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藍白校服28

“陸遠,你放開我......嗯啊,我受不了了......射不出來了,嗚嗯,我好疼......”

林行知嘴唇被自己給咬紅了,他忍不住地呻吟。他的縷縷金發被情欲蒸出的汗水濕潤,身體痙攣帶動發絲晃動,一些挂蓋在黑色的眼罩前。無知無盡的黑暗,只剩下身下三個跳蛋往他敏感點上碾壓的震動聲響,以及鎖鏈晃動的清脆撞擊聲。

他身下的墊着的毛毯打濕了一片,一部分混亂不堪的淫液殘留小肚子上,大腿上。他的嘴唇微張,涎液随着呻吟往下流,呼出滾燙的熱氣。林行知的大腿上還扣着黑色的腿環,膝蓋被金屬摩擦發紅,雙腿不自覺地想要夾緊,但因為腳铐的束縛,無法夾腿,羞恥的敞開姿勢,像是等着什麽人進入,欲望的紅從膝蓋向上攀爬。

陸遠拿着筆,臉上沒有動情的跡象,毫無影響地寫完數學的倒數第二道大題,林行知喊疼的時候,寫錯了最後的結論,劃掉重寫,未幹的墨水沾到手指側面,模糊成一片。陸遠深呼吸了一口,抄寫的結論怎麽都能寫錯呢?

他的分身脹痛難耐,早就在他啓動跳蛋後,聽見林行知努力忍耐的呻吟後就頂起一片小帳篷,忍耐不敢呼出的聲音才叫勾人,聽起來讓人愉悅。他不為所動,沒有管自己的下半身。他慢慢将椅子轉過來,撐着下巴觀察林行知問:“知知同學,射了幾次了?”

“不,不知道!拿出來,快,快,陸遠,我又要......要出來了,嗬嗯......”林行知躺在床上,腳趾蜷縮起來。

陸遠翹着二郎腿,微笑着說:“我來告訴你,高潮了已經三次了,是當着你玉佛項鏈高潮了三次哦,現在上面沾着你的精液。知知同學項鏈誰送你的啊?他知道你的身體這麽淫蕩嗎?”

“拿掉,求你了,做這種事情,就把項鏈拿掉,不要弄髒他。”

“求之不得,這麽寶貝,敢情是從前哪個相好的?看着就煩。”陸遠粗暴地扯掉玉佛項鏈,紅繩扯到脖子上,蹭出一條紅,仿佛還挂着拿尊佛。

林行知不說話了,越不說,越可疑。

“還能有精力關心着你的寶貝項鏈是吧,沒精力想想自己錯沒錯是不是,再問一次,還沖不沖動吓人和打不打架?”

林行知咬着發腫的唇,仰着腦子,勾了勾唇角,舔了舔自己嘴角溢出來的涎液,一副不屈服的樣子:“我都說了我、沒、錯!”

“好啊,好一個沒錯,那再繼續想,我們來試試別的模式,看起來你被跳蛋操得很爽呢,流水流得墊子濕透了。”

陸遠手上拿着跳蛋的遙控器,站起來。林行知在黑暗中,耳朵敏感,聽見運動鞋踩踏在地板上的聲音,逐漸走近。

林行知早知曉被陸遠看了個遍,他不禁想象,想象如何被戴着好學生眼鏡的陸遠看,好似感觸到他無形的視線下,身體像是灌入春藥,跟發了情洩水的野獸沒有什麽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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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是後穴那處,滾燙黏膩着,被操開了。三個跳蛋,陸遠只開了兩個而已,他已經被刺激射了三次,他想自己将那些東西弄出來,但腰身在三次高潮裏軟成一灘水。突然冰涼橢圓的東西滑蹭到他的臉頰上,他顫了顫——是跳蛋的遙控器。

陸遠的不徐不疾的聲音便在耳邊,說:“原來還能笑出來挑釁我,看起來不疼也不累,剛剛喊疼是在騙我是嗎?不急,晚上還很長,那我再給知知一點時間再想想這個問題的答案,如何?”

“你他媽的放開我,有本事你跟我打一架,光明正大地打贏了,我就聽你的,你這算什麽正人君子做的事情!你就是個死變态,混賬玩意!”林行知不依不饒地張着腫紅的唇罵。

陸遠用自己的唇去堵住林行知罵出來更難聽的污言穢語,林行知晃動着鏈條,陸遠捏着他的下巴說:“知知,原來我在你的心裏形象是正人君子呢,哎呀,可惜,在床上這種私人場地,我不想要做正人君子,怎麽辦呢?”

陸遠在林行知的耳邊,将三個跳蛋一同打開。

“啊嗯!啊,啊,陸遠,你王八蛋,你,你!嗯,我,我要,射,啊,你,你不要堵着!”

最裏頭的跳蛋被打開,調到了最高的震動檔,被後面跳動一齊震動往裏頭擠壓,甬道裏的腸液黏膩,混合着白桃味的潤滑液在穴口邊緣竟然悄悄地流出來。敏感點被反複碾壓刺激着,林行知揪着鎖鏈,黑色束腰束縛住的腰身開始扭動,曼妙優雅像是迷情的妖精,小肚子一縮一縮,大腿小腿都在無法人為壓制的顫抖痙攣。

“诶,知知說射得疼不是嗎?我給你堵着,這樣不能射,就不疼了吧?”

“你故意的,陸遠,嗯我疼,別鬧了。嗯哼,好難受,陸遠,你別這樣......”

陸遠竟然還看準他要高潮時候,用手指堵住前段,生生壓下射精,堵着不上不下,欲望的火燒着身體,他只能自顧自地挺動細腰,羞恥地想要掙脫陸遠手掌的的控精。他急喘着,眼淚濕掉了黑色眼罩,羞到悄悄流眼淚,前段又疼又麻,腦子一片紅白,恥于自己這般的樣子,但又不能不忠于自己想要的欲望。

“今天是懲罰,沒有獎勵,我今天哪裏都不會幫你,除非認錯。”

櫻桃紅般的乳粒硬挺起來,卡在細窄的網格裏頭,被黑色的線條摩擦着,又腫又脹,想要被揉捏的欲望被激發了出來。陸遠卻沒有一點想要遂林行知願望的意思,不僅不會幫他摸,還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折磨他,鑽進後穴,扯動跳蛋的繩子,慢慢地拽出來一點。

林行知以為陸遠要放過他了,卸下些力氣,卻沒成想陸遠趁這個勁,将三個跳蛋往前推去,齊齊地進入最深處,摩擦震動着壁穴。

“啊哈,啊,太深了,別要再加高了,受不了了,嗚嗚嗚,難受,陸遠,小遠,小遠松松手。”

林行知剛剛冰冷硬氣瞬間化了,他柔聲喘叫,喘出的氣息仿佛淌出陽春三月最柔情的水。

他的前端充血,即欲再射,但奈何一直堵着。他雙手沒有抓握的安全感,哭哭啼啼地喊着陸遠的名字要射。

“想清楚了沒有,想清楚就說你錯了,以後都不會去打架,有事就來找我,說了就讓你射。”陸遠一把掌扇在了林行知圓潤的屁股上,鮮紅的掌印又再次慢慢地呈現出來,刺激着陸遠深層占有欲,他像是獲得成就般得意地勾唇笑起來,再扇了幾巴掌。

林行知疼又爽,前頭後頭都在淌水,陸遠打趣他浪得厲害,林行知羞得将臉埋起來。

陸遠手指在穴口打轉,遲遲不撤走,沾上不少濕滑的液體,将自己的手指加進去,擴張着後面的穴口,小穴又紅又腫,淌着不知名的水液。林行知扭動着臀部,難忍高潮就在邊緣打轉,哼哼唧唧的,但沒有答應陸遠的要求。

“嗯啊,你這樣逼我,逼我,嗬嗯,啊,我是不會承認的!死變态!”

好一個誓死不屈,非要跟他犟到底。

陸遠見他還不認錯,便将手指撤出來,再次加大檔次,所有三個檔次全部都調到了最高。林行知瞬間彈起來,尖聲呼喊,嘴唇都開始顫抖,連綿不絕地哭喊,喘叫,發了情的小貓也不過如此。他的床單抓皺成一團,身下滾過扭動的地方都沾上汗水。黑色束腰會勒到腹部下面的位置,勒得越緊,就越能刺激小腹附近的膀胱排尿。

陸遠雙手抓住他的腰身,将腰後細長的繩子解開,束縛好似在一剎那松開了片刻。林行知得了先前的教訓,自知不可能這麽簡單。

陸遠貼近他的後背,嘴唇輕輕擦過他的耳朵,像是平日裏柔情萬般的戀人,在夜晚柔軟耳畔旁的鬓邊厮摩,那呼出的熱氣從耳朵傳到骨頭裏,情熱好像也到了骨頭裏,百萬只螞蟻在細細密密地爬過他的皮膚,癢意吞噬着林行知的理智。

他的乳頭硬得想要,後穴也是,一縮一合,将跳蛋吃得好好的。他的手腳忍不住要捶打什麽,緊緊地限制住他攻擊,傷害不到陸遠一分一毫。

“知知同學,知道一開始喝的水有什麽用嗎?”陸遠揉了揉林行知發酸的腰。

“我怎麽會......啊!”

“一個小時了吧,也該上上廁所了對不對,知知同學?”

陸遠将細繩子交叉,兩側旁的束腰瞬間收緊,擠壓着小腹,一陣尿意襲來。林行知微微張着嘴,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射精高潮的話必定帶來那個......

林行知渾身泛紅,他想要逃,他一扯,陸遠就立馬束得越緊,尿意即将到達邊緣,陸遠竟然還貼着他的耳朵,發出噓噓聲。

“沒關系哦,知知尿床了的話,我也不會嘲笑你的。”

陸遠說完,繼續講腰勒到極限,除了勒出痕跡之外,沒有什麽傷害。劇烈的尿意沖擊着林行知 ,他晃動着手鏈腳鏈要忍耐,陸遠卻不堵住他的前段,劇烈快速地撸動他的陰莖,在邊緣的高潮瞬間被釣起來。

“說,我就帶你去廁所。不然,尿在床上吧。不過哥也十八歲了,還要尿床,而且是在小你一歲得弟弟面前。”陸遠用中指無名指一會慢一會快地摸。

“啊,啊,我說,我說,我錯了,我錯了小遠。林行知羞恥到面皮赤紅,淚水濕了面龐,被糟蹋和蹂躏過一般。

陸遠見他終于會求饒,先解開鎖鏈,抱着軟成一灘的林行知到了廁所,但遲遲不放下他。林行知戴着眼罩,手腳還是被綁着,只能打開一段距離,必須要人幫忙才能上廁所。

“你,你出去啊,出去!”林行知掙紮着。

陸遠抱着林行知,幫林行知擡着前端:“哥,還差點什麽,不只是要說你錯了吧?不說,那就讓我看着你上廁所吧。”

林行知臊紅了臉,氣急敗壞地說:“我不會再恐吓同學了,也不去打架了,我,我!會第一時間先找你商量的,快,快出去!”

陸遠滿意了似的,溫柔地說了一聲:“乖。”

他親了親林行知滿臉潮濕了臉頰,摘下林行知的眼罩,将林行知抱了起來,用手輕輕按壓林行知被束住的小腹,猛地一推一壓,手一拽,一口氣拔出三顆跳動着的跳蛋。

“啊,不要按肚子,肚子!啊嗯!太快了,嗯啊陸遠!你不守信用!你混蛋!你滾出去!”

林行知腦子一白,罵什麽都不知道了,便難以抑制地一般高潮,一邊尿了出來,淅淅瀝瀝羞恥的水聲回蕩在廁所裏。

陸遠再摁,便再射出點精液,白濁液聽命于陸遠的控制似的,林行知快感和羞恥并行,眼淚一直落。

“早一點說不就好了嗎,我這是為了知知好啊。你現在答應我了啊,下次別這麽沖動,別因為護着我,讓自己惹上麻煩。我能解決那些事,不用擔心,你這次一定要好好畢業的,不能出差池,明白嗎?知知?”

陸遠将林行知放穩在地上,見他遲遲沒回答自己,将還在顫抖的林行知轉過來。林行知竟然還在掉眼淚,眼睛被捂紅,眼淚還沒幹,眼淚一滴一滴滑落下臉頰,濕潤的眼睛沾滿了怒氣。

陸遠伸手想要給他擦眼淚。

“滾,別碰我。”

他一拳打在陸遠臉上,陸遠沒站穩,倒磕到門板上,腦子暈了一陣,上面的傷早好了,拆線一個月了,陸遠還是會不自覺地捂傷口處。

林行知沒想到自己力氣會這麽大,但又生氣陸遠今天過分的行為,将下意識想要扶的手收回來。

搖搖晃晃地自己把手铐腳铐全部自己解開,脫掉情趣內衣,撿起自己的校服衣服,渾身黏膩但還是穿回去了。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陸遠,胡亂擦了擦眼淚,但還是落下來幾滴在陸遠手旁邊的地板上。

“為我好,哼,陸遠,你這些明明都是逼我說的,你知道什麽啊,什麽都不懂,憑什麽......”

林行知說了一半,便不再說,鞋子都沒穿,光着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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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微強制+束縛+控射+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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