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2)
會讓你爽的!”
趙洪在灰色制服外撫摸着裏面豐滿的乳房。
“放手!我已經替你做過了,你就放了我!求你!”
陳玉滢一邊扭動着誘人的身體躲避着趙洪的手一邊哭着哀求。
“那種程度的接觸根本不能讓我滿意啊!”
“不!我求求你……”
“啊,現在求我了,你前幾次來的時候可沒給過我好臉色看哪!”
看着女法官的驚恐表情,趙洪的心裏那股獸性就越強烈。
他慢慢解開了陳玉滢胸前的扣子,雪白肩膀上的淡黃色胸罩吊帶一點點地展現在衆人面前。
陳玉滢好像要窒息,周圍的男人像蜜蜂見到蜜一般用貪婪的眼神似乎要把自己的衣服割破。
王心雅還被押着,已經被這可怕的一切吓傻。
“不!”
陳玉滢發出悲鳴。
“真漂亮!”
趙洪發出贊嘆,用手掌包住了粉色的胸罩,非常粗暴地擠捏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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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滢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但乳房上的痛苦感覺彷佛在證明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趙洪伸手,一旁的男人遞過一把折疊刀。
“你想幹什麽?”
陳玉滢不顧一切地尖叫起來。
“這樣會使我興奮!”
趙洪一根根割斷了女法官肩膀上的吊帶,又把刀伸進了乳溝之中。
陳玉滢吓哭了,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中間的帶子終于還是被割斷,破碎的乳罩一下從豐潤的身體上滑落,豐滿堅挺的乳房很驕傲地站立在男人們的面前,在敞開的制服裏若隐若現。
“哇!”
男人們淫蕩地叫。
陳玉滢羞辱地低下了頭,“掙紮也是沒用的了……”
趙洪彎下了肥胖的腰,吮吸着那粉紅色的蓓蕾,用牙齒輕輕咬齧,一雙肥手在平坦雪白的腹部亂摸。
暴露在外面的乳頭和身體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但快感只是瞬間就被痛苦和羞恥感淹沒。
“放了我……”
陳玉滢仰起頭,痛苦地扭曲着臉上的肌肉,長長的烏發如瀑布般垂在雪白修長的脖子兩旁。
這更激起了肥胖男人的性欲,大法官被暴力強奸時的痛苦表情并不是經常可以看見的。
“寶貝兒,有快感了嗎?”
趙洪跪了下來,把齊膝的灰色西裝裙向上掀至腰間,淡黃色的三角褲外邊穿着肉色的連褲長襪,中間的部位似乎很飽滿。
豐滿圓潤的大腿閃着光澤,纖細的小腿結實筆直,扣着鞋帶的腳腕很美,高跟的涼鞋只有腳尖着地,更突出了腿部的線條。
“不,不要看下面。”
陳玉滢驚慌地喊,緊緊的并攏腿,那是她最後的防線啊!
趙洪使了個眼色,夾着女法官的兩個男人立刻把陳玉滢拉到車旁,使她躺在汽車的車頭上,雙手呈大字形分開,秀美的腿彎曲着着地。
“不!不要!”
陳玉滢已經感覺到了被強奸的厄運。
趙洪撫摸着美麗的女法官光潔的腿,陳玉滢還想夾緊,但腰部已經沒法發力,很輕易就被趙洪分開,趙洪伸出舌頭,吮吸着大腿中間肉感的部位。
在趙洪熟練的舌技下,陳玉滢立刻感到了下體傳來酥癢的感覺。
可作為法官竟然在白天當着這麽多人的面被這個可惡的男人舔着自己的羞處,陳玉滢只覺得還是死了好。
可是酥癢的快感還是不可避免的傳入腦中,和痛苦的感覺不斷交替鬥争。
趙洪底着頭,好像加大了力度,嘴巴裏發出啾啾的聲響,陳玉滢痛苦地小聲哭泣,強烈的恥辱使她劇烈呼吸,敞開的灰色襯衫裏雪白的雙峰快速起伏着,一旁的男人都看到呆了。
趙洪還是那樣有耐心,彷佛那就是他的工作一般,陳玉滢的意識已逐漸模糊,不争氣的下體竟然感覺到了濕潤。
“陳法官興奮了嗎?真是淫蕩啊!”
“不是……”
陳玉滢痛苦地咬着下唇,淚水象斷了線的珠子往下流。
“那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
趙洪把手伸進了陳玉滢的連褲絲襪裏,撥開了內褲遮擋的布條,用手指玩弄着柔嫩的花瓣。
剛才雲霧裏的感覺似乎一下變成了實體,身體的感覺是如此令人羞恥但卻又是那樣真實。
“我怎麽會有感覺……”
陳玉滢悲痛的想,那可是除了丈夫之外再也沒有人撫摸過的地方。
趙洪已在這時把手指插入了女法官的陰戶裏,濕滑而柔軟的肉壁一下把手指包圍,他緩慢地抽插了起來。
“手淫的感覺如何?陳法官自己在家也一定經常做吧?”
“有點松了,但還是很不錯。”
“天哪,竟會被他如此玩弄!”
陳玉滢絕望地想。
美麗的女法官全身都被痛苦和羞愧包圍,但陣陣的麻癢感覺卻使她不由自主地夾緊腿,拚命忍住體內的感覺。
“啊!”
陳玉滢緊咬着的唇間終于還是漏出了呻吟聲。
“終于還是有快感了,大法官!”
趙洪很利索地脫下褲子。
“不——”“還是要被強奸了!”
陳玉滢的心象被繩子緊緊勒住,雖然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是無法避免,但還是傷心得要暈倒。
三角褲和絲襪被拉到了膝間,趙洪的小眼睛立即死死地盯住了雪白的肉體上深紅色的肉縫和黑色的“倒三角”形狀的森林。
“真美!”
陳玉滢眼睜睜地看着肥胖的身體下那黑色叢林中十分巨大的醜陋物具一點點地插入自己的身體裏。
“天哪!”
陳玉滢痛苦地閉上眼。
其實,以往丈夫不在家,陳玉滢一個人有時也在寂寞時自己産生過性幻想,有時也會幻想自己被強奸的感覺,可這種感覺一旦變成了事實,卻是那樣令人痛苦。
趙洪彎下腰,抓住了法院制服的領口,像剝水果皮一樣拉扯開,灰色的襯衫被拉到背後,懸挂在小臂上。
他捏住了制服裏雪白的乳峰,開始扭動着屁股。
巨大的陽物一下沒入,子宮彷佛有撕裂的感覺,陳玉滢痛苦地尖叫。
“太大了是嗎?過一會兒你就會爽的。”
趙洪把陳玉滢雪白的大腿夾在了腰間,肉棒在陰道裏摩擦着。
陳玉滢忍受着巨大的侮辱。
可那陣撕裂感過後,痛苦的快感卻沿着身體一波波地沖向了心髒,陳玉滢彷佛感覺自己變成了滔天巨浪之中小小的礁石,接受者強大卻又美麗的沖擊,那是一種恐懼又渴望的感覺。
“和這樣的人也會有感覺,我怎麽會變成這樣?”
陳玉滢羞恥地想。
“啊……啊……啊……”
趙洪發出了快樂的呻吟,看着陳玉滢氣質優雅的臉上痛苦的表情,他就有深深的滿足感。
他低下了頭,粗黑的肉棒正從翻起地外陰唇裏進進出出,“這個美麗高傲的女法官就是我的女人了!”
趙洪的心裏一下全是征服的快樂。
陳玉滢緊緊閉着眼,連呼吸也似乎停止。
趙洪熟練的性技巧使她感覺每一下撞擊都似乎在沖擊着自己的心,把自己帶入了九霄雲外,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跟随着那節奏跳躍,但是強烈的羞恥和痛苦也同樣無法消逝地在腦中徘徊,她也不允許自己的身體在這樣的時候有快感,她想抑制,可自己的意志在這樣的地方又顯得那樣的無奈。
她只有拚命忍住不發出叫聲,但抽動的力量彷佛順着自己的大腿、小腹、乳房一直傳到了自己的喉嚨口,她只有在喉間發出“荷荷”的聲音。
“乳頭已經硬了,別再裝了。你外表雖然冷酷但其實是一個性欲很強的女人啊!別再做抵抗,好好享受吧!”
趙洪緊緊吸住了粉紅色的乳暈,用舌頭在上面打着圈,他的龜頭先在陰道口的四周輕輕地摩擦,然後再像攪拌器一樣旋轉着插入,用力地直刺到底,再緩慢地抽拉出來,如此往複地做活塞運動。
本來就罕見的巨大肉棒更加全面地刺激着子宮裏的每一處嫩肉。
陳玉滢感覺自己被抽幹了靈魂。
“我真的是這樣的女人嗎?”
陳玉滢感到喘不過氣來,張開了嘴想呼吸,但彷佛積聚在喉頭的力量一下找到了突破的空間,她小聲地呻吟起來,呻吟很微弱,但也足夠蕩人心魄。
“好極了,就是這樣。美人兒,很爽是嗎?”
趙洪象發情的公牛一樣喘着氣。
“不是……我求你……停下……”
陳玉滢在呻吟裏流着眼淚哀求。
“啊……這不……是你的……真心話……你想要的……啊……是吧……”
“不是……”
陳玉滢小聲地喊着,她的心裏也在這樣狂呼,“不!我不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啊!不是!”
“還不承認嗎?你下面的嘴卻很誠實啊!”
陰道裏已經不知不覺中有了大量的愛液,陰莖在裏面摩擦着産生了尖銳的聲音。
陳玉滢在恍惚中也可以聽見,雪白的臉一下紅到了耳邊,可那種使人旋轉的感覺立刻又充斥着全身每一個器官,理智似乎已在和性欲之間的戰鬥中落敗,被強奸的痛苦和羞辱已漸漸在神智中模糊。
“不要啊——”陳玉滢在心裏呼喊着。
但卻下意識般地夾緊了腿,似乎想把在自己陰道中強奸自己的陰莖收緊,三十歲的成熟身體像在渴望着被這個巨大的對象抽插,甚至被它刺穿。
穿着白色高跟涼鞋的小腳已經無法阻止地交叉着夾在了趙洪光着的背上,豐滿的大腿也夾緊了他滿是肥肉的腰。
趙洪也覺察到了柔軟的肉洞在收緊,穿着半截絲襪的小腿緊靠在自己的背上,很有質感,細膩的襪面使他更興奮。
“來吧……我要……好好愛你……啊……啊……”
醜陋的臉扭曲着。
“啊……不……不……”
陳玉滢已深陷在性欲的狂潮之中,可意識裏還覺得自己的做法不對。
她彷佛在汪洋大海裏,被一個接一個的浪打上浪尖,但自己卻還想鑽進大海。
那股浪似乎變得更大,在自己的小腹裏翻滾着,陳玉滢不能夠抑制,斷斷續續的呻吟夾雜在了劇烈的喘息中,這麽長時間的煎熬已使她身心疲憊,一個臭氣熏人的嘴湊了上來,吸住了自己嬌喘着的唇,唾液彷佛立即被吸幹,舌頭也被柔軟濕潤的東西攪拌,陳玉滢不能自持地用自己的舌頭迎合着。
趙洪猛烈地吻着,還沒有哪一個女人能使他有如此強烈的感覺,女人只是他瀉欲的工具,可眼前這個穿着制服的美女法官卻讓自己體驗了從未有過征服的欲望和刺激,讓他感覺到性交是可以讓心靈和肉體同樣地快樂。
他用肥胖的胳膊輕柔地挽起陳玉滢柔美的脖子,把她從車頭上拉起,兩邊的男人松開了陳玉滢的手,女法官那足以令無數明星模特自卑的驕傲身體被她擁入了懷裏,柔軟而彈性的乳房被自己的胸膛擠壓變形,肥大的手掌在背後插入女法官柔順烏黑的長發,輕輕抓緊。
陳玉滢的雙手獲得了自由,她并沒有反抗,但緊緊抓住了趙洪滿是肥肉的手臂,四片嘴唇還是緊緊貼在一起。
趙洪開始加大了力度。
美麗的女法官再也不能抑制情欲的狂潮,強烈快感象決堤的洪水湧出,她挺起了腰,失去理智地迎合着男人的動作。
“啊——”只是在突然間,彷佛被電流擊中。
“來了。”
陳玉滢混亂的心裏這樣想。
彷佛巨大的力量一次次把自己推向了無邊的天空,“呃啊——”陳玉滢一下抱住趙洪的脖子,白色的高跟鞋也用力夾緊。
“我不行了——”趙洪的肉棒也快要爆炸,龜頭象雨點般瘋狂地插入最深處。
“啊……啊……啊……”
趙洪發出野獸的嚎叫,猛烈地搖晃着肥胖的身體抽插,他直起了腰,陳玉滢喘息着緊緊抱住他,随着他直立的身體坐在了車頭上,雙腿仍夾在他的背上,烏黑的長發左右晃動,屁股劇烈地搖擺。
“啊——”陳玉滢高潮地尖叫,向後反弓起了腰,長發向後甩去。
趙洪狂吻着她挺起的胸膛,龜頭一陣顫動,在女法官的子宮裏噴射出大量的液體。
陳玉滢虛脫地松開手,一下向後軟倒,躺在了車頭上。
“竟然和他性交了……”
陳玉滢模糊的意志已經不能夠再多想些什麽,快感過後重新被羞恥包圍。
周圍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這一幕性交的場面,每個人的下體都頂在了褲子上,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陳玉滢蕩人心魄的侗體,雪白的身體一動不動地躺在車頭上,只有驕傲的乳峰還在上下起伏,被撕扯在背後的制服襯衫已經不能再遮掩什麽,灰色的裙子被拉到腰間,修長的腿懸挂在車燈前,淡黃色的三角短褲和肉色的長統絲襪還被拉在兩腿之間,已經被流出的混濁液體打濕。
白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經在掙紮中踢飛,只有光着的小腳。
幾十分鐘前她還是個正義凜然的法官,可現在誰都可以看出她只是一個剛被強奸的美婦。
王心雅呆呆地看着這一切,自己一直崇拜和敬重的大姐姐竟然就被這樣侮辱了,她甚至還發出了淫蕩的叫聲,她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她已忘記了害怕。
趙洪伏在車上大口大口的穿著氣,能幹了這樣穿着法官制服的美女是他從來沒想過的事情。
他感到很滿足。
他回過了頭,那邊的那個清純美麗的年輕女書記員正呆呆地看着這裏,制服的扣子被扯掉了,胸罩是白色的,短裙下沒有襪子,腿很纖細。
“是個雛兒,應該別有風味!”
陳玉滢睜開了眼,趙洪就站在自己面前,她看着他,心裏已有了種異樣的感覺,雖然恨不得殺了他,但似乎還不止這些。
趙洪正轉頭看着後面,啊,那是王心雅,她沒事嗎?
“啊?!”
陳玉滢疲憊地看見那根醜陋的奪取自己貞節的陰莖又似乎在向上翹起,“天哪!他真的是個人嗎?竟然可以這樣快就可以……”
自己雖然剛被強奸,但畢竟已經是結過婚的女人,雖然不知道丈夫知道後是否會原諒,但畢竟不會像少女被奪取貞操的痛苦。
王心雅還只是個孩子啊!
不!
決不能讓她承受這樣的事情!
陳玉滢支撐起身體,用柔軟的玉手從背後握住了那巨大的陽物。
“啊!?”
趙洪驚訝地轉頭。
陳玉滢已經爬下了車,蹲下,用嘴巴含住了自己的陰莖。
焉軟的肉棒在潮濕的口腔裏迅速堅如鐵棒。
“什麽?她竟然會……”
但他很快就明白,“是這樣。”
好吧,就讓我們再來一次,反正自己比較喜歡成熟的女人。
他抓住她的頭發,把陰莖拔出,把女法官擺成了狗的姿勢爬在地上,巨大的肉棒從後面插入還流着液體的陰道口。
“我知道你為什麽……好吧……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去的……”
趙洪舒服地抽拉着。
“別去碰……她……對我來就可以……”
“啊……真爽……我也會讓你再爽一回的……啊……”
“無所謂了,反正我已經髒了。”
陳玉滢自暴自棄地想。
剛被侮辱過的身體很自覺地起了反應,抛棄了羞恥感使自己很快找到了感覺,陳玉滢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啊……這樣快……就可以……好極了……你的呻吟真甜美……啊……”
陳玉滢嬌喘着。
“說!你喜歡被我幹!”
“不要——”“你不想救那個姑娘嗎?說!”
“我……喜歡……被……你幹……”
陳玉滢羞恥地說道,這些話連自己的丈夫都不曾要求她說過。
“只要能救心雅就可以。”
“是嗎?你求我吧!”
巨大的陰莖象牽動着自己每一根神經,她又有了那種彷佛要被壓縮撕碎的痛苦的快感。
“求你……幹我……”
她不知道這是為了救王心雅還是自己內心的真實念頭。
“用什麽幹你?”
趙洪趴在女法官的身上,還不滿足。
“用你巨大的……”
陳玉滢說不下去。
“什麽?”
“陽具……”
陳玉滢不顧一切地說。
“好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陳玉滢努力強迫自己不去想着恥辱和痛苦,在趙洪的每一下深入骨髓的抽插中欲仙欲死。
趙洪卻突然停了下來。
“怎麽?”
陳玉滢彷佛從浪尖上跌落,脫口問道。
“想要就自己來啊!”
趙洪不再抽插,只是在陰道裏輕微地抖動。
“啊——”陳玉滢不能自持。
“別這樣折磨我了——”她輕聲地哀求。
“自己來,像妓女那樣。你要讓我滿意,我會答應你的要求!”
陳玉滢把心一橫,閉上眼扭動起了身體。
“啊!就是這樣……”
趙洪舒服地大叫。
周圍的人看着美麗高雅的女法官象母狗一樣跪在地上搖擺着屁股,雪白身體顯出極淫蕩的姿勢。
“啊——”陳玉滢尖叫着,長發揚起,豐滿的乳房在胸前跳躍,她又一次當着衆人的面達到了高潮。
每一個男人都壓制住自己想沖上去的欲望。
過了一會兒,趙洪也嘶啞地嚎叫着,射出了精液。
即使再天賦異禀,三次射精也讓他筋疲力盡,趙洪滿意地站起身,穿上了衣服。
“把這兩個女人關起來!”
“老大,你不是說過幹過之後可以讓我們嘗嘗鮮……”
幾個男人貪婪的目光盯着那穿着制服的裸體。
“啪!”
一記耳光。
“老子的女人,誰也不許碰!那個小的也不行!”
“她還得以後享用!怎麽能讓你們這幫蠢貨先開苞!”
趙洪心想。
“不過我不會虧待你們!這個月薪水每人翻一倍。”
雖然還是欲火難耐,但翻了一倍的薪水還是多多少少有一些安慰。
陳玉滢無力地癱倒在地面上,羞恥和性高潮後的疲憊已經讓自己沒了一絲力氣,她的腦裏已經一片空白,但還是潛意識地把衣服穿好。
“先把她們關在“老家”裏!”
趙洪命令道。
“老板,這樣不太好吧?還是趁早幹了安全……”
一個手下卑賤地說。
“我還沒爽夠呢,等我爽夠了再分給你們兄弟,現在把她們關在那裏,反正不會有人知道的。”
“一切聽您的……”
趙洪上了奧迪車揚長而去。
幾個男人把兩個女法官押上了另一輛貨車。
貨車出了工廠,向郊外的更遠處開去。
兩個美麗的女法官被捆綁着坐在充滿鹹魚臭味的貨艙裏,嘴裏都被塞上了布條,兩人對望着,眼睛裏都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貨車走過蜿蜒曲折的山路,終于在一個廢舊的倉庫外停了下來。
幾個男人下了車,把女法官推進了倉庫旁的小閣樓裏,把她們關進了儲藏室。
“你們在這裏老老實實呆着,別想逃走,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惡狠狠地說着,伸手在陳玉滢的臉上擰了一下。
儲藏室的門被關起,門外傳來了男人們粗俗的笑罵聲。
“這兩個妞真是正點,真想去操死她!”
“你不想活了!被老板知道要你腦袋!”
“和這種女人幹一次再死也值了,看那個姓陳的被幹的時候那騷樣,什麽法官,婊子一個!”
“看那一對大奶子就想要流口水,長的真他媽漂亮!”
“陳姐……”
王心雅看着陳玉滢憔悴面容,淚水只不住流了出來。
王心雅痛苦地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
“我知道你是想救我,是我對不起你……”
王心雅再也忍不住痛哭起來。
“傻孩子,事情到了這一步還說什麽呢?是我不好,我不應該帶你來的!”
陳玉滢用微弱的聲音講。
兩個女人在黑暗中流着淚。
“吃飯了!”
儲藏室的門被推開,一個粗壯的漢子走了進來。
“哭!哭!哭什麽哭!還要辛苦老子給你們送飯!”
男人把手伸進了王心雅的衣領裏,“啊——”王心雅尖叫着。
“別碰她!你難道不怕你老板知道嗎?”
陳玉滢厲聲喝道。
男人回過頭,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陳玉滢胸前,薄薄的襯衫遮不住沒有戴乳罩的豐滿乳房,乳頭的形狀很清晰地印在了衣服上。
他狠狠呼出了一口氣轉身走開。
“媽的!有肥肉在嘴邊又不許老子碰!”
門“乓”的一聲關起。
“不要緊,老板說過過兩天就把她們倆送給我們,到時候怎麽折磨她們都行!”
一個人說到。
“到時候決不能讓她們舒舒服服地死!”
陳玉滢聽到,心裏一驚。
他們早就準備好的了。
早就想到他們不是一般人,但竟然敢謀殺法官,這也太膽大了!
他們究竟是什麽人?
“不!決不能坐以待斃!”
陳玉滢的目光落在了身邊一個破碎的啤酒瓶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王心雅已經昏昏睡去,也不知道尖銳的玻璃碎片多少次劃破了自己嬌嫩的手,但陳玉滢還是拚命地把手腕上的繩子割向了那個酒瓶。
終于,雙手恢複了自由。
“心雅……”
陳玉滢叫醒了王心雅。
“噓——”王心雅剛想叫,就被陳玉滢摀住了嘴。
門外只有酒杯相撞和男人們笑罵的聲音。
兩個女法官打開了儲藏室後面的窗,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陳姐……我們去那裏?”
好不容易獲得了自由,王心雅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陳玉滢猶豫着,這荒山野嶺,往哪裏跑?
很快就會被他們追上的啊!
“躲到倉庫裏!”
王心雅屏住呼吸跑了過去,卻看見陳玉滢偷偷摸進了廚房。
“她瘋了嗎?”
過一會兒,陳玉滢又跑了出來。
“你幹什麽去了?我吓死了!”
王心雅擔心地問。
“別出聲!先等一會兒再說,我們能不能逃脫全看着一次了!”
經過摧殘之後陳玉滢彷佛出奇的冷靜。
不知過了多久,漆黑的天空滿是星鬥。
閣樓裏已漸漸沒了人聲。
陳玉滢小心地摸過去。
“陳姐……”
王心雅吃驚地小聲喊。
陳玉滢已走到了閣樓的門前不再移動,王心雅走了過去,撲鼻的液化氣的味道,屋裏的男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
“啊?”
王心雅吃驚地叫道,但她很快明白了過來。
“現在我們走吧!”
陳玉滢拿起了貨車的鑰匙。
第二天清晨。
市法院根據無名群衆提供的線索,組織公安機關突擊搜查了郊區的一家廢棄倉庫。
裏面查出了大量制造合成冰毒的機器。
在一旁的閣樓裏,有幾具城南塑料廠裏職工的屍體,經查明,是由于煤氣中毒而死。
幾天後,經大量證據顯示,塑料廠污水排放一案正式由刑事法庭接手辦理,公安機關依法逮捕了正準備潛逃回香港的主犯趙洪。
不久,趙洪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後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着肥胖的趙洪走出法庭時,趙洪看見了坐在法院後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陳玉滢,她的眼睛裏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
趙洪深深地望了女法官一眼,嘴角邊卻挂着一個冷酷的微笑。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制造毒品案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了突然和神秘,但在法院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案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但只有王心雅知道,有一個人是終生不會忘記。
每當她看見陳玉滢明媚的眼眸,總會覺得裏面環繞着深深的哀傷,她也總會因此感到深深的內疚和感激。
不是陳玉滢的挺身而出,她也會被侮辱,但陳玉滢卻在那麽多人面前失去了女人最基本的尊嚴。
所以她總想着報答她,可陳玉滢在別人面前還是象以前一樣美麗高雅能幹,對自己也還是象以前一樣關心照顧,雖然她們從不再談那一天的事,但那總是一道永恒的傷疤割在她們兩人的心裏。
如果事情一直這樣發展下去,也許那道傷疤就會被時間漸漸磨平,也許兩位女法官都會有着各自美好的将來,因為畢竟她們都還很年輕,可是,一個普通周末的下午卻又成了女書記員的噩夢。
黃剛的突然來訪使王心雅很吃驚,但她還是熱情地把他招呼進門。
“這麽大一間宿舍你一個人住?”
“對。”
雖然被陳玉滢告誡過,但王心雅還是對黃剛報了一個甜甜的笑。
她自己并不覺得這個挺帥氣又很會說笑的男人有什麽不好。
王心雅穿着紅色休閑T恤衫和白色的運動短裙,光着腿,只讓人感到那種自然清新的美麗,那純純的笑幾乎讓黃剛看癡了,好一會兒才會過神。
但他很快想起了來的目的。
“有些事情要和你談談。”
黃剛笑了笑,關上了門。
“哦?什麽事?”
王心雅撲閃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黃剛。
黃剛拿出了一個信封,交給王心雅,王心雅打開一看,臉色立刻變得比死人都難看。
信封裏的一摞照片上,全是那次在塑料廠的那塊空地上,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淫蕩鏡頭,陳玉滢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身後是一個肥胖的男人用陰莖插入她的陰戶。
“我看到這些照片的時候也很吃驚啊,誰想到我們平常冷若冰霜的庭長也有這樣的時候啊!”
黃剛盯住了王心雅的眼睛。
“你是怎麽會有這照片的?”
王心雅吃驚地問,知道這件事的人全都死了啊。
“嘿嘿,這個就是我的事情了。”
黃剛一臉壞笑。
“那你想怎麽辦呀?”
王心雅似乎都快要哭了,清純秀美的臉上全是惹人憐愛的焦急表情。
“我當然要把這些照片公布出去了,怎麽能讓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在法院這樣神聖的地方工作呢?”
“不,不可以!你說出去,陳姐可怎麽辦?”
“那可沒辦法顧及了!”
黃剛盯着王心雅精致的臉龐。
“不過除非……”
“除非什麽?”
王心雅焦急地問道。
“你可以救她!”
“我?”
“沒錯,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
黃剛伸手撫摸王心雅羊脂般白淨的臉。
“啊!不可以!”
王心雅一下子知道了他來找自己的目的,紅着臉偏開頭,“我們只是同事,我一直把你當成大哥哥……”
“我不要做你的大哥哥,我要做你的男人!”
黃剛一下把王心雅拉入懷中。
“不——”王心雅掙紮着。
“原來你是這樣自私,人家為了救你,可以當那麽多人的面主動被男人玩弄,你卻只會想着自己啊!”
“你都知道了……”
王心雅停止了掙紮,紅着臉問。
“其實,我和那個已經被槍斃了的趙洪早就認識了,我臨刑前去看過了他,是他告訴了我,陳玉滢平時那樣對我,你說我怎麽會放過這個機會?”
黃剛無恥地笑着。
“原來那個內線就是你!”
王心雅憤怒地喊着。
“就算是吧!”
黃剛無所謂地說。
“做我的女人吧!”
“你休想!我絕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王心雅瘋狂地掙紮。
“好吧,那我就把照片散布給法院裏每一個人看,還要給陳玉滢的老公也看看,看看自己的老婆是怎樣一個女人!對,你說的沒錯,那時她就完了,什麽事業,什麽家庭,全都不會有了!”
黃剛咬牙切齒地說。
“不,你這樣會毀了她!”
王心雅痛苦地尖叫着。
“我要的是你!只要得到你,我可以忘記這件事!”
黃剛盯住了王心雅哀傷的眼睛。
“不行,不能這樣,除了這個我什麽都答應你!”
王心雅扭過了頭,“我只要你!你現在沒有選擇,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得沸沸揚揚,每一個人都會用看待一個淫蕩妓女一樣的眼光注視她!受到傷害的也不僅僅是她,沒有人會認為你會保留住清白之身,人們都會猜測那一天究竟發生過什麽,你将沒有顏面再在政法單位立足,你的一生都只能在羞恥中度過,即使你知道自己的清白也沒有用,因為你更清楚這是靠着什麽換來的!”
“不!求求你!別再說下去了……”
王心雅痛苦地扭動着脖子,齊耳的短發散亂開來遮在臉上,眼淚模糊了她的視線。
“心雅,我只想得到你。因為我愛你!”
黃剛說着輕柔的話,用手撥開了王心雅眼前的碎發。
帶着淚痕的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種凄厲的美。
“好,我答應你,但你不許把照片的事說出去。”
王心雅痛苦地說。
“哦——”黃剛迫不及待地抱緊了王心雅纖細的腰肢,吻住了她濕潤的小嘴。
王心雅努力克制住自己掙紮的念頭。
“為了陳姐,這樣也許是唯一的辦法!”
黃剛用舌頭攪拌着王心雅的舌頭,把手伸進了T恤衫的裏面,隔着胸罩撫摸着王心雅的柔嫩的乳房。
“唔——”王心雅發出痛苦的哼聲。
聲音更激起了黃剛的性欲,他脫下了王心雅的T恤,雪白細滑的皮膚上乳白色的胸罩緊緊包裹着純潔的乳房。
王心雅感覺到被脅迫的羞辱,可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息又讓自己的心有些慌亂。
她用手推着黃剛高大的身體,可又不敢真的用力。
嘴唇還是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