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藍白校服10
陸遠回到出租屋裏,原形畢露般單手脫下眼鏡,放下筆,牽住他的手腕,感受到他身上的汗濕氣,湊鼻子過去,嘴唇摩過林行知手背的關節,這是夢裏的感覺。
陸遠擡眸,眼神瞬間犀利,好似化成有形狀的犬牙,死死咬住了林行知到脖頸。他吻了吻林行知的手背說:“接個吻再去洗吧,知知。”
“或者也可以說,行知哥,跟我接吻吧。”
林行知聽着稱呼從陸遠嘴裏跑出來,一股燥熱的血液湧上腦子,他的器官可恥地在黑色短褲裏頭翹起來些許,他想啊,陸遠真的害他發燒又發騷。其實他只要輕輕一扯就能脫離這個捏住他四指的手,但他貪戀手指上給他的觸感,兩者之間熱量相疊加,似乎在灼灼發燙。林行知咽口水,喉結緩緩滑動,沒有明确的拒絕,而是漫長的猶豫。陸遠看在眼裏,給予他脫離理智的的預告一般。
林行知呼出絲絲熱氣,他眼睛害羞地飄向他處問:“接什麽吻啊......”
他不該問問題,問問題代表他進一步做了許可的信號,抛給陸遠他在好奇試探,危險的不過腦行為。他要把腦子不正常怪給發燒,拿疾病做擋箭牌,那他的行徑就可以稱得上正常。
陸遠笑起來,笑得稱的上乖巧,無懈可擊的溫順,好似剛剛要捕食的狼犬被馴服在手掌下,成了一只聽主人話的乖乖小狗。他眼神滾燙,認真地回答:“熱吻,法式熱吻,互相吃舌頭那種。”
陸遠完全離開椅子,嘩啦一聲,椅子拖地,林行知內心警報器響起來,笑得再乖的小狗,也許是在月下馬上要捕食的狼。他被陸遠的溫順給蒙蔽,後知後覺要撤手要逃。可惜他剛剛退燒力氣不大,立馬被擒住了寬大T恤裏頭藏着的細腰,什麽都沒有吃,腹部也是平平的,十分适合用什麽東西塞滿它,讓它鼓起來......
“陸遠,你放手!嗯!”
林行知還沒有扒開陸遠的手,就被一舉抱起,陸遠的大手在他渾圓具有肉感的屁股下,穩穩當當地兜住他,使壞地捏捏揉揉。林行知害怕掉落,失重感讓他攀住陸遠的肩膀。他被陸遠唇堵得緊緊的,陸遠不費吹灰之力就攻過牙關,揪住他的舌頭纏綿,還要伸到他的舌頭底下,撓他癢癢似的,再悄悄地卷起來,往外輕輕拉扯,扯疼了,林行知只能嗚嗚地反抗,涎水從他的嘴角邊外溢出,眼淚也不住地往外跑,他的臉上散着熱潮。
林行知攀住他的肩膀,抓住校服肩膀上純真的天藍色一塊。
他們時而左右交換位置貼近對方,陸遠用舌頭誘導他慢慢地跟着自己的動作,林行知接吻十分不娴熟,換氣也不熟練,臉上紅得好似還在發燒,眼神迷離,退燒的熱汗浸濕了他的兩鬓金色發絲,整個人被吻得軟綿綿,摸着的屁股在發抖,他全部重量都支撐在陸遠身上,給予他全部的信任。
陸遠将他抵靠再潔白的牆壁上,林行知在暈眩中聽見陸遠逗他:“接吻都不會,跟我接的吻該不會是初吻吧,行知哥,是嗎?”
“放你娘的狗屁,爺早就談過了,怎麽可能......怎麽可能是初吻!”林行知在接吻中嗆聲。
林行知當然是初吻,但陸遠親起來行雲流水,只有自己被殺個措手不及也,居然比一個自己小的未成年還不會接吻,說出來多丢臉。陸遠在轉來這個學校之前早就談過很多任了吧,不然怎麽這麽會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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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知在短暫地喘息聲裏胡思亂想,新鮮榨滿一心髒的檸檬汁,很多前任練習的是吧,那他也不能輸。他氣急敗壞地什麽謊話都編得出來。他跟陸遠如此的靠近,肌膚之間只隔着布料,可他一點也不了解陸遠啊,為什麽會一個人來着這裏上學,一個人住在這裏,成績很好,也不嘲笑他有怪癖,心思細膩,乖乖的學生臉下藏着變态的心髒。
他萌生出想要了解陸遠的欲望。
突然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陸遠把他放下來,直接捧着他的頭,不爽地皺眉:“還有誰跟你接過吻,他們都知道你喜歡穿情趣內衣嗎?不說出來,我就親到你說出來為止。”
陸遠捧住林行知的頭,發狠似的啃咬,在唇齒摩擦間發洩他的怒氣。兩個人的鼻子擁擠在一塊,林行知被親疼了,小腿發抖,他模糊間看着前方的時鐘,他們剛剛硬生生親夠了十五分鐘,又拉又扯,哪裏都在給他做牙齒的标記。
他們旁邊就是窗戶,窗簾沒有拉起來,風月都停擺,樹葉在飄落時停下空中,浪漫只要達到了極限,就能迸射出停止時間的能力。時間在親吻中停止,凝固,空間所有物理物件都消失,旁邊都是花白的三維空間,只站着他們兩個一般,漫無目的,只是眷戀且膠着地接吻,接吻......
林行被吻得喘不過氣來,輕微地窒息感快感,本身身體就熱得發燙,這下一撩撥,高熱不止,他的性器不斷勃起,似乎開始從前端流出熱汽的粘液,陸遠的那處也跟他硬碰硬,慢慢地一起摩擦。
他心裏不斷地想:真的要一直親下去嗎,好舒服,但好像要死了,喘不過氣,陸遠!
“嗯啊!陸......遠!嗯,別,我呼......不過氣......”
林行知開始害怕卻被親得爽,下身磨得爽,卻又不夠,自己的腰肢也開始扭動起來,溫熱的眼淚擦到陸遠的臉上。陸遠的手伸進林行知寬闊的短褲褲腿裏,摸到臀部的細汗,中間那片才是真炙熱滾燙,招呼着他的手靠近。
“真的騷,還會自己扭屁股啊,林行知,這副模樣,哪個女的見過啊,哪個女的跟你接過吻”陸遠暫時放過他,直接扯開內褲,揉他柔軟的股肉,他給滿臉潮紅的林行知喘口氣的機會。
陸遠松開瞬間,林行知耳邊聽見“叮”一聲,他聽見了萬物的喧嚣,風繼續吹,月開始移動軌跡,落葉飄落在地上時間又開始走動,兩唇分開,它們之間拉長的銀絲隐沒進一點點清冷的空氣中,他呼出的熱氣化作看得見的白色飄渺氣團,纏纏綿綿在兩人間。
他突然希望,時間像剛剛那樣不繼續走,整個人窒息,卻不難受,是柔的,甜的,香的,想讓人滾上一圈,柔得躺在羽絨被子中,陷下去,慢慢地變小,自己也化成裏頭輕飄飄的羽毛。
一睜眼,眼前色彩明亮起來,眼睛被接吻滋潤一遍,眼前的房間器具變成了薄薄的玻璃質感般漂亮硬糖顏色,陸遠整個人輪廓在LED燈下滾了一層銀色的絨毛邊,皺着眉毛,上眼睑耷拉下來些許,不爽又委屈。可愛又可憐,想要摸摸他的腦袋。
林行知整個人松一口氣,心裏卻突然變空,胸脯一上一下地瘋狂汲取空氣,張着嘴,嘴邊唇齒間上下一合起來,咂吧咂吧間開始懷念剛剛的親吻纏綿。陸遠看他還不說,又要湊腦袋過來。他故意的,林行知道上下唇都軟,特別有彈性,仿佛只要親多幾次,就跟酒啊,煙啊,一樣上瘾,難以戒除。
舉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林行知給他一種像罂粟花,易上瘾,也容易致幻,讓他産生了他們正在愛戀的眩暈幻覺。
“說,我說!等我嘴巴不疼先。”
林行知再次從眼淚中去看牆上的鐘表,嘴巴腫脹着,他不自覺地舔了舔,一舔還微微地疼,天啊親了二十分鐘,他是什麽接吻狂魔啊!
他狠狠地剜了一眼陸遠,陸遠倒是沒事人一樣歪頭,眯眼笑起來,天真無邪地說:“差不多了吧,說,誰。”
林行知張嘴剛要說話,就趁陸遠不注意咬了他捧着他臉龐的手,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虎口上,嘗出血液的腥味。
怎麽可能告訴這個變态!
陸遠吃疼松開他,大喊了一聲林行知。林行知找準機會跑進廁所,卻在關門的瞬間,那只被咬出牙印的手拉扯出一條縫隙,他擡頭去看在縫隙中眯笑意的眼睛,他莫名地渾身打顫。
只見陸遠在縫隙裏拿出一條交叉款的啞光灰色情趣內衣和一條中間镂空愛心的內褲,細線在陸遠的手裏飄動。
“行知哥,你忘記拿衣服了。”
林行知堵着門的力氣瞬間消失了,漲紅了臉,松了手,着急地伸手想去搶,大喊着還給我!明明藏得好好的,陸遠他怎麽找到的?!
陸遠揮了揮剛剛林行知留下的咬痕說:“哥,這裏疼,要賠的。”
“滾!不賠!你活該!”林行知仿佛被羞辱了,氣得咬牙切齒。
陸遠将內褲內衣拉扯開,還原它們原本惹人性起的模樣,比在林行知胸前和腰間,似乎模拟他穿上的模樣,他嘴角勾起道:“是不過分的賠償,聽聽先嘛,我幫哥洗洗身子,親手給哥穿上,怎麽樣。我親愛的好哥哥,滿足滿足我這個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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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會“簡單”洗澡呢?
一下子漲了20+收藏是我小透明沒想到555,感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