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冬瓜瓜是花公公親的地雷,飛吻之!
一直過了好幾天,風聆依然止不住懷念那浪漫美好的夜晚,偶爾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發呆,都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是不知怎麽,顧子念一下子變得十分忙碌,接連好幾天都很晚才回家,風聆一個人在家不免有些寂寞,便打電話找虞美美聊天。這一陣子虞美美和曹建平兩個歡喜冤家終于捅破了那層窗戶紙,頓時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把她這個得力大媒抛諸腦後。
“美美,你老實交代,那天你到底有沒有上了曹建平?”風聆十分質疑虞美美的辦事能力。
“那當然!”虞美美洋洋自得地說,“我把他灌醉了,剝光了放倒在床上,你別說,曹建平的身材還挺有料的,平時老是人模狗樣地穿着一身西裝,其實肌肉很有彈性,很Q啊。”
“然後呢?”風聆追問。
“然後我就上了他,上完了就抱着他準備睡覺啦。哪知道他忽然就醒了過來,臉都變色了,我都快吓死了。”虞美美抱怨說。
風聆捂着話筒,悶笑了起來,良久才喘息着問:“那……那後來怎樣?”
“他說他被我玷污了清白,我呸!”虞美美想起往事,還是氣憤難耐,“他去澡堂洗了這麽多次澡怎麽沒說被別人玷污了清白呢?”
風聆撫額,掙紮着問:“你是怎麽上了她的?可以具體說說嗎?以後我也可以去上子念。”
“就那樣嘛,人家不好意思說啦。”虞美美忸怩着。
“你把自己也剝的象嫩筍一樣,兩個人摟着在一起就完了?”風聆忍笑忍得都快內傷了。虞美美自小就被他哥過度保護,後來又被曹建平象護犢子一樣護着,從來沒有接觸過什麽帶顏色的教育,風聆十分相信,她肯定以為兩個人躺在一起就能生娃娃,娃娃是從肚臍眼鑽出來的……
“哪有啊!”虞美美叫了起來,“我騎在他身上騎了好一會兒呢。我為了這個偷偷加了一個群,群裏的妹子們告訴我的!”
咕咚一聲,風聆的手機掉在了地上,虞美美在話筒裏喂了好幾聲,風聆才撿起來電話:“美美,我不行了,你直接告訴我後來曹建平幹了些什麽就好了,你幹的二事就別說了。”
“不行,曹建平讓我發誓了,他幹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唉呀,總而言之,他很奇怪啦,好像肚子餓死了一樣,一直在咬我,後來他弄得我好痛,我都哭了,後來他就痛改前非了,我就一直很舒服。”虞美美得意洋洋地說。
“你們倆到底誰先表白?”風聆不想再和這個可憐的孩子再讨論這個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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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問題了,直截了當地問。
“當然是他啦。第二天早上一醒過來我就特別淡定地對他說,這是一場成年人的游戲,讓他不用放在心上,小聆,我告訴你,我覺得我當時都可以去拿影帝了,你沒看見,曹建平的臉都綠啦!”虞美美哈哈大笑起來。
“你說重點!”風聆發飙了。
“唉呀,你真沒耐心,曹建平說他不能放我去禍害蒼生,他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他要我對他負責,不然他就去出家當和尚。最後我假意推辭了幾下,就同意了呗。”虞美美得意地打了一個響指。
風聆終于長籲了一口氣:“總算搞定了。這下你可別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好好對人家曹建平。”
“沒問題。”虞美美咯咯地笑着,“這兩天我終于翻身奴隸做主人了,曹建平對我鞍前馬後的,可殷勤了。你呢?你家顧子念怎麽樣?”
風聆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挺好的,我現在很幸福。”
“我也是,小聆,有時候我在夢裏都會笑醒,然後就想,這麽好的日子,會不會是一場夢啊,夢醒了,就什麽都沒了?”虞美美難得地感性起來。
“美美你好傻,感情怎麽會說沒就沒了?放心吧。”風聆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帶着滿滿的自信。
顧子念回家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疲憊,讓風聆心疼了起來。
“什麽事情忙成這樣?人家總裁都忙着登山、刷微博,你就不會多讓手下去幹活?你瞧我們金總,奴役起那批經理們可毫不含糊,你好好學學。”風聆故意又提起金湛,等着看顧子念反駁她。
可這次顧子念卻沒有反駁,只是有些奇怪地看着她,喃喃地說:“其實金湛真的還不錯,可惜,聽說他有女朋友了……”
“是啊,他們很快就要結婚了。”風聆笑着說,“金總很早就愛上她了,找了很久才找到她。”
顧子念吐出了一口氣,臉上的表情又是慶幸又是遺憾。
風聆有些奇怪:“子念,你今天怎麽了?工作不順心嗎?”
顧子念驀地回過神來,笑着說:“沒有,公司一切順利,就是不知道怎麽了,總覺得有些累,睡覺吧,休息一下就好了。”
“不會生病了吧?”風聆伸手在他的額頭上摸了摸,還好,體溫如常,“體檢報告拿來了嗎?”
“一切正常,你的老公身體健壯如牛。”顧子念一下子把她抱了起來,引得風聆一陣驚呼。
兩個人洗好了澡,顧子念便鑽進了書房裏,風聆在卧室裏等了一會也沒見他的人影,不由得摸
了摸身下的這套新的床單和被套,心裏不免有些忿忿:她一個人折騰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才為這張二米的大床換了新衣,顧子念卻看都沒看一眼。
于是,她蹑手蹑腳地走到書房,悄悄地推開門,只見顧子念坐在電腦桌旁,正定定地看着電腦桌面。
“喂,你幹嘛呢?”風聆忽然大聲叫了一聲,想吓他一跳。
顧子念吓了一跳,迅速地關掉了兩個頁面,皺着眉頭說:“下次進來要敲門。”
風聆狐疑地走了過來,只見電腦上只剩下了一個幹淨的百度搜索。“照你這麽說,下次你□前,是不是也要先彬彬有禮地問一下,我可以進來嗎?”她笑容可掬地問。
顧子念怔了一下,苦笑了起來:“聆聆,你說話不要這麽犀利,會吓到別人的。”
“我除了吓你,難道還會去吓別人?”風聆白了他一眼。
顧子念攬住了她的腰,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淺淺的沐浴後的清香。良久,他低聲說:“聆聆,你先去睡吧,我還有些資料要查。”
“不要,我一個人睡不着。”風聆在他的懷裏撒嬌說。
顧子念呆了呆,抱着她的手指緊了緊,臉上閃過一絲猶豫,旋即又淡淡地說:“沒辦法,明天一早急着要。
風聆一呆,本能地想問問什麽資料居然會明天一早就要?什麽資料居然會要環宇的老總通宵查?可是看着顧子念的表情,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點了點頭,叮囑說:“不要太晚。”
風聆躺在床上,這好像是她自從成了這件屋子的女主人之後,第一次在這張大床上孤身入眠。新床單很漂亮,大朵的荷花讓人有種撫摸的欲望,只可惜,她精心的裝扮沒人欣賞,再漂亮也是徒然。
時間過得飛快,風聆迷迷糊糊地睡着,又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伸手一摸,身旁居然還是空無一人,頓時她打了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她猶豫了片刻,光着腳下了床,輕輕推開了虛掩的書房門,房裏已經空無一人了。頓時,一股涼意從腳底直竄入後腦,她呆呆地站了一會兒,又推開了客卧的門,只見顧子念和衣躺在床上,已經睡着了。
風聆不知道顧子念怎麽了,這算不算有點反常?她也不知道。吃早餐的時候她憋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憋住,佯作不在意地問:“你昨晚怎麽沒回房間睡?”
“太晚了,怕吵醒你。”顧子念神情自若地回答。
“我喜歡被你吵醒,下次不要睡客卧了。”風聆有點不高興了。
顧子念不置可否地應了一
聲,急匆匆地出門上班去了。風聆忿忿地看着他的背影,沖着他做了一個鬼臉。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麽,疾步走到了書房,打開了電腦,調出了歷史記錄——頓時,她傻眼了,所有的浏覽記錄全部被清空了。
顧子念一定有事情瞞着她。這個念頭讓風聆有點坐立不安,她不是那種心機深沉的女人,有了心事會深埋在肚子裏讓它生根發芽,過個一年半載的再拿出來曬;她喜歡把事情說開了,說透了,該怎麽着就怎麽着。可這件事情她不知道該找誰去說,虞美美?這妞兒只會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秦動?她就像單純的小白兔,只會多個人一籌莫展。
想了半天,她打了個電話給杜文奇,旁敲側擊地問他環宇有沒有發生什麽大事?最近是不是很忙?電話裏,杜文奇一如既往的貧嘴。
“小聆你放心,只要你沒事,環宇就沒事。你不知道,上次子念一聽說你在那人手裏,二話不說,五分鐘就把和上品的和解協議簽了。我很懷疑,如果人家要他轉讓環宇,他會不會也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風聆幾次想插嘴都插不進,不由得急了一身汗。“那他每天在幹嘛?怎麽每天這麽晚回家?”
“這麽晚回家?你開玩笑吧,他是老總,他這麽晚回家我們還不得通宵了……你說他很晚回家?”杜文奇的聲音變了調。
“是啊,他是在公司嗎?”風聆覺得自己心裏很矛盾,她向來挺瞧不起查丈夫行蹤的女人,覺得這樣的女人很沒本事,卻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變成這樣的女人。
“哦,我忽然想起來了,這兩天是有點忙,挺忙的,”杜文奇幹笑着說,“小聆你放心,子念很潔身自好的,不會幹什麽壞事,我幫你盯着他。哎呀不說了,要開會了,先挂了。”
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風聆緩緩地按掉了電話,很顯然,杜文奇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