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有着無比的殺傷力的,這真是罪孽啊~”)後連忙擦擦嘴角油花正襟危坐等待少年愛的告白。

“我總覺得對你有種熟悉感。”

點頭。當然嘛你還是個小團子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了……等!

“你……是不是想起了什麽?!”毒醫頓時高興起來,一把扯住少主不放,“你再仔細想想!”

少主皺着眉頭苦思冥想,半晌悻悻道:“沒,我只是隐約覺得……”

毒醫失望至極,長嘆一口氣後扭頭甩手走了——洗手去。

真是,白高興一場。

于是毒醫又一次犯了錯:以少主那繼承自教主的腦補功力,絕對不能在這種暧昧不清的情況下什麽都不解釋就丢少主一個人在邊上腦補的。等毒醫甩着手回來的時候,少主顯然已經從前世相約今生相逢腦補到江湖紛争敵對苦戀,又從驚鴻一瞥糾纏一生腦補到天定姻緣紅線兩牽了。

所以說實際上魔教根本沒必要去拼命打什麽家業,教主少主這一對父子只要把他們養得白胖的腦洞拉出來遛一遛就準能在文學圈腥風血雨。

“恩公!”少主紅着一雙眼睛望向毒醫,心想啊這個人一定背負着許多過去的回憶所以剛才自己沒有想起來的時候對方才會露出那麽悲傷的表情!“恩公你放心,我一定會努力想起從前的事情!我……我絕不辜負你的心意!”

毒醫頂着一頭問號:“哈?”

少主不再多說。成熟的男性都是要靠行動來表現自己的決心的,嗯。

最終毒醫還是沒搞清楚少主究竟為什麽突然又把關注點從奇毒轉回了記憶方面的事情,不過這并不影響兩人繼續朝着南疆方向趕路。

話說當初毒醫一番說辭也不是随口亂說的,南疆的确是有他認識的人。在毒醫還沒徹底變死宅的時候去過南疆,曾聽聞深山老林之中有一族蠻荒,手上握有扭轉記憶之法,據說可使人忘卻一生如稚兒般純潔無垢。

雖說和期望的有些差別,但也算是目前唯一的出路了,毒醫便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念頭帶着少主走了這一遭。

眼見着再走便要進西南大山,考慮到山中毒蟲猛獸,又有瘴毒難防,毒醫思量再三,與少主商議一番後還是決定先去附近鎮上帶些必需品再繼續下一步。正好毒醫身上帶的藥這些日子也吃得差不多了,不趁着這個機會補充一下接下來的戲也不好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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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這段時間的安逸日子弄得毒醫精神放松了不少,以至于完全忘了身後還追着個奪命閻王。

倆人前腳剛走進客棧,身後大門就被人關了。

下一刻,樓上傳來重重殺氣:“師弟,多日不見你倒是越發滋潤了啊……”

教主施施然從二樓飄下來作從容狀,可在毒醫眼中自家師兄打量他的眼神就跟昨晚自己看少主抓到的野兔沒啥區別。

實際上在教主看來此刻毒醫雙股戰戰的德行其實也跟被拎了耳朵的兔子差不多了,唯一的區別大概就是這只兔子旁邊還跟了個忠犬——只聽一聲吼,少主已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掌轟向教主所在之處!

只聽一聲巨響一聲慘叫——來自觀戰的客棧掌櫃——客棧北牆上霎時被轟出一個大洞來!

掌法,精妙之處便在于看似手無寸鐵卻能殺人無形……當然,副作用有時候也比較巨大。比如一刻鐘後,教主和少主這對一脈相承精通掌法的父子一場驚天對決已經直接把客棧外整條大路的地皮給掀翻了。

而這樣大的動靜自然不可能不吸引到其他人的注意力。

也該着毒醫倒黴沒有事前打探好情況,不然他絕對不會選擇在這種衆多武林俠士為參加武林盟主評選大會而大批出游的時候鑽進方圓百裏內這唯一的鎮子!

于是這一次原本該是魔教內部沖突的“小問題”,迅速發展成為一場號稱“遭魔教迫害而失憶的少年俊傑對戰狂霸帥酷拽魔教教主”的正邪對抗大戰。

毒醫回過神來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火速趕來助(wei)陣(guan)的諸多武林俠士擠到了人群外圍,只能聽到內圈時不時傳來的過招之聲。意識到大事不妙的毒醫冷汗直冒,萬一教主一個沒留神讓少主傷了,四周人群一擁而上那整個魔教豈不是讓人一鍋端的架勢?

值得慶幸的是,魔教一對父子打得太過入迷一時半會還真難分高下,好歹是給毒醫争取了一些時間。

在冒着被群衆圍毆風險連踩數人的腳後,毒醫總算是擠進了內圈然後……然後一擡頭就被教主一個掌風給轟得一路飙血飛了出去。

不管怎樣至少毒醫最初的目的達成了,這倆人的确是就此停手:少主高呼一聲恩公後怒氣值滿槽燃燒小宇宙(?)發出驚天一擊,教主驚訝之下躲閃不及只險險避開奇招之威,卻還是被後勁帶得一個趔趄,竟是站立不穩!

剎那間形勢竟已明朗,圍觀群衆片刻驚訝後,先是為這“少年俠士”之能贊嘆萬分,而後立刻就将矛頭直指教主。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教主深谙江湖險惡不行就撤,雖說錯過了親手捉拿這對狗男男,不對,叛教之人的機會,但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教主也只得甩甩袖子架起絕世輕功——跑路去也。

至于毒醫和少主這邊的情況則要複雜一些:當毒醫終于從腦震蕩中緩過勁兒醒過來的時候,少主“孤身一人面對魔頭威脅面不改色迎戰與教主大戰三百回合最終一掌出奇制勝将魔教之首打得落荒而逃”的光輝事跡已經被傳得路人皆知了。

“兄弟,正道有你這樣的少年英雄,鏟除魔教這個武林毒瘤指日可待啊!”

總之,當毒醫出門找少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位在很久前就登場過的啥啥門大弟子一臉欣慰的表情拍着少主的肩膀說着如上臺詞。

毒醫想我果然還是腦震蕩沒有好完全大概還是在做夢吧還是這樣的噩夢我還是回去再躺一會吧,不然等會估計還得夢見師兄來千裏追殺我。

結果還沒轉身就聽見前面傳來少主激動的叫聲,依然是那個熟悉的稱呼:“恩公!”

少主幾步過來幾乎臉貼臉看着毒醫的情況:“恩公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有沒有覺得哪裏不舒服啊你昏迷了好幾天了吓得我心驚膽戰我發誓再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對了你渴不渴啊餓不餓啊身上的毒感覺怎麽樣了啊要不要現在出發去找那位奇人啊王大哥李莊主錢門主都答應派人幫我的忙了啊……”

毒醫神游天外,嚴肅地思考着到底是從前那個冰山比較難忍還是現在這個話唠比較煩人。

等到少主終于吐盡幾日來的牽腸挂肚,才想起來讓這麽一位腦震蕩病人長時間陪自己在院子裏戳着似乎不太好,于是乎終于決定先送毒醫回房去,和那位啥啥門大弟子道了別。

二人一路聊着(确切來說,是少主單方面說着)回了毒醫住的院子。毒醫正琢磨着到底該怎樣把話同少主說清楚,就瞧見走在自己前方推開`房門的少主,咣當一聲到底。

再擡眼一看,教主正手持魔教一脈相傳不世法寶之青石大板磚一塊戳在門邊。

“師……兄?”尚且處在震驚中的毒醫表示大腦CPU不太夠用,“你來這兒幹嘛?”

教主給了毒醫一個鄙視的眼神:“再不出手教訓教訓難道真要等這小子當個盟主把他爹老巢掀了?”

所以說該出手時就出手,姜還是老的辣,某些人還有得學。

毒醫試圖找回面子呵呵道師兄你這出手方式不正派啊怎麽搞偷襲的,教主一邊把少主捆成死豬狀扛起來怒氣沖沖道廢話我一個魔教教主為啥要正派,再說別以為沒你的事,先幫我把他扛回去等解決了這趟再找你算賬!

無數人用事實告訴我們,有時候簡單粗暴的直球往往也是最有效的。醒過來的少主一眼就看到了臉上寫滿焦躁守在床頭的毒醫,後者眼淚汪汪撲過來扯住少主的袖子就不放了:“老天爺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要是再不醒(你爹)就要要了我的命了——”

少主一個哆嗦差點一巴掌打出去,半晌等毒醫嘤嘤嘤嘤完了才開口,那腔調怎麽聽怎麽帶着一股冷豔高貴勁兒:“發生何事?你……”

毒醫呆了,頓悟如果上天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選擇在一開始就放棄治療直接掏出板磚照着少主的後腦勺來一下。

總而言之,少主被一板磚拍清醒了。

教主掂着板磚笑而不語。

既然少主已經清醒,那麽事情就好辦多了。首先針對是失憶還是私奔問題,經過少主正直而又嚴肅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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