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血染花樹後續
整個璇玑宮裏,只有我和小魚仙倌兩個人,這個感覺實在是很美妙啊!錦覓正一臉滿足的笑着,突然就變了臉。
“錦覓,你怎麽能這麽對鳳凰呢?你不是喜歡他嗎?”
“閉嘴,你現在都出不來了,還想幹擾我。”
“他是你喜歡的人啊,你們是兩情相悅的啊!”
“都說了讓你閉嘴,你還說。你現在最好給我老實待着,不然我就去好好收拾那個傻鳥,把他拉去喂窮奇,聽見沒?”
“錦覓,你不能這樣做。”
“你最好祈禱他不要再出現在我和小魚仙倌的面前,不然,哼!”
錦覓不想再跟霜花聊下去了,索性屏蔽了她。他們這些人,誰也不可能逃掉。傷害小魚仙倌,還是企圖将小魚仙倌奪走的,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湯得慢慢炖,這仇也的慢慢來,到底,我也想知道怎麽樣才算是最痛的?
潤玉很久都沒有睡過這般香甜的覺了,他很安心,他仿佛感受了覓兒的氣息撲面而來。
潤玉迫切的想要睜開眼看看他的覓兒,可是,他又害怕一睜眼什麽都沒有,只剩他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璇玑宮。
潤玉掙紮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睜開眼,就算,就算是最後一次幻想,覓兒會在嗎?
錦覓原本只想看着潤玉的,可是她的小魚仙倌怎麽能這麽好看呢?要不,摸摸吧?
但是,當錦覓摸到了潤玉之後,又想:反正小魚仙倌睡着了,就算自己做點什麽,他也不會知道吧?
其實,錦覓再一次看見潤玉之後,就恨不得把自己粘在他的身上。也許,只有這樣,她就是還是小魚仙倌最喜歡那個的葡萄。
只要有小魚仙倌在,她才不會那般恨,那般怨。不管過去還是現在,她只有小魚仙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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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玉一睜眼,就看見錦覓正緊緊的盯着他,那兩眼放光的樣子,就仿佛看見了什麽可口的食物。潤玉有些不可置信,試探的出聲道:“覓兒?”
誰知,錦覓聽了潤玉的話,整個人騰的一下跳了起來,結果卻是腳下一滑又倒在了床上,可憐的潤玉直接做了個墊背的。
好了,被錦覓砸了一下,潤玉頓時清醒了:這不是夢,這是覓兒。
潤玉伸出手,剛準備摸摸錦覓的頭發,再确認一下,卻聽到錦覓大喊了一聲:“小魚仙倌,你不要打我,我不是有意輕薄你的。我是故意的,啊呸,不對,是蓄謀已久的。哎呀,小魚仙倌,你還是打我吧!”
錦覓嚎了一嗓子,就把自己的頭埋到了潤玉的衣襟裏,那紅紅的耳朵倒是出賣了她。聽到錦覓這些話,潤玉直想笑,面上也微微泛紅,只是心裏總覺得有哪裏不對,這是他的覓兒啊!
“咳咳”一聲熟悉的聲音,一下子驚醒了屋裏的兩個人。兩人擡眼看去,門口站的是水神仙上(爹爹)以及縮在門角的耷拉着腦袋的魇獸。
錦覓一見自家爹爹,整個葡萄都懵圈了,完了,調戲自家未婚夫婿被爹爹看見了,怎麽辦?
錦覓現在只想鴕鳥的縮起來,生無可戀的又把自己埋進了潤玉的胸膛。
誰知,錦覓一不留神瞥見了門口的小魇獸,嘴裏念叨着:小壞蛋,都是你的鍋,看我不收拾你,卷心菜給你預備上了。
小魇獸像是接收到了錦覓的怨念,吓得打了個嗝,吐出了一個藍色的夢境球。
只是,這個夢境球一出現,屋裏所有的人的臉色都變了。小魇獸吓得撒蹄子跑了出去,這裏太可怕了,不就是吐了個泡泡嘛,怎麽都這樣了?
錦覓面色蒼白額頭冒着冷汗,渾身都在發抖,她害怕的叫着:“小魚仙倌,你在哪裏,快來救我啊!”
潤玉就在她身旁,可是錦覓卻似乎陷入了噩夢之中,完全接收不到外界的信息。
水神站在門邊,臉色越發難看了:太微,荼姚,這筆賬,我們遲早得算上一算。
潤玉急忙把将錦覓攬在懷裏,柔聲安慰道:“覓兒,不怕了,我在這兒呢!”
錦覓就這麽暈倒在了潤玉的懷裏,只留下了臉色已經不能再難看的水神和潤玉。潤玉将錦覓安置了下來,就跟水神一同去了書房。
潤玉和水神離開了,可剛剛似乎受了刺激暈了過去的錦覓現在卻坐在床上,她招呼着才跑出去躲起來的魇獸,摸了摸魇獸毛絨絨的腦袋:“小家夥,還算你幹得漂亮,今天就不給你加零食了。”
可是,小魇獸聽了錦覓的話,一點都不覺得開心,縮在床邊渾身的毛毛都一顫一顫的。為什麽這個葡萄出了躺門回來,就整個人都不一樣了?還威脅我,嘤嘤嘤,主人,快來救我啊!
“小家夥,看在你是小魚仙倌送的禮物的份上,就暫時讓你留下了。”錦覓摸着魇獸的毛,臉上露出一絲莫測的笑意。
爹爹,小魚仙倌,我知道,你們就是太過在乎我才會上我的當。可是,有什麽辦法呢?我已經回不去了。
書房裏,水神和潤玉兩人對坐着,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氣氛一時凝重的很。
“這件事,你想怎麽辦?”水神還是先開口了,只是遇上錦覓的事,他做不到向從前那般平和。即使不是潤玉的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遷怒于他。
和水神一起去書房的路上,潤玉就考慮了很多。此次,旭鳳當承擔責任,饒是他們是多年的兄弟,潤玉也恨不得要了他的命。可他,不能那麽做。
覓兒将旭鳳傷成那樣,雖說是罪有應得,可天後絕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她。潤玉這麽多年在這天宮裏,步步謹慎小心。即使他願意為了覓兒付出性命,可如今他還是防不住天後的。
如今,唯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直接和父帝翻臉,卻會連累花界和水族。另一條路就是繼續忍氣吞聲,徐徐圖之。
水神和潤玉的心裏都清楚,不管是他們任何一人還是一起,現在都只能息事寧人。
可是,這件事不能就這麽算了的。
水神囑咐潤玉好生照顧錦覓,便獨自去了天帝的省經閣。
水神到時,天後正和天帝哭訴,話裏話外都是他和潤玉下手暗害的旭鳳,才讓旭鳳如今不能人道。畢竟,這天界能傷火神的水系術法,也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辦到。
天帝得知旭鳳不能人道的消息,正是焦心的時候,偏偏天後又出來胡攪蠻纏。天帝心裏清楚,于情于理,不管是水神還是夜神,誰不會這麽做的。
天帝被天後搞得焦頭爛額,正巧水神來了,倒是讓他有了借口讓天後先行離去。
沒有人知道,省經閣一行,水神到底與天帝說了什麽。只是他們一番談話之後,天界又有了一些新變化,同時氣氛也更加詭谲了起來。
天帝冊封水神長女錦覓為花神,賜婚夜神,于三年後成婚。同時,也賜予了夜神執掌天将府的權力。
天帝此舉,實是無奈,卻不得不為之。這花神之位,若不是荼姚插手,早就該給錦覓。旭鳳受傷不知何時能好,總得先有人頂替着,也算補償他們一二。
天界衆人誰人不是善查人心,一點蛛絲馬跡,都能發現端倪。天帝突然下了這般旨意,火神又受了傷,加上火神先前糾纏未來嫂子的事,衆人心裏又是一番衡量。
天界衆人如何,都與錦覓沒有幹系。錦覓只想留在璇玑宮,留在小魚仙倌的身邊。所以,即使水神爹爹将她帶了回去,她還是會想辦法跑出來。畢竟,現在她受刺激失憶了嘛,總是會忘了些什麽,又記得些什麽的。
“覓兒!”潤玉放下手裏的書卷,無奈的朝着一旁喚了一聲。
錦覓自一旁的柱子後面探出頭來,身旁還有一只小魇獸,她一臉沮喪,撒嬌道:“小魚仙倌,你是怎麽發現我的啊?”
潤玉忍着笑意,覓兒躲在柱子後面是沒錯,還給自己施了隐身咒,可是魇獸咬着的是什麽,分明是她的裙擺啊。
自從錦覓失憶忘記旭鳳之後,潤玉每天都很開心,因為他又找回了以前的覓兒,不同的是這一次覓兒的眼裏只有他。
潤玉不知道錦覓什麽時候會恢複記憶,但是這一次他想自私一點,就讓覓兒多陪陪他吧。
“小魚仙倌,你怎麽又走神了?是不是我打擾你了,你不想看見我?”
“怎麽會?我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見覓兒。”
錦覓原本高興的湊到潤玉身邊,卻見他走神了,就開始可憐兮兮的賣慘了。很顯然,夜神大殿就是吃這一套,一個不留神,心裏話都說出來了。
錦覓聽了這話,還是很高興,就知道小魚仙倌不忍心。錦覓高興的撲倒了潤玉的身上,潤玉一時沒有來得及反應,就被錦覓撲倒了。
潤玉面頰微紅,錦覓撲倒在他身上,小手不停地東戳戳西戳戳。潤玉無奈的抓住了到處作亂的小手,溫柔的輕嘆道:“覓兒,你這是做什麽?”
“哼,小魚仙倌,我生氣了。你要是下次再走神的話,我就......”錦覓撅着嘴不滿道。
“你就如何?”潤玉也不願再去想其他的事了,如果這是夢就讓我再也不要醒來了。潤玉起了心思和錦覓鬧一鬧,他也好奇這個小腦袋裏會有什麽歪主意。
“我就輕薄你!”錦覓一咬牙就把花花腸子露出來了。
潤玉一個翻身把錦覓壓在身下,他深邃的眼眸看着錦覓,讓人柔腸百結的聲音嘶啞道:“覓兒,可知何為輕薄?”
錦覓看着眼前的潤玉只覺十分誘人,恨不得将他吃下肚子,心中蠢蠢欲動,一時惡從膽邊生。她趁着潤玉不注意,一個用勁又把潤玉給推倒了回去,張嘴重重的咬上了潤玉的薄唇,還狠狠的吮吸了幾口。
錦覓潋滟着水眸,惡狠狠道:“誰說我不會啦!”
潤玉一時啞然,原想作弄一下覓兒,這倒好,把自己套進去了。
在一旁被晾了好久的魇獸,一臉的怨氣:主人真是眼裏只有那個葡萄,都忘了我了。不過,這個推來推去,咬嘴巴的游戲有這麽好玩嗎?要不,哪天我也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 葡萄在下一盤大棋,就是仗着你寵我,所以作天作地。但是,總會有露餡的那一天滴!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