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誰偷了我的褲衩?

第三十三章誰偷了我的褲衩?

入住小山村的第三天,景上元和吃驚地發現,自己晾在屋檐下的平角內褲不見了。他在晾衣繩上僅有的兩件衣服中間搜尋了好幾遍,那內褲依舊像憑空消失了一樣,看不到半點蹤跡。

該不會是混到肉幹堆裏被放到庫房了?

景上元和思索着,走進東側被村民們用作庫房的小木屋。

小木屋裏挂滿了風幹的肉條和蘑菇,是村民們為過冬和上山準備的口糧,景上元和把庫房裏裏外外翻了個遍,也沒發現他那條淺灰色內褲的蹤影。

奇了怪了,難道他昨天根本沒有洗?

景上元和又回到小屋,往那盛髒衣服的竹筐看了一眼,竹筐裏幹幹淨淨的,什麽也沒有,伸手摸了摸,确實沒有,并不是自己眼花。

景上元和外出的時候,髒衣服總是扔給優紅洗,不過內褲卻從不假他人之手,都是自己親手洗淨,親手晾幹,親手收回。優紅深知他這個習慣,也從來沒有碰過他的內褲。

他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地想,是不是昨天一時大意,把那內褲混在其他衣服裏一起給優紅洗了?

這樣想着,他又在西側晾衣繩上的衣服堆裏開始搜尋。這個晾衣繩上的衣服有點多,不僅有景上元和的,還有深藍和優紅的,浩浩蕩蕩一大堆,那一指來粗的草繩都被壓低了好幾公分。

景上元和仔細地從這頭找到那頭,又從那頭找到這頭,他那條淺灰色的內褲還是遲遲不肯出現。

出門打水的優紅回來見景上元和在他小木屋門前的衣服堆裏翻來翻去,放下水桶,奇怪地問:“老大,你在找什麽呀?”

“我那條淺灰色的內褲是不是被你給洗了?”景上元和一邊锲而不舍地繼續翻,一邊頭也不回地問。

淺灰色的?

優紅想了想,淺灰色的倒是有一條,不過那是深藍的啊,老大的內褲,他還真沒留意過長什麽樣。

他又不是變态!

不對,他不是變态可不代表別人不是!

難道深藍那條淺灰色的內褲其實是偷的老大的?誰不知道深藍對老大崇拜到恨不得要給對方□□?萬一這個戲精中二病出其不意地發展出什麽戀物癖之類的症狀,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

優紅越想越害怕,本着我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的原則,把那條淺灰色的內褲從那堆衣服裏深惡痛絕地揪了出來,往景上元和面前一晃,大義凜然道:“老大,是不是這條?”

景上元和只瞥了一眼,就連忙搖頭:“怎麽可能!我屁股沒那麽大!”

優紅一愣,深藍的屁股也不大呀,他疑惑地又看了那內褲一眼,驚得汗毛差點豎起來。

卧槽啊,這內褲不是他自己的嗎?

淺灰色的沒錯,不過是條丁字褲啊!

老大怎麽會穿丁字褲呢?就是會穿也不可能這麽光明正大地找啊!

真是作死啊!差點被自己作死啊!以後再也不穿丁字褲了啊!

可是他明明記得給深藍洗過一條淺灰色的內褲啊?

優紅硬着頭皮又在那堆衣服裏找了找,終于找到了他記憶中的那條內褲。

是深藍的沒錯,不過是灰白色,而不是淺灰色。

他記錯了。

景上元和的內褲确實不在這條晾衣繩上。

确認了這一事實後,優紅和景上元和一起坐在石階上發起愁來。

“該不會是被什麽鳥叼跑了吧?不應該啊,哪種鳥會變态到叼別人內褲啊?還是說……”優紅說了半截,突然從臺階上跳起來,信誓旦旦道,“老大你等着,我看看是不是哪個該死的變态把你的內褲偷了!”

說完,優紅就立刻溜到他們西側的小木屋裏開始逐一偵查。

景上元和坐在石階上,望着晴朗無雲的天空,覺得丢了內褲的他,像是照不到底的井,連這明媚的陽光也解救不了他內心的失落。

玄岩信步早上趕着野豬出去放風,不到中午就空着手回來了,看見景上元和坐在石階上神情恍惚,連忙走過去問:“阿元,你怎麽了?”

景上元和看了看他,憂傷地回答道:“阿信,我內褲丢了。”

“啊?”玄岩信步愣了一愣,不明所以,“怎麽丢的?在哪丢的?”

景上元和指了指小木屋那空蕩蕩的晾衣繩:“我記得晾那了,早上起來就不見了。”

玄岩信步想了想,拽起景上元和的胳膊:“早上起風我收了一條,淺灰色的,你看看是不是你的?”

景上元和又驚又喜,連忙随着玄岩信步來到小木屋,看了看玄岩信步說的那條內褲。

“阿信,這不是我的。”景上元和又開始萎靡不振。

玄岩信步卻松了口氣。

剛景上元和說內褲不見了,他還以為自己記憶力出了問題,把別人的內褲當成自己的了呢。

好在是虛驚一場。

不過,一條內褲,丢了就丢了吧,有什麽大不了的?他自己的內褲就經常丢,不對,他所有的東西都經常丢,連他自己也曾經丢過,他也從來沒像景上元和這樣為什麽東西整得自己和失戀一樣啊。

“一條內褲而已,別難過了,明天我出去給你買一包新的還不行嗎?”玄岩信步說着,揉了揉景上元和的頭發,景上元和一個愣怔,連忙把玄岩信步的手從自己頭上扒拉下來,反揉了回去。

他現在丢了內褲,心情不是很好,阿信這樣撩他,他會投懷送抱,擦槍走火的!

“不用不用,我還有兩條,阿信你不用為我一條內褲特意跑那麽遠的。”

玄岩信步不知道景上元和是怎麽想的,只感覺他這孩子氣的行為又有趣又好笑,也學着他把他的手從自己頭上拽下來,抓着他的手腕往外走:“別老想這些不開心的了,快跟我去找找咱的野豬吧,再不找,野豬也要丢了。”

“野豬怎麽了?”景上元和聽了,連忙加快了腳步。

“野豬跳進山澗裏不出來了。”玄岩信步說着,有些郁悶。如果不是那山澗水有點深,他又恰巧比較怕水,那野豬早被他揪上來了,哪還用得着特地跑回來搬救兵?

其實野豬就這樣跑了也沒什麽的,它可以繼續在山林裏過自己風餐露宿的生活,然後找個伴,生兒育女,他也不必每天早上晚上特地趕着野豬到處放風。

但是,他真的很想傷好之後,再騎幾次野豬啊。

騎馬可以常有,騎野豬可不常有,一旦以後回到現代化的城市,哪還能找到機會再騎一次這麽容易馴化的野豬?

作者有話要說: 景上元和:到底誰特麽偷了老子的褲衩?!

ps:感謝小夥伴們的評論和灌溉,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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