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藍白校服22
外頭狂風暴雨還在繼續,屋內也是這般地瘋狂。
林行知覺得他們瘋了,不停地在做愛,任他叫喊,後頭插得更深。陸遠那根還未完全發育完成的性器,他稚嫩青澀的穴道感受到了上頭的青筋紋路。陸遠抱着他的腰,從背後插入,一次又一次要将他的肚子捅穿一般,他失神地喘叫。陸遠牽着他手去摸,去摸小腹那裏頭被他頂出來的痕跡,一下凸出,一下凹陷下去。林行知前段能射出來的體液,成了透明,顫顫巍巍的打抖,軟下去,又被陸遠摸硬起來,被子扭曲,褶皺起來,變得泥濘不堪,掉落在床下。林行知身上的裙子被陸遠扯壞,吻上吻,從一個個小洞窺探着裏頭潔白上的草莓印。
“啊嗯,嗬嗯,別再進來了,嗯,疼,血,啊嗯,我流血了,小遠......”林行知哭不出眼淚來了,好似從水裏撈出來,濕漉漉的,沒了骨頭一般。
陸遠忽略掉林行知的求饒,抽出來性器,講自己修長的手指捅進那個張合的粉嫩小洞,攪動着,帶着剛剛的點點血液跟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
“叫什麽疼,總是騙我是嗎?知知明明吃得好好的,你看,吸着我的手不放呢。”
陸遠沒了一點禮貌和理智,腦子裏全是侵占,掠奪,嗜血的狼一般,咬着獵物的動脈不放,他要林行知哪裏都是他的,他将手指一進一出模拟抽插,另一只手掐着林行知的脖子摁在枕頭上。
林行知的小腹酥酥麻麻,不斷地收縮,軟軟的穴吃着陸遠的長手指,滑膩的液體包裹這兩根手指。他的鼻子埋在枕頭上,輕微的窒息,醉氧了般眩暈,飄渺晃動,抽離,好似在春夢裏,成了一汪春水。
倏忽間,窒息的快感讓他前端硬得發疼,剛剛陸遠一進去,就會一下觸碰到一塊硬處,林行知渾身痙攣起來,不可控制地一直抖,嘴角流出涎液,發出一聲哼叫,又洩出了點點透明的精液。
“不,不要了,嗚嗯,小遠,我好難受。那裏不要,不要,好奇怪,別戳。”林行知渾身發熱起來,腦子要被融化了,發着暈,在雨聲中颠倒上下般,他的聲音早就啞了,無助地呼喊。
陸遠完全不會如林行知所願,一下一下沖撞觸摸那個敏感地方,舔在林行知的耳朵上:“知知,這不奇怪,這叫舒服。”
林行知被瞬間抱坐在陸遠大腿上,身上的朱紅色束帶被陸遠扯到背脊上,半挂在手臂上,露出光滑圓潤的肩膀,裙擺全部被掀開,凋零破碎的美人。
陸遠湊上去嗅他的肩膀,兩人之間充斥着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林行知渾身濕汗,像是又熟又爛的水蜜桃,像被人用手掐住,捏出甜蜜的桃汁,汁水纏綿着嘴唇,往下巴下流。
陸遠在他脖頸上嗅,好似狼犬。他們對視上,便接吻上。潮濕的室內,哪一處都是炙熱的,陸遠自己仿佛要被林行知的體溫傳遞給融化了。
裏頭的房間物品,外頭的車水馬龍都在夏日中被融化,融化成林行知的模樣,哪裏都是他的模樣。
他瘋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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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愛還在持續,他在林行知的身上聞到一種夏天的味道,潮熱滾燙的生命氣息。
林行知在剛剛高潮的餘韻中打顫,說不出任何話來。他攀上陸遠的肩膀,厮磨在陸遠的耳邊哭得嬌,手臂軟軟地垂下,被要咬破的嘴唇蹭在陸遠的脖頸,好似在求饒。
小混混一點兒不容靠近的樣子都沒有,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吻痕和牙印,是盤中的美味佳肴。
陸遠笑了起來,眼睛閃過一絲兇狠,得逞似的掐着他的腰,先是滑進穴口,林行知為這一點兒動作就開始敏感地發抖。
他發抖個不停,覺着周遭變得冰冷起來,有些刺骨,他不停地蹭陸遠的胸膛,覺得那兒才暖和,體力跟不上開始眩暈犯困。陸遠趁着林行知不反抗出神的時候,快速地插入,林行之被驚着了,疼和爽一并夾雜,讓他大腿小腿一起抖個不停,眼前都是昏黃的是幻影。
他一會冷一會熱,喉嚨疼的不得了,說不出話來了。他今天主動獻身,主動勾着陸遠做這檔子事情,可他沒想到陸遠這般的狠,活生生要吃了他一般。
陸遠完全失了智,沒有了理性的信,這真是叫地地不靈,叫天天不應。他今天喝了酒,肚子的水還沒排出去。陸遠拼了命地頂那塊敏感點,他掐着陸遠的肩膀往後仰頭,陸遠順勢壓他在床上,擠壓着他的肚子,那個地方被頂得凸起,又被陸遠按下去,一股要排尿的勁頭上來了。
林行知啞着嗓子,用盡所有力氣喊:“陸遠!我要上廁所!不要,我不要,停下!”
陸遠不知疲倦地撞,還要摸他下面顫抖的性器,那處半軟着,不知到射了多少次,射到前頭發疼。陸遠撫摸着,還低下頭來吸他的乳頭,好似要喝到裏頭的奶水一般,疼着卻酥酥麻麻讓尿意更加上來。
他揪着陸遠的頭發,又怕碰着傷口,只好撐着陸遠的肩膀喊。陸遠加快速度撸動陰莖,舌頭翹起來,卷起林行知的乳頭舔,那裏變得又紅又腫。
林行知使出全部力氣要推開陸遠,他不能尿在這裏,他不能!
“陸遠,你松開我!”
林行知急起來,拳打腳踢,沒留一點溫柔,陸遠也不願放開他,兩具青春少年肉體扭打在一起。兩人扯着床單被子,雙雙滾落下,陸遠的性器在掉下那一剎那,捅到了最深處,林行知瞳孔一縮,驚叫起來。
“啊——”
他夾緊了陸遠的性器,那一瞬間一股透明液體射出,射出漂亮的弧線,長達幾秒鐘。
他打濕了陸遠性器上的毛發,他的小腹上在燈光下發亮,與此同時,陸遠也在他的體內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他一抽出白色的濁液從紅腫的小穴一點點流出來,落到已經完全被扯壞的朱紅色裙上。林行知離開了陸遠的懷抱,冷得不行,渾身發抖起來。
兩人一人跪着,一人躺着,林行知呼哧呼哧地喘氣,腦子混沌起來,好似一團黑芝麻糊。
頭疼又頭暈,荒唐無序,腐爛又生長。
陸遠偏頭,看到窗外,雨停了,他推開一點窗戶,生出一股股清爽的夏雨過後的冷空氣擁進來,洗掉他們裏頭的粘膩潮濕。他們竟然胡鬧了一晚,到天亮了。
陽光熹微,陸遠撩開遮住林行知臉的濕發,撫摸他濕潤發紅的臉龐。
暖黃的光線照進窗裏,照在林行知的身上,點亮了一頭散亂的金發,那一束光好似能穿透那副被吻遍了的身體,将林行知照得晶瑩剔透,輕盈又美麗。陸遠像是能清晰地看見裏頭游走的血液,高潔的靈魂。
陽光再度變化,林行知渾身上下好似塗抹上淡黃色的奶油,成了一幅飽和度極高的漂亮油畫。
林行知合起來的雙目上帶着點點熒光,陸遠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用指腹觸碰,那兒還在顫抖着。林行知醉紅的臉頰,被咬傷的嘴唇,破碎開的朱裙,被子上的點點血跡,好似玫瑰花的花瓣被人暴力的撕扯開,在他的身下鋪陳開來。
陸遠陶醉的欣賞着,沒有想要再性愛的欲望,更多的是想将林行知抱在懷裏。
可他又覺得現在的林行知像易碎的精致玻璃制品,生怕碰一下就要碎了。
陽光被一片雲擋住,屋內又暗下去了。陸遠好像在天明時刻蘇醒過來,片刻的昏暗,讓他魂魄和理智歸位了。林行知突然地蜷縮起來,他聳着肩膀,開始悶聲哭起來,沒有睜開眼睛,好似睜不開眼睛。
他摸索着陸遠的位置,陸遠這才驚覺四周,一切都是混亂的,精液、汗水和血跡,林行知臉上和身上都是不正常地發紅。
陸遠把已經軟到沒有骨頭的林行知抱起來,林行知仰着頭,金色的頭發垂下飄動着,他半點力氣都沒有了。陸遠手臂和手掌都被林行知的身體溫度燙着。林行知疼到至極才會哭,他着吐字說:“陸遠,疼......”
“哥,你哪疼?”陸遠這才慌張起來。
“肚子,肚子疼。”林行知捂着肚子,五官輕微地扭曲起來。
陸遠這才去看林行知後頭的穴,又紅又腫,還淌着他的的精液,一股股地流到大腿上。陸遠慌張起來,抱着林行知去了浴室,小心地用手指扣出那些東西,還帶着點血跡,讓他觸目驚心。
難怪會肚子疼。
剛剛林行知喊了什麽,他流血了,他怎麽能沒聽見又沒看見,裝聾作啞地繼續操他。
他撐着要倒下的林行知在浴缸裏洗身體輕輕地揉揉肚子,一個勁地跟林行知道歉,眼睛裏蓄着淚:“對不起,哥,是我沒注意,剛剛跟沒了腦子一樣。我的錯,對不起。我混蛋,流氓,你說說話,你別不說話。還有哪裏疼。哥,你發燒了,我們去醫院吧,我,我對不起你......”
“沒事,我不疼了。”
林行知被揉了幾下,疼痛消退了點,但還是疼的,感覺後頭還插着什麽在裏頭,攪弄着他的穴道,他又為了陸遠,撒了一次謊。
林行知淋了雨也沒有洗澡,先天體質不好,後天體力再好也是被壓在身下折騰了一整夜到天明,發起高燒起來,只能說出一些呓語在陸遠的耳邊。
陸遠焦急地給林行知洗好澡,抱着林行知要下樓打車去醫院,林行知扒着門框堅持着說不去。陸遠帶不走他,快速換了被單,讓林行知躺在床上。
陸遠看着換下來的床單上的血跡,他攥起了拳頭,他之前都在幹什麽,好似一場夢一樣。他怕林行知要跑,只要有那麽點行為表示他要走了,像是變了一個人,死死地抓住林行知,也不管不顧林行知的身體,要命地侵犯他。
他就是一個混蛋和變态。
陸遠買來了退燒貼和消炎藥,他掀開被子給林行知塗藥,他心疼地看着林行知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都是被他咬的,他滿心的愧疚。在之前呢,看到這些,他竟然是愉悅和滿足的。
陸遠後怕地抱着林行知給他吃藥,林行知滿臉的紅,喝個水,嘴角都會溢出來,他拿紙巾去擦,瞧見眼睛裏沒有神采,他心慌地難受。
陸遠坐在床邊上看了許久,不敢上床,悄悄地哭。他明明不是想要那樣,他想要對林行知溫柔,可是上了床,他就什麽都不管不顧了,什麽溫柔對待的念頭都沒有了。
“哥,我對不起你,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陸遠趴在林行知的旁邊,眼淚一直落。
林行知睡了一小會,就聽見細碎的哭聲,便半睜開眼。
他迷迷糊糊地轉頭,伸出手臂,心軟地抱住旁邊陸遠的頭:“陸遠,別哭,我沒事。我,我心甘情願的,不是你的錯,上來睡覺,你也該困了吧。”
陸遠搖了搖頭,眼淚掉得厲害,委屈巴巴,可憐的樣子。林行知就沒見過哪個男的能像陸遠一哭,哭出那麽多眼淚,像是開了水龍頭。他看着陸遠可憐抱着腿坐在床邊,眼睛哭得通紅,好像被主人丢棄的小狗。
“不要,我做錯事了,不能跟知知一起睡了,我去沙發上睡覺吧。”
他摸了摸陸遠的頭,啞着嗓子說:“我好冷,幫我暖暖被子,別哭了,上來将功補過。”
陸遠耷拉着腦袋,擦了擦眼淚,吭哧吭哧地爬上了床,把林行知抱在自己懷裏,下巴靠在林行知的肩膀上,要把所有的溫暖都給他。兩人像蔓生蔓長兩條藤,互相攀爬,互相依靠在一起。
林行知閉着眼睛用自己軟軟綿綿沒有力氣的手上下撫摸林行知的背,安慰陸遠不要再哭了。
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心髒也貼在一起,陸遠抱着林行知還在啜泣着,傷心得緊,在林行知耳邊念:“嗚嗯,哥,你,你一定好疼吧,我不該那樣的。你別讨厭我,不準讨厭我趕我走,我下次一定不會這樣,我發誓,真的。哥,你罵我或者打我吧,我心裏還能好受一點,我錯了。”
林行知真是拿陸遠沒辦法,他打心底不舍得。陸遠本來是該打的,不讓他去廁所,非要他丢臉,尿出來在外頭,真是想起來就羞恥得不行。等他身體好了,再打他也不遲,其實過一陣就忘記這碼事了。
他小聲說沒事,睡吧,睡醒我就好了。
他渾身都在疼,可一開始就是他願意的,願意把自己交出去,願意讓陸遠暴力點對他,他喜歡的,愉悅地接受這些疼。
那是陸遠給他的一種他被愛着的感受,從來都是他作男子保護他人,承受着沉重的責任。
在陸遠面前,他無需顧及性別,無需害怕自己好似不男不女,沒有歸屬。
陸遠不害怕,也不退縮,既不會罵他娘娘腔,也不會陽痿,說他喘叫得難聽,會誇他哪一處都是漂亮又好看。
他能在他面前既能作男人,也能作女人。他偶爾想要被保護,像被保護的女子一般,嬌弱的被他抱在懷裏呵護着,溫暖着。
一個巴掌拍不響,兩個人一起做了這荒唐事情,就要都負責任。他比陸遠大,更不該趁醉誘導未成年人,何況後頭他是裝醉呢。
陸遠也做了一晚上,竟然還不累,林行知勝負欲起來了,想着下次好生鍛煉,怎麽能就做一晚就發起燒來。
陸遠不能讀心,不知道林行知現在想什麽。
他一會就不哭了,抱住林行知,給他揉腰,揉揉肚子,眨了眨哭紅的眼睛,認真誠懇地說:“知知,我會對你負責的,既然我們睡過了,那我們就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林行知被燒得迷迷糊糊的,犯困厲害,不知道陸遠在說什麽,聽不清楚,只能嘟囔着嗯嗯。
他仿佛掉進一碗被煮好的濃稠粥裏頭,陸遠胸膛溫暖柔軟,他即将要睡着。
陸遠便抱着林行知,嘴角揚起來,手腳并用抱着林行知,讓他難以逃脫的姿勢,他笑着,親林行知的耳朵說:“知知,等我成年,我們就結婚吧。”
那藏起來的愉快和滿足在這一瞬,油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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