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許澄被粗暴地壓住,由着陸望臣粗糙的手心在他身上肆意游走。
兩人的臉貼得很近,陸望臣的鼻息灑落在許澄臉上,帶着些醉意。
陸望臣個子高長得好,在人群裏從來就是最出挑的那個。
隔着朦胧暧昧的光線,陸望臣的面龐更顯棱角分明,俊逸的五官也更攝人心魂了。
身上人銅澆鐵鑄般硬朗的身軀壓得許澄單薄的身子微微發顫。
“你輕點兒.”許澄勾着陸望臣的脖子,心有餘悸說。
一場粗暴的性*過後,陸望臣從他身上翻下去,倒頭就睡着了。
許澄想起床清理,無奈骨軟筋酥,連翻個身都費勁。
看了眼身邊人,卻只見得他的背部,如高牆般精壯的後背,仿佛将床面生生分隔成兩個世界。
許澄嘆了口氣,将陸望臣腰腹上的毯子拉至他的肩頭。
厚重的眼皮不斷坍塌下來,最後濃烈的睡意徹底将許澄征服了,令他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許澄是被冷醒的,身上的毯子不知何時滑落到床尾去了,
身邊的位置空了,再聽房間的浴室裏傳出了水流的聲音。
不知是不是昨晚勞累過度,一覺起來,許澄的疲憊感更重了,腦袋也更沉了些,四肢像被綁上重物,将他鎖定在床面,連身子也擡不起來。
浴室門開了,陸望臣用毛巾擦着頭發出來,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說:“中午我跟萬盛的陳老板有約,你自己吃吧。”
許澄抿了抿唇說:“沒事,我去工作室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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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望臣看了他一眼道:“就你跟你那大學同學搞的小作坊?現在還沒倒閉?”
等未許澄回話,陸望臣又說:“說給你在陸商安排個錢多的閑職你不要,非得在外抛頭露面,也沒見你掙着幾個錢。”
陸商集團是A市最大的家居用品零售商,集團最大的股東便是陸望臣他爸陸海,一個去年剛剛登上本地財經報刊封面的成功人士。
“你昨晚去哪了?喝這麽……許澄問他。
陸望臣似乎沒認真聽他說話,人已經轉身走進了浴室,很快就是吹風機呼呼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陸望臣再出來時,正低着頭跟脖子上的領帶作鬥争,黒襯衫黑西褲把他的身材又拔高了些。
“我來吧。”許澄終于從床上爬起來。
陸望臣會意走到床沿坐下,由着許澄靈巧的指尖在他胸前游走,幾下就把他的領帶打好了。
“領帶沒人打還真不行。”陸望臣扯着領帶活動了下脖子,“難怪我爸要催婚。”
許澄懸空的手顫了一下,又悄無聲息地放下。
“你連領帶都打不好,怎麽娶老婆?”許澄強撐着笑說。
“兩碼事。”
陸望臣離開了床面,許澄跪坐在床上,低垂着頭只能看到床邊人修長的西裝褲。
陸望臣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晚上我會過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