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NO.男男X女女X功能試用

噗通~~沉穩的心跳聲伴着溫熱的觸感沿着緊貼的胸口傳來,正好鑽進蘇冉冉的右耳,莫名讓她心跳加速,臉部燥熱不已。

她心虛的吞咽着口水,回想之前自己的姿勢以及行為,恨不得拿塊板磚砸死自己。去摸一個很可能是陌生人的胸膛,這也算了,竟然還想去碰、碰……別人的那個東西,徹底邪惡了有木有。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做的這些事情都被香克斯原原本本地看到了。~~o(>_<)o ~~

我勒個去了,要不要這麽巧合啊。五個月不見人影,偏偏在她做壞事的時候出現。

蘇冉冉欲哭無淚,只覺得自己的運氣正呈負值一路飙升,簡直可以趕超光速了。

她小心翼翼地擡眸,由于叢林中光線一向不怎麽充沛,此刻,由下往上望去,只見他的整張臉都被陰影籠罩着。

這下真要死了。

蘇冉冉在心裏哀嘆了聲,繼而涎着臉,極力表現出一副興奮的樣子。

“香克斯,香克斯……你終于來了。”她咧着嘴,伸手摟着他的脖子努力轉移他的注意力。

想要躲過這一劫,首先絕不能把剛才發生的太當回事,不然絕對會有欲蓋彌彰的味道。

她定了定神,不等香克斯開口又搶着撒嬌:“你好久沒來了,我都以為你忘記了我了呢。”

香克斯沒回答,只定定的望着她略有所思。蘇冉冉被他看得小心髒又是一陣猛跳,僵硬地扯着嘴角露出讨好的笑容。有那麽一瞬間,她都想舉雙手投降了,她錯了還不行嗎?以後、以後一定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了。

蘇冉冉在心裏默念着,眼角瞥見某個還坐在地上的人,思緒一個急轉,她伸手指着那人喊道:“對了,香克斯,你有麽有發現,他很像阿麗呢?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阿麗女扮男裝的,不過,似乎不是……不是的樣子。”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輕……輕得幾乎讓人聽不清楚。因為她發現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自爆了,還好死不死地扯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

她突然有種淚奔的沖動,但還是極盡所能地笑了出來:“哈哈~~”/(ㄒoㄒ)/~~

笑的比哭還難看。香克斯看不過去,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笑不出來就不要笑了。”

一被拆穿,她也不再維持笑意,嘴角滑下,弱弱地問道:“你不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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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吟片刻,頗具嚴肅地申明:“以後不準再做剛才那樣的事來。”

知道他沒生氣,蘇冉冉松了口氣的同時,體內的邪惡因子又探出了腦袋。

她猥瑣一笑,一頭栽進他的懷中:“恩恩,我以後只會對你做那樣的事。”

香克斯算是被蘇冉冉那露骨的說法打敗了,想了良久也沒想出該接怎樣的話語,只好無奈地笑笑,就當剛才什麽都沒看到算了。

或許是被前方的兩人忽視太久了,坐在地上的那人終于不甘寂寞地站了起來,拍了拍手吸引他們的注意:“我說,好歹我都在這裏坐了這麽長時間了,你們難道沒有什麽要問的嗎?”

獨屬于男性的低啞嗓音傳來,蘇冉冉愣了愣,順着聲音的來源扭頭看去,只見那人熟練地從口袋裏摸出煙點上。那樣的動作像極了那個經常性在她面前抽煙的人,甚至連那細微的舉動都那麽相像。

她緊擰着眉,越發懷疑眼前這家夥的真實身份。

試問,這世上會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又有相同的小習慣嗎?

肯定沒有的吧。

她思索着,腦海中不适時地□他之前說過的話:“呦~~許久不見……”

許久不見?許久不見……蘇冉冉眯起了眼眸,趕腳自己被人耍了一樣。

擡手阻止了香克斯的發言,她咧着嘴,哼哼冷笑了下,開門見山地提問:“那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哦呀~~你不認識我了嗎?我叫渚熏,是阿麗異卵雙生的哥哥。”他将煙從唇間拿下來,手指微曲彈去上面過多的煙灰。

瞅着他和淩波麗完全一樣的動作,蘇冉冉暴汗不已。

渚熏?虧他想得出來,好像深怕別人不知道他和淩波麗是同一個人。

再說,若他真是阿麗的雙胞胎哥哥,她更不可能認識他好不好,聽他在鬼扯。

她扯着香克斯的衣服揩去頭上的冷汗,大步走到自稱渚熏的人面前,狠狠地捏住他的臉頰往外拉去:“老實交代,你怎麽會變成男的?”

這才是她最為關注的。

上次那所羅門王也說過,他無法打破規則,以至于不能幫助淩波麗恢複性別。

那現在這貨是怎麽回事?幾年不見愣是從女的變成了男的……不,還有一種可能。

蘇冉冉咋舌:“你該不會去做了變性手術吧?”

他嗤之以鼻,但未免煙頭将她燙傷了,還是不着痕跡的擡高了手,這才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拍開。

“去~~我怎麽可能做這麽沒格調的事情呢?”

這樣的話,不是等同于變樣承認了嗎?

“你承認了,阿麗。”額上降下三條黑線,“現在可以說了吧,到底是用什麽方法讓你少了樣東西,又多了樣東西的?”

“什麽叫少了樣東西,又多了樣東西的?沒文化就不要開口亂說。”他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直到某人快要飙到紅色警戒線了,才慢條斯理地回答,“我吃了個惡魔果實,然後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變成男的了,我将它命名為男男果實。”

“噗~~男男?那不還有女女果實?”蘇冉冉爆發出狂笑,她捂着肚子,笑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稍稍消停了一會兒,撲到香克斯的懷裏繼續笑,“哈哈~~香克斯,你聽到她說的沒,男男果實?我去,終于找到個比我的惡魔果實更加坑爹的貨了~~”

香克斯本來都把笑意憋回到肚子裏去了,畢竟他跟淩波麗不怎麽熟識,結果,被蘇冉冉一拍,一個沒忍住也跟着笑了起來。

看着眼前那兩個笑得前俯後仰的人,淩波麗撇了撇嘴,斜着眸子說道:“笑吧笑吧,反正我挺喜歡這果實的。”

蘇冉冉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又問道:“那我問你,男男果實到底有什麽用?變得更加強壯?還是……”

某人露出極度猥瑣的笑容。

淩波麗順着她的話語,沒好氣地接話:“是啊,還多了幾個功能,你要不要試試。”

“好啊。”蘇冉冉回答的爽快,爽快到讓另外兩個人都震在了當場。掃了眼完全怔愣的兩人,她心裏偷笑的同時,又眨巴着眸子裝純,“我只是說我也要做一回男人試試。”

“不行。”香克斯堅定地否決某人的想法。

“沒問題。”淩波麗倒是沒啥意見,她現在最大的樂趣已經變成看某人吃癟的樣子了。

畢竟他可是把他看上的女人給搶走了,不說什麽,多少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蘇冉冉怕香克斯不同意,狀似哥倆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安撫:“放心吧,就算我變成男的,也不會攻了你的。”

“……”香克斯-_-#,這丫頭到底是從哪裏去看來的這些東西。

他決定了,下次一定要把這丫頭的櫃子什麽的全部翻倒出來,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部丢到海裏去。

趁着香克斯沉思,蘇冉冉趕緊跑到淩波麗的身邊,擡手放到他的腦袋上,下一秒,一顆極為小巧的水蜜桃樣的QQ糖到了她的手中。

o(╯□╰)o為嘛是水蜜桃這麽女性化的東西?好歹應該上個榴蓮什麽的,看着都比較粗犷有氣勢。

“對對碰,你給我把你手上的東西扔掉。”香克斯發飙了,蘇冉冉被他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把手上的東西塞進嘴裏,還不停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呃~~我貌似已經咽下去了。”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沉寂過後,迎來的是火山的噴發。

“對對碰。”香克斯已經很久沒對蘇冉冉發火了,這還是近幾年來的第一次。

“嗨~~我知道錯了。”蘇冉冉低着頭,瞅着自己扁平的胸部暗暗好奇着,冷不防被香克斯砸中腦袋。她揉着腦袋,嘟着嘴哀怨,“這都已經變成男的了,有什麽辦法?”

“變回來。”香克斯給出不容拒絕的答案。

“啊?好不容易變成男的,這麽快變回來一點意思都沒有。”蘇冉冉哭喪着臉,結果,當另外兩人的視線落到她的臉上後,經過一秒的停頓,他們表現出截然不同的兩個反應。

香克斯捂着額頭,默默轉身;而淩波麗索性坐到了地上,用力捶地。

蘇冉冉納悶了,至于嗎?平時不都只要露出這個表情,他們自然而然會對她比較寬容一點,現在是什麽情況啊?

“不行了?我要笑死了,你敢不敢露出更加……呃?那樣的表情……”淩波麗繼續捶地,且越捶越用力,都快把手嵌到泥土裏去了有木有。他吸了口氣,淡定了下,好心給她解疑,“我勸你先去照一下鏡子,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然後、然後再決定露出怎麽樣的表情。”

她似乎有些知曉原由了。

淩波麗在變成男的以後,面容發生了少許變化,同理可得,她,蘇冉冉的面容也或多或少發生變化。也就是說,她現在正拿着一張男人的臉在賣萌。

OTZ!!好像真有些雷人了。

蘇冉冉沮喪了,但為了自己難得的男子氣概,她堅決不恢複女兒身。

她蹲到淩波麗的面前,帶着點氣憤地問道:“好了,不會只是來告訴我,你吃了男男果實,可以變成男的吧。”

“我可是來給你送東西的,我花了兩年多的時間,總算完成了……”淩波麗在口袋裏找了找,翻出一張世界地圖,“你看,上面标注着紅叉叉的,就是歷史文本的所在地。”

“全部嗎?”蘇冉冉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

“差不多吧,還有一個大概只有……喏,你家首領大人才知道了。”淩波麗努了努嘴,“拉夫德魯,ONE PIECE的所在地。”

“哇~~阿麗,我太感動了。”蘇冉冉激動地一把抱住淩波麗,“你說我要怎麽感謝你呢?”

淩波麗輕笑着附耳低語:“那下次再跟我一起做一次旅行怎麽樣,就我們兩個。”

蘇冉冉沒經大腦就給了回答:“沒問題。”

聽到這樣的答案,淩波麗的眼眸漸漸黯淡了下來,果然還是沒把她放在心上啊。即便他都已經變成男人的身份,她依然沒把他當男人來看待。

“你啊……”他暗嘆了口氣,強撐着笑容伸手彈了下她的額頭。

“我又怎麽啦?還有,不要彈我額頭,剛才被香克斯打得地方還腫着呢?”

“你啊,還是那麽白癡,我開玩笑的,你聽不出來嗎?”淩波麗鄙視的望着她。

蘇冉冉額角突了突,想要回擊過去,但不知為何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淩波麗是來送消息的,既然地圖送到蘇冉冉的手中,自覺沒什麽事情的她決定立刻離開。

蘇冉冉垂着頭,跟着他們走到海邊,眼見淩波麗要上船離開了,她趕忙拉住他的衣角問道:“你真的現在就要走?”

近三年沒見了,現在難得見上一面卻要馬上分開,總覺得讓人難以接受。

“當然,我可還用很多工作要做呢?”淩波麗揚了揚手,轉身踏上停靠在岸邊的小船,而遠處是一艘大型的商船,正靜靜地停泊在大海上,“你看,商船還停在那邊呢?我走了,想我的話,用生命卡來找我。”頓了下,他轉而看向站在旁邊的香克斯,“首領大人似乎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香克斯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把心中所領悟的話說出來,比如說,他突然明白,那個清晨某人站在甲板上說的那些話了。

“祝你一路順風。”這是最後他僅能對他說的話。

“就只有這句嗎?也罷了。”淩波麗輕笑了下,倒覺得是自己有些多此一舉。

小船随風飄入汪洋的大海,朦胧的背影漸漸遠去,最終消失在那艘商船處。

作者有話要說:男男果實,怎麽樣,有多少人想到了這個果實了。

我一直想,既然有眼鏡蛇、蝮蛇什麽的,那麽人類應該也有分類的吧,于是,乃們懂得。

還有,多少人記得渚熏啊,這個帶着點淡淡憂傷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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