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考試周六一天考兩門就考完,大家複習不是期末考試的标準,考後放松卻是。幾個朋友叫遲重越去玩桌游,遲重越就叫了林夏風。

叫人的是遲重越的初中同學,一個高中,不過不是一個班,也就一起打打球或者假期出來玩玩,不像李天培那麽嘴碎,他們對于遲重越帶其他人來一起玩倒沒說什麽,反正桌游人要多才好玩。,覺得朋友的朋友,一起玩幾次,也就成了朋友。

狼人游戲什麽的,在這個城市裏也興起一段時間了,但林夏風不會玩,朋友圈窄嘛,跟着一起出去玩的也就只有遲重越了,于是大家就很善意的讓林夏風坐在遲重越旁邊,說是帶着來幾局就會了。

“天黑請閉眼。”遲重越閉着眼睛,覺得林夏風坐在他身邊帶給他的感受更明顯了,幾個人坐在長沙發上,只有他是和林夏風緊緊挨着的,還時不時去碰他一下,明明自己拿了個女巫,主持說女巫請睜眼的時候,他還在那兒陶醉于這種別樣的感受中。

林夏風很聰明,在別人說理由的時候一直在仔細聽,所以有人在講到聽到某個位置有聲音這樣的話被大家說是場外因素的時候,他也暗暗記下了,輪到自己,他也不說剛才因為遲重越在女巫請睜眼時候站了起來而肯定不是殺手這樣的話;到了第三局的時候,他已經能做合理推斷了,到了最後幾局,每次他說誰是狼人,遲重越都會跟票。

玩桌游的地方離遲重越家裏很近,大家散場的時候,遲重越就想讓林夏風去他家裏吃飯,反正他知道今天晚上家裏沒人,也不會拘束。

其他人或是有安排,或是和家裏說好吃晚飯,只有其中一個叫陳理凡的因為和遲重越關系好,聽到他叫林夏風去家裏,就也說要去。遲重越頭疼,又不好拒絕,只好說那一起去吧。

遲重越請林夏風到家裏去,肯定不是要開廚房趴的意思,就打算去打包點披薩雞翅,拿到家裏去吃,現在聽說陳理凡要去,他就更不想動手了,幾個人在水吧門口道別,他們三人走去一家披薩店。

走到半路上,陳理凡的手機響了,他媽媽打來的,大概說是要去奶奶家吃,陳理凡一邊抱怨怎麽不早說一邊有嗯嗯地答應着,挂了電話一臉歉意的對遲重越說:“好吧,我要走了。”

對于半路爽約去當媽媽的乖孩子的事情,陳理凡身為男生有點不好意思,不過遲重越心裏卻很開心,覺得他走了自己和林夏風就可以過二人世界無人打擾了。

現烤的披薩要等好一會,所以遲重越帶着林夏風又去旁邊的超市買酒,五顏六色的拎了一袋,再回披薩店,食物已經打包好了。

六月裏天熱,食物帶回去都還熱乎着,打開就可以享用。“喏,你喝喝看,真的沒有酒味的。”

剛才拉着林夏風去買酒的時候,遲重越想買進口黑啤的,但林夏風不讓,說是不想喝酒,遲重越只好買了那種果酒,“順手”買了兩罐黑啤,饒是這樣,他遞給林夏風的時候,林夏風還猶豫着。

“好喝的吧。”見林夏風終于肯喝了,遲重越讨寶似的問林夏風。

“嗯,甜的,像汽水。”林夏風咂摸着滋味。

遲重越又開了一罐,這次是黑啤,給林夏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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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喝。”林夏風接過喝了一口就不喝了。

“小孩子,就知道喝甜的東西。”遲重越笑他,走到林夏風面前去,把罐子拿了過來,自己喝了一口,“過來。”他嘴裏有酒,含糊的發出點聲音,去堵林夏風的唇。

“唔……”林夏風想躲,遲重越扣着他的腦袋卻不放。啤酒被口腔包覆的溫熱,味道并沒有變好,但林夏風還是咽下去了,微微皺了皺眉頭。

遲重越卻像惡作劇成功了似的,很得意,捧着林夏風的臉親個不停。

“來。”遲重越要林夏風給他讓出一半椅子,自己坐了上去,又拍拍自己的腿,“你坐上來。”

林夏風害羞不肯做,遲重越就去撓癢,又用一只手箍着他不讓他跑掉,林夏風在遲重越面前真是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就坐了上去。

“你看,這樣就是喝交杯酒了。”遲重越把啤酒放在林夏風手裏,自己卻拿了果酒繞過他的手腕,他平時真是沒這麽多話的,就是看見林夏風,話多得不得了,還怎麽肉麻怎麽來。

“我喝了啊,你喝不喝?”遲重越用抱着林夏風的那只手去捏他腰上的癢癢肉,林夏風差點把酒罐都摔到地上去,躲不過就只好跟着一起喝了。

“嘿嘿,連交杯酒都喝了吶。”遲重越清醒着,卻偏偏一副醉态似的搖頭晃腦,林夏風本來是虛坐着的,腳掌着力蹬在地上,但被遲重越這麽一攪和,頓時覺得軟了身子,整個人都挂在對方身上,還要跟着遲重越的胡鬧扭來扭去。

遲重越一回家,就換了寬松的沙灘褲,下#腹那裏早就ying了,因為林夏風坐在他腿上,所以時不時會蹭到。被遲重越鬧着喝了“交杯酒”林夏風已經有點害怕了,感覺事态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在發展,所以每次碰到遲重越的堅#¥硬,都很快躲開,而遲重越又哪裏會不知道。

“就一下。”遲重越捉着林夏風的手往自己那兒按去,“你幫我吧……”他嘴上這麽說着,卻不讓林夏風的手逃走。

林夏風手僵硬着,不知道該不該滿足遲重越的“就一下”,然而猶豫間,遲重越的手卻也覆上了林夏風的dang#部。奇異的觸感隔着兩層布料傳遞,林夏風倒吸一口氣,放松了手指跟着遲重越的節奏摩挲着小遲遲。

“你還記不記得——”遲重越呼吸有些粗重地在林夏風耳邊低語,說着調戲的話,“有一次,你問我我弟弟怎麽沒跟着我一起長,現在你認認它,看它是不是比以前長大了?”他抿着嘴吸吮林夏風的耳垂。

“哥哥,別弄了,哥……”林夏風除了少數的幾次夢遺,都沒有自¥#渎過,一上來就被遲重越下了這種猛料,心裏緊張的不得了。

“幫我弄出來,我教你。”遲重越不想就這麽放過他,用另一只手箍住林夏風想推開自己的手,都顧不上照顧小夏夏。

林夏風害怕,于是就不願配合,本來按在小遲遲上的那只手都握成了拳頭。“夏夏,乖……”遲重越哄他,轉而去安撫主人精神激蕩之下變得萎靡的小夏夏,還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把手直接伸了進去。遲重越是給自己做過手活的,知道怎麽弄能舒服,弄了幾下,小夏夏就吐了。

林夏風在高潮的痛快和震驚中回不過神,反手抱住了遲重越,兩個人成了個面對面的姿勢,整個人都在發抖,“哥你別弄了,你別弄了。”他有點抽噎,心裏滿是說不出的後悔和委屈。

“舒服嗎?”遲重越抱着他吻他的眼睛,手上卻不閑着,比起之前在沙灘褲外面徘徊,這次更直接,直接捉着林夏風的手放進了褲子裏面。

遲重越有意想在林夏風面前展示,一邊說着“你看看它”這樣這樣的下@#流話,一邊咬牙忍着,好一會才發@#洩出來。短暫的失神後,他望着林夏風的眼睛,若無其事地湊上去親了親他,然後拿紙輕輕擦掉了兩人身上的痕跡,林夏風反而不敢看了,只是緊緊抱着她,把腦袋擱在他肩上。

“去給你倒杯水。”見林夏風一副要被吓傻的樣子,遲重越拍拍他的屁#$股,“起來了,讓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沒一會,遲重越拿着兩個杯子出來,指了指其中一個遞給他說說:“這個是我的,你用我的好了。”

“遲重越,這裏這麽多玻璃酒瓶子,你就不怕我随便拿起一個砸死你啊!”林夏風調整好情緒,思路也跟上了,想起剛才的事情,覺得很受侮辱。

“怎麽了?”遲重越正拿杯子喝着,一口水差點沒嗆出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故意的吧。”

“當然不是,你難道沒有硬過嗎,這明明就是不受控制的,我看到你就想——”明知道林夏風指的是什麽,但遲重越還是把話題扯開了,看到林夏風表情不對,趕緊住嘴。

“我要走了。”林夏風起身去拿剛才放在沙發上的書包。

“過來。”遲重越也趕緊站起來,拉住他把他摟進懷裏。“我錯了我錯了,夏夏你別走好嗎,我是故意的,我就想讓我們的關系更近一些,想讓你和我一起做和別人不曾做過的事情。”遲重越開始還有點着急,說到後面字斟句酌,語速低緩聲音低沉,流金似的流淌進林夏風的腦海裏。

“我不想這樣了,我知道,我也有不好,其實我要是推開你,開始也是能推開的,我自己也……,算了,你就讓我抱抱吧,以後別這樣了。”林夏風低聲說,不敢去看遲重越,“但是我真的要走了,你看,外面天都黑了。”

“好吧,我送你下去。”遲重越在林夏風的臉上親了一下。

下去的時候,林夏風不說話,電梯裏的氣氛有點沉默,遲重越也只好一會看頭頂一會看腳下,手卻拉着林夏風沒有松開。

出小區的時候,白薇薇剛好開車進來,看見兒子減慢車速停了下來,“重越,這麽晚還出去啊。”說着又看見了林夏風,笑着和他打招呼。

“媽,我把夏夏送出去,剛我們在家裏吃飯。”

“要不我送夏夏回去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坐地鐵很快你。”遲重越害怕林夏風現在的狀态被他媽媽看出什麽來。

“你這孩子,出地鐵口還有好大一段路,現在這麽熱,來吧,夏夏上車,我送你回去。”

“那好吧。”遲重越輕輕推了林夏風一把,示意他上車。

看着白薇薇的車掉頭又開出去了,遲重越才不放心地往家走去。

一進門,遲重越就知道讓媽媽送林夏風回去是對的了。夏天天熱,客廳餐廳裏裏關着窗戶開着空調,一直帶着還不覺得,從戶外進來,撲面而來一股味道,是兩人胡鬧過後留下的痕跡。遲重越想起紙巾還扔在餐廳桌旁的紙簍裏,趕緊一陣掏摸,把它們揀出來拿去沖進了下水道。

開窗通風前,遲重越深吸一口氣,覺得這裏面也有林夏風的味道,窗子開了,一陣熱浪湧進來,沖散了室內的冷氣,也讓遲重越剛才夾雜着慶幸和後怕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用“吐了”這樣的詞指代那啥,我自己也郁悶的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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