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抓痕:太銀蕩了

明語涵的手穿過薄薄白衣,撫摸在他的胸膚上。

詩璐危機感襲來時,已被明語涵壓在了床上。

明語涵的手從他褲口探入,他忙捉住:“涵,不要再動我!”

明語涵的吻如羽毛般拂在他的眉眼間:“小璐,我會很小心的,也許這次可以了呢,我們再試試?”

面對這張滿是希冀懇求的臉,詩璐在心裏抵觸了幾秒,終是不忍地點了點頭。

房裏燈熄幽暗,電視也被明語涵切換到了空白藍屏,藍色光線通過大屏幕散布在房間每個角落,布滿暧昧情調。

明語涵閉眼深吻着壓在身下的人,扣在他腰間的手也緩緩移向了他的臀部,輕輕揉弄着凸翹誘人的臀瓣,每一步動作都帶着疼惜寵愛。

可當他睜眼時,卻又像往常一樣看到詩璐的身體在輕微顫抖,好像正準備承受着即将來臨的痛苦。

如果現在心軟停下,那對他以後的性福生活更有障礙,他真的很想占有詩璐,熱燙呼吸輕撩着詩璐的耳畔:“不要緊張,放松一點。”

詩璐點頭,逼迫自己忍着。

明語涵最近總有種很強烈的預感,他的愛人有可能很快就會離開他。

七年了,他知道他心裏想着惦着的是別人,可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的想着他惦着他?

想着他純淨俊秀的臉,想着當年同學一堂時的歡樂玩鬧,想着關于他的一切一切。

可就連唯一發生的一次性.愛,也是自己甘屈于下,他才勉為其難的答應。

所以,在詩璐要離開前,他想先把詩璐變成自己的人,或許這樣能留住詩璐,留住這份愛。

明語涵捉過詩璐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硬根上,即覺身子一僵,被那只細嫩柔軟的手掌包裹着,真的是種完美享受。

頓時呼吸粗重,熱血逆流,他托起了詩璐的雙腿。

當詩璐明白這個動作接下來意味着什麽,身體便本能的伸腿一蹬,踢在了明語涵的胸口上:“涵,不要做下去了!我真的沒辦法跟你做到最後!你出去吧!”

明語涵被踢得後仰躺下,詩璐的話也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他的身上,冷靜數秒後,他扇了自己一耳光:“小璐,我不該勉強你的,對不起!!!”

随便套上外褲,走了出去。

詩璐望着他離去的背影,又喚了幾聲:“涵……涵……”

明語涵始終沒有回頭,詩璐看着閉上的房門,陷入迷茫之中。

雖然在一起,可他對明語涵從沒有過性沖動。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本就對性事冷感,明語涵每次想要他的時候,他都會抵觸心怕,到最後總會變得怒氣熏天地踹人趕人,也就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光陰如沙飛逝,一月之後。

夜的黃金時段,街燈闌珊。

P市的“絕跡之都”夜總會門口,停下了一輛黃色帕加尼。

S-M1069這麽含有特殊意義的車牌號碼,只此帝絕塵一家,絕無分號。

下車的人,一身米白色絕版休閑套裝閑散潇灑,V領口處,清晰可見他鎖骨上稀稀疏疏爬着數條指甲劃過的紅色抓痕。

此番光景,在橘黃路燈下,在暗潮湧動的晚夜中,流溢着情.色蜚然的旖旎感。

舉步,進門。

門口接待的禮儀小姐們同時彎腰:“絕塵公子。”

他只是随便點頭一笑,便已揉亂了一地芳心。

VIP貴賓套房裏,有輕聲柔和的音樂回蕩,冷色系列的紫藍燈光剛巧打在了進門的帝絕塵身上,讓他周身環上了幾分妖魅氣息。

風琉璃高喊了一句:“喲喲喲,快看,咱們的絕塵公子終于舍得出來了。”

在打臺球的另外三男,齊齊看向獨自朝這邊走來的人。

帝絕豫跑過去,打開包房的門,往外左看看右看看,然後關上門,驚詫看着獨身前來的二哥,摸着下巴,意味深深的笑道:“今晚我二哥來居然沒有帶某人一起出來玩,你們說說這是怎麽了?”

帝絕塵陰厲地斜了弟弟一眼,搶過弟弟手中球杆,三兩下霹裏啪啦就把剩下的幾顆球打進球網。

每一出杆都極盡自然,風度翩翩。

幾人看帝絕塵滿身戾氣,只好暫時退出戰場,讓他大顯身手。

風琉璃擰眉:“絕塵,你光臨我的夜總會不帶上某人,還真是曠古奇事。”

閣淺在吧臺上拿過一杯酒,慢慢走來:“不用奇怪,絕塵公子訂婚這麽大的事,誰受得了?老婆你說是不是?”

餘嘉走到閣淺身邊,挽住了老公的手:“嗯,老公說的沒錯,更何況那還是個醋壇子,自己的男人跟別人訂婚了,恐怕不只翻醋壇這麽簡單吧?”

經常用詞不當的墨非,靠着自己的老婆而坐,笑眯眯道:“我只有四個字——不可理喻!”

樊欣用熒光棒輕敲着他的頭道:“胡說八道,不可思議就不可思議,什麽不可理喻,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沒文化!”

帝絕豫走到二哥身邊,掰直二哥身體,滿眼壞意的伸手摸了摸二哥鎖骨間的抓痕,啧啧笑道:“哥,你們昨晚在床上戰了幾百個回合?真想扒掉你的衣服,看看你身上是不是全是這種被手抓過的紅痕,真是太淫.蕩了。”

又道:“你們也別再瞎猜了,我看是我二哥昨夜和某人經過一場大戰,精盡得無欲無能了,所以今晚頂不住,自己悄悄溜出來“放松放松”,二哥,我說的對吧?”

幾人聽後,開心得哄堂大笑。

帝絕塵放下球杆,笑得邪氣迷人:“豫少爺,你敢再多笑一聲,多說一句試試?你信不信明天開始,我保證會讓你家秦旭每天都加班20個小時,讓你們連接吻,擁抱,談戀愛的時間都沒有。”

帝絕豫郁悶不已:『這代價貌似太沉重了點,二哥這貨實在太黑心,太很毒了,開什麽玩笑,正處于熱戀期間的情侶,連擁抱接吻的時間都沒有了,那還讓人活麽?就知道以大欺小。』

立刻收住笑聲,舉手投降:“二哥,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帝絕塵半眯着眸看他:“嗯,很好,你哥我就喜歡說錯話做錯事後有擔當的人,這樣吧,以後我要是需要你,必須得随傳随到!”

帝絕豫仰頭,悲觀一嘆:“行行行,二哥說什麽就是什麽。”

風琉璃打斷了他們:“可惜傾國和傾城、還有我家那只禽獸都沒有回國,要不今天我們肯定好好玩玩。”

閱過手機新來的信息後,他到吧臺的玻璃酒櫃裏,拿出一瓶路易十三,轉回到長組沙發上坐下,倒酒:“大家過來喝一杯,絕塵訂婚後就沒有出現過,我們是不是又有什麽故事聽了?”

閣淺幾人附和着坐下:“絕塵,醋仙一生氣,後果肯定很嚴重吧?”

帝絕塵端起了酒杯,雙眸流露着失落之意:“确實挺嚴重,大概已經一個月不理我了,怎麽解釋都不聽,睡覺的時候死都不讓我碰,這孩子越來越不聽話,越來越放肆了。”

墨非哈哈大笑:“難怪你身上會有那些抓痕了,你們倆在床上肯定“打”得很激烈吧?”

樊欣也掩唇一笑:“絕塵,這不都是你寵出來的後果,自己活該承受。”

餘嘉幫腔:“不管怎麽樣,這也不能全怪言音,以前他也是個很懂事的孩子……”

閣淺接上老婆的話:“是啊,不管你的訂婚是真是假,以他那天真的孩子個性,又喜歡吃醋,會傷心是一定的,不鬧就更奇怪了。”

帝絕塵将杯中酒倒進咽喉,滿嘴澀苦:“随便他吧,反正我已經跟他解釋過,這場所謂的訂婚不過是為了配合樸家幫樸茜熙制造緋聞,影響娛樂視野,讓她唱片大賣,好為公司帶來巨高盈利,我哥也說過了,雙方達成協議,三月後取消訂婚。

“也許就像你們說的,可能是我太寵他了吧,導致現在我說什麽他都不肯聽,還整天跟我無理取鬧,現在除了你們幾個,他基本上不讓任何男女跟我接近,再這麽下去,我可真想換人了。”

大夥兒同聲同氣:“切,誰信你,你敢麽?”

帝絕塵不服:“我怎麽就不敢?”

閣淺:“你得了吧,說的比唱的好聽,這話你最近說了好幾次了,哪次你又舍得換了?”

餘嘉:“老公你才信他,言音長得那麽乖那麽可愛,絕塵不可能換。”

樊欣:“表示我也不信絕塵會換了言音。”

墨非:“同上!”

帝絕豫:“那我也同上好了!”

帝絕塵後靠沙發,點了根煙,吐出香薰白霧,姿态優雅的揚唇:“我換一晚上行不行?”

衆人倒地皆嘆:『這丫的果然沒種,氣管炎(妻管嚴)的貨!』

有位服務生敲門走進,附在風琉璃耳邊竊語。

風琉璃聽完,揮手讓他離開,女王範兒十足道:“一晚上你都不敢!”

帝絕塵坐直身子,反駁:“誰說我不敢?”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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