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舊愛?

“如果我知道的話早就去找人把人剁了,還用得着在這裏發呆麽。”不客氣的斜了白禦風一眼,情緒繼續低落,唉聲嘆氣的模樣看的白禦風也不由跟着郁悶了起來,沉思了片刻,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許違和,但哪兒違和,一時卻又想不明白。

“玄天府一帶的事情一直是天玄在負責,問過天玄了麽?”白禦風支着下巴,開口道。

“天玄下午才到,哦對了……有個噩耗要告訴你,我差點忘記了。”說到這個噩耗,葉秋池的臉色稍稍好了那麽一點點,畢竟有人跟着自己倒黴總是能安慰自身低落的情緒,起碼這倒黴的不是自己一個……

“……何事?”被葉秋池‘暗含深意’的眼神盯得發毛,白禦風感到心中突然有些隐隐的抽疼。“你的‘未婚妻’要回來了。”葉秋池甩下這麽句話就一溜煙的消失了,深怕白禦風又把自己推到前線奮戰,那女人可是最為恐怖的存在啊……而被葉秋池沒有義氣的留在原地消化這個消息的白禦風的嘴角破天荒的抽了抽,這下不只是心中抽着疼了,眼皮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聽到這消息後白禦風也無暇顧及玄天府的那攤子事了,揮了揮手,直接将事情都吩咐給了在樓頂上打算看好戲的高影,無視高影失望的眼神,神情嚴肅的走出院門,長袖一擺,竟是直接讓整個王府進入了最頂級戒備狀态,王府裏的所有侍衛皆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讓寒冰門裏沒走的魔頭和無聊的正在嗑瓜子的殷王和蕭陌寒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以及好奇。一個個紛紛躍上房頂,尋找最佳的視角迎接即将到來的好戲。

正在屋裏小息的洛錦年也被各種匆忙的腳步聲吵醒了,揉了揉眼心情有些不太好的盯着房間門,眼中滿是被吵醒的不滿。再說白禦風吩咐好了一切,讓府裏所有人對任何來找自己的人說自己不在府內,心思一轉後還是有些不放心,便折返了腳步,回了主屋,輕手輕腳的推開門,一轉身就被撐着身子,正一臉不滿之色盯着自己看的洛錦年給吓了那麽一小跳,但臉上還是一片淡定。

“怎麽?睡醒了?”湊過去親了一口,親昵的将人抱在懷中輕聲道。

洛錦年也沒推開白禦風,慵懶的順勢重新躺下,皺了皺眉疑惑道:“發生什麽事了麽?怎麽那麽吵?”白禦風咳了咳,為洛錦年理了理耳際的長發,道:“不過是個小意外,很快就能處理好,多睡會兒,等處理完了事情我們在一起上街可好?”白禦風單純的不想那個令人頭疼的丫頭和洛錦年相遇,否則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麽動靜呢……

“好……禦風,孩子呢?”跟白禦風說了這麽會兒話,洛錦年的睡意倒是反退了些許,眼睛一環房內,卻意外的沒見到孩子的蹤影。“奶娘抱下去喂奶了,錦年,想好孩子的名字了麽?”為了不讓洛錦年看出些什麽不對勁,白禦風便提了提孩子名字的事兒。

“想倒是想了,哥哥随你姓,叫做白風畔,弟弟随我姓,叫洛景昭可好?”說道孩子的名字洛錦年的臉上不由浮上笑意,這倆孩子的名字可不好确定啊,一堆人七嘴八舌的商量了許久才在洛錦年滿足的一拍臺決定之下定了下來,白禦風一聽之下覺得這兩個名字着實不錯,寓意有福氣卻不乏大氣,風畔,如風般環視湖畔,意在潇灑而不賦約束,景昭,景然如昭,安泰錦年,是個福氣的好名兒。

“甚好,就這麽定了,明日我便向皇兄求個賜名的聖旨,為我們的孩子多添一份福氣。”洛錦年見白禦風這副贊不絕口的模樣心中也開心,在被子裏握上了對方的手,難得主動乖順的貼近白禦風的胸膛,緩緩的閉上眼睛輕聲道:“午安。”白禦風也不忍打破這下的安寧氣氛,望了望天色,見還早,便放心的擁着愛人入了睡。

“……”白禦風睡得正酐之際,卻隐約的聽到遠處一陣騷動,意識漸漸地回歸了腦中,臉色不怎麽好的張開了眼睛,緩了緩後大致也猜到這動靜是誰鬧出來的了,想要扶額之際懷中的洛錦年卻正好皺了皺眉,隐隐有即将醒來的預兆,白禦風連忙輕聲哄到:“你繼續睡,我出去看看就回來。”嘤咛了一聲,洛錦年重新回歸睡夢中,白禦風輕輕呼了一口氣。

動作輕柔的下床整了整衣服,将外衣一穿恢複了平時那般英俊且頗具威嚴的王爺的模樣,絲毫沒有在對待愛人時的溫柔,反差之大讓在樓頂上早就等看戲等的不耐煩的衆人動作劃一的摸下巴,哎呀這小子好有氣場的感覺……

穿過主院和花園,再繞過一片水塘後白禦風才來到了前廳,還未進門就聽見了一個從小到大都讓自己頭疼不已的聲音。

“禦風哥哥一定在府裏,你們算什麽東西,竟敢攔着本郡主!”嬌蠻跋扈的聲音讓白禦風有種想要立馬轉身閃人的沖動,但想了想這祖宗的破壞力,白禦風只得嘆了口氣,板着臉走了進門。

“參見王爺。”王府內的仆人一見白禦風來了,紛紛松了口氣,王爺你終于來了,再不來的話郡主就要殺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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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風哥哥~”白禦風反射性的往旁邊一閃,一抹飛撲而來的身影光榮的、不負衆望的‘啪——’的一聲撲了空,直接摔倒在了地上,白禦風臉色不改面無表情的對滿臉幽怨不滿從地上爬起來的若蝶,也就是白煜煌的侄女,錦繡唯一的郡主白若蝶說道:“男女授受不親這番道理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若再有下次本王便命令門衛禁門,讓你再也進不來府內。”

雖然說得嚴肅,但白若蝶的臉上卻是不以為意,但還是收斂了些,畢竟白禦風連自稱都變為了‘本王’,對這個皇叔,白若蝶還是有些懼怕的,不過除此之外,更多的還是愛慕。白禦風見白若蝶沒有再撲上來,心中微微松了松,剛想在心中誇贊一句這小妮子總算是長大了那麽一些些,就發現手臂被不知何時近身的白若蝶給纏了個正着。

“放開。”冷眼瞪向緊緊扒着自己手臂的白若蝶,對方卻裝作沒看到一般,越抱越緊。

“就不放!”感受到一片柔軟,白若蝶胸前的兩團正緊緊的貼着白禦風,讓白禦風心中升起一陣焦躁。正想開口呵斥一陣細軟的聲音便傳來。

“若蝶,還不快放開風大哥,這還有那麽多人看着呢。”說話之人出落的十分清秀美麗,給人的氣質也是溫溫和和嬌嬌弱弱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就升起一副保護欲,是十分典型的正室人選。

“晴兒人家這不也是看到禦風哥哥太興奮了麽。”白若蝶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放開白禦風的胳膊,白禦風總算是松了一口氣,黑着臉拉開自己和眼前這危險‘物品’的距離,若不是看在皇額娘的份上,就算是自己的侄女他也照殺不誤,好不容易盼着這祖宗去了南方一代陪皇額娘,卻不想竟在這個時候回了來。

“見過風哥哥,幹媽一直對風哥哥十分挂念,讓晴兒若是見到了風哥哥就幫着傳個話,讓風哥哥你有時間定要去玄天府陪陪幹媽。”低垂眼簾的模樣頗具大家閨秀的姿态,讓周遭的仆人都不由感嘆這差距怎麽就那麽大呢,都是皇家的後代,一個是母夜叉一個是柔軟錦緞。

“玄天府?額娘不應該是在江南一帶安老的麽?”聽到玄天府三個字,白禦風的眉頭不由一抽,這難道是巧合?但是似乎也巧合的太過分了吧,不留痕跡的瞟了眼一旁溫柔淺笑的陳晴兒,白禦風若有所思的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

“噢,是這樣的,前些日子姨媽聽聞玄天府産了批上好的藥玉,就想親自去看看,順百年在萬佛寺為藥玉祈個福,住了段時間後發現玄天府也挺有趣的,就打算多住些日子。”白若蝶的眼神總是不經意的王白禦風俊逸的臉上瞄,昭然若揭的愛意讓白禦風再次皺眉,這孩子的對自己的念想怎麽就一直斷不掉呢。

“原來如此,待錦年的身子好了些我們便一起去給額娘請安。”原本臉上一片笑意的白若蝶一聽到‘錦年’二字臉色便變得十分不好,一旁的陳晴兒雖然刻意掩飾,但臉上卻還是露出了一絲強硬之色。白若蝶口氣忽然變得不好了起來,也不管什麽郡主的姿态了,眼睛一轉,裝作腳下一絆的模樣朝白禦風的身上跌去,白禦風本想朝後一退,但因為事出突然,來不及反應只得被迫用手接住白禦風,卻不想白若蝶竟是做出了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啾——’的一下親了白禦風的臉一口。

而這一幕,卻正好被臉上睡意未去打算來看看發生什麽事的洛錦年看了個正着,原本因為最近一件件喜事而顯得臉色柔和不少的洛錦年的臉色重歸零度以下,眼神也變得冰寒了起來……

白禦風也是一愣,對白若蝶莫名其妙的大膽舉動給刺激的思緒啪的一斷,整個廳內一片寂靜,陳晴兒的雙手在袖子裏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臉上卻依舊是一片笑意的模樣,但看向白若蝶的眼神卻是不帶絲毫感情的,甚至還有一絲不甚隐蔽的負面情緒。

“禦風,你們這是在幹嘛?”當白禦風看到洛錦年一臉陰寒笑意的從門口走進來的時候就知道完了,神兒也立馬歸位,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的将扒拉在自己身上的白若蝶一把推開,也不管這麽對一個郡主是不是太暴力了,眼下重要的是……洛錦年生氣了,後果很嚴重。

“錦年你聽我解釋……”

“有什麽好說的,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不是麽。”

“不……”

洛錦年甩袖而去,白禦風匆匆跟上,走之前還不忘吩咐在房頂上幸災樂禍的次影将這個不知所謂的郡主‘丢’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勤奮(哔——)更新的某可君~(≧▽≦)/~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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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是個局

兩人一追一跑揚長而去,剩下滿臉不甘的白若蝶和表面上依舊溫和的笑着、但眼中神色卻晦暗不清的陳晴兒,這時管家看好時機便立即走至二人身前,語調不卑不吭的道:“郡主、陳小姐這邊請,此時王府也不适宜再招待二位,不如來日再拜訪?”

明顯的趕人之意讓白若蝶和陳晴兒的臉色都不怎麽好看,但總歸是自己理虧在先,白若蝶只得冷哼一聲,甩手而去,見白若蝶離去,陳晴兒也沒了呆在這兒的理由,禮貌的朝管家告辭,再小步慢跑跟上越發嬌蠻的白若蝶一齊離去。

再說離去的白禦風和洛錦年,洛錦年一路寒着臉,到了院子後直接甩上門将白禦風隔絕在門外,動靜之大,讓在隔壁院子裏下棋的殷王和蕭陌寒皆是一愣,而後随着白禦風進門,杯子破碎的聲音和隐約的冷哼聲也相繼傳來,殷王和蕭陌寒面面相觑,心想,什麽情況?

衆人都被這番動靜給驚着了,紛紛往院子裏探看,沒一會兒白禦風就黑着臉走了出來,口中還說着:“不可理喻!”沒等衆人緩過神來房間的門又被“嘭——”的一聲關上,久久未有動靜,剛走至院外的殷王等人皆是皺眉,将圍觀的衆人遣散後,殷王摸了摸下巴,眼神忽然另一方被管家遣散的人群中的某處看去,臉色逐漸的緩和下來。

“怎麽了?”蕭陌寒有些摸不着頭腦,剛才臉還黑着,怎麽現在臉色突然就變好了?

“回去再說罷,若不是清楚白禦風的為人還真差點被這倆小的的所為給吓一跳。”蕭陌寒好奇,跟在殷王身後一起溜達達的回了院子。不久後管家就被洛錦年叫到門外命令道:“晚飯送房裏來便可,別讓人打擾我。”語氣着實算不上好,管家雖憂心,但還是領命離去。

“發現什麽了麽?”

“呵,還真和我猜測的一樣,不過暫時還不急着動手,再看看對方接下來有什麽打算。”房內對話的赫然就是剛才滿臉怒意離去的白禦風和應當還在發着脾氣的洛錦年,此刻兩人正面色如常的一起側躺在床上看着幾封信函,信函裏記錄的是這幾個月玄天府發生的各起大事,不時兩人還交流一兩句,若是知曉兩人吵架的衆人見到眼前這一幕絕對會驚訝不已,兩人不應該在冷戰才對麽?

實則剛才發生的所有都是白禦風自導的一場戲,這出戲的源頭還要從昨日白禦風收到葉秋池害死其大哥未婚妻案件的有關線索說起,說巧不巧,就在衆人将矛頭都指向葉秋池的時候竟是忽略了一個同樣出現時機不太合理的人,這個人就是陳晴兒,就在葉秋琰的未婚妻被害的那日陳晴兒以皇太妃義女的身份前去送賀禮,這本該是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但白禦風總覺得有些蹊跷,就找來葉秋池一問,這一問之下陳晴兒的嫌疑就更大了。

據說那日陳晴兒不僅送上了賀禮,還與葉秋琰的未婚妻相談了半個時辰之久,陳晴兒本該是懷疑對象之一,但據曹家小姐身邊的丫鬟所述,在陳晴兒離去後自家小姐并未有任何不妥,反而心情不錯,但就在葉秋池走後一小會兒就被發現死在家中,衆人都知道葉家兄弟的那攤事兒,于是葉秋池的嫌疑自然最大,葉家老爺也為此扇了葉秋池一巴掌,葉秋池一怒之下摔桌而去,心情至今依舊不佳。

但就在今早,葉秋池卻滿臉疑惑的将最近的發現告訴了白禦風,說是陳晴兒身邊的那個丫鬟似乎有些眼熟,給人的感覺特別像是曹家小姐身邊的某個丫鬟,于是這次白禦風便有心試探陳晴兒,卻不想白若蝶竟然來了這麽一出,期間白禦風發現陳晴兒本是想上前拉起白若蝶的,但後來看到洛錦年的到來便立馬收了手,眼中閃過一絲算計,正好被白禦風給納入眼中,心想這陳晴兒果然有問題,于是回了房就立即将計劃告訴了洛錦年,這才緩和了洛錦年的怒氣,想了想,洛錦年便建議不如将計就計,看看對方在他們吵架期間想要做些什麽,于是就上演了白禦風怒氣離去的一幕。

洛錦年放下手中的信函,心中對事情的大概也有了些了解,決定既然要演戲那就演真點,便開口建議道:“這幾天我先帶着孩子回洛府住段日子,正好回家看看爹和娘。”白禦風皺眉剛想拒絕就被洛錦年的一個眼神把即将說出口的話給瞪回了肚子裏,“那……好吧,晚上我再去洛府找你。”洛錦年點了點頭,“你記得小心點。”

“此事完結後一定要奴役葉秋池一整年。”

“你是王爺……”

“那又怎樣,為了這事我竟要和寶寶分開那麽久!”

“……快做事!”洛錦年扶額,将手中的信函全部塞給白禦風,“不看了,累。”說完就轉身睡下,白禦風怎可能就這麽放任洛錦年‘棄自己而睡’,想到又要有好幾天分開了,手便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你的手在摸哪裏!”感受到熟悉的大手鑽進自己的裏衣裏,洛錦年一掌拍開,卻不想大手堅持不懈的往裏鑽,靈巧的握住洛錦年軟軟的□,前後摩擦着,洛錦年的身子立馬疲軟了下來,“嗯……你混蛋。”

“明天就要分開了,今晚要好好補償我。”含住洛錦年胸前某點,輕輕地挑逗着。

“……啊啊,慢一點……唔。”未出口的口申口今被白禦風全數吞下,輕笑着提醒已然沉溺于谷欠望的洛錦年,“叫這麽大聲小心穿幫哦,要入戲……”

夜,還很漫長……

第二天洛錦年就風風火火的裝作收拾了一大堆東西,動作之大讓管家急得滿頭大汗,奈何怎麽勸說洛錦年依舊不改決定,殷王也在這關鍵時刻沒了蹤影,寒冰門的其餘人等也在一夜間走了個幹淨,府裏上下都彌漫着一股低迷的氣氛,兩個小王爺也被洛錦年帶回了‘娘家’,這讓焦急中的管家差點急白了頭發,去請示白禦風卻只得到一句:“随他去。”冷漠的語調讓管家憂愁的嘆了口氣。

在這時,一抹身影正趁着衆人手忙腳亂之時悄悄的離開了王府,讓蹲在屋檐上無所事事的高影看了個正着,心中一喜,哎呀終于有動靜了!連忙運功跟上,無聲無息的随着那抹身影離開了王府。

洛家二老見自家兒子帶着孫子回家自然是開心的,但卻又因為收到風聲說是逍遙王和王妃近日為了郡主大吵了一架,現正處于冷戰期。于是在逗完了兩個可愛的孫子後,肖穎便帶着剛熬好的補湯朝洛錦年的房間走去,天色已暗,洛錦年的房內燈火微暗,肖穎正待敲門,卻意外地發現燈影照出了兩個人影,心思一轉,肖穎吩咐身後的婢女先行退下,親自端着補湯敲了敲門。

很快門就被洛錦年從內打了開來,見到自家娘端着湯,連忙伸手接過湯将肖穎迎了進去。進門,肖穎毫不意外地看到白禦風正坐在桌子旁喝茶,桌子擺着一塊小小的令牌,肖穎覺得有些眼熟,卻也沒多加在意,笑着對白禦風道:“還以為你們之間出了什麽事呢,看來是我多心了。”

“我永遠不會讓這一天出現,伯母這麽晚了可要小心着涼。”為肖穎倒了杯茶,毫無王爺架子的将茶杯遞給肖穎,肖穎滿意的接過,突然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叫伯母?”白禦風微微一愣,随即立馬開口道:“娘,喝茶。”肖穎再次滿意的笑笑,優雅的抿了一口便放下,好笑的看着自家兒子耳根通紅的模樣。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竟是要演這麽一出戲。”肖穎有些好奇的問道,洛錦年也不隐瞞,将事情的大概說給了肖穎聽,肖穎聽後若有所思的看向了茶桌上的小令牌,突然想起這塊小令牌的出處,訝異的道:“哎呀,這不是陳府死士的銘牌麽。”洛錦年和白禦風互看一眼,果然與陳晴兒有關?

洛錦年接着開口問道:“娘,什麽是銘牌?”肖穎皺了皺眉道:“這死士可不是什麽一般的奴仆,而是從小由藥水泡大的藥人,據說這些藥人沒臉沒皮,能輕易易容成任何模樣,武功高強,忠心耿耿,而為了區別每個藥人的身份,胸前都會帶着一小塊刻着名字或是編號的銘牌。”洛錦年拿起小令牌看了看,不解道:“這上面并沒有名字啊。”

肖穎接過,用熱茶往上一澆,就看見原本平整的背面漸漸浮現出一小行字,“甲行陳預?”甲行應當是編號,而陳預自然就應該是名字了。洛錦年好奇的問肖穎:“娘你怎麽知道這些的?”在印象中自家娘并不太喜歡出門,那又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呢?

“這陳太師并不是一般的大臣,私底下做了不少的違法勾當,你爹已經暗中調查他許久了,但奈何此人甚為小心,這麽多年了你爹也只查到表面的一些東西,并不能作為證據上呈,為此先前你爹還不開心了好一陣。”洛錦年喝了口湯,這事似乎不太簡單啊。

“看來有必要好好調查一下這陳太守……還有陳晴兒,總覺得這事情還未明了,并不像表面看的那麽簡單。”白禦風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且若只是一般的買賣并沒有必要做的如此謹慎,怕是這背後還有好長一條線罷。

作者有話要說:~(≧▽≦)/~有木有一種被某可坑了的趕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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