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手冢の心語

我才發現,原來我對越前的看重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想象,我幾乎是不笑的,但在這麽嚴肅的表情背後,我竟然對他有些偏袒。

但說起偏袒,我對那個叫月城千雪的女生更是厲害。

那天,是和不動峰的比賽,不二帶她來的時候只是說她是一個朋友,她非常的開心和興奮。但專注的眼神,我大概也猜出來她會打網球,所以才會那麽投入的看越前的比賽。

但她的卻是很激動,尤其是看到越前受傷的時候,她激動得全身都在顫抖。但她還是很堅持的看完了比賽,在去河村那裏慶祝的路上,我看到她在向不二道歉,雖然不明白為什麽。

我不清楚她是怎麽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她只是和桃城他們一樣恭敬的叫我手冢部長。

她是個不可思議的人,這是我看到她的第一印象。

她說希望成為青學的經理,也許她會錯意了。我并沒有顧慮到她的身份,我并不介意她的身份,因為我看得出來她對網球的愛。但是我也清楚的知道每個人的個性,青學之所以一直沒有經理,也是因為每個人都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去練習,去成長,不被任何人的安排所幹涉,而我,也并未思考過這個問題。

但我還是答應她了,我從來不憑自己的感覺做事,但這一次,我卻憑靠自己的感覺,願意給她這樣一個機會。

第二天,她如約來到了網球部,我再一次打量起她,這女孩讓人看不透,怎麽說呢?她少了一點女孩原有的矜持,但卻多了幾分活潑。

我就知道,不會有人就這麽輕易的“放過”她的。本來想出面解決這件事情,但我還是決定冷靜下來,繼續看下去。畢竟,那不合适我的性格,正好,我也想看看,這位青學未來的經理會怎麽應付這樣的“突發事件”。

本還以為會被為難到不知所措,但她的确是個聰慧過人的女生,這樣的場景還能應付自如,此時,我相信,她會是一個好經理。

練習的時候,我問了一下不二她的情況,不二說,他其實也是才認識她的,他知道的只是她從美國回來,沒有去處,聽起來像個孤兒。

原來她是天才少女,還是網球手,獲得過各種大獎,只是不清楚什麽原因退出了比賽,離冠軍只有一步之遙,但去不知道為什麽放棄了。

本來是要回學校想想下場比賽的陣型的,但卻在街頭網球場看見了她。本來也想找她商量一下陣型的,畢竟這也是一個經理應該做的事情。但她看我的眼神,始終是有幾分畏懼。

畏懼什麽?我不明白。

我直接把收集到的資料給她,她怔住,也許,她也沒有想到吧!只要在內心不是真正的想要放棄,那并不算是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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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這句話的分量是可以讓她成長的。

起先我并不認為她是一個好經理,對聖魯道夫和山吹兩戰,一直呵欠連連,看不出來一點想繼續看下去的意思。乾讓她去調查冰帝,她好象很怕乾的樣子,還是拿着本子乖乖的去了。

如果要說改觀的話,那應該是在桃城3天沒來訓練那次吧,最後一天,還是她去把桃城開導了一翻,給找回來了。我才知道,她是真正的了解每一個人,不是什麽随随便便就找來的資料,我罰桃城跑100圈。本想讓她陪着跑100圈的,但最後始終是因為偏袒她讓她跑了50圈。

說起她在意的,要算是我和跡部的那場“惡戰”了,一開始我是知道跡部的目的的。

但當她叫我部長的時候,我有始以來第一次看到她擔心的神色,我平日話不多,表情也幾乎沒什麽變化。但我卻能對她吐出“不用擔心”四個字,我不知道她是否聽懂了,我的決心。

跡部比我想象中的要厲害,但她還是打得很謹慎。

手再一次痛起來,疼痛如洪一般開始侵蝕我的整條手臂,當我手痛得擡不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奔向我,除了她和越前。

我知道越前是與生俱來的冷靜,那麽她呢?也許是害怕而不敢擡頭吧!

比賽一結束,她只是站在看臺那兒,喃喃的念着什麽,我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即使再是怎麽故作冷靜,我也知道她接受不了,但事實卻如此。

我是最清楚自己傷勢的人,龍崎老師提議我去德國治療,我知道去那裏的話,也許我還會有一絲機會參加全國大賽。如果現在在沒有我的情況下,所有人都成長的話。所以,我才和千雪約定了,在我回來之前,她要和大石一起,管理好網球部。

本以為,她會來送送我的,但只有大石和龍崎老師來了,大石還說他問過千雪了,她說她不來了。于是,我的心裏悵然浮起一絲失望,時日不知不覺的流失中,我又從什麽時候起如此的相信她了?

關東大賽前去合宿,我打電話給她,但卻沒有想過我的要求會被她直接了然的拒絕,除了有生以來第一次驚訝之外,別的語言真的無法表達。

她,變嚣張了。我離開也不過是1個來月的事情,她就變得這麽嚣張了,但我想她不會置之不理吧,好象龍崎老師對她還是有一定的威懾性的。

這個請求,她也勉強算是答應下來,但她聽到跡部的名字時,聲音就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我也不明白為什麽,本想問的,但又覺得當下的事情更重要。

但是,她跟我提要求,說是想要學零式削球,我自然是在另一頭皺眉了,她說她想要學零式削球。我從來沒有教過任何一個人零式削球,也不會有人向我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但是,我卻鬼使神差的答應。

那時候我是想這是個緩兵之計,但我還是告訴了她方法,跡部說,她和他的比賽,千雪用了零式削球。他的口氣裏透着不可思議,我自己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能在短短的一天中将我的削球模仿得如此的相似。

教她零式削球,這一次,我又縱容的偏袒她了。

關東大賽後,她的電話就突然打來了,跡部打電話報完喜訊之後,又是她的電話。她又大膽的提到我回來的事。

我也只是含糊的答全國大賽之前。

她不滿意我的答案,我知道我的話有些冷漠,被潑了冷水就這樣将電話挂了。

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是,還是算了吧!她心中的部長也許從來都不是個熱情的人。

我以為她會來德國的,但不二卻說她的手受傷了不能來,心裏還是空空的,她又一次完美的躲開了和我見面的機會。

但不二說她讓不二帶了東西來,是一盤CD。

她在裏面管我叫什麽冰山,衆人都啞言失笑,我也無法理解這外號是怎麽回事,也許是我太過冷淡了,臉上才不會有什麽表情,着也許是冰山外號的由來。也許是那次的電話事件,把她給惹生氣了。

龍崎老師生病的那段時間,我作為代理教練回到青年隊,開完歡迎會後,見到了千雪。我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情不好,其實她就是這麽情緒化的人,只是她什麽也不肯說,我輕輕的揉了一下她的頭,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怎麽一回事,但她的心情也因此而好了起來,我也算放心了。

我問她手受傷的原因,她又巧妙的避開了,其實我也從不二那裏知道了,她手受傷的原因。合宿結束之後,越前他要去參加全沒公開賽了,我心裏也是為他高興的,但也難免會有幾許不舍,我以為,以她的性格又回情緒化幾天,然後又找個什麽樣的借口逃掉。但她卻來了,這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還帶了一支球拍送給越前,這場離別還真是充滿了歡笑,而我也只是淡淡的看着。就如我對越前說的要成為青學的支柱什麽時候都可以,但我又想,若是像這樣送走千雪呢?又會不會是另一種心情呢?

受到立海大的邀請,我和不二,千雪來到立海大,參加幸村的歸隊慶祝會。我也沒有想過,仁王來告訴我的時候還特別叮囑一定要帶千雪去,我也答應了,但什麽時候,她又和立海大的人這麽熟悉了。

我發現不管是千雪幹什麽,和不二打打鬧鬧也是,和仁王說說笑笑也是,有一個一直注視着千雪的人,是跡部。

我并沒有嘗試過這份懵懂的感情,但這并不代表我不懂,這種意味深長的眼神,也只有戀人之間。我的心裏悵然若失,就像是活生生的丢失了什麽重要的東西。

她的确很重要,她就是青學裏一股不可或缺的力量,沒有一個人可以忘記她。

對我而言,我也是那麽的需要像她一樣的助手,她是這麽的重要,也許所有人都是這麽認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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