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聖誕節番外H

本文潤滑劑為惡搞,請勿當真。KUSO瓶邪某番外!珍愛河蟹X生活,遠離雞蛋羹!

很久以後...當月痕騷年已經被徹底掰彎吃幹抹淨的某一年。

聖誕節這一天,月痕特意起了個早,說起來這幾年都是這幾個男人做飯,覺得挺愧疚的月痕騷年發憤圖強苦學了N久之後,終于有一個廚房殺手進化為正常水平。

跡部幸村他們都有自己的公司,而龍馬真田幾人則繼續發展職業網球,所以昨天只有已經打完了一場比賽的手冢趕了回來。

雖然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月痕自認為自己也不是那種非要時時刻刻黏在一起才行的娘們兒,而且自己覺醒之後...和自己簽訂了契約的幾人也都有了無限的壽命...

所以也就沒介意這個小小的節日有誰陪着自己。不過既然國光回來了,某人決定由自己下廚做頓豐盛的早餐慰勞一下某冰山~

可是......

直到已經被冰山再次吃幹抹淨之後,月痕騷年還有點回不了神。

他記得剛把打好的蛋液放回流理臺,剛準備開火熱油鍋,一轉身就被不知什麽時候起床的手冢攬着腰摁進懷裏了。

月痕還來不及喘口氣,手冢的唇舌已經登堂入室,闖進自己的嘴裏狠狠翻攪起來。

手冢在某些時候的激情月痕已經習以為常了,這人雖然平時一副寒冰萬裏的模樣,但是這樣忽然...雖然不常有,但也不稀奇。

月痕有時候覺得自己還挺理解的,畢竟男人嘛,總難免有失控的時候,自己又不是嬌嬌弱弱的小姑娘,激烈點也無所謂。

可是這次還真有點奇怪:清晨6:45,昨晚某人才從意大利坐飛機趕回來,這個時候按說應該倒頭大睡倒倒時差啥的。

平時就算在一起,這個時候也應該都睡的正香吧。今天這位怎麽這麽早就起床了?

……而且,驚人的熱情。大冬天的自己和這座冰山在一起竟然覺得快冒煙兒了!

尤其是這個長的簡直快要把自己悶窒息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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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哪裏是接吻?!分明就是咬人好吧!月痕感覺到舌頭背面有一道傷口,應該是擦到他的牙齒時被磨破皮。嘴裏沒什麽血的味道,當然也沒大礙。

只是被他箍在懷裏的架勢弄得某人有點莫名窩火:“國光!有你放開我!……我又不是不跟你做!”

好吧月痕騷年承認他其實是因為某人抱得太緊,難受了...所以炸毛了!

手冢啃咬的動作一頓,僵了幾秒鐘以後,手臂也松開了。

平時冷冷淡淡的眼神此刻帶着點掙紮般的情緒,看得月痕一陣心慌。顧不上擦淌了一下巴的口水,月痕一把拉住想轉身離開廚房的手冢,硬是拉他旋了半圈身子,與他面面相對。順勢雙手環上他的腰,月痕小聲問:“出什麽事了麽?”

“……”

好吧,是我的錯。國光這冰山怎麽可能這麽容易被人從嘴裏套出來話?!可是自家也不是什麽好打發的人物。

月痕環在手冢腰後的手掌滑進他的睡衣,在尴尬了那麽零點一秒的時間抛棄了自己的羞澀,修長的手在他有些薄汗的皮膚上緩緩向上撫摩,锲而不舍地用自己最有耐心的聲音低聲問:“今天怎麽起這麽早?不好好休息一下?”

手冢也不看月痕,只是垂着眼簾專心致志地數地板磚縫,月痕眼尖的發現某人有些尴尬恍然的神情一閃而過。

月痕覺得手掌下的脊背體溫微涼,肌肉群在我掌心拂過的時候有些束緊的跳動,糾結緊張。

不知怎麽,月痕一陣心酸:自從那一次自己差點回了神殿...抛棄了這裏的一切之後...他們這些人就變得更加患得患失。到現在月痕都還記得當自己想通之後回來的時候,這幾個男人那瘋狂而又悲痛的樣子...不過,從那次之後,自己算是徹底接受了這些人。而他們所求的不過是這短短的百年時光留在這個世界完成自己的責任而已。

這個男人,大概是夢到了什麽吧?

想到這裏,月痕嘆了口氣,一邊把手從手冢衣服裏抽出來,一邊苦笑着說:“國光,你不想說就算了。去洗臉刷牙出來吃……”

話沒說完,月痕剛從手冢衣服裏抽出來的手就一把被他緊緊攥住,奇大的力氣往他另一邊身側一帶,空出來的只手勾住月痕的腰——月痕被手冢翻了個面,背對着他再次箍進懷裏。

如果剛才的手冢只是微不可查的戰栗,那麽現在就是用盡全力一樣的那種不加掩飾的顫抖。他的胸膛用力向月痕的脊背壓下來,熾熱紊亂的鼻息噴在月痕的耳廓頸側。

混在這燙人的喘息裏,冰涼濕潤的吻印下來,激得月痕一陣腿軟,連忙前撲踉跄幾步伸手撐扶住流理臺,抑制不住也不想壓抑地呻吟出聲。

這大冬天一大清早的,都是男人不說,對象還是自己的契約伴侶,月痕的身體反應無比誠實,瞬間被他點燃。

被他一手抓住T恤的一角向上拉起,月痕轉眼被手冢扒成赤膊,常年打網球而長着薄繭的大手溫柔而又霸道的在月痕身上撫摸着,随後便是如影随形的吻,雖然屋裏開着空調,但是大冬天的忽然被扒光了還是讓月痕有些冷意。

而比平時冰涼的唇舌卻在月痕白暫的身上點下一簇簇火焰。

修長優美的脖頸上被印滿了痕跡,接下來是敏感的鎖骨,月痕有些別扭的咬着牙,不想讓口中的呻吟落出。

直到那張在身上不停作惡的唇來到了胸口,胸前粉紅的肉粒似乎格外的吸引這個男人的注意,無盡纏綿的舔抵,色情的允吸,帶着絲絲的水聲,讓這個空間徹底地被點燃。

“哈...啊...混蛋”被胸口處傳來的一陣刺痛給激了一下,月痕羞惱的低頭瞪着忽然咬了自己一口的男人。

但是看着眼前的手冢,自己後半句話再也出不了口。欲望燒燎的臉上不自然的紅暈着,手冢平時被眼睛遮住的邪魅的桃花眼,此刻亮得讓人不敢直視。

這些都還好,真正讓月痕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神情:情動的焦灼和哀涼的惶恐,交雜呈現在他臉上。動人心魄,卻一閃而逝。

月痕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就見某冰山對自己很淡地笑了笑,幹脆利落的蹲跪在月痕用身體和櫥櫃搭起來的小空間裏,兩手握緊他仟瘦的腰側,低頭就把精致的小月痕含進嘴裏去了!

“啊——”

月痕驚的伸手一把攥住他的頭發,也不知到底是想把他的頭往前按還是向外拉。

喉嚨裏一個沒忍住,‘啊’地一聲低叫出來,那溫暖濕軟的觸感,以及瘋狂蔓延的快感把月痕的眼淚都逼出來了,好舒服!

月痕視線模糊地瞪着身下男人不斷前後聳動的發頂,他賣力的樣子讓月痕心下松軟的一塌胡塗。

舌尖撩過柱身,牙齒輕嗑過肉球,軟滑的喉口裹住了自己,借着吞咽的動作裹緊、放松。這銷魂蝕骨的觸感已是折磨,給予的人又是經過了那麽多苦難之後才得以相愛相守的男人,早已動情的月痕又能撐多久?!

快到臨界點時,月痕忍不住抓緊手冢的頭發狠狠向前挺了幾下身,本來想抽出來,卻被男人握緊自己的腰給阻止,只有在他嘴裏繳械投了降。

解脫過後,月痕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喘着氣瞪着手冢好像吞咽着美味一樣咽下自己的東西,再像意猶未盡的樣子吮裹清理好自己的小家夥,月痕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又變緊了——該死的,誰把這妖孽男人造出來的?!自己早晚死在他身上!縱欲過度這死法實在太丢人了!

手冢的手在月痕背後上下撫摸,力道不輕不重,感覺無關欲念,只為安撫和貼近。

他側臉貼近月痕,把吻貼在自己的唇角,接着輾轉奔了月痕此時有些泛紅的耳朵。不用牙齒,只是那兩篇薄唇的含抿,月痕就覺得自己再一次快要熟了。

而手冢一直沒有得到纾解的硬*挺就抵在月痕的胯*下,頂着月痕漸漸硬起來的小家夥,擠壓磨蹭。

月痕顧不上理會手冢的手指捏上敏感的乳首的銳痛,咬咬牙喘着氣就去解手冢的睡褲——該死的,他的褲子被體液打濕,布料在自己的命根子上蹭的真TNND痛啊QAQ~

月痕剛把手冢的睡褲帶子解開,手冢就攬着他的背一把将他掼趴在流理臺上。

從手冢剛才脫了自己的全副武裝,月痕就知道他今天早上想要做完全套。

要是在平常,月痕肯定不怎麽願意。可是看到手冢今天反常的樣子,自己就忍不住妥協了。

手冢把一條腿別在月痕被迫分立的雙腿之間,用胯骨把月痕頂在臺子上,這是一種非常別扭的姿勢,讓月痕想到了獸類摁住獵物或交配對象的姿勢,貌似是為了防止身下的動物逃脫?

月痕對這個男人的執着很了解,所以也懶得多說和反抗,只能直起上半身在自己力所能及的活動範圍裏找油質類的東西,充當潤滑劑。

可是看遍了櫥櫃也沒找到自家廚房任何可以充當潤滑劑的東西。某只頓時僵硬了,話說木有潤滑啥的自己會不會被爆菊花啊喂!

于是連忙頂頂身後剛把自己脫幹淨的手冢,讓他去把KY拿過來。

誰知身後那人非但不去反而把自己擠得更狠了一點,大冬天的被壓在冰涼的石臺上,而且還壓得挺疼的,月痕再好的脾氣也被撩的炸毛,正想回頭罵人,突然覺得穴口一涼——一根裹着冰涼粘膩液體的手指就這樣頂了進來,月痕一哆嗦,瞬間縮緊了小穴。

這厮平常看着相當好看的修長手指,正在自己身體裏用熟悉的套路和習慣的動作碾轉摳磨。月痕一邊盡量讓自己放松,一邊疑惑:這粘粘的,什麽玩意?

哆哆嗦嗦被手冢開發了幾下,他倒是一向的有耐心,反而是某人自己被逼的燒紅了眼。

酥軟的身體讓月痕在心底各種暗罵自己這該死的敏感,閉着眼睛咬着牙擠出來一句‘行了,進來。’,就感覺身後的指頭抽出來,身邊另一側的臺面上嘭地砸下來一只碗,下面,男人那根家夥就頂在自己身後,緩緩插了進來。

月痕實在好奇身後那粘膩的不同尋常的東西是什麽,勾頭一看那碗,差點沒暴走!這是什麽?!這明明是自己剛才打好,即将下鍋的蛋液啊掀桌!!!

顯然,現在不是發飙的時候,某人也沒那個腦容量在這種時刻想得起來發飙。

當手冢的抽*插頻率越來越急切,月痕也開始咬咬牙向後聳動着迎合他。

臀肉和囊袋相撞的聲音清脆中有夾雜着淫穢的水聲,越發燒得月痕和手冢幾近瘋狂。

如此瘋狂的情緒顯然不是‘長久’的保證,月痕和手冢很快就感到那個微妙的快感開始順着脊椎攀爬,于是心照不宣的愈加狂放的厮磨頂弄。

而月痕身下的小東西也被多多關照,幾經某人的折騰,現在也讓月痕的身*下濕粘一片,那根精致的家夥被手冢握在手裏套弄*着,讓月痕被前後夾擊的瘋狂快感難耐幾乎無法忍受。

當最後那個登上欲望頂峰的時刻來臨時,月痕那聲長長的呻吟被基本上同時達陣的手冢湊上來吻住,生生被他吞了一半過去。

自己跟手冢這麽一通折騰,當月痕再回過神來,陽光已經從廚房的小窗子裏射了進來,12月的天氣很是冰冷,某人原本打算趁清晨涼快開火做飯的想法只能變成了想法。

水汽蒸騰的浴室裏,月痕撐扶住尴尬的咬着牙,而手冢則蹲在自己的背後一手蓮蓬頭,另一手用兩指慢慢的探進月痕的後*穴裏,引流。

無論做了多少次,無論做多麽充分的準備,月痕對于被同是男性的男人壓倒這事情仍然各種憋屈。畢竟說實在的,反攻這種打算某人也偷偷地在私底下算計了NN次...結果...好吧明顯不成功!

不過月痕自認為自己還是灰常發憤圖強的好騷年!所以這個計劃只是被擱淺!絕對不會放棄!

不過這家夥今天怎麽...月痕直到手冢這人,寡言少語的代表派人物,自己要是不開口問...等他自己說?等去吧!

可是今天還真就比較反常了,月痕還沒開口,手冢先說話了:“我剛才做了一個夢。”

月痕一愣,差點當自己幻聽,還在想:最近自己好像是有點虛了吧?!不知道幻聽是不是早衰的症狀。不過自己雖然壓制了身體裏的力量,但是從本質上來講,這肉身可是神體啊,會早衰嗎

轉念一想才明白,原來這句話是回答自己早上那句‘你怎麽了’

手冢不管月痕有沒有聽懂,就像以前某人自己唱獨角戲的樣子,自顧自的說下去:“我夢見我一個人在家裏。”

隔了半天,就在月痕猶豫着催他的時候,他聲音很低,接着說:“你丢下我們一個人走了。”

月痕表情一僵,低聲問他:“然後呢?”

“……我醒了。”

月痕有點想笑,還沒等自己嘲笑首宗沒有講故事和聊天的天份,就聽見手冢接着上面的話輕聲說:“是被吓醒的。”

月痕的心呼地一沉,突然意識到他是什麽意思!

原來他一直都沒有放下那件事,每天都在擔心在一起的生活會不會是一場美夢,也許某天一覺醒來,再也分不出哪邊是夢境,哪邊是現實。

或許那些男人沒一個都沒有真正放下。

月痕伸手探至身後,抽出還在清理蛋液和精*液手冢的手指,轉身面對着他蹲下來,用自己的額頭貼上他的,低聲說:“我以我名保證,我不會再一個人離開,也不會丢下你們任何一個。這輩子,你們也別想丢下我!否則,就算綁我也要把你們綁住!”

月痕臉上挂起熟悉的笑容,淡然溫和中帶着小小的狡猾,在水霧缭繞中和手冢交換了今天第一個溫暖從容的親吻。

蓮蓬頭躺在腳邊,溫熱的水從我倆的腳趾縫裏流過。

當真是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KUSO惡搞的尾聲

-當晚-

手冢:“晚飯想吃什麽?”

月痕:“你說?”

“……蛋炒飯。”

“…………換一樣。”

“不行麽?”

“……今後一個,不,兩個月!我不想再看到雞蛋!!!”

“……”

某人從此以後,再也沒吃過蛋炒飯。當然,別人也沒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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