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02
韓清是個早熟的,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入了萬花學了些人體知識,鬧明白自己這模樣不是病,也就認命了。雙性就雙性吧,反正外表上看不出來,自己對姑娘也沒太大興趣,就一個人過一輩子也沒啥不好,清靜。
直到随遇而安的韓清因為醫術精湛被派去軍營裏,韓清才知道原來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麽簡單。天天置身于一群五大三粗的漢子中間,韓清發現自己會有欲望,那個多出來不該存在的器官,總是隐隐發癢好像在期待什麽似的。
早些時候韓清沒少研究過春宮圖,自然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羞恥是當然的,可是那股無所适從的癢在他心尖來回抓撓,只叫韓清對這種事越發好奇,總想着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不是沒想過自己來,躺在床上夾緊雙腿,手指都探到穴口了,卻一次也沒有進去過,是不是真的太過羞恥所以無法做到底韓清不知道,但是韓清想過,再不濟也得是個人,用手指或者器物算是怎麽回事?
韓清想得太多,又都是說不出口的糊塗心思,天天壓抑着欲望,弄得整個人都是冷冷清清,加上他長相普通,軍中多是點頭之交,鮮少有人在意這位話少的大夫,韓清的日子過得還算清閑。
這日晚間韓清聽着外面人聲喧鬧徑自收拾好一切,剛嚼了顆蜜餞準備躺床上看會書,就被人風風火火拉走說是徐校尉受傷了。
徐校尉?徐在虎那個呆子啊……韓清點點頭甩開那人,又拿了些東西才跟着去。遠遠看見微笑的男人,韓清嘆了句真是皮糙肉厚還挺精神,然後也不多話,拿起傷藥和白布,做自己分內的事。
直到突如其來被一個結實的臂膀攬了一把,韓清撞進徐在虎懷裏整個人從頭怵到腳,條件反射一把推開,心髒那瞬間差點從嗓子眼兒裏跳出來。
羞惱上頭韓清還沒發作,罪魁禍首就傻笑着癱了。徐在虎還傷着呢他這一暈周圍的人可是都吓壞了,手忙腳亂把人擡回帳篷,韓清作為大夫理所當然也被揪着一起去了。
沒好氣地把了脈,韓清心底翻了個白眼,有火沒出撒說話也沒太客氣,“死不了,就是喝多了耍酒瘋。”衆人聞言放下心來,韓清也不再理他們,履行自己醫者的職責,好歹是把傷口止住血包紮好。
再一擡頭帳篷裏早沒了其他人,韓清起身要走,卻踩了掉在地上的藥瓶一個趔趄栽進床裏,然後喝醉的徐在虎臂膀一揮大腿一擡,把他嚴嚴實實扣在了懷裏。
酒味和汗味沖進鼻子裏,不是特別好的味道,卻莫名催情,韓清有點懵,各種亂七八糟的念想又開始在腦中萦繞……
這樣下去好像不太妙,韓清試着動了動,徐在虎整個人壓在他身上重得像頭死豬,推都推不開,嫌棄他亂動還更往懷裏扣了扣,韓清徹底沒轍了,氣得不行身子動不了就拿腦袋去撞徐在虎,男人哼哼了兩聲也沒用要醒的意思,韓清一低頭看見徐在虎胸口結實的肌肉,一個念頭想岔,就跟鬼迷了心竅一般,再也停不下來了。
平日裏韓清自己确實想過如果是徐在虎怎麽樣?身材自是沒得說,男人又老實也是個好騙的,現在更是天時地利人和,喝醉了醒來這些事哪說得清?還不就是一場春夢。越想越覺得這事可行,韓清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膽,稍微調整姿勢伸手按在徐在虎褲裆。
男人到底血氣方剛,一番揉捏很快就硬了,略顯焦躁翻了個身,迷迷糊糊睜了睜眼,直接就去扯自己的褲子和韓清的衣服。
肌膚相貼的瞬間韓清整個人激動到一個哆嗦,呼吸都變燙,自主打開雙腿,徐在虎的那根硬熱就在下體要命的地方來來回回磨蹭,韓清覺得有點兒害怕,可是這會不管是身體還是腦子都不受自己控制,男人不滿的暧昧低吼充斥着耳畔,連聽覺都被模糊,韓清咬牙閉了閉眼,伸手扶住徐在虎的孽根,抵在那張似乎還沒完全準備好的小口上。
Advertisement
再往後的事情不用韓清主動,壓在身上的男人完全遵循了本能,狠狠抵了進來開疆辟地。
疼,被撕裂一樣的疼。
這是韓清唯一的感受,進了一半似乎遇到什麽阻礙,男人有些不滿,捏着他的大腿內側把他的身體掰平,稍稍撤出,然後屏息一口氣突破屏障捅進深處!
“唔!!!”韓清眼前一黑呼吸都沒了,啞着嗓子嗚咽了兩聲,疼得整個人都戰栗不止,徐在虎完全不管他适不适應,大力抽插豪不留情,韓清被疼痛逼出眼淚,連推拒的力氣都沒有,疼得狠了只能捏緊徐在虎的臂膀竭力壓抑呻吟。
進出間有淡淡的血腥味彌漫,誰也顧不上,幾番摩擦甬道被捅開,到底是沒那麽疼了,可是感覺也沒有多好,身體被填滿的飽脹感,怎麽也不像書上說的那樣痛快舒爽,韓清想不明白哪裏不對,意識也越來越模糊,最後他大腿根都酸疼得不行,才隐約覺得男人沖刺了幾下将濁液灑在他身體裏。
韓清實在又疼又累,想想徐在虎的帳篷也沒人會随随便便亂闖,稍微休息恢複一下再走應該不打緊,誰知一覺就睡到了大清早。
徐在虎掰開他雙腿的時候韓清是有意識的,根本不敢動只好裝睡,心裏卻在想要死了怎麽會真的睡死過去!正思忖着要怎麽應付,徐在虎跑了。
是松了口氣還是失落韓清自己也說不上來,一方面覺得正好省事了大家都當做什麽都沒發生最好,一方面又止不住地會去想,到底這身子是遭人嫌棄的……
下體疼得厲害卻不是不能走,韓清撿了自己散亂的衣服,一步一瘸悄悄離開徐在虎的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