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二十七
“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淚眼朦胧中,看到兩人的互動璎珞隐隐覺得有些異樣,但心裏的悲傷容不得她多想,她匆匆進了衛生間打理自己,出來後又是一個大美女。
這時候雞翅已經被白夜消滅幹淨,羽禾氣鼓鼓地坐在一旁,滿臉嫌棄地看着白夜任勞任怨地給他擦手擦臉。
“那個太油膩了,吃多了不好。”白夜一本正經地說教。
“哼。”羽禾扭頭,那你幹嘛吃?不要給自己的饞嘴找理由!
“你做的東西只有我……白家本家的人能吃。”
“……”,羽禾呲牙,“你家大小姐嫌棄我的雞翅,她只吃了你昨天做的宮保雞丁。”
“那就好。”
“她全都吃下去了,”羽禾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真是愛之深啊,面不改色地全吃了呢。”
“那是她味蕾有問題。”白夜迅速回答道,知道羽禾這是在斤斤計較他昨天吃了一口就險些升天的悲劇,他自然要順着毛摸。
羽禾滿意了,就不計較白夜搶他雞翅吃的罪過了,并且很大方地把璎珞來之後的事都交代了。
于是乎,璎珞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情面帶微笑出衛生間的門時瞬間就驚悚了。
客廳裏堆滿了東西,水池恒溫器,水下軟床,珊瑚水藻速植種子,淨水器,海底環境模拟器,以及一個裝滿了魚的水缸。
“這叫索菲魚,性情溫順,嬌小精致,色彩多樣,是很好的觀賞魚,養在水裏小魚兒就有伴兒了。”白夜笑眯眯地介紹道。
羽禾好奇地把手指放到水裏,那些魚兒倒也不怕,湊上來親吻他的手指,“好神奇。”
“夜哥哥真貼心。”不用看也知道,璎珞覺得自己一定笑的很難看。
“對了,過幾天就搬到住宅去好了。”白夜若有所思地敲了敲魚缸,似是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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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卻是臉色蒼白,面如死灰,她勉強笑了笑,“不用這麽倉促吧,夜哥哥。”
“我的學業也快完成了,沒什麽好拖的。”
“……”
怎麽了?羽禾看看這個瞅瞅那個,怎麽覺得……氣氛變得好奇怪呢……
中規中矩地用完晚餐,送走了璎珞,白夜就命令安迪收拾東西安排人手立刻搬家。
“不是說過幾天嗎?”羽禾很不解。
“騙她的。”白夜面不改色。
“為什麽?”
“舅舅一直希望我能夠娶她,她回去了一定會跟舅舅哭訴,我也是為了少些麻煩,自從父母去世,宗家的那些人就越來越不安分了,好在我和哥哥都不是小孩子,不然還不知道會被他們怎麽折騰。”
家族秘史啊,羽禾看着白夜冷酷的側臉,心裏有些發涼,這樣的白夜實在是陌生得讓他不舒服,“去主宅,有什麽特別的意思嗎?”
“當然。”
羽禾一臉的求指教求解釋,他很好奇這句話的含義是什麽,居然能讓璎珞有那麽大反應。
“白家主宅,自然只有白家的人才能入住,”,白夜以一句廢話開頭過渡了一下,“帶你回去,你就是我的伴侶了,自然得昭告天下。”
然後這件事就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鐵板丁丁了,璎珞大小姐就沒有半毛錢的機會了。羽禾自動腦補出剩下的內容,興致缺缺地嗑瓜子去了。
“親愛的,你不高興嗎?”對于羽禾如此平靜淡定的反應,白夜表示他很不滿,最起碼也要和他來個感人的愛的表白,相擁而泣,接着到床上來一發吧?(其實最後一句才是重點吧←_←)
“意料之中,沒新意。”羽禾翻了個白眼,表示他很不屑,他不是小女生,他半點感動都沒有。
白夜扶額,他的小仆人可真不解風情,不是說智商和情商成反比麽,他的小仆人貌似成正比呢,智商低他就不說啥了,怎麽情商……
不過沒關系,他和小仆人成反比就好。
當晚,羽禾還是沒能逃脫來一發的命運。
“魂淡,你……嗯……”羽禾大口喘息,感受着發自靈魂深處的快感,動晴地申吟,“不是說……只來一發的嗎……哈……”
“對啊,就是一發啊,”白夜狠狠地挺身而入,準确地兇狠地撞擊那敏敢的一點,刺激得羽禾顫抖着洩了出來,他緩了緩攻勢,等j□j的緊縮過去後又賣力動了起來,“我可還……一次都還沒射呢……”
“不要了,不要了,”羽禾胡亂搖頭,藍色的魚尾無力地拍打白夜的大腿,卻讓他進的更深,動的更快,快感也來的更加洶湧,“嗚嗚……”
“不要?”白夜戲谑地勾起嘴角,居然就聽話地退了出來,抵在穴口出開來回摩擦,“真的不要嗎?”
羽禾淚眼朦胧地嗚咽出聲,尾巴纏綿地勾着白夜的小腿撒嬌似的磨蹭,這該死的身體!羽禾在心裏暗罵,卻抵不過內心深處的空虛與真誠的渴望,“要……”
“你說什麽?我沒聽清呢。”白夜愛撫着光滑的魚尾,j□j緊貼着來回磨蹭,有意無意地刺激着羽禾。
“我說要!”羽禾自暴自棄地喊了一聲,淚水滑落,尾巴纏的更緊更磨人。
白夜差點把持不住,“要什麽?”
“要你……嗚嗚……要你進來……快點……”
“這樣嗎?”
“嗯,用力點,啊……再深一點……”
“舒服嗎?”
“好舒服……好棒……哈……還要……”
羽禾全憑本能哭叫申吟,配合着白夜的動作讓他進得更深,無力地任由白夜頂撞,親吻,索取。
一夜瘋狂,j□j無邊。
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前,羽禾這才發覺,白夜他不止設了一次……丫的……騙人……
好在身體不是第一次承歡,不至于幾天下不來床,一動渾身疼,但羽禾也睡到了午餐時間才打着哈欠悠悠轉醒,身體依舊酸疼。
“親愛的,該吃午餐了。”一旁看書的白夜立馬湊過來,先是來了個纏綿的早安吻,直把人親的喘不過氣了才放開伺候着洗漱。
羽禾迷迷糊糊地刷牙,眯着眼睛含糊不清地抱怨,“禽獸,魂淡,遲早腎虧,大清早的就發情,老子沒刷牙惡心死你,沒節制,沒良心,負心漢,敗家子,咕嚕嚕……”
一旁伺候着的白夜,“……”
當着他的面這樣光明正大的抱怨真的好麽,可以麽?就不怕他報複回去?小仆人是沒睡醒呢還是膽肥了呢……
若是平時白夜肯定會二話不說在衛生間裏來一發,不過……今天就算了,早點去主宅要緊,是時候讓那些人收收心,別再打他白家二少爺媳婦兒的心思了。真可笑,哥哥是将軍惹不起他就是好捏的軟柿子了嗎?
他要昭告天下,宣誓羽禾的所有權!
熱情高漲的白夜握拳堅定地想着,真想現在就把羽禾帶回主宅,不過現在吃飯最重要,小仆人肯定餓扁了。
安迪把午餐端上餐桌,兩人開始享用美食,相談甚歡。
這時候,大門卻被敲響了,安迪前去開門,來人居然是憲兵隊,十幾個精英,裝備高檔齊全,看上去就十分震的住人。
“誰是羽禾?”其中一人開口發問。
“請問有什麽事嗎?”白夜起身把羽禾摟進懷裏,“據我所知,就算是憲兵隊也無權帶走一個未犯罪合法的公民。”
“您誤會了,白夜少爺,”來人禮貌地鞠躬,“是愛德大師有請。”
愛德,基因界的翹楚,為基因的研究與人類的發展理論作出了巨大的貢獻。(參考霍金大師的名聲)
不論怎麽說,都是一界大師,跟羽禾沒什麽關系才對,他那個大忙人,怎麽會想起找羽禾?莫非……他與羽禾的過去,那個秘密的實驗有關?
白夜心裏是驚濤駭浪,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不甚榮幸,不過羽禾現在是我心愛的伴侶,請允許我的冒犯,可否讓我與我的伴侶一起前去?”
“當然,請。”
兩人就這樣被迫踏上未知的旅程,白夜抱着安靜的羽禾坐在後座,內心焦急且不安,腦海中閃過各種對策,卻沒一種可行。
放心好了……
腦海裏忽然出現羽禾的聲音,莫名的令人心安。
我現在可是有名有份的人,就算他不懷好意,也不能輕易抹殺我,今日可不同往日。
什麽意思……白夜暗暗心驚。
就是有這種感覺,他奈何不了我,放心。
白夜卻在心裏苦笑,你叫我如何安心,如果他是當時實驗的幕後者,那他肯定對羽禾的基因很了解,做些手腳再容易不過。
作者有話要說: 和諧詞用同音字代替了,看上去應該不會很別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