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林行知在廚房裏,蹲在地上磨刀,穿着白色老頭衫,金色頭發夾着新生黑發,痞氣十足。陸遠打趣他像個山頭上的土匪頭子。
林行知把沒開刃的小刀橫在陸遠脖子上,笑着比劃了兩下。
陸遠知道他開玩笑,故意問:“林土匪,這是要劫財,還是要——劫色啊?”
“土匪不做選擇,全都要了,錢和色都歸我,抓回去做壓寨夫人。”林行知拿刀貼着陸遠的臉頰,壓得臉一陣冰涼,兇巴巴地撤開了就傲嬌地用唇給那臉頰吻暖了。
陸遠反手搶過刀,刀別在林行知的後腰,林行知抓他手腕,一拉一撤,兩人瞬間貼得緊。
陸遠得逞,捧着林行知腦袋深吻,舌頭滑滑地舔過牙龈,吻得林行知手腳發軟,呼吸不暢地呻吟,抓不住刀柄,小刀便易了主。
陸遠用到擡起林行知醉紅的臉說:“誰做壓寨夫人還不一定呢。”
林行知咬了陸遠一口,咬在虎口處,疼得陸遠不敢再造次,連連把刀還。
兩人緊趕慢趕地把小刀磨開刃了,上山路上遇到果子還能砍下來吃。
陸遠給他介紹了當地的特産,雞爪子,樣貌似小雞爪子,但曬幹了的話果子和莖葉都能吃,吃來像幹柿子的口感,甜絲絲的,就是顏色紅,帶染色功能。
陸遠把舌頭吃得血紅血紅的,一張嘴像是吃了山鬼小孩子似的,把林行知嘴唇也舔的紅潤潤的。
山上霧氣重,越行越濃,圍住了書樹,圍住了葉。
林行知叫陸遠牽好自己的手,怕他在深山野林裏迷了路,被狼叼走了。
陸遠不信那個邪,親了一口林行知的臉頰,松開了說:“丢不了,正好玩捉迷藏。”
“陸遠別鬧了,這裏危險。”
陸遠背着小包往前跑了一點,被包進白色霧裏,讓人看不清,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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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知,知知,你過來這裏!”陸遠的回聲在林子晃,仿佛哪哪都有陸遠。
“你在哪?”
林行知也陷進白色霧氣裏,他左右看不見人,腳步聲也沒有了,站在不敢當,怕陸遠回來找不到自己。過了好一陣,突然一個黑影抱住了,将他壓到旁邊的樹木上,林行知吓我一跳,揪着陸遠的頭發:“別抽風。”
這時候陸遠擡了頭,靠着林行知,呼呼吐着熱氣,臉頰也有點紅,整個人看起來暈乎乎的,眼裏帶着水光。
林行知捧着他的頭,着急地問:“你怎麽回事?”
陸遠撒了手,一些紅果子撒了一地,林行知一踩就蹦出甜膩的紅色果漿。
林行知聞着味不對,陸遠已經變得神志不清,發了情似的小狗一樣,攀着林行知就開始狠狠地深吻,身下那根頂着他的小肚子,摩擦地起勁。
林行知的背在樹幹上摩擦的疼,他揪住這個作怪亂摸的手:“你亂吃了什麽東西?!”
陸遠拿着手上僅僅剩的一個紅果,口齒不清說:“甜的,很甜,帶回來給你吃。”
他說着就要塞進林行知嘴巴裏,林行知抓着他的手腕:“陸遠,你清醒點。”
陸遠委屈巴巴地看着最後一顆果子掉在地上。
“你也太壞了點。”
“你是狗嗎,亂吃東西,從我身上下來!你——嘶——!”
他咬了一口林行知,又咬在中指,一個圈又重新覆蓋在上頭,伸出火紅的舌頭舔那個傷口。
“哥,我好熱,怎麽辦?”
林行知感受到那物的堅挺,這是吃了什麽催情果子嗎,不過那也比中毒好。
怎麽這小孩什麽都敢往嘴巴裏塞。
“活該你熱着,撒手!吐的出來嗎?”林行知掐着他的嘴巴。
陸遠不回答問題,愣愣地開始往林行知的乳頭去舔,林行知癢得一哆嗦,沒好氣地推開他,抓着陸遠的手找條溪,弄點水給陸遠喝。
吐不出來,只能多喝點排洩出來了。
到了小溪那兒,陸遠完全不乖順了,臉紅透了,眼睛裏全是水光,但渴的厲害,在岸邊就壓倒了林行知,火急火燎地蹭林行知。
林行知一被親就手軟腳軟,沒有反抗的力氣,怎麽叫喊,陸遠都不聽。附近草地松軟,陸遠扒開胸前那點衣服,一邊拿嘴嘬,一邊用手揉來揉去。
“哥,幫幫我。”
他摸着摸着,就扒開了林行知的褲腰,将林行知的陰莖露了出來,仿佛什麽好吃的似的,含了進去。林行知抓着旁邊的草莖一抖。
他推陸遠的頭,又不敢大聲喊,小小聲地生氣說:“陸遠,不準在這裏,不要……哈啊……別吃……嗯啊……”
陸遠被情欲占滿了頭,含了幾下,連蛋蛋也要嘬弄,林行知沒幾下就被咬射了出來。
林行知看着陸遠赤紅的臉,嘴唇打開,吐出白色的濁液在手掌裏。
“知知,你看。”
他乖乖地吞了一半,手指粘了一些塗在林行知的後穴上。林行知羞恥得厲害,怎麽能在荒郊野外做這種野合的事情,混身上下紅透了,仿佛也吃了那紅果子似的,被催動了情。
“別摸了,嗯……癢……”林行知想要逃離。
陸遠用及其大的力氣箍住林行知的腰,掐住了腰上的紅色紙痕。林行知說痛他也不管。他還是覺得後頭太緊,就在林行知跟前自慰了起來,他癡癡地看着林行知,用手搓動自己的陰莖,他不斷地靠近林行知的唇。
“林行知……你親親我……”林行知伸出一點舌頭來,委屈巴巴地索吻。
林行知受不了那聲音低沉的蠱惑,眼裏全是情欲,自己好似那山上狐妖,引得白淨書生在自己面前自亵。
他只好遂了書生的願,親了上去,便暈頭轉向了。
旁邊的樹葉沙沙作響,溪水聲就在耳邊,無處不在提醒林行知他們在外頭做不要臉的野合,要是有人看見,他們便完蛋了,放到過去非得抓出去示衆。
陸遠就着林行知的淺吻,悶哼了一聲,射了出來,白色濁液悉數滑進後穴。陸遠揉了許久,進了三根手指,穴口起了白沫。
林行知腫起來的唇一張一合,受不住地喘息,小小聲的,只給陸遠的耳朵聽見。
還是陸遠做狐貍精最合适,他哄得林行知暈頭轉向,讓他自己抓住大腿,掰開那處粉嫩給他看,那兒的白濁液流出來了,白紅的,色得緊。
陸遠滿身的汗,将那硬挺那處刺了進去,林行知瞬間到了第二次高潮,射在了肚子上,被陸遠的抹開,不管林行知在不在高潮餘韻,加速頂沖起來,比起之前狠了幾百倍,哪有生病的樣子。
林行知抓着草莖沒用,一頂一刺,他将可憐的草莖連根拔起,一下一下挪了位。
林行知又爽又羞恥地流出眼淚,在陸遠耳邊勸着:“遠,醒醒,不要再做了啊啊嗯……啊!太深!陸遠,別頂,戳到了……嗯哈……”
陸遠去吻,去咬,在林行知脖子上留下暧昧的吻痕和咬痕,瘋了似乎地将林行知抱起來,林行知悶哼吃疼也不顧,讓他跨坐在他的腿上,掐着那腰抽插,進出百餘下。
林行知被頂得眼前發白,看着那樹葉樹枝迷蒙,極其疲憊地抽噎着:“遠,別來了,腫了,好疼……”
可陸遠呢,只剩下滿心的愛意和情欲,要個林行知沒完沒了。
“喜歡你,愛你,知知,喜歡,太喜歡了,一輩子都要是我的,是我的……”陸遠說一個就吻一下林行知的唇。
林行知聽着滿心酸甜,只好任由這只剛滿十八的小狼犬在自己身上撒歡,将人倫道德,綱常禮教抛諸身後,跟發了情的陸遠及時行樂。
兩人在不到半山腰胡鬧了許久,太陽下山,陸遠才清醒過來,看着躺在草地上做暈過去的林行知。
渾身上下的紅,腰上淤青了,都是他這個土匪頭子糟蹋良人的證據,他驚訝地接了水給林行知喝了幾口,草草洗了一下,背着一塌糊塗的林行知偷偷回了屋,燒水給他洗澡。
上山之旅再次耽擱。
是夜,陸小嬌被鎖在大門外,站在窗外瞧着裏頭燈火通明的大堂,喂着外頭數十只蚊子。
“哥,我餓了。”陸遠趴在窗邊,小小聲地故作可憐。
“怎麽小遠不來吃?”林奶奶“看”了兩眼附近。
“他啊,他今天下午吃了個痛快,不餓,說他可以明天再吃。”林行知撐着腰,慢慢坐在板凳上,故作輕松地給奶奶添湯。
陸遠看着那碗雞湯咽口水,用嘴型給林行知道歉:[對不起]
林行知看完轉頭不理他。
陸遠再扔了一塊小石子到林行知腳下,林行知氣憤轉頭。
陸遠再做口型:[生氣了也特別可愛。]
林行知裝作不心動,把石頭扔了回去,繼續吃飯。
有一塊石頭扔了過來,林行知擱下筷子,再去看。
陸遠趴着窗臺,用嘴型說:[喜歡你。]
這次小石頭沒有扔回去,因為林行知裝不下去不心動了,憋着笑意,故作鎮定,開了門栓,給陸遠推過去他早裝好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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