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發燒了

“喲,我們風流潇灑的葉二少竟然一個人來,啧啧,怎麽着,新養的小情兒被你弄的下不了床了?”蘇珩眼尖,葉臻一進門他就看見了,立馬打趣道,“那其他的呢,不會也都下不了床了吧,還是怎麽着,有情況?”

葉臻,蘇珩,楚亦辰這幾個,每次出來聚會都是帶着人的,所以蘇珩一看葉臻竟然一個人來,立馬就起哄了,還誇張地伸了脖子朝外面看。

葉臻直接忽視蘇珩的話,懶得跟他貧,他那嘴說起來可沒完沒了。

找了個位置坐下,葉臻扭頭問旁邊的白皓:“楚淮他們來不來?”

白皓點了點頭:“我叫了,他們說會來。”

“呀!”蘇珩突然大叫,把幾個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怎麽着大驚小怪的,發現啥新大陸了。”秦宇叼着根煙打趣蘇珩。

“你們快看!葉臻的脖子上好像有道紅印子!”蘇珩跟真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叫道,“是不是?葉臻你快老實交代,是哪家的男孩兒指甲這麽鋒利,膽子這麽大啊?”

原來剛才葉臻一扭脖子,正好露出了那道子紅印,讓正盯着他的蘇珩看了去。

白皓和秦宇因為坐的位置看不到蘇珩說的那個地方,也不好起身去看,只好跟着問道:“快說說怎麽回事兒?”

葉臻特別雲淡風輕地瞟了蘇珩一眼:“昨天玩兒的時候不小心給抓的,沒什麽大不了的。”

蘇珩縮了縮脖子,很識趣地不接茬兒了,不過下一刻又想起來了什麽,問道:“對了,楚家那事兒怎麽樣了?”

“你媽那邊兒應該知道的更清楚,你沒找你媽問?”葉臻瞅了蘇珩懷裏的人一眼。

蘇珩立馬又愁眉苦臉了:“我現在避着她還來不及呢,哪敢跟她說話。”

“怎麽着?”

“還不是相親那事兒麽,煩死了,天天叨叨,我還這麽年輕,就催我結婚,我的小可人兒可怎麽辦啊。”蘇珩把腦袋埋進懷裏人的頸窩裏,一副委屈的樣子。

蘇珩懷裏的小男生,應該算是最得寵愛的,乖巧聽話懂事,大部分時間蘇珩出來都是帶的他,基本上有什麽事都不避諱。

秦宇故意陰陽怪氣地說:“怎麽辦,一塊兒娶回家呗。”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蘇珩噌地一下擡起頭,眼裏是發現小秘密的得意,指着秦宇沖葉臻和白皓說,“我跟你們說,他最近看上一男孩兒,人家不理他就死纏爛打呢,啧啧,連個人都搞不定,真丢人。”

秦宇的臉色立馬變了,又尴尬又氣憤,斜眼瞅着蘇珩說:“我那是不想用強,文明人不動手知道麽,可不跟你似的,不同意就硬上。”

葉臻也瞅着秦宇咂嘴:“沒想到你還有這麽一天,我還以為你打算單身一輩子呢。”

秦宇哼了兩聲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于是說道:“楚家那倆小子怎麽還不來,再不來開吃了啊,餓死了。”

“你個沒良心的,讓你等會兒都不樂意,老子一天沒吃飯了,快給老子騰地兒。”楚亦辰正好推門進來,聽到秦宇的話立馬回嘴道。

“哈哈你們來了啊,”蘇珩抱着自家小人兒往旁邊挪了挪,“秦宇哪是真餓啊,估計是想着某人心裏饑渴呢。”

“怎麽回事兒怎麽回事兒,秦宇你小子看上誰了,竟然不告訴我們,太不夠意思了,怎麽不拉出來見見啊,還金屋藏嬌啊。”楚亦辰一屁股坐下,立馬轉頭炮轟秦宇。

“你聽蘇珩白活,先吃飯先吃飯,都餓了吧。”秦宇瞪了蘇珩一眼,尴尬地招呼大家開吃。

蘇珩沖秦宇抛了個媚眼兒,笑得前仰後合的。

“你家老大怎麽樣了,不會有後遺症啥的吧,”蘇珩喝了口酒,問旁邊的楚亦辰,“我看媒體上也沒什麽報道,你們這消息封鎖的還挺好啊,那幾家人搞定了沒?”

“搞定了兩家,還有家沒搞定,鬧得厲害,非要去法院告我家老大,老頭子剛才親自過去了。

”一提這事兒楚亦辰就煩,端起酒杯就仰頭悶了。

“看樣子應該問題不大,想開點兒,別郁悶了。”蘇珩擡手拍了拍楚亦辰的肩膀。

“哎……”

葉臻回到家已經一點了,發現唐宋屋裏的燈還亮着,皺了皺眉心想這家夥還沒睡覺不是又在幹什麽壞事吧,走進去一看,唐宋還跟走之前一樣趴在床上呢,連姿勢都沒變過。

光裸的後背在燈光的照射下泛着盈光,葉臻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把,這一摸覺着不大對,似乎溫度有些高。

把唐宋翻了個身,果然看到了臉上不正常的潮紅,葉臻擡手摸上他的額頭,好吧,竟然發燒了。

葉臻無語了,這怎麽弄,放着不管等他自然退燒?反正他們在部隊的時候,發燒什麽的簡直比吃個水果還要不受重視。

“唔……”唐宋忽然哼哼了兩聲,聽着挺難受的樣子。

葉臻皺着眉看了一會兒,掏出手機撥了個號:“陸擎你過來我這一趟。”

陸擎的爸爸是葉老爺子的私人醫生,倆兒子從小和葉臻他們一起混大,子承父業都做了醫生,陸擎的哥哥跟了葉臻的大哥,陸擎就理所當然的跟了葉臻。

“我說大哥都幾點了你也不看看時間,你不睡覺我還睡覺好麽,我早上還有個手術,你想害我精神萎靡開錯刀毀我一世英名麽!”陸擎一進門就開始嚷嚷,十分不爽。

把手裏的箱子朝桌子上使勁一放,拽過葉臻就開始上下打量,半天詫異地說:“我看你這面色挺好不像有病啊,你哪兒不舒服?”

葉臻擡了擡下巴,朝卧室方向示意:“不是我,裏面那個。”

“不是你你不早說,浪費我時間,裏面這是誰啊。”陸擎立馬甩開葉臻往裏走,噌噌的,恨不得下一刻就回家睡覺,“我操,還光着呢,也不蓋上點兒東西,這可不是我想看的啊,是你們自己沒做好防備工作。”陸擎趕緊回頭舉起雙手,跟葉臻撇清眼前的情況。

葉臻懶得理他,又擡了擡下巴說道:“別廢話,趕緊看吧。”

“哎呀啧啧,看樣子你還挺寶貝他的嘛,怎麽着,新寵啊,原來可沒見你找我給誰看病的,這個還真是不一樣啊。”陸擎一邊調侃一邊走到床邊開始查看。

摸了摸唐宋的額頭,又從頭到腳看了下情況,才直起身子沖葉臻說道:“你是不是射/進去了?”

“怎麽了?”葉臻皺了皺眉,從來都是射/進去的,也沒見別人有什麽毛病。

“不弄出來會生病,而且他看起來剛□的樣子,裏面不但腫了,而且破了,你是有多用力啊。”陸擎翻了個白眼兒,去客廳拿自己的藥箱,“你竟然不知道,原來的人兒都沒事兒?”

葉臻挺無語的,他是真不知道,原來和那些個做完了他們自己都會清理什麽的,他從來沒管過,哪知道這家夥不清理,還發燒了。葉某人一邊為自己開脫,一邊完全沒想過自己還有太粗暴這一條罪。

陸擎拿了工具一點一點地把唐宋身體裏的東西弄出來,然後抹上藥膏,蓋上被子,擦了擦手,又丢了兩個小瓶子在桌上,轉身就要走人:“行了我走了,最近不要做了,等傷養好,不要吃辛辣的,那瓶子裏一個是塗抹的藥膏,一個是我最新研制出來的退燒藥,一次兩粒口服。”

葉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看着陸擎往外走的身影說道:“那我就不送你了。”

陸擎聽了腳下差點一滑,這個沒良心的!

門被狠狠地摔上以後,葉臻低頭看向唐宋,這家夥現在看着還挺令人心疼的,臉蛋兒少了幾分誘人的白,多了些許病态的潮紅,眉頭微微擰着,眼睛緊緊閉着,嘴唇微微張着,看起來似乎有些發幹。

葉臻皺了皺眉,看向桌上的藥瓶,推了唐宋一把:“喂,醒醒。”

床上的人不動。

“醒醒,起來吃藥。”葉臻又推。

唐宋難受地哼了兩聲,把腦袋轉向裏面。

葉臻從來沒照顧過人,更別說是病人了,一看唐宋不起來,就伸手抓着他坐了起來,把藥瓶擰開,倒了兩粒出來,說道:“張嘴。”

唐宋暈乎乎的,腦袋直往旁邊倒,就想着找個地方靠腦袋,哪還能聽話的張嘴。

葉臻沒辦法,只好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唐宋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然後笨拙又迅速地将那兩粒藥給塞了進去,松開了手。

唐宋突然覺着嘴裏塞了什麽東西進來,苦得慌,于是皺起眉把嘴裏的藥給吐了出來。

葉臻的臉立馬黑了,媽的自己辛辛苦苦塞進去的藥,這家夥一下子就給吐出來了。

使勁搖了幾下唐宋的肩膀,他就是不醒,沒辦法,葉臻一擡手掐上唐宋的脖子,扼住他的呼吸,在旁邊沉着嗓子說道:“再不睜眼別怪我掐死你。”

也許是呼吸不暢的痛苦大過了發燒的難受,唐宋一邊費力地咳了起來一邊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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