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竟然是你
眼罩帶的時間有點久,猛地被摘下竟然有點刺眼,唐宋趕緊瞇起眼睛适應,等他能看清東西的時候立馬就是一個回頭。
唐宋在回頭的瞬間就覺着自己這個舉動有些愚蠢,因為如果激怒了綁匪,人家把他滅口了怎麽辦,自己到底為什麽要去看人家的臉啊,簡直就是沖動是魔鬼啊。
不過,沒想到,那個綁匪的臉上竟然帶了個面具,唐宋就傻眼了,然後還有一點慶幸。反正他沒看到綁匪的臉,綁匪應該不會惱羞成怒廢了他吧,于是又把腦袋一點點地轉回去。
明明是變了聲的機器音,為什麽唐宋就是能聽出嘲諷的意味:“你想看什麽?”
唐宋有些讪讪地說:“沒什麽,我就是活動一下脖子,沒想到活動過了,你不要在意。”然後趁着綁匪還沒說話趕緊轉移話題:“對了,那個合約呢,我看一下。”眼睛也跟着四處亂瞄。
抓緊時間打量了下房間,唐宋發現這是個挺不錯的屋子,衣櫃大床什麽的,看起來不像個普通的賓館,倒更像一個家庭居住的卧室。他現在是坐在這張床上,兩腿被大大的分開,中間的空處放了一張紙。
紙上只有不多的幾個字,唐宋低下頭,輕輕地念了出來:“一,本人欠債一千萬,三天後歸還,若不能按時歸還,則執行第三條。二,為了獲得三天的延期,本人自願将身體交給債主玩……弄、一、次!三,成為債主的仆人,聽從……所有命令,直、至、還、清、債、款!”念到最後唐宋都氣笑了,邊抖邊念,聲音也大了起來。
念完唐宋就轉過頭瞪着綁匪,什麽忍耐小心都抛腦後了,直接怒道:“這根本不是剛才說好的條件!你這是圈套,是陷害,是僞造!”
綁匪慢悠悠地把眼罩又給唐宋帶上,才繼續慢悠悠地說道:“你是不是被人幹|過?”
唐宋臉唰地紅了,氣得嘴唇都開始抖了:“關你屁事!你才被人幹|過!”
綁匪繼續慢悠悠地說:“我說了是你以前做過的事,既然你被|幹|過了,就說明你以前做過這事,那讓我玩一次也沒什麽不對,完全符合條件。”
唐宋氣得說不出話來,這個綁匪太不要臉了,太令人發指了,簡直無恥地跟葉臻那個變态一樣。
綁匪又出去了一趟,回來才坐在床邊,擡手開始脫唐宋的衣服,嘴裏還調戲道:“你說我要不要把你的嘴巴塞上呢,其實我還挺想聽聽你叫|床的聲音的。”
唐宋還在氣憤合約的事,聞言直接罵道:“塞你個大頭鬼,老子不做!”
綁匪拿着家夥在唐宋脖子上劃拉了兩下,涼飕飕地說:“不怕死了?”
“死也比被你這個變态幹好!快殺了老子吧,老子寧死不屈!”
綁匪一聽就把東西拿了下去,繼續脫唐宋的衣服:“我突然不想殺人了,反正合約在手,你也按了指印,我覺着你這身子不錯,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唐宋的臉更紅了,嘴裏一個勁的罵這個綁匪不要臉,死變态,臭流氓,綁匪幹脆直接拿了東西把唐宋的嘴巴塞住,湊到唐宋耳邊說道:“我騙你的,其實我更喜歡聽你被塞住嘴巴時嗚嗚的聲音。”
這種無恥跟葉變态絕對有的拼好嗎!
在唐宋還憤怒地詛咒綁匪的時候,衣服已經讓人給脫了個精光,脖子也被一個濕滑的舌頭開始舔|舐,當胸前的紅豆被手指挑|逗了幾下以後,唐宋驚恐地發現,他的身子,竟然開始有一點微弱的反應了。
果然男人就是個下半身的動物!
不管什麽情況只要受到刺激就能産生反應!
唐宋第一次有着痛恨這種反應的感覺,即使帶着眼罩,他還是難堪地閉上了眼睛,知道羞辱在所難免,他只能盡力壓住自己的感覺,不讓綁匪看他的笑話。
當綁匪進入他的身體的時候,唐宋除了深深的難過還有一種恍惚的熟悉的感覺,總覺着身後的人好像葉臻那個變态,因為他的身子怎麽說,大概是傳說中的對葉臻的身體有了記憶,再聯想剛才回頭看到的身形,就覺着更像,于是就有些不自禁地問出聲:“葉臻?”
可他嘴裏塞着東西,發出的聲音只能是嗚嗚聲,唐宋有些着急,晃了晃腦袋想讓綁匪把自己嘴裏的東西拿掉,然後讓他把剛才的想法問出來。
可綁匪顯然沒有領會他的意思,不但沒有拿掉他嘴裏的東西,還似乎是要懲罰他不聽話一般,開始左右地拍打他的臀瓣。
雖然不喜歡被壓,也不喜歡男人,可身子被葉臻那個變态做了幾次,已經有了點自己的感覺,被這個類似葉臻的人的感覺左右着,唐宋竟然絕望地感到了快|感。
完事以後,唐宋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什麽力氣都沒有了,腦子裏面也是一片空白,連剛才突然覺着綁匪是葉臻的可笑想法都忘了。沒想到身上的繩子突然被解開了,眼罩也被拿掉,嘴巴裏的東西也被扯了出來,耳邊同時傳來一個聲音,似乎還有些耳熟,聲音說道:“很舒服麽,喜歡這口兒?”
唐宋還有些迷糊,此時的反射弧也無比的長,呆愣愣地任綁匪解除他的束縛,直到手腳都能自由活動了,才擡起頭看着眼前還有略有些模糊的人,幹啞着嗓子不太敢相信地問:“葉……臻?”
此時的綁匪沒帶面具,臉上挂着熟悉的表情,可不就是把他欺負的死去活來的大變态葉臻麽。
唐宋的眼睛慢慢适應了光亮,終于清楚地認識到,那個可惡的綁匪,真的是葉臻。
唐宋說不清現在是個什麽感覺,看到眼前這個所謂綁匪,把自己弄得害怕又難過的綁匪,竟然是他認識的人,而這個綁架事件不過是這個人閑着無聊才戲弄自己的惡作劇,他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什麽态度來面對這個變态了,可他在得知剛才欺負自己的人是葉臻不是別的人的時候,竟然有一種類似松了口氣的感覺。
再說葉臻,他在醫院的時候是交代小李把唐宋悄悄帶走,不過沒想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唐宋被放在床上捆了個結實,還塞住了嘴巴帶上了眼罩,桌上還有一個變聲器和一張面具。他就稍微起了些興趣,他原來還真沒玩過這種情\趣,而且他确實想給唐宋一個教訓,這家夥不但不跟他說就悄悄溜掉,還敢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于是就領了小李的“好意”,打算吓唬吓唬唐宋。
不過這會兒看唐宋一副沒表情的樣子,完全沒有他以為的看到是自己後的震驚大罵之類的反應,也怔了一下,然後才微微皺起眉頭問道:“怎麽不說話?”
唐宋這才活動了下手腳,拿起旁邊散落的衣服套上,費力地跳下床,幹巴巴地說:“葉少爺,您要是玩完了我這就回去了,我朋友還在等我,麻煩您把我的手機給我一下。”
葉臻定定地瞅着唐宋,唐宋則是微微低着頭垂着眼,完全不看葉臻。葉臻眉頭皺得更深,擡手扳起唐宋的下巴,可唐宋的眼睛還是垂着不看他,聲音就有些冷:“擡眼,看着我。”
唐宋心裏其實還是很生氣很憤怒的,可他完全不想再跟葉臻有什麽聯系了,這會兒雖然表現着很平靜,但是他完全不想聽葉臻的話,就又拿出那個倔脾氣來了,就是垂着眼睛不看葉臻。
葉臻眼神也開始發冷,手上用了力氣,使勁捏着唐宋的下巴,嘴裏難得地重複道:“我說了,看着我,別讓我動手。”
唐宋本來被吓了一趟就有些虛,剛剛又被戳了一頓菊花身子更虛,這會兒葉臻這一捏,他的臉色就開始發白,嘴唇的顏色也有些淺,可他打定了主意就是不看葉臻。
葉臻突然笑了,但是很冷,一看就讓人想打哆嗦。他松開捏着唐宋下巴的手,有些随意地說:“你那個朋友叫顧貓貓對吧,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唐宋一聽這話猛然擡眼看向葉臻,心裏的憤怒壓也壓不住了:“你把他怎麽了?你到底想幹什麽,把我綁來這裏裝劫匪吓唬我欺負我還不夠嗎,你為什麽要對貓貓下手,你憑什麽對人家下手,你就仗着自己有點小錢小權的,就能随意玩|弄別人嗎!真不知道你們這種人,是怎麽活着的,以玩|弄別人為樂,簡直是人渣!”
葉臻眸色一沉,揚手就是一巴掌,因為怒氣上湧沒控制好力度,所以唐宋的左臉瞬間就紅腫了起來,人也随着這個耳光朝旁邊釀跄了下。
唐宋被扇得有些發愣,然後才下意識地捂上左臉,不自覺地紅了眼眶。本來死後重生霸占別人身體就很難受了,還一次又一次的被欺負,剛才又被驚吓被玩|弄了一番,再加上顧貓貓也被牽連了進來,唐宋真的有些崩潰,真的好想好想把眼前的變态一刀砍死。
忍着情緒不讓眼淚掉出來,他是一個男人,不能随便地哭,也不想跟潑婦一樣撒潑打罵,只好拼命壓住翻騰的情緒,平靜地說:“我有沒有說錯你心裏有數,你說吧,到底想怎麽樣,我都接着,但是這事跟顧貓貓沒關系,你別為難他。”
葉臻一直沒說話,連剛才出手完了以後唐宋以為他要說什麽他都沒有開口,就是冷冷地瞅着唐宋,很久很久才突然笑了下,也是冷的,聲音倒是沒有那麽冷:“才簽的合約,你這就想走人,也太沒信用了。你說我想怎麽樣,我只是提醒你照着合約來,我說到做到,不會為難你那個‘朋、友’。”
唐宋知道一旦答應就跑不了繼續被欺負的命,可不答應的話貓貓怎麽辦,本來自己就已經霸占了他最喜歡的人的身體了,這會兒他又因為自己而遭遇危險,自己怎麽能置之不理呢,況且就眼前這個變态,即使自己不答應,想必也不會那麽輕易讓自己走。
于是唐宋在直直地看了葉臻很久以後,下定決心似的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說話算話,你放了貓貓,我跟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頂鍋蓋粗來宣誓:
請看唐小宋的反應!
虐葉渣還會遠嗎!
還會遠嗎!
會遠嗎!
遠嗎!
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