊,她走的極慢,生怕一不小心,把雲貴妃碰倒了。
“奴婢給貴妃娘娘請安。”阿吉,小桃,小丁子等都跪地請安。
雲貴妃笑着朝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起身。随即親熱地拉過左晚晚的手,說:“姐姐一直在永福宮養傷,很少出來走動,聽說蘭妃妹妹給韓妃妹妹即将出生的孩子做了幾身衣裳。阿吉跟随蕙妃的時候,本宮就知道她心靈手巧,想讓阿吉給我未出生的孩兒也做幾件小衣裳,不知妹妹可願意?”
“姐姐太客氣了,妹妹早就打算給姐姐未出生的孩子做衣裳了,就怕姐姐嫌棄阿吉手工不好,看不上。既然姐姐喜歡,讓阿吉做就是了。”左晚晚陪笑道。
“阿吉啊,将上好的雪霧茶拿出來招待貴妃娘娘。”左晚晚吩咐道,輕輕地将雲貴妃扶到上座坐下。
“奴婢遵命。”阿吉領命下去沖茶了。
沒多久,點心上來了,茶也上來了,左晚晚拿起一塊桂花糕,說:“姐姐嘗嘗這桂花糕,很香呢。”
雲貴妃猶豫着,左晚晚忙拿起一塊咬了一口,雲貴妃見左晚晚吃了便也拿起一塊,看了看,終是不敢吃,又放了回去。
雲貴妃笑道:“本宮不愛吃桂花糕,記得前年到蕙蘭殿,阿吉做的核桃酥至今讓人回味無窮啊。”
左晚晚看了阿吉一眼,阿吉低着頭,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是嗎?我還不知道阿吉有這手藝,姐姐喜歡,回頭讓阿吉做一些送到永福宮去。”
“不必了,事過境遷,吃不出以前的味道了。”雲貴妃話中有話的說道。
左晚晚微微一笑,提起茶壺給雲貴妃倒上一杯茶,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為了讓雲貴妃放飲用,她先喝給雲貴妃看,這樣雲貴妃就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