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龌龊
◎太惡心了，他們倆早就搞在一起了！還天天發微信搞龌龊事情！◎
“我沒生病。”齊昭看向吳漣, 臉上說不出的什麽表情，有些晦暗，有些複雜。
吳漣倒是有些吃驚, “那······那你為什麽？”
齊昭忽然說：“你面試過嗎？”
吳漣點頭。
“這就和問你為什麽從上個公司辭職一樣。”
吳漣被他的話逗笑起來，“你這是偷換概念, 你的理由在我來說很重要, 我要防止有人捏住了這個把柄大肆宣傳, 給你帶來負面影響, 但是你不說我更為難，要是別人知道你的腰傷并不嚴重到讓你需要三年時間來修養，那你說謊的罪名就洗不掉了, 媒體今天被你耍了，不代表以後一直被你耍, 你要知道他們是靠什麽吃飯的。”
齊昭看着吳漣侃侃而談的樣子, 臉色緩和了許多，說：“不會有人知道, 我沒有再任何一家醫院留過診治記錄。”
吳漣覺得頭大，“那你怎麽知道自己腰傷？第六感？”
“我在西班牙有一個家庭醫生，他比較有職業道德。”
說這話的時候，齊昭看着吳漣, 讓吳漣覺得自己好像是沒有職業道德一樣。
“行了，這事你篤定, 我就不管了，以後要出了幺蛾子，你自己負責解決。”吳漣咬牙切齒。
齊昭笑笑, 轉頭看外面, “你上次問吳剛的問題······”
吳漣言辭懇切, “我為你好，了解你，我才能更好宣發。”
“你再問一遍，我今天有時間回答你了。”
吳漣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打什麽主意，不過好像他心情不錯，“那好，我問你有沒有得罪過人？結了婚嗎？有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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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昭搖頭。
吳漣皺眉，“你要實話實說。”
“我沒有結婚，我沒有小孩。”
“那你得罪過人？”吳漣抓着了關鍵點。
齊昭頓了一下，說：“前幾年在華東，應該算是得罪了華東影視。”
吳漣有些為難，其實華東高層出了名的小氣，之前齊昭那樣和華東撕破臉，實在是難看，不過現在華東還沒有弄出什麽幺蛾子事情來，以後還是要防備住。
“這個沒關系，買賣不成情意在，他們自己明白這個理，其他的呢？”
齊昭看着吳連，“你這樣想華東？”
吳漣笑笑，“我是安慰你，他們我會注意的。”
“你可以和我說實話。”
吳漣挑眉，表示自己知道，“那以前談過幾次戀愛，有沒有對你憤恨的前女友？”
齊昭回答：“一次，在大學，她已經嫁到加拿大了，不會對我有什麽不好的爆料，這些你放心。”
“嗯，你想想還有沒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吳漣拿出IAPD，一一記下剛剛問題和答案。
齊昭想了一會，“沒有了。”
吳漣笑笑，“行，那就這樣，等之後進組，我再來找你，你先回去吧。”
送齊昭回去以後，吳漣準備回公司，在路上忽然收到了王若的微信。
王若是段嘉言的老婆，年輕好看，還是童星出道的藝人，小有名氣，比她老公強的多，只是結婚後就做了全職主婦，不在拍戲了，偶爾上上綜藝露面和段嘉言秀恩愛，日子過得算是輕輕松松，要是段嘉言聽話不搞事的話。
吳漣沒有第一時間回微信，而是找了個地方，把車停下，就開始翻段嘉言的微博和朋友圈，還有柏雨的。
兩個人都發了一組在度假的照片，柏雨的照片都是自拍，不過明顯身邊有人，能看見隐隐約約的衣服輪廓。
而段嘉言也是在微博PO了一張度假酒店的照片，和柏雨其中一張有些相似。
吳漣猶豫了一下，翻開王若的微博，沒有度假酒店的照片。
她頓了一會，沒有回複微信，而是直接打電話過去給王若。
“王若，怎麽了？”
王若那邊有些猶豫，“吳漣，我能和你見一面嗎？”
“好啊！我就在外面，我去你家吧！”
“不用，我去找你。”王若一口否決。
吳漣掉頭回去，“行，那我們去濱江廣場的茶樓見面，我去那裏等你。”
王若今天找到吳漣，肯定是為了段嘉言，要不然王若不會找自己。
吳漣叫了一壺茶，好整以暇的等待着王若給自己帶來的消息。
王若很快就到了，她白襯衫和墨色百褶裙，頭發散下來，顯得活潑可愛，看起來像是十八九歲的女孩一樣，只是她的臉色不好，坐下來就皺着眉頭。
“怎麽了？生病了？”吳漣給王若倒了一杯茶。
王若勉強牽起嘴角笑笑，“我沒生病。”
溏淉篜裏 吳漣見她不想直說，便開始客套，“這樣，我瞧你臉色有點不太好，還以為你生病了。”
“沒有。”王若笑笑，撫平了眉頭。
吳漣拿起手機又開始翻開朋友圈，“怎麽今天有時間找我？那檔綜藝錄制的不順利？”
“不是，挺好的，不過你怎麽不負責嘉言了？”王若搖搖頭，緊接着又問。
“也不是不負責，大範圍都是我定的，不過我手裏的藝人太多了，最近簽了齊昭，你知道他的，難伺候。”吳漣嘆口氣。
提到齊昭，王若有了興趣，“齊昭，都說他複出了，原來是真的？”
“算是，已經接了戲，準備要進組了。”吳漣也不遮掩。
“那就好，不過嘉言現在在上升期。”王若低聲道，“總是帶實習生的話，我覺得不太好。”
吳漣挑眉，終于說出來了，“你說柏雨嗎？”
王若小心翼翼的問：“嗯，現在那個實習生好像負責嘉言吧？”
“我讓她去幫忙的，段嘉言的經紀人還是我。”
“那你撤掉她嗎？”王若看着吳漣。
吳漣故作驚訝，“為什麽？”
王若皺眉，“作為一個已婚男藝人，他一言一語都被放大了，最近老是和那個實習生在一起，已經有風言風語了，我不想讓嘉言有負面影響。”
吳漣接着套路，“不會的，他們只是同事，不會有這麽深的影響，再說我負責不也一樣嘛？我也是女人啊。”
王若急切，立即說：“不，我覺得那個實習生不好。”
吳漣皺眉，“那是公司的員工，你說不好，我也不能說撤下就撤下，你總得給個理由。”
王若沉默了，然後說：“她做事不行，不能幫到嘉言。”
吳漣見她不打算說理由，不禁皺眉，“是這樣嗎？”
王若慌了，放下茶杯，“吳漣，你撤下她可不可以？我求你一次行不行，以前我也為公司掙了不少錢，能不能看在我們以前共事的情誼，就撤下她！”
吳漣沒有說話，按下王若無所适從的手，給她又倒了一杯水，“不急，發生了什麽事？”
“我······”王若看吳漣眼神漸冷，知道她應該猜到了，不由心生絕望。
“你不告訴我，我沒辦法幫你。”吳漣鎮靜的看過去，“你應該知道段嘉言現在都是因為你才有今天，你們夫妻倆出了什麽事，都會帶來很不好的影響，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你還想要挽回段嘉言，還想繼續每年高枕無憂享受別墅豪車，你最好告訴我發生什麽事。”
王若聽着吳漣的話，好似明白了什麽似的，嘆了一口氣說：“我知道以前段嘉言要你幫忙處理了多少女人，我知道他喜歡偷吃，但是這一次有點不一樣了，那個實習生快把他騙的離婚了。”
“什麽？”吳漣有些吃驚，這才一個月左右，怎麽就從同事共事關系發展成這樣，吳漣深呼吸一口氣，看來真的是小看了柏雨對付男人的本事，想到上輩子，齊昭和柏雨也不過三個月就确定了關系，想來齊昭還難解決一些。
“我不知道怎麽說······”王若連連嘆氣，“我一直都沒想到那個實習生會做這樣的事情，她剛來的時候喊着哥哥姐姐，我還當她像妹妹一樣，沒想到······”
吳漣大概知曉了柏雨翹了王若的牆角，在不知收斂的情況下被王若發現了，兩夫妻現在還沒有開誠布公的讨論這件事，所以趁事情還沒有鬧更大，王若想要吳漣撤下柏雨。
“你慢慢說清楚，不要急。”吳漣放低聲音，安慰了幾句王若。
“其實我是上個星期才知道的，嘉言買了兩塊江詩丹頓的表，用的是信用卡，那賬單寄到家裏來，我沒有看見，但是江詩丹頓發了郵件過來，我平時用電腦，郵箱都是公用，我一登上去就看見了，因為是比較大的數目，我記住了，我以為他要送給我······”
王若深吸一口氣，“後來你就知道了，那個實習生在朋友圈曬了那塊表，我比對了賬單才發現那塊表就是嘉言買的，而後來他們倆在家吃飯的時候，我看見他們倆都帶着表，還打情罵俏！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本來一開始我覺得他們就是同事關系，根本沒有多想，覺得他們就是關系比較好的經紀人和藝人，然是我越想越不對勁，就翻看了段嘉言的賬單，除了手表，原來他還給實習生買了衣服包包，還有賓館的錢，甚至還有機票錢等等亂七八糟的，我真的不知道他給實習生花了多少錢了，大概一百來萬了。”
王若一邊說一邊哽咽，“他怎麽能這樣？和實習生搞在一起！還買表買衣服，和她一起去度假！！！”
吳漣知道王若肯定是在平時細節上看見了不對勁的地方，才去翻看公用郵箱和賬單，“你确定嗎？也許那些衣服是買給別人的。”
“其實我後來偷看了嘉言的手機。”王若咬牙，“太惡心了，他們倆早就搞在一起了！還天天發微信搞龌龊事情！”
吳漣嘶了一聲，抓住了重點，問：“你有截圖他們的聊天記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