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藍白校服70

獵物自動上餐盤,獵手自是不着急。

林行知高潮過一次就腿軟了,他被陸遠半抱半摟地進了房間。他昏沉着地躺在床上,明明是沒有被捆住手腳的兔子,卻沒有一點兒害怕,興奮和好奇占據了他的大腦。

在這個只點了小臺燈的昏暗房間,思維成了濃稠的液體,流動着,只剩下蔓延流散的欲望。

房間小,只夠放一張床,空調有些老舊,開啓後需要許久才會涼快下來。

他的情欲比這空調要厲害得多,渾身都在熱,呼吸比平常快,每一下的吐息都是滾燙的。

林行知濕潤的劉海遮住了眼睛,眼前是頭發絲切割開的畫面,從可見的縫隙裏看了陸遠的點點五官。

光線在陰暗變化,暗下來時,看不清,那是陸遠吻了下來。舌頭卷着他的舌頭,水藍色的上衣太短了,躺下就被陸遠用手拉起來了,兩顆乳粒徹底裸露,還是軟的,沒有挺立着。

陸遠用手輕輕一搓,林行知被含着唇,嘤咛了一聲,偏頭要脫離這個吻,陸遠哪會松口,他親上了瘾,沒有十幾分鐘是不可能的松開的。

“啊!唔嗯!陸......哈啊陸遠......”

林行知偏頭要逃,他就得更狠,手捏住林行知道下巴,嘴用咬,舌來頂,把薄唇啃出來牙齒印子,親吻節奏加快,讓林行知呼吸不過來。

林行知囿與陸遠的身下,陸遠讓他清楚地知道逃只疼,不舒服,快窒息了。

只要打一巴掌再給一顆糖,便能訓出來的習慣。

“唔唔唔,痛,舌頭痛.....”

“躲了就會痛。”

“我不躲了,啊哈......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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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知乖了下來,不敢再躲,陸遠就重新溫柔下來,慢慢地舔濕他的唇,輕輕地磨,林行知受了溫柔鄉的蠱惑,放下所以都戒備。

林行知真像個兔子似的,害怕只能踢蹬雙腳來反應。

陸遠親得差不多了,便伸出手指抹了抹林行知嘴唇上的濕潤,撥開淩亂的頭發。

林行知醉氧了,像喝了酒一樣,昏沉迷亂,心跳加速,加速着呼吸,眼神渙散,回不過神來。潮紅的臉頰,鼻翼帶着潮濕的細汗,在微光下有點兒粼粼。

林行知眼睛一眨一眨,呆愣的模樣讓陸遠覺得太可愛了。他揉了揉林行知的乳頭,林行知肚子一縮,身體太敏感了,下身瞬間有了反應,他閉上眼睛,喘着粗氣雙腿蹭着自己的陰莖。

“準你蹭了?”陸遠笑着用膝蓋将林行知腿分開。

“癢,好癢......”林行知要伸手去自己摸。

“現在是我的生日,可不準你自己玩得開心啊,知知同學忍一忍。”

陸遠便将林行知的兩只手壓在自己身下,他整個人困住林行知。

手指撐開林行知的嘴,探到舌頭上,另一只手彈了一下乳頭,林行知猛地用口腔包裹手指,手指慢慢地動,蹭過軟腭,癢總帶着不滿足的滋味,林行知想要的要得更多了,他把手指含得濕漉漉的,用舌頭來回包裹吸吮。

乳頭只有一邊被手指搓弄着,火辣辣的帶着酥麻的爽,捏過之後再輕輕一扯,乳頭又紅又腫的,卻不平衡,另一邊跟着發癢,卻得不到安撫。

下面漲的厲害,林行知摸不到下面,自己便扭起腰來陸遠的衣服和下面那裏,嘴巴嗚嗚咽咽。

“知知,你在自己動?”

林行知瞬間害羞了,側頭不敢直視陸遠。

“腰可真會扭,很想要?哦,對啊,兔子可是一年四季都在發情呢。”

“你,你混賬,傻逼,不準你說我發情!我……”

林行知吃了文化的虧,除了幾句常用髒話,着實想不到別的罵人詞彙,被陸遠這厚臉皮堵得難受。

“你應該想罵我,衣冠禽獸,恬不知恥,吃着了還要得寸進尺,還荒淫無度,是不是?”

林行知還頗認同陸遠,直接學了一個成語罵道:“你衣冠禽獸!”

陸遠感受到了林行知在蹭着自己的那處,他也早就憋得不行,便将手指拿了出來。手指黏膩,分開的兩根手指之間還連着銀絲。那濕漉漉的手指揉上乳尖,加上液體的輕攏慢撚抹複挑。乳頭更加灼熱了起來,直挺挺的,在薄薄的上衣之下,沾着水漬透出更加漂亮的粉紅。

“對啊,我就是衣冠禽獸,特別想要你,想要做上特別久,直到你射暈過去,我也要繼續做。”

陸遠大膽地訴說自己那原始的欲望。

“想要的話,那知知要告訴我,用嘴巴說出來,你要我怎麽對你呢?”

“我不是在外面說了嗎?”林行知還是不夠大膽,習慣躲藏。

陸遠便懲罰地刮搔乳頭,林行知抓緊了床單,不自覺地挺腰。

好舒服,摸乳頭真的太舒服了……

不能承認,承認就輸了。

“嗯唔,哈啊...夠了,不要再摸了,不喜歡,啊!”

陸遠兩個乳頭狠狠地擰了一把,林行知腰扭得厲害,床單随着他的動作皺了起來,手張張合合,手臂被陸遠壓在自己的肚子上,動不得。

“我不記得了,再說一遍。”

林行知夾着兔子尾巴,屁股動了動,那肛塞也跟着磨蹭,但長度遠遠不夠。

“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來了,說不出來。”林行知難受地喘着氣說。

陸遠眼睛一眯就故意起來一些,林行知便深呼吸了一口氣,摟着陸遠的脖子,将陸遠壓在身下。

他跨坐在陸遠身上,得意地以為自己抓住了主權,壓着陸遠說:“這下說說你想要什麽。”

陸遠慵懶地笑了笑,一點攻擊性都沒有,突然他一只手抓住林行知的兩個手腕。

“你!”林行知氣急敗壞地要掙脫。

陸遠的手摸上林行知的兔子尾巴,林行知重新被摟進懷裏。

“我想要什麽,沒聽夠是嗎?知知同學可要豎起耳朵好好聽着了。”

林行知感受到了屁股底下的熱,那兒鼓鼓囊囊地頂着他。陸遠的陰莖根部蹭着他的會陰處,又熱又癢。

“我想要用力地操進去,幹進去,就算你流血了我不都會抽出來,把你弄髒,弄壞,下不來床,這就是我想要的。”

林行知撫摸過陸遠的眼角,揉紅了那處,變得跟自己一樣,這才開口罵了一句:“變态。”

陸遠吻過林行知的手背:“對啊,我就是變态啊,還是願意滿足我嗎?”

陸遠捏上兔子尾巴,揉壓着往裏推,疏忽地立馬将肛塞抽出。

“願意,啊......嗯...流出來了......夾不住。”

潤滑液随着肛塞的抽出瞬間流出些許,抽出後空虛襲來,林行知咬着唇不好意思說。陸遠瞧見了林行知忍着那欲望,便摸上林行知早就挺翹的陰莖,一只手摟上屁股,狠狠打在屁股了一巴掌。

“陸遠,我操你個奶奶大香蕉!你他媽的...打我屁股!”

“不準這麽認真地說願意,想要并不一定會實踐,我的忍耐有限度。再說髒話,就不只是打一下了,我會讓你嘴巴說不了一句話。”陸遠嚴肅地說道。

愛和性都不能喂太飽,喂太飽了反而就不在意了,懶了。要餓着,渴着,才更有去掠奪的叫喊和沖動。

現在兩個人都忍耐到了極限,陸遠摸上林行知薄薄的肚子,一寸一寸游走,林行知紅透了臉不言語,肚子微微縮了一下。

只見陸遠摸到了一個位置說:“我那個想要頂到這裏,頂出形狀來,你覺得可以嗎?”

林行知滑動了一下喉結,嘗試扳回主動權,大着膽子将陸遠的手指往上再移了一下說:“男朋友有點自信,你能到這。”

陸遠扭捏了幾下林行知的臀部,二話不說便林行知擡起來些許。

“知知同學,我已經說過,忍耐有限度,凡事試不過三。”

陸遠陰莖的前段便急不可耐地進了穴裏頭,林行知一驚,那兒極速收縮起來,又疼又撐,感覺再進一點就要撕裂了。

比那個肛塞大太多了,林行知疼得直喘氣緩解。

“啊哈,你怎麽,啊,偷襲,不要,有點......嗯等等......”林行知疼得腿發抖。

“難受?”陸遠感覺林行知要喊疼,但又吞了那話。

“不難受,啊,你別動了!”林行知狠狠地掐住了陸遠的肩膀。

盡管用肛塞擴張了好一會,陸遠沒急着拔,把前戲做長了點,但林行知還是太緊張,陸遠被勒得也不好受。

他咬牙喘了一聲,摸了摸自家小兔子的背安撫道:“小兔子乖乖,我再進去點就不疼了,就剩一點點了。”

其實只是前端進去了。

“真的嗎?”

“就跟打針一樣,就前面疼一下,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

林行知真信了,放松下來,後頭小嘴松了不少。陸遠感覺還是太緊了,濕潤又柔軟,莫大的吸引力瓦解着陸遠的理智。

真是誘得要他命。

“乖,抱着我,閉上眼睛。”陸遠親上林行知的嘴唇,搓揉着林行知的陰莖。

林行知的注意力被吻給帶走了,下身被搓弄得舒服。

小兔子乖乖地開了門,讓狼進來了。

陸遠抓住機會,便用力地抱着林行知的腰,防止他逃跑,他将陰莖插了進去。

“唔嗯!”

林行知瞬間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被吻堵住,疼痛只能用眼淚來表達了,兩只手抓撓陸遠的背,來分散後頭的痛麻。

“乖,寶貝,你太緊了,就一會,很快不疼。”

陸遠進不去了,不敢貿然再插入,卡在一半那兒。

又滿又疼,撐在後頭,林行知弓着腰,受不住了。

陸遠松了吻,去看林行知的狀态。林行知一言不發,皺着眉頭。每次林行知什麽話都不說,也不哭不鬧的他才害怕,就跟第一次他毛手毛腳就捅進去了一樣。

陸遠摸了摸下面,沒有撕裂沒有血,他這才放下心。

他抱着在發抖的林行知,摸着背哄說他不進了。

林行知揪着陸遠的背後的衣服,忍着那丢臉的眼淚和堵在喉嚨裏的哽咽。

他不能哭,這麽一點疼有什麽好哭的......

陸遠撒了謊,趁着林行知放松,便一鼓作氣将最後一半也進去了。林行知捂着肚子,摸到了鼓起那處,還真是自己移到的位置。

林行知忍不了,疼得頭皮發麻。

陸遠真的是高中生嗎?真的就比自己小一歲?

那兒插進來的又粗又硬的玩意,跟玻璃杯似的。

誰後頭塞個玻璃杯試試,是個人都會哭,他哭也不丢臉吧,反正陸遠哄着他,叫他別憋着自己。

林行知在陸遠不斷的探進時候,疼崩潰了,終于還是痛得哭出了聲音來。他害羞地只敢躲在陸遠肩膀上小聲哭,抽噎嗚咽着,疼得他直把陸遠的背撓出來血。

陸遠一聲也沒哼,進到再裏頭有點澀,他不太舒服地嘆息了一聲,又熱又裹得緊,林行知會疼也是難免,得再塗點潤滑劑。

林行知距離上次雨夜做愛太久了,現在跟第一次沒差別,唯一差別是沒喝酒,沒有酒精麻痹,兩個人是清醒着跟他做,身體沒有上次那麽放松,也沒有上次膽子那麽大。

陸遠跟做錯了數學題一樣,他在心裏暗暗地自我總結,哪裏沒錯好,讓林行知疼了這麽久,最後判斷在潤滑劑不夠,他任由林行知發洩他的疼痛,彌補自己的失誤。

“知知放松,別繃着,适應了就不疼了。”陸遠在他耳邊輕言哄着

林行知哭了不過一分鐘,他羞恥地埋頭在陸遠的肩膀上一言不發。

陸遠撫摸他的背,給生氣害羞而炸毛的小兔子順毛。

林行知生氣了,便狠狠地咬了陸遠的肩膀,咬出深深的牙印,沒一時半會消退不了。

陸遠忍着疼,任由小兔子報仇了。

“變态騙子...說好一點點,分開捅了我三次才全部進去...”

“我錯了,我反省,我以後不會再騙你了,還疼嗎?”

林行知悶着聲音說話,聲音帶着點怒說:“疼死了,你他媽的,你那就不能變小點嗎?”

“......”

“知知同學,要殺要剮随便來,但這個臣妾真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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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真進去反而在溫水煮青蛙。

但是有一就有二,這下适應就可以經常做啦!

好想這三天假期全部更完啊。。。今晚我還能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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