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無家可歸了
唐宋看着唰一下彈出來耀武揚威的小小臻,想着要把它含到嘴裏就略有些惡心。
雖然自己也有這個東西,可是身為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喜歡女人的性向正常的男人,跪在別的男人身下舔這個,真的好惡心的好麽!
“要我幫你麽?”葉臻繼續揉搓可憐的小紅豆,調戲着身下的人。
唐宋狠狠地握了把拳,閉上眼睛忍住呼吸,慢慢地伸出舌頭舔了一下。
葉臻低頭看着身下的人,擡起左手按住他的頭往前壓,嘴裏指揮道:“用手握住,張開嘴,含進去。”
媽的老子知道怎麽做,老子是寫H小高手好麽!
可是老子做不出來好麽!
唐宋的腦袋使勁往後退,不想去觸碰那又熱又硬的東西,可是怎麽抵得過葉臻的手勁。那個東西在臉上戳來戳去,還有點點液體蹭到臉上,唐宋惡心得快吐了。
葉臻突然松開按住唐宋腦袋的手,抱起胳膊居高臨下地說:“給你十分鐘,舔不出來,就等着被/幹吧。”
敢不敢給老子閉嘴,唐宋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緩了一會兒,唐宋擡手握住那火熱的家夥,伸出舌尖舔了兩下,而後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牙齒別碰到,用吸的。”葉臻嗯了一聲,指點道。
唐宋笨拙地擡高牙齒,邊吸邊舔,沒兩下就累得腮幫子疼。
原來這個事情這麽難做,寫H小高手TIAN弄了幾下得出了這麽個結論,自己平時寫得很容易,沒想到做起來這麽累。
閉上眼不去看面前的東西,唐宋努力假裝自己是在吃一根雪糕。
可變态葉臻卻總是出聲,一會兒催促一會兒指點,要求他這樣做那樣做的,搞得他想轉移注意力都不行。
自己的欲/望被溫軟的口腔包裹,敏感點又不時地被滑嫩的小舌頭掃過,偶爾觸碰到牙齒更會有種刺激的感覺,葉臻慢慢地覺得有些沖動,不滿足于唐宋細軟地TIAN弄,擡起手按住他的頭,自己用力抽動起來。
嘴裏的粗大突然深深地沖進嗓子,唐宋一陣幹嘔,伸手去推身前的人。
葉臻正在興頭上,才不管他是不是難受,自顧着大力戳弄,一下又一下,每當戳到喉嚨深處,感受到嗓子的顫抖就覺得一陣舒爽。快速地抽/送了幾十下後,葉臻深深一挺,在唐宋的嗓子裏射了出來。
都射幹淨了以後,葉臻才松開按住唐宋後腦的手。已經有點窒息的唐宋立馬往旁邊一歪,趴到馬桶上吐了起來。
葉臻扯了些紙擦了擦自己的小小臻,穿好褲子沖還跪在地上惡心的唐宋說:“你上面的嘴也不錯,跟下面的一樣爽,以後跟着我好了。”
唐宋只顧着喘氣幹嘔,完全不理會身後的人。
葉臻看唐宋現在的情況估計說不出話了,于是打開門往外走:“想好了來找我。”
嗓子被戳地有些疼,唐宋捂着脖子趴了很久才緩過來,憤怒又虛弱無力地看着門的方向,紅着眼發誓:葉臻你給我等着,我一定要讓你跪下來求我戳爆你的菊花!!
葉臻走回小夥伴那邊,神清氣爽地坐上沙發,點了根煙。
“喲,看你這爽的,剛幹完一炮?”蘇珩本來在調侃白皓,一看葉臻的表情,立馬轉移了目标。
葉臻沒回答,而是瞇着眼吐了口煙說:“聽說你媽張羅着要你和老陸家的姑娘見面?”
蘇珩的臉立馬苦了起來:“你不說我差點兒都忘了,我都跟我媽說了我還年輕不想結婚,她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呢,還到處跟人說,煩死了。”
“你直接告訴她你喜歡男人不得了,反正你哥也結婚生子了,不需要你傳宗接代了。”白皓掐了煙淡淡地說。
“就算是不用我生也不能說啊,我家老頭子知道了會一槍崩了我的。”蘇珩仰頭幹了杯子裏的酒,悶悶地說。
蘇珩和葉臻家情況差不多,父親都是在戰場上受過傷立過功的軍人,回來又高居上位,冷厲鐵血,說一不二的脾氣。上面還有個哥哥,和葉臻的哥哥是同一批參軍的,現在在兩個鄰近的軍務部門任職。蘇珩和葉臻也是一批的,不過不同于葉臻現在在部隊裏頂着個師長的名頭,蘇珩從部隊出來後被外公揪着朝政壇上靠攏。
白皓是家裏的老大,在外地軍區出了幾年任務,剛被抽調回來留京任職,有個在外留學的弟弟叫白墨,因着老爺子戎馬一生,文化知識卻不是很豐富,因此十分喜愛有墨水的讀書人,所以對小兒子的期待在文化方面,沒讓他參軍,名字也取的是個墨字。
楚亦辰和楚淮是堂兄弟,楚亦辰從部隊出來後轉戰商業圈,跟秦宇差不多,楚淮則還在南方軍區出任務,此次回來是休假。
“那你是怎麽打算的?”楚亦辰摩挲着懷裏人的下巴問。
“再說呗,先耗着,實在不行找個女的放家裏擺着,外面的事兒她管得着麽。”蘇珩轉眼就又想開了,摟着身邊的男孩兒就是一頓啃。
幾人都有些好笑,蘇珩的年紀雖然不是他們裏面最小的,但性子确是最歡脫的。
“也是,”楚亦辰瞥了葉臻一眼,“看人家葉二少,多淡定,完全不為這事兒發愁,我看将來就算是娶個男的回家,也沒準兒。”
“我看他還真得娶個男的回家,不然就他那火爆脾氣,動不動就拳打腳踢的,早把人姑娘折騰死了,找個男的還能多活幾天。”秦宇斜着個眼睛在旁邊煽風點火的。
葉臻嗤笑一聲沒說話,叼了根煙讓旁邊的人兒給點上。
說歸說,大家心裏卻都有數,平日裏找幾個男孩兒玩玩也就罷了,真要娶,他們的身份地位也不允許他們做這種事給人嘲笑,更何況家裏老爺子都是個沒事就拔槍的火爆脾氣。
唐宋後半夜就在員工室裏趴着,等着快下班的時候才起身攔了輛出租車往自己原來住的地方走。
折騰了一天累得要死,身上又疼,唐宋說完目的地就斜靠着椅背睡着了,而且還做了個夢。夢裏,大變态葉臻幡然悔悟負荊請罪跪地求饒,唐宋翹着個腿一腳踩在他的臉上狂笑。
“……醒醒,小夥子醒醒,到地方了。”司機師傅看着一臉傻笑的唐宋無奈地喊。
唐宋猛地一抖,睜開眼睛坐直身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含糊不清地問:“多少錢啊師傅。”
“一百六。”
“哦,好的……”唐宋擡手摸兜,這一摸還殘留着的那點兒瞌睡蟲立馬都跑沒了,自己竟然穿着店裏的工作服就出來了!
錢在原來的褲子裏裝着啊!
一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兩遍,自己的智商都跟着菊花一起破掉了麽!
唐宋往門邊縮了縮,讪笑着開口:“師傅拿個啥,我忘帶錢了,你稍微等一下吧,我上樓給你拿去,啊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和我一起上樓吧。”
司機師傅:“……”
于是,領着黑臉的司機師傅,唐宋邊上樓邊緩和氣氛:“真是不好意思啊師傅,耽誤你工作了。”
“嗯。”黑着臉。
“大半夜的還工作,很辛苦吧,進屋喝點熱水吧?”
“不用了。”臉色微微好一點。
“別客氣別客氣。”眨眼到了門口,唐宋蹲下身子在墊子下面摸着,摸了半天沒摸到,幹脆直接掀開,還是沒有!抖了抖,依然沒有!
鑰匙呢!我的鑰匙呢!
司機師傅的臉色又開始黑:“怎麽回事?”
“鑰匙不見了,怎麽可能,你等下我問問房東。”唐宋蹬蹬蹬跑到房東的門前開始敲,還好他租的這個房子的房東也住這裏。
敲了五分鐘,房東才罵罵咧咧地開門,也沒看眼前是誰,張口就罵:“腦子進翔了麽你,有病吧也不看看幾點了,打擾人睡覺作死啊你。”
房東老板娘好潮!不僅知道翔而且還能靈活運用!
唐宋在心裏星星眼膜拜,面上卻是笑得狗腿:“真不好意思啊王姐,我是唐宋……額……的朋友,能不能麻煩你開一下他的門啊,他跟我說鑰匙在門口的墊子下的,我沒找着。”唐宋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變樣了,房東太太肯定認不出他,不如就說是朋友好了。
“什麽!原來是他那個小兔崽子留的鑰匙,我說那小賊怎麽這麽嚣張,活該他被偷!就是連累了我的家具,他什麽時候回來,把錢給我補了。”房東太太立馬瞪大了眼,憤憤地罵。
唐宋有點懵:“王姐你是說……他家被偷了?”
“對啊,那該死的小偷拿着鑰匙,裝成是搬家公司的,趁着晚上把屋裏的東西搬了個一幹二淨,連垃圾桶都沒剩下。”
唐宋腦袋轟地一聲,有些崩潰,連忙抓了房東太太的手确認:“全搬走了?屋裏什麽都沒剩下?”
“剩了,剩了一地垃圾!還有事沒,我要回去睡覺了!”房東太太翻了個白眼,甩開唐宋的手就要關門,“對了,告訴他趕緊過來賠錢,不然老娘剁了他。”說完砰地關上了門。
屋漏偏逢連夜雨,倒黴之後更倒黴!
唐宋簡直要哭了,自己一夜之間就什麽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別人的軀殼,還是被戳破了菊花的殘破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