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雙修文中的半妖小奴隸6

初橙簡單的梳洗了一番,走到餐桌旁坐下,司衡安靜的在一旁布菜。

俊美的少年幹幹淨淨,身上有着木質的清香,睫毛長長的,唇也潤潤的,像是高中年級的冷俊校草。

初橙托着香腮看着他,問道:“司衡,你有沒有想過以後要做什麽。”

司衡将一碗雞絲百合粥放到她面前:“弟子會一輩子侍奉在宗主身邊。”

“所以你的意思是會做我一輩子的奴隸,我說什麽你就會做什麽了啰。”

初橙語氣輕佻的問道,她要逗一逗這個口是心非的小奴隸。

司衡低下頭:“是。”

“那你靠近我一些,我現在就有事讓你做。”初橙向他招了招手。

司衡順從的走到她身邊,彎下腰靠近她,他以為初橙會又說合修的事,然而初橙卻靠在他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着他的耳朵:“我要你現在努力修煉,卷死那些元嬰期的糟老子們。”

司衡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她竟然是讓他好好修煉:“弟子不懂宗主的意思,什麽是卷?”

初橙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讓他看着她的眼睛:“你不要管什麽意思了,反正你兩個月內要達到元嬰期,否則我咬死你。”

兩個月內由一個築基的修士到達元嬰,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她這是故意在刁難他麽。

“宗主,如果弟子做錯了什麽還請宗主直接責罰。”他回道。

初橙嬌媚的笑了笑:“你以為我和你在說笑?”

“難道不是麽?”

“當然不是。”初橙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撫摸:“你是半妖不是嗎,只要你的妖力覺醒,別說元嬰了,即可化神也是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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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衡愣住了,她怎麽會知道他是半妖之身的,這件事連花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疑惑我為什麽知道你是半妖?”初橙問道。

司衡沒有說話,他不知她是不是在诓他。

初橙的手放在他的頸動脈處,感受着他脈搏強勁的跳動:“因為你十五歲那年你和花靈的爹同時中了毒,我在為你們醫治的時候,你身上的蛟紋顯現被我看見了。”

一句「蛟紋」讓司衡徹底相信她沒有說謊,她真的知道他的身世。

初橙将話說到這份上依舊見司衡不動聲色,心中再次暗嘆他的定力。

“所以這兩個月我會盡我一切的可能幫你,讓你覺醒你的妖力,你不是一直想要給你父母報仇嗎?只要你修為強大,你就可以得償所願。”初橙一點點的誘惑道。

板板卻聽的膽顫心驚:“初橙你瘋了,你怎麽會教唆他去報仇。”

初橙回道:“為父母報仇是天經地義的事,算哪門子教唆。”

“可他會成為魔君讓這個世界生靈塗炭。”

“板板,你不要先入為主,他現在還什麽壞事都沒做過,一切皆有可能改變。”

初橙看着少年琥珀色的眼睛,只要錯誤還沒犯下,這個少年就不應該被釘在道德的審判柱上。

板板閉上嘴,的确,是它太過于代入劇情了,而忽略了一個人可以因環境而改變的事實。

“報仇?”司衡喃喃道,他又回憶起人生最黑暗的那一天。

那一天是他七歲生辰,一直以來他和父母都隐居在山林,可是後來一群蒙面的修士找來,他們修為十分強大,殺死母親後,用上古神器伏龍鼎将父親抓走,因為他被父母藏在井中才未被發現。

那一天他每時每刻都不敢忘,雖然他沒見過那些修士的面容,但是他記得他們的聲音,只要再讓他聽見一次,他一定會認出他們。

“對,報仇,你要不要試一試?”初橙雖是在問他,但聲音卻十分堅定。

司衡的眼神漸漸聚焦,但他不會輕易相信初橙:“宗主說笑了,弟子沒有什麽仇要報,弟子說過只想侍奉在宗主身邊,粥冷了,弟子再去熱一熱。”

看着少年離開的背影,初橙并不氣餒,相反她還很贊賞,這麽沉得住氣,是個幹大事的人。

就算他防着她,她也有辦法讓他覺醒,譬如合歡宗有無數修煉的丹藥,以及半個月之後的宗盟大會,她會讓他在那裏提前遇見「老熟人」,刺激他一下。

“板板,把當年殺害司衡父母的修士的資料給我一份。”她開始幹活了。

“好。”板板也毫不含糊的準備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初橙在了解了一番現在修仙界的大致情況後,帶着一大包金瓜子和十個選拔出來的優秀弟子,開始向宗盟大會出發。

宗盟大會在琢玉山小天宗舉行,合歡宗離琢玉山有千裏的路程,禦劍得三四天才能到,所以她提前了十天出發,打算到了琢玉山後好好休息幾日,養精蓄銳不那麽疲憊。

合歡宗的弟子都沒怎麽出過遠門,所以這一路上除了唐姝和司衡,其他人都十分興奮,看到什麽都覺得新奇。

白天她們禦劍趕路,晚上就在城鎮找客棧休息,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虧待自己。

因為初橙的大方和随意,立刻又獲得了除唐姝外的其他弟子的好感。

晚上的時候,初橙和司衡住一間,原本她也想和他分開住的,可宗門弟子都以為他們已經有了什麽,她索性就依舊和他住了,反正天下人都知道她葉初橙是個放浪形骸的主,那就繼續維持這種人設吧,接下來還用得上。

到了第三天晚上,司衡鋪好床,照例在地上打地鋪,這次落腳的地方是個很小的城鎮,客棧破舊,被褥一股子味道,地板也是潮濕發黴的。

被褥初橙出行的時候自行準備了,但是這地板她就沒辦法了,看着司衡要睡在這樣的地板上,她有些看不下去。

“上來睡吧,這床比較大。”她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說道。

司衡拒絕了:“弟子怕影響宗主休息,就不打擾宗主了。”

初橙笑了笑:“我看你是怕我吃了你吧,你放心,我要是想與你雙修早就動手了,上來, 別讓我下來抓你。”

司衡猶豫了一下,起身向床上走去。

床的确很大,兩人身形都不胖,并排躺下後中間還有很大的空隙。

但被子只有一張。

初橙睡在裏面,司衡則貼在最外面的床沿,外面正下着暴雨,氣溫很低,就算是修士也會覺得冷。

初橙沒有強求他蓋被子,只将自己的一件擋風的鬥篷給他,司衡也沒有拒絕,拉過去蓋在身上。

鬥篷雖然不厚實,但也讓他感覺溫暖很多,上面還有淡淡的香味,聞着很舒服。

她,好像換了香料,以前的香料都是很甜膩的香味,他并不喜歡。

兩人睡在床上什麽話都沒說,只安靜的睡着。暴雨将瓦片打的咚咚作響,客房的隔音也不好,雖然她住的是上房,可是隔壁有什麽動靜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就比如現在,隔壁客房的那對夫妻就開始了不可描述的運動,起初還只是木床緩慢搖晃的吱呀聲,不久木床晃動的越來越快,還有夫妻兩人的浪語傳來,初橙聽的面紅耳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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