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門的心中郁結
黑暗······還是黑暗······
水門無聊的躺在地板上。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美惠就對他采取漠視态度。
每天除了一天兩頓喂奶粉會來，其餘時間都把水門關在那個房間裏。
雖然每天都吃不飽，饑餓的感覺很難受。但水門認為還好，被關起來，無聊也沒什麽。他有足夠的時間睡覺和思念妻子和兒子。
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尿布！
水門大羞啊！他堂堂的四代目火影現在淪落的，都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的自然反應！
那個美惠又只在喂奶粉的時候給他換換尿布。
連自己的身體都控制不好······
這就是他帶着成年男人記憶留在嬰兒身體上的懲罰嗎？
最後弄得，變成了卡卡西一天幾次的往這邊跑。
可憐的小徒弟呦。不僅學會了如何喂奶粉，還學會了如何換洗尿布！
水門臉都快熟了。
這可是他徒弟啊！他威嚴何在·······威嚴何在·······威嚴何在······
嗚——裏子面子都丢完啦——
水門哀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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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惠和卡卡西像是約好一樣，這個出現的時候那個就不來。那個出現的時候，這個裝作不知道。
“吱呀——”門又開了。
水門估約了一下時間，雖然沒有時間感，但是他還是憑直覺感覺出現在還不到美惠來的時間，那就還是卡卡西了？
果然。卡卡西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他這次帶來了個小撥浪鼓。
卡卡西一手抱起水門，一手不停地搖着，嘴裏還說着：“鳴人啊，這是你爸爸給你準備的哦！雖然他不能親手給你了······”
卡卡西說到這裏，黑眸又是一黯。
但他馬上又露出笑眯眯的樣子：“來——鳴人，看這裏——”
水門閑着也是閑着，索性陪着卡卡西玩。裝出小孩子的好奇樣子，伸手去抓撥浪鼓。
是的啊······這是他買的。在玖辛奈懷孕的時候，他一搖撥浪鼓，鳴人就在玖辛奈肚子裏踢她。
不過自己确實是沒辦法讓鳴人玩了······好吧！那現在就由自己代替鳴人玩！
水門想着，伸手去抓得更起勁了。
“唉——不行不行！”卡卡西微微躲開，逗着水門玩，“不能給你哦！你抓不到——”
水門伸着手撲了半天，也沒抓到。他看見卡卡西高興地眯着眼睛笑，心裏也很欣慰。
幸好卡卡西沒有意志消沉下去。現在笑得多好啊！
他心裏這樣想着，表面卻撇起了嘴，藍眼睛裏迅速泛起一層水霧，一副要哭的表情。
卡卡西知道鳴人一直都很乖，沒見他怎麽哭鬧過。
現在見他居然有掉眼淚的趨勢，一下子慌了神。
卡卡西連忙把撥浪鼓塞在水門手裏，還把他抱起來晃着：“千萬別哭啊！鳴人！我給你就是了！”
水門偷眼看着卡卡西一臉的孩子氣，心裏笑了起來。
好像·····這樣逗卡卡西······很有意思嘛！
時間過得很快，如果不出水門的預料，現在鳴人的身體已經兩個月大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身體的影響，水門比較頭疼的發現自己的身體行為越來越不受控制了。
比如他在思考事情的時候會不自覺的吸吮拇指。等他反應過來，又記不起來自己是什麽時候這樣做的。
而且現在他也不用總是板着臉了。面部的肌肉已經逐漸開始受控制。最起碼他會笑了！
卡卡西上次來的時候，他就送上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卡卡西足足愣了半天，然後激動地把手裏的玩具丢下，抱起水門就開始笑。
水門看見他笑得傻氣的樣子，有點郁悶。
雖然卡卡西不在意志消沉了，不過他的性格好像也在發生着改變？越來越不面癱了。笑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不，萬一到最後還是面癱怎麽辦？微笑的面癱！
多麽可怕的事情！水門身體顫抖了一下。
“嗯？你怎麽了？鳴人？冷嗎？”卡卡西注意到水門在哆嗦——人家那是顫抖！
就拿起小巧的棉被子，不顧水門的抗議給他纏上。
險些把水門裹得喘不過氣來。
卡卡西！我不是冷啊！現在太熱了！我不要被子！走開——
水門努力用大大的藍眼睛瞪着卡卡西，想讓他明白。
“不冷了嗎？太好了。”卡卡西卻理解不到他的意思，把裹得像個面團的水門放在搖籃裏。開始晃悠。
水門倒是很享受搖籃晃動的那種暈眩感——當然，此時如果他能把被子脫下來就更完美了。
話說，做個嬰兒其實也很不錯啊。水門心想。這生活太腐敗了！
但一想起來嬰兒生活，水門就不由得想起兒子。心裏就開始隐隐的疼。
之前被虐待的事件對他造成的傷害不算什麽——準确說是身體上的傷害不算什麽。因為雖然疼，但總會愈合。而心裏的疼痛只會在那裏永遠疼着。
如果······沒出意外，那麽承受那種酷刑的就會是他的兒子鳴人。
水門越想，心裏就越愧疚。
就像美惠喂奶粉。有的時候她會抑制不住怒氣，在他身上狠狠的擰幾下。或者幹脆摔了奶瓶，任由水門在地上艱難地挪動着去尋找奶瓶，然後自己抱起來喝。
每到了這種時候，水門都會沉浸在對兒子的愧疚中不能自拔。
何況······現在是他占了兒子的身體！
說不定——說不定兒子因為他，已經——
水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了。
因為營養不良和總是吃不飽飯，再加上有一時沒一時的虐待，還有水門的心中郁結。使他看起來很沒有靈氣。
瘦瘦小小的一團，面色一點都不紅潤，眼神也總是在恍惚或者呆滞，對卡卡西每次變着花樣帶來的東西也沒有了多少興趣。
卡卡西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可他完全沒辦法——三代不允許他撫養鳴人。也不允許他把鳴人帶出美惠的家。
卡卡西無力了。
這樣下去······鳴人他——水門老師啊，我該怎麽辦？
作者有話要說：
有種渣的趕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