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過年要買的東西都置辦好了之後,他們三個人便出了超市,在廣場上顧航看到有一個賣對聯的夫婦,攤子上還有窗花兒賣,便對肖長山說:“咱們買一對窗花兒回去貼吧。”

肖長山自然沒意見,他問道:“買個什麽花樣兒的。”顧航選了又選,還是肖城說要選娃娃抱鯉魚的窗花兒,他這才買下來的。

趁着還有時間,他們在縣城裏逛了一下,買了一些本地的特産水果,又順道吃了晚飯,這才回到醫院,此時,天色已經有點晚了,護士見他們回來了,還語帶責備;“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今天的吊水還沒打呢。”肖長山連忙道歉,又說道:“這兩人都好長時間沒出去逛,一時玩起來就忘了形。”

護士這才沒說什麽,又叫他們回了病房,不一會兒就有護士過來給顧航打針,肖城玩了一天,回來後就窩在顧航的床上睡着了,顧航見肖長山拖着一條腿忙進忙出的,便說道:“你坐着歇會兒吧,這些七零八碎的東西明天再收拾也不遲。”

肖長山頭也沒擡的說了一句;“明天還有明天的事。”

肖長山将今天買回來的東西都歸置好,這才坐到顧航床邊的椅子上,他握着顧航的手看了看,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因為經常打針,顧航手背上都是針眼,有時候肖長山看了,心裏疼得不行。

顧航擡手摸了摸他的眉頭,笑着說:“沒啥,等以後不打針就好了。”

肖長山抓過他的手,在手背上親吻了一下,嘆了一口氣說:“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好,天天這麽打針,好人也給打壞了。”

顧航寬慰道;“這幾天不就是沒有發燒麽,醫生也說了,要是養的好的話,過年之後就能出院了。”肖長山搖了搖頭不說話,如今也只能這樣期望了。

顧航要退伍的事還一直沒跟肖長山說,顧航看着肖長山,想了想便說道:“長山,我想退伍了。”肖長山驚了一下,他猜想顧航他們這樣的兵,培養一個不容易,退伍的事應該不是他自己能決定的。

肖長山吃驚的問:“你們領導同意麽?”顧航笑了一下,說道:“等年後打了報告上去,領導一定會批準的。”肖長山聽了他的話,沉默了一下,随後說道:“退伍也好,省得咱們一年到頭見不到一回面,算起來這回還是咱們聚得最長的一次呢,不過卻是你生病住院的時候。”

肖長山接受了顧航将要退伍的事,便跟顧航說起以後的規劃,他說:“估計楊守國家那間門面是沒戲了,等你退了伍咱們就一起回了老家,再重新找一間門面,就把汽修鋪開起來,過不了三五年,準能賺錢。”

顧航笑着對肖長山說;“你說能賺錢,那肯定就能賺錢。”肖長山又繼續暢想,他道:“等咱們攢下錢,老了以後,門面就交給小城城,他要是願意做就繼續做,不願意做就随他幹啥去,我們倆就周游世界去。”

顧航聽了肖長山的規劃,不知怎麽就開始腦補起兩個老土帽出去旅游的場景,想着想着,就忍不住樂了起來,他對肖長山說:“周醫生說了,咱們家城城有當畫家的天賦,修車太可惜了,他以後是要當畫家的。”

肖長山瞪着顧航說;“畫畫能賺錢養活自己不?你沒看那個外國畫家梵高,畫個畫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還把耳朵給割了。”顧航不服氣的說道:“你沒看人家現在多有名氣,現你這樣的大老粗都知道,誰家有一幅他的畫,要發了!”肖長山不以為然的說:“頂個屁用,人都已經死了!”

顧航不與肖長山争辯,反正日子還長得很,以後要是他們賺錢了,小城城想學畫畫還是做別的,還不都是随他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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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聊着閑話,不一會兒吊水就打完了,現在撥針頭這事,肖長山已經不用叫護士了,他自己來就行了,他拿了桌上的棉簽按住,又抽出針頭,過了一會兒,等确定不會出血,這才将針管挂上去,等着護士明天過來收。

顧航打了一瓶吊水早憋了一泡尿,他下了床連衣裳也沒披,就直接往廁所裏去了,肖長山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唠叨着;“撒個尿就差那一時?懶死你算了!”

已經從廁所裏面傳來了一陣水聲,顧航在裏面喊道:“我背癢,你給我撓撓。”肖長山咬了咬牙,恨恨的說道:“自己撓去!”顧航可憐兮兮的探出一個頭來;“夠不着!”肖長山瞪了他兩眼;你特麽就是故意的!

不過還是很沒出息的進了裏面,肖長山氣自己的不淡定,臉色有點難看,他瞪着顧航;“你特麽現在越來越奔放了,都公然敢勾引我了!”顧航耳根有點泛紅,不過他不肯承認;“我怎麽勾引你了?我是叫你來幫我撓癢的。”

肖長山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說道:“你忍着,明天爺給你買個癢癢撓去!”說着就要出去,顧航連忙把他拉住,臉上紅紅的看着他,要他一個老實人公然發出這種邀請,已經用了很大的勇氣了,要是沒想還好,但是白天澡堂那麽一鬧,他也有點想了。

平時顧航在床事上都很被動,如今好不容易主動了一回,肖長山身下早已經有此發硬了,只是他顧及着顧航的身體,怕他凍病了,一直強忍着,偏偏這家夥還不停的撩撥他,肖長山氣道:“我看你不是背癢了,是那裏面癢了。”

誰知顧航沒吭聲,直接就用一條腿勾上了肖長山的腰,還順手把門給鎖上了,又伸手探到他身下,摸到一大塊硬起,說道:“身體這麽誠實,還嘴硬!”

肖長山反應更甚,現在是想走也走不了,他直接将顧航放到馬桶蓋上,馬桶蓋上很冰,顧航縮了一下,直接挂到肖長山身上,肖長山喘着粗氣,把外套墊上去,這才把顧航抱上去,又湊上去就啃着顧航的頸子。

顧航還有一絲理智,輕哼了一聲說道;“別在頸子上留印子,讓人看到了!”肖長山手下飛快的解着顧航睡衣的扭扣,說道:“你敢勾引我,還怕被人看到?”

顧航瞪了他一眼,什麽勾引不勾引的,真難聽!肖長山現在忙着呢,看到沒看他一眼,直接撚直他的一顆乳頭揉着,顧航脊椎上蹿出一股麻意,嘴裏下意識的哼道:“快點……”

肖長山停下手裏的動作,望着他問道:“什麽快點?”顧航不肯說,臉上被憋的通紅,肖長山還不肯放過他,在他乳頭上狠狠掐了一下,追問道:“快說,你要什麽?”

顧航兩眼已經有些迷蒙,他呻吟一聲;“親親我……”肖長山又問:“親哪裏?”顧航拉着肖長山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肖長山抵住他的額頭,心中暗道,今天的小航實在太熱情了。顧航見肖長山一直不動,有些急了,哼道:“長山,長山……”

肖長山碰了碰顧航下身的帳篷,沙啞的聲音問道:“你想我不?”顧航嘴裏難受的直哼,又挺了挺腰,想要接受更多的觸碰。

肖長山一路從頸子碰到胸口,再到肚臍,還将舌頭伸進肚臍中間,這正是顧航最敏感的地方,肖長山濕熱的舌頭刺激的他渾身一陣戰栗,顧航身子已經軟的坐不住了,只得兩手攀在肖長山的肩上,嘴裏下意識的輕聲呻吟起來。

肖長山的鼻子在顧航的下身拱了拱,又在舌頭在那前端舔了舔,顧航眼淚幾乎快要飙出來,他抱住肖長山的頭,嘴裏喊道:“長山……”

睡褲很松,肖長山很容易就脫了下來,顧航的粗大彈了出來,被冷空氣一刺激先抖了幾下,肖長山沒有去碰他,他看着顧航輕輕顫抖的硬挺,身下漲得越發腫大了,顧航閉着眼睛向前挺了一下腰,不知道在索求什麽。

肖長山看着眼前的粗大,用手指頭輕輕彈了一下,問道:“你還沒說你想不想我?”顧航輕瞪了他一眼,他今天都拉下臉主動了一回,這人還要調戲他?顧航難受的催促道:“快點。”

肖長山身下也已經是一團火,不過卻強自忍耐着,還不肯動手,他問道:“怎麽快點!”顧航眼角泛淚,急着說:“你以前不這樣的?”

肖長山梗着脖子問:“不哪樣啊?”顧航急了,臉上臊的紅通通的,他伸出腳,手腳趾頭撚了一下肖長山的分身,紅着眼睛說:“這麽忍着你不難受啊?”

肖長山握住他的腳,又把他的腳夾在兩腿之間磨蹭了一下,粗着聲音說;“難受得很!”顧航對他伸出手;“那還不快點!”

肖長山解開了身下的皮帶扣,喘着粗氣說道;“別急,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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