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身陷危機
“瑤瑤,你想做什麽?”絨玲玲擔憂的拉住她,“我們回去了,這裏治安不好的。”
“我們離他們這麽遠,不會發現的,我就是想知道他們到哪裏去,不會跟進去的。”鐘瑤擺擺手,一個心懸在那裏,說不怕是假的,那魁梧的身材感覺一個手肘就能掐死自己,但是聽到章東豪的名字鐘瑤就淡定不起來,要是真的如她所料販毒什麽的,豈不是害了姐姐一輩子。
“可是……”
“別可是了,看他們拐彎進去了。”鐘瑤老遠的看見他們走出集市去走進一片的民房中,正想要邁步進去就被絨玲玲拉了回來。
“別去,那裏路繞的很,不熟悉的進去會繞不出來的!”
“我看見他們進那個拐角的門了。”三個人繞過一幢房子走進一個小門裏,那個窗戶都是用木板釘死的,“随意一點走過去看看,不會注意的。”
“瑤瑤你別…”絨玲玲來不及拉她,她就已經走了過去,鐘瑤滿腦子都是關于章東豪販毒的事情,越想越覺得恐慌,哪裏還記的自己一小弱女子怎麽能夠在這裏随便亂跑。
絨玲玲打了個電話給她老公後也急忙跟了上去,還沒走到那扇小門,她們身後就出現了剛才的那個小混混。
“美女,跟着哥哥們這麽久,是不是來找我們的啊嗯?”大塊頭打開門,慢慢的逼近她們到牆角,“啧啧,身材真是不錯啊,果然跟輝哥手下的姑娘有比較。”
“我們只是路過而已。”鐘瑤抓緊包包,拉着絨玲玲,努力保持鎮定。
白天這四周圍的人也不多,大塊頭神色一淩,盯着她們的包,吩咐兩個手下将她們帶進去,鐘瑤幹脆不掙紮,省的傷了自己。
坐在簡陋的沙發上,她們的手都被反綁了起來,兩個混混将她們包包裏的東西都翻了出來,,其中一個拿着她們的證件給大塊頭看,“彪哥,不是條子。”
彪哥拿着那身份證一腳架在她們一旁的凳子上,弓着身子看着她們,“不是條子還跟我們這麽久,莫非真的看上哥哥我了~”黝黑的手還摸過鐘瑤的臉,她下意識的撇向一邊。
‘啪’的一聲,一邊的臉就紅腫了,鐘瑤強忍着要掉出來的眼淚,将那口腥味吞了下去。
“裝什麽貞潔烈女,啧啧,這身材真是不錯,保養得這麽好,幹起來一定很有勁。”聽着那極為猥瑣的話語,鐘瑤皺着眉頭不去注意他赤/裸/裸的眼神,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腳,無助的看着窗外,難道真的沒辦法了?
“把她們的衣服給我脫了,老子要先嘗嘗味道,再送去給輝哥。”彪哥捏着絨玲玲的下巴,“我看你們也不像是那個雜種派來的人,找兩個妞來放松我警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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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混混拿着鐘瑤包包裏的東西,沒有上前按照他的吩咐脫衣服,彪哥不耐煩的踹了他們一腳,“還不快脫!”
“不是啊老大,那個女人,你幹不了。”小混混被踹到了門板上,吃痛的捂着大腿,“她…惹不得。”
“老…老大,這個女人像不像她。”另一個小混混趕緊從桌子上一堆的垃圾裏找出一張被揉的亂七八糟的報紙,攤開來給彪哥看。
褶皺的報紙隐約可見鐘瑤和沐雲帆的結婚照,彪哥不耐煩的拿過,将報紙湊到鐘瑤旁邊,看了一眼她又低頭看了一眼報紙。
“他媽的,拿一張這麽臭的東西給老子看。”終于确認了報紙上的人和眼前的人是同一個的時候,彪哥一手抓破了報紙,洩憤的将報紙扔向那個小混混,“綁好了,等老子解決了那個姓章的再來解決她們。”
門被反鎖上了,鐘瑤繃勁地身子一下子癱軟在了沙發上,低頭瞥見地上那再次被蹂躏過的報紙,就此才逃過一劫,那麽接下來該怎麽辦。
“瑤瑤,你沒事吧。”絨玲玲心疼的看着她白皙的臉上那腫起來的一塊,兩個人的手都被反綁着,根本做不了什麽。
“不礙事,我們總會出去的,只要他們不碰我們就沒事。”章東豪肯定回來,門外傳來酒瓶子的敲擊聲和那個彪哥罵罵咧咧的聲音,起碼沐雲帆在他們眼中還是惹不起的人物,打不通她手機,他一定會趕過來。
彪哥的脾氣更差了,放着房間裏兩個妞碰不得,章東豪又遲遲不來,鐘瑤的手都快麻的沒知覺了,那小鐵門才傳來敲門聲。
接着就傳來叫罵聲,“彪…彪哥,我這不是來了麽,路上有事耽擱了一下,你看,這是你要的五十萬,我都帶來了。”
鐘瑤的心狠狠的往下沉着,果然是他,那接下來,是不是逼迫他吸毒,“瑤瑤,外面那個人?”
“是我姐夫。”她冷冷地說着,“他還真是有出息,斷手斷腳都沒的消停。”
門開了,章東豪手捧着一個黑色的旅行袋走了進來,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先詫異了一下,接着不确定的看着鐘瑤, “瑤瑤?”
“你好啊,姐夫~”鐘瑤挪動了一下酸澀的雙手,扯出一抹笑容,看着大塊頭三個進來,手中拿着一個小醫藥箱,警惕地縮了縮身子。
“好小子,阿達,把錢拿下去數數。”章東豪将錢遞給他們,搓着手低聲下氣地說,“彪哥,怎麽她們會在這裏。”
“原來是你的小姨子啊,看在你這麽識相的拿錢過來,行了,放她們走。”另一個小混混聽到他的他準備給她們松綁,剛解開她的繩子,章東豪就大喊了一聲:“不行!”
房間裏的人看着他,忽然他神色猙獰的看着鐘瑤,“不能放她走,她會把我今天在這裏的事情說出去的。”
鐘瑤擡起頭,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他居然說不能放自己走,“章東豪,不放我們走,難道你想殺了我們。”
殺了她們?他也想,也不過是想想而已,彪哥從醫藥箱裏拿出一支針,“急什麽,打一針不就什麽都不會說了。”
章東豪接過那裏面裝着渾濁白液體的針頭,手抖着不敢下手,他潛意識的認為不能放她們走,但是讓他給她們打毒品他更是做不出來。
“姐夫,難道你真的打算和他們混在一起,那星星和洋洋怎麽辦,你拿着這個東西,可是要坐牢的。”鐘瑤低聲提醒他,章東豪眼中閃過一絲恐慌,這個彪哥不止一次勒索他,揚言要将那天的事情宣揚出去,還要将他這幾年在這兒做的事都說出去,萬一他爸爸知道了,就算是獨生子,他都寧願不認他。
那怎麽可以,離開了章家他能做什麽,他什麽都做不了,這絕對不能發生。
他哆嗦着手将針頭慢慢向鐘瑤的手臂靠近,冰冷的尖頭就快要接觸到她的皮膚,鐘瑤看着他已經着了魔的神色,他真的沒得救了。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汽車的鳴笛,彪哥從章東豪手中快速的奪過針頭放到醫藥箱裏,抱起箱子找了個櫃子放起來,“你出去看看。”
小混混出去沒多久就跑了回來,喘着粗氣大喊,“不好了彪哥,關老大來了!”
三個人都跑了出去,剩下章東豪癱坐在椅子上,鐘瑤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頭問絨玲玲,“關老大是誰。”
“我打了電話給我老公,他讀書的時候認識不少這邊混的人,還替他們補習過,那個關老大就是他認識的人。”絨玲玲的老公是大學老師,大學的時候成績十分的優異,在西區這邊當時關老大才是個小混混頭,剛剛有點起色,據說是為了加強手下人的素質水平,綁了絨玲玲的老公去給他們上課。
鐘瑤點點頭,這年頭,黑社會也需要高素質,不然怎麽演黑客帝國。
不一會,那個所謂的關老大就走進來了,居然是個和沐雲紀年紀沒差多少的青年,長的還挺英俊的,穿着一件體恤衫,外面套了個短袖襯衫的外套,手中拿着一把軍用的小刀把玩着随意掃了一眼房間,看到鐘瑤的時候停頓了一下便朝着身後的大塊頭說:“彪哥,我聽小弟說,你請了章兄來這裏吃飯,這麽好的事情,怎麽能少了我呢,你說是不。”
關任從走到章東豪旁邊,一拍他的肩膀,他整個人松垮垮的塌了下來,求饒一般的看着他,“關老大,我只是和彪哥出來吃個飯,吃個飯。”
“吃飯要帶這麽多錢麽。”關任從拿過手下拎過來的黑色袋子,用刀劃了一下,露出裏面的百元大鈔,拿出一疊放在手中,“章東豪,這次是想留下哪個手指。”
“關任從,這是這個混蛋賠給幺妹的損失費。”彪哥看着那一袋子的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身後的小混混,沒出息的東西,連點錢都放不好。
“損失費?誰幫她花,你麽?”關任從将錢扔給下屬,“我說過很多次了,別再找他了,這個事已經解決了,你是嫌上次給你的還不夠是不是?”忽然一個轉身,他将刀插在了木板門上,惡狠狠的看着彪哥,“我告訴你張彪,不要在我眼皮底下做這種事情,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不要動章東豪。”
“關任從,你不就是仗着程爺,他章東豪就是欠老子的,幺妹怎麽死的,老子咽不下這口氣!”
“是啊,我就是仗着程爺,別打着幺妹的幌子,你拿點小動作我不是不知道而是不屑去管,程爺已經說要洗白了,你最好手腳幹淨點。”
“你!”
鐘瑤看着關任從,這個名字有點熟啊,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周末令我懶惰~~~~~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