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倒過來負責

唐競澤将她帶去了酒店開了個房間是打算扔下她自己睡睡到天亮就好了,說到這裏,幼翠直接想要拿一塊豆腐撞死,具後來她的零碎回憶加上從唐競澤那裏摳來的只字片語,居然是她自己纏着人家,不讓他走的……

幼翠是醉了,但是之後的事情卻記的萬分清楚,當唐競澤摘去了眼睛,剩下兩具□的身子交纏的被窩裏的時候,曾經貼着她的耳垂,最後的問過一次:吳幼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她很是能回憶的記得自己當時居然是該死的摟着他的脖子,直接親了上去,如果時光可以倒回,她一定是給他一個耳光之後直接踹一腳得了。

不過當下那一刻,意亂情迷……

也許都是不得不去承認,除了酒精和意亂情迷之外,其實也有那麽一點渴望在裏面,鐘瑤很是中肯的點評了一句:你那是寂寞難耐。

去它的寂寞難耐!

忘了那一晚的次數,幼翠只記得沉淪和釋放,那一雙摘下眼鏡後的眸子再也無法從她的記憶裏摘除,她不信一見鐘情,但是卻不能不去接受,她喜歡那雙眼睛專注的看着她的樣子。

禽獸都是要扒光了才看的清楚的!

結果一早醒來,除了渾身的酸澀和一室旖旎之後的芬芳,邊上的枕卻冰涼的很,若不是下半身那被車碾過一樣的感覺,她真會以為昨晚是一場夢,心裏瞬間落了空一般,她有些堵的慌。

他跑了?

她吳幼翠沒玩過一夜情卻也不是玩不起一夜情,他跑什麽,她也沒有嚷嚷着要他負責啊,那他跑什麽呢,有些黯然的去了浴室洗了澡,出來的時候望着那床,她怒了,沒讓你負責也不帶你這樣的啊,于是電話一個,先飄給了鐘瑤破口大罵了起來。

鐘瑤先是感慨,後是驚訝,最後只能是無語了。

感慨幼翠這麽力挺自己,看到報道也氣氛成那樣,驚訝唐競澤居然還能耐着性子陪她這麽侃,無語的時候,喝醉了還不說,簡直就是羊入虎口,自己送上門的那種。

“難道說,我去上海那發生一系列的事情,其實是為了你這一次的一夜情做鋪墊的,什麽是水到渠成,你看這不就是了~”鐘瑤沉默了半響,終于大悟。

吳幼翠:“……”

“那學長沒有等你醒來,然後來一個moring kiss,就這麽走啦?”鐘瑤是不太相信,這是唐競澤的作風麽,後來她知道了,那當然不是他的作風了,他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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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翠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以為是你和沐雲帆麽,還早安吻了,走了更好,半條老命都沒了。”

鐘瑤悻悻的低頭,微微臉紅,忽然一陣開門聲傳來,幼翠迅速的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嚴正以待的看着門口的位置,唐競澤開了門進來,看着房間裏的鐘瑤只是微微楞了一下,繼而綻放了個笑臉,說了聲學妹早。

鐘瑤背後的幼翠直接輕聲鼓囊了一句:早,早你妹!

鐘瑤将手伸到背後往被子裏狠狠掐了一下,微笑地看着唐競澤,看到他手上的東西,喲,還是早飯吶:“學長啊,你這麽一大早出去,原來是去買早飯了啊~”

鐘瑤的調調吳幼翠恨不得給她來一腳,唐競澤點點頭,很是順然地回答:“恩,她昨晚都沒吃什麽,光喝酒了,我怕她餓着。”

這話一出口,不管幼翠什麽反應,反正鐘瑤是被萌到了,唐競澤皺了下眉頭,看着幼翠裹緊着身子窩在床中央,警惕地看着他,瞪了一會,開口道:“喂,你就沒買別的?”

“別的什麽?”唐競澤疑惑。

幼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鐘瑤,漲紅着一張臉,半天蹦跶出兩個字:“藥啊。”

鐘瑤楞了半天才醒悟過來她說的藥是什麽,不好意思的望向唐競澤那邊,他繼續一臉疑惑的看着幼翠,幼翠臉色紅的徹底,最後很是郁卒的瞪着他,“避孕藥啊!”

鐘瑤眼看着唐競澤的臉色不自然了起來,連忙找了借口遁走,雙耳一塞,權當沒有聽到幼翠的叫聲,飛似的逃離了酒店,剛剛學長的眼神好恐怖,嘤嘤嘤嘤,她還是回家的好。

到了下午四點多,幼翠才發了一條信息給她,告訴她已經回家了,鐘瑤沒有問什麽,就囑咐了好好休息,幼翠回了個炸彈給她,鐘瑤很是不解的回,一夜七次之後不是應該好好休息麽。

之後,幼翠就再也沒回了…..

此時吳幼翠已經是到了身心疲憊的境地,鐘瑤一走,唐競澤就關上門外帶鎖了一下,習慣性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坐在床沿,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半響,吐出兩個字:“吃飯!”

吃你妹飯,你們全家都吃飯,幼翠心裏默念着三字經,硬是要他去買藥,唐競澤将早餐拿了出來,直接回了一句,沒有。

幼翠怒了,你丫敢不負責,你必須負責給我買藥。

唐競澤很是淡然的望着她,說了一句讓她這輩子都很難忘記的話:“你要對我負責!”

當下她就直接拿起背後的枕頭扔了過去,破口大罵:“老娘還沒讓你負責了,你還要我負責,負什麽責。”唐競澤接住了枕頭,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繼續沉着臉看着她,又說了一句話讓她畢生難忘:“我是處男!”

“……”她只是氣到說不出話了,漲紅着臉瞪着他,怎麽反着來了,她還沒有摸爬滾打求人負責,哪有人倒貼着讓自己負責的。

唐競澤不緊不慢的補充道:“昨晚是你自己不讓我走的。”

這才是她最悔恨的地方!

直到回了家她都一直處在渾渾噩噩中,本來心心念念出了酒店就要買藥的,一下子進了家門才記起來,沮喪的趴在床上,直到收到了鐘瑤的信息,她幾乎要沖去廚房,拔刀自刎了。

晚上六點,沐雲帆下班回到家,發現自己的老婆興致勃勃的趴在電腦前在看婚紗之類的婚慶東西,一見他進來,忙招呼過來一起看。

沐雲帆看她專注的樣子,打趣道:“怎麽,打算給我娶個小老婆?”

鐘瑤拍開他蹭過來的手,眸子一瞪:“小老婆沒有,小老公有一群,你要不要?”

沐雲帆幹脆抱起她:“養了一群小老公?在哪裏,晚上抓出來統統炖湯喝了。”

“養了一群小老鼠,你要炖湯的話我可以幫忙,吃的話我就不幫忙了。”

“……老婆你太惡心了~~~”

鬧騰了一會,鐘瑤終于被撓癢的求饒了,“別鬧了,我在看一些婚慶的東西,說不定很快就可以用的到哦~”

“你弟弟還小吧。”

“不是啦。”

“雲紀也還小。”

“哎呀不是啦~”鐘瑤拉下他的腦袋,湊在他耳邊低語了一番,良久,沐雲帆盯着鐘瑤的臉,嘴角微不滿。

鐘瑤摸摸自己的臉不解的看着他,沐雲帆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欺身壓上去:“別人第一次就是七次,我們還沒有七次過,不行,還落後了,現在趕上去我估計還來得及!”

“……”

鐘瑤推搡了好久才保衛住

了衣服臉紅氣喘的将他翻在了身下,“正經點!”

沐雲帆動了動臀部,一臉無辜的看着她:“我很正經的。”

鐘瑤無語,從他身上翻下來,趴到他胸口,長指勾着他的領帶在手間把玩着,也不說話。

沐雲帆很是享受她輕輕地戳着自己的胸口,親昵地依偎着,大手将她攬在了懷裏:“衣服還了沒?”

鐘瑤點點頭,沐雲帆沉默了一會,将她摟地更緊,“魏筱兒和你一樣是設計師,既然她回來了,以後你們難免會接觸到,答應我,離她遠一點。”

鐘瑤楞了一愣,心底湧起異樣的感覺,就好像他只說了一半,悶悶地不太舒服,一個用揪起了他的領子:“做什麽要遠一點,她很恐怖麽。”

“你覺得她恐怖麽?”

鐘瑤沉默了一下,回憶着當時見到她的情形:“不是恐怖,也許我不太習慣和這類人接觸,總覺得她看起來太脆弱,易碎,看她的眼神總那麽楚楚可憐惹人疼惜,我想,是個男人都逃不過那雙眼神。”

沐雲帆輕嘆一聲将她用力摟在懷裏,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一出場就是兇神惡煞的反而不恐怖,因為你看到就會警惕,反而是一開始就讓你放下心防的人,即使背後捅你再多刀,你都不會相信,那麽柔弱的一個人,怎麽可能會這麽做。

“你當初,是不是也是喜歡這樣的她。”

良久,他懷裏傳來鐘瑤悶悶的聲音,或者現代,是不是還喜歡呢,她不敢問。

“也許那個時候并不覺得她可怕,就像你說的那樣,是個男人都逃不過那雙眼睛,柔弱可憐,都想要攬到懷裏好好疼惜一番,但是漸漸發現,那柔弱并不是只給我一個人的,而是全世界,都是這樣的展現,那并不是吸引,而是一種生存方式。”

“生存方式?”

“對,每個人有着每個人的生存方式,有些看似溫柔沒有殺傷力的生存方式,其實,你不會知道溫柔背後是用什麽堆積出來的。”

這讓鐘瑤想起戰場上站在無數屍體堆積的小山上,一個人迎風而立,鏡頭往上拉,你只能看到他成功的站在那裏,不管衣服再破舊,至少他站立着,但是身下…

也許是想象的場景太過于恐怖,鐘瑤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以前幼翠曾經笑言,別對你的敵人太仁慈,最後你會發現那是對自己的殘忍,假想敵也不行。

沐雲帆感覺到她的靠近,安撫摸摸她的長發:“那是五年前的事情了,久到我自己都快要不記得了,再純淨的東西,也會染上歲月的塵埃,我不擔心她會對你做什麽,而是擔心你會受她影響。”

他是怕鐘瑤會懷疑,懷疑他們的過去,質疑他對她的感情,這比做一些實質性的傷害更讓他害怕,但是他又不能将鐘瑤保護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十一除了回老家就木有出去玩了,我懶死在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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