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十九
縱欲過度的下場,就是在床上修養三天下不得床。
如果在下不得床的期間再來享受身體結合帶來的快感,那麽……你還是不要指望下床了。
羽禾是個很頑強的生物,因為他雖然屬于後者,他還是堅強地下了床,去——上廁所!
真真是好想死一死啊!
羽禾坐在馬桶上,滿臉糾結與痛苦,你說為什麽人要大號呢?
“咚咚咚。”廁所的門被敲響。
“羽禾?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進來扶你?”
“魂淡,走開啊!”
“嘿,寶貝兒,你叫的可真好聽。”
“……變态!”
羽禾決定無視老是在騷擾他的白夜,專心蹲坑,專業蹲坑三十年,堅決不離開馬桶!
“親愛的,你已經進去三十分鐘了,真的沒問題嗎?”
“你才有問題,我在休息。”
“哦,你不覺得床上是個更好的休息場所嗎?”
“完全不!”
羽禾惱羞成怒,到床上休息會有什麽下場?再被拉着大戰三百回合腰酸腿痛下不來床上個廁所都能去掉半條命?混蛋吧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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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安靜了一會兒,白夜纏人的聲音再次響起,“親愛的,還不打算招供嗎?”
“老子沒什麽好說的。”
“親愛的,你知道有的。”
“……”
羽禾深深憔悴了。
白夜現在越來越無恥了有木有?你的貴族優雅風範禮儀呢?!
從他們第一次上床起,白夜就锲而不舍地詢問他過去的事情,羽禾不想答他也不逼,真的不逼,只是繼續來一發而已,很合他心意的懲罰,但苦的一直是自己有木有?被人從早折騰到晚的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啊!
真是的!按照劇本不應該是你不想說我不逼你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來着嗎?為什麽白夜不按規矩來來?難道他一早就知道自己壓根就不打算告訴他?
難道就要這樣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把一切都告訴他嗎?
不行,不能告訴他,一旦讓他知道——
羽禾痛苦地抱住腦袋,會被讨厭的,會被抛棄的,不行……
他不敢說出口,他賭不起。
白夜默默地站在門口,可以聽見裏面傳來的壓抑的哭聲,眉頭深深皺起。
一道門,隔絕了兩個人,他不知道門後面的對方會是什麽樣子,什麽姿态,他只知道,他要破開這門,直達羽禾的心底,被他完全接受與信任。
他不願意對自己坦誠相待,除了不夠信任,大概也是因為那段過去太過黑暗了吧。
不過沒關系,反正現在小仆人已經是他的了,就算曾經……被侵犯過,他也不會就這樣抛棄他的。
“小仆人,你現在不想說就不要說了吧。”白夜低低的聲音傳來。
尼瑪啊,羽禾哭的更傷心了,你以後還不是會繼續逼我說!
“先把門打開好不好?”白夜柔聲道,他可不認為把哭泣的小仆人獨自扔在衛生間裏是正确的選擇,再說了,他會是一個貼心的好丈夫。
“我……嗚嗚……腿軟……起不……嗝……來了……”羽禾帶着哭腔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
白夜,“……”
吩咐安迪暫時關閉房間裏的警報系統,白夜很暴力地一腳把衛生間的磨砂門踹開,要是羽禾的心房也能這麽容易突破就好了,白夜感慨道。
羽禾呆呆地看着破門而入的白夜,後知後覺地打了個大大的哭嗝。
白夜走向羽禾,順手拿起一條毛巾胡亂給哭得稀裏嘩啦的小仆人擦臉,“好醜……”
羽禾癟了癟嘴,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撲上去把眼淚鼻涕全蹭白夜身上,魂淡,居然還嫌棄他?居然敢嫌棄他?!髒不死你!
“好了,乖,沒事的。”白夜将人一把抱起,帶着他到了床上讓他休息。
他什麽都沒有做,就抱着羽禾,讓他盡情發洩。
羽禾哭夠了,終于肯松口講他的故事。
“我是一個罪孽深重的死人。”這是羽禾的開頭,白夜并不覺得有多驚悚,他的第一想法是——這是個很值得一聽的故事。
“曾經我有個很美滿幸福的家庭,不算富裕,但很和諧。”
前面越快樂後面就會越痛苦果然是真理,白夜如此想到。
“不過在我十歲的時候,我的媽媽和當地一個混黑道的老大勾搭上了,媽媽跟那個人走了,抛棄了我和爸爸。”
“我和爸爸兩個人日子過得也還好,可是等我開始上高中的時候,差不多十五歲時,媽媽又回來了,她被那個男人抛棄了,然後我爸爸就收留了她。”
“但她比以前更不像樣子了,天天晚上夜不歸宿,濃妝豔抹地帶着一身酒氣回來睡覺。”
“我和爸爸都很痛苦,無論怎麽勸說媽媽都不聽,沒幾天爸爸也跟變了個人似的,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會摔東西打人,很快他就失去了工作,那段時間家裏就靠着我去打工賺錢來勉強維持溫飽。”
“有一天,媽媽帶了個男人回來在家裏瞎搞,爸爸發了瘋似的去毆打那個男人,爸爸被警察抓走了,這才被查出他患有遺傳性的人格分裂與輕微的攻擊性人格障礙症,沒幾天,媽媽也離開了,一個月後,高利貸的人找上門,說媽媽借了一百萬,于是我想盡辦法找到了她,不小心把她殺了,哦,忘了說,那時候才發現她吸毒有很久了。”
白夜見羽禾沒有再講下去的意思,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你說的死人……是什麽意思?”
“我已經死了啊,但是上帝不要我,把我扔下來了。”
“小仆人,我很高興,你告訴我這些,”白夜低頭親了親羽禾的額頭,語氣裏有着掩不住的歡愉,“不過,據我調查,你的過去完全是空白,哦,親愛的別生氣,我只是想保護你而已,所以完全了解你是很必要的,那麽回歸正題,我相信你的過去,但是……”
“我死了,死人是無法回到自己的世界的,我在這個世界是個黑戶,你玩過游戲嗎?就像一個游戲人物到了另一個游戲裏。”
“我想我明白了。”
“那麽,”羽禾親昵地蹭了蹭白夜的額頭,“你也該告訴我你的一切了。”
“滿足你的願望,我的小仆人。”
……
好一個高富帥啊……
羽禾咂咂嘴,真是羨慕嫉妒恨啊,跟自己比起來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有木有?
“那些女人想把我擠下去怎麽辦?”羽禾很不合時宜地想起他以前看的電影,高富帥和矮挫蹩在一起是沒有前途的,一群白富美白蓮花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啊啊啊啊啊!
“還記得我們簽訂的奴隸契約嗎?”
“我擦,你不提我都快忘了,把那契約給我解除,我才不要當你的奴隸,要提倡自由博愛平等知不知道?”
“別激動啊親愛的,”白夜用食指很暧昧地抵住羽禾的唇,“在我們的第一個晚上,我就把它改為伴侶契約了,最高級的那種,是永生制的,就算有一方不幸先行投向死亡的懷抱,另一方也不會再娶嫁。”
“……”咦?不錯的玩意兒,但是,“這應該不是單方面簽訂的吧?”
“當然。”
“那我為什麽不知道?”
“因為啊,”白夜眼裏有着促狹的笑意,“你當時除了嗯嗯啊啊什麽話都不會講了呢。”
“……”,這跟單方面簽訂有神馬區別?
“雖然那個時候你沒有對我敞開心扉,但其實你已經接受了我,希望我們能永遠在一起,這個契約最大的一筆是兩人的心意。”白夜很耐心地解釋,爪子不安分地在羽禾光滑的背部來回撫摸。
等羽禾回過神來察覺到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你……你就不怕jing盡人亡嗎?!”羽禾雙手抵在白夜胸口,做着最後的掙紮。
“放心好了,小仆人,你不用擔心這一點,我的身體可比你想象的要好多了。”
“誰擔心你了,我怕我會jing盡人亡!”
“這樣啊……你放心好了……”
最終,羽禾還是沒能阻止白夜進入他的身體,兩人熱情地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放……放手……嗚嗚……求你……”羽禾胡亂哭叫着,身體顫抖着扭動,淚水模糊了眼眶。
“不行,讓你射了萬一jing盡人亡怎麽辦?”白夜絲毫不為之所動,一手抓住他小弟弟的頂端不讓他釋☆放,另一只壓住他的魚尾快速有力地chou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