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穿進熱播劇

十五這夜,無風無雲,我穿上我最好看的連衣裙,久違地畫了一次妝。

出門的時候碰巧遇上阿姨,她拿着剛剛做好的一碗面端到客廳,見我開門出來,“小姑娘出去談戀愛啊?外頭冷得很,別光顧着好看啊,穿件襖子。”

我情緒一直處于高漲狀态,也沒感覺有多冷,但一想到現在确實是寒冬臘月的,連連應道:“謝謝阿姨我馬上穿一件外套。”

我捏着花錢,乘坐電梯一路到了樓頂。我所居租住的這棟住宅樓,只有十八層但卻已經是附近最高的一棟樓了,又在山岡最上面,該是最能看見月亮的地方了。

寒冬裏的夜晚,哈氣都是白霧,我将花錢穿成一個項鏈戴在了脖子上,現在又把它從我的層層衣服中抽了出來。

月光正好,我托着花錢,站得雙腿發僵也沒發現有什麽變化。

難道是姿勢不對?

我舉着花錢透過中間的空洞去看月亮,又打開手機手電筒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花錢始終在我手中沒有産生任何變化,我心頭一顫我不會被那道士給騙了吧?

深夜的風吹的我的心越發的涼,我将花錢貼向我冰涼的臉,它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堅硬冰冷的幣面令我不知所措,甚至心生絕望。

我不死心的又在房頂坐了整整一夜,直到晨曦的微光照亮了我蒼白的臉,我才不得不承認這一夜什麽都沒有發生,我還是沒能再見到巽風。

巽風沒見到,我卻因為一夜未睡加上受涼,第二天上班的時候發起了燒。

我正拿着采購單去綜合部送東西,腿一軟摔在樓梯間,手中的文件夾脫手而出,掉的到處都是,頭很痛,腿也摔痛了,昨夜的悲傷一股腦的湧了上來,我一邊撿着四散在地的文件夾,一邊在無人經過的樓道裏嚎啕大哭。

一回到家,我強撐着疲憊且痛苦的身體吃了感冒藥,便躲進了被子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一瞬間,我卻覺得神清氣爽,頭也不難受了,鼻子也不堵了。我有些疑惑的慢慢睜開眼睛,卻看見自己躺在地上,我近乎有些雀躍的起身。

因為我正躺在天道院的門口。

“你回來了。”

Advertisement

是天道那熟悉的振聾發聩的聲音。

“謝謝你帶我回來。”我往地上一跪,往門內一拜。

天道打開了門邀我進去,“吾只是此世間一條規則而已,無法左右個體的命運。你之所以能在此世與彼世穿梭,是應了有心人之願。”

“不管如何都要多謝您,夕讓此番回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人想立刻去見,就不陪您下棋了,改日再找您。”

天道似乎是被我話噎住了,沉默了一會兒才回了一句,“去吧。”

我離開之前,特地承諾道:“下次來給您帶我自己釀的酒。”

至于你喝不喝得了我就不知道了哦,畢竟天道只是一股意念。

恍惚間聽見一枚花錢落地的聲音,然後我便出現在了巽風的寝殿之中。

這是歸封宮中,但我卻看見床上正躺着一個莫約三四歲的小女孩身穿一件淺綠色的衣裙躺在巽風整個暗色的大床上,嘴裏含着自己的食指,睡得正香。

不是吧我才走一會兒,巽風孩子都有了?我正躊躇着現在該怎麽辦時,小姑娘緩緩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伸手揉了揉眼睛。

她看了看我,見到了陌生人,倒也不害怕,迅速地從床上起身,擺出戒備的姿态,質問道:“你是誰?怎麽進入的歸封宮,為什麽要偷叔父的花錢?”

說罷居然直接使用靈力将我系在脖頸上的花錢搶到了手中。我這才發覺這孩子使用靈力時,額間出現了息蘭聖印,又提到叔父,不會是小蘭花和東方青蒼的女兒吧?

不愧是神女與月尊的後代,小小年紀靈力卻已經如此有壓迫力了。

我伸手回擋她施法攻向我的術法,一邊慢慢走到床前試圖跟她講講道理,于是溫聲細語安慰道:“我不是壞人。”

正當我試圖拉拉她的小手時,便聽見門口傳來巽風的聲音,“予樂,你的病還沒好怎麽又擅自動用靈力?”

他端着一碗百花羹,一邊吹着一邊往殿內走,簡直溫柔得不像話了些。

四目相對之時,他手中的瓷碗兀自跌落,一股子甜膩的香味瞬間充斥了整個大殿。

我被他緊緊抱進懷中,緩緩擡起被禁锢住的雙手環住他的腰,哽咽着說:“巽風我回來了。”

巽風紅着眼,不住的低喃道:“我找了你很久很久,你終于回來了。”

一旁的小女娃跪坐在床上還在氣鼓鼓的指控我,“叔父,這個人突然出現把你挂在床頭的花錢給偷走了,你看我把它搶回來了。”

她搖了搖手上的花錢,遞給巽風。

巽風伸手接過花錢将它放到我的手心,一只手拉着我,一只手輕輕捏了捏小女娃圓潤可愛的小臉,輕聲說道:“不許無理,這是叔父的妻子,你應該叫她叔母,我的東西就是叔母的東西。”

“這是兄尊與阿嫂的女兒,予樂。”

我迎上予樂那雙圓溜溜的眼睛投來的探究的目光,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予樂真可愛啊。”

予樂雙手将我的手臂抱住,歪着頭看着我們倆,“原來你就是叔父盼星星盼月亮從花錢裏長出來的叔母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