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章節
。”
周雷飛有些洩氣,頗有些無奈的看着她:“我真的就是一個當兵的,只是這會有任務在身。”
青子盯了他一會,最後慢慢站起來:“你走吧。”
周雷飛一急上前一步卻在青子的眼神裏險險的止住腳步:“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執行中我不能說,等我把任務結束後就告訴你好嗎?”
青子忽然輕笑,看着一臉着急的周雷飛道:“我并沒有想要打聽任務的想法,只是覺得這麽黑燈瞎火的,我和你并沒有什麽好聊的。”
周雷飛看着青子,眼裏有一絲遲疑接着又是篤定的神情:“青子,我說過我要娶你。”
楊青子聞言轉過頭看着他,黑暗裏嘴角彎起一道隐秘的弧線,在月光下看起來風情萬種:“我不會嫁給一個我什麽都不了解的人,我認識的是鐵匠周雷飛,而不是帶着秘密任務的士兵周雷飛。”
周雷飛疑惑:“這不都是我嗎?”
青子淡笑:“回去吧,我的名聲已經很差了,要是再讓人發現半夜屋裏有男人,恐怕真的要去沉池塘了。”
說道這個周雷飛才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頭道:“差點忘了,我今天過來其實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
月光下青子随着周雷飛的敘述而面色複雜,等周雷飛全部說完後,她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了。當初把馬田兒送進錢府主要是為了給錢府的人添堵,沒想最後卻成了陷害自己的罪魁禍首。
“你放心,我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幫你出一口氣。你可千萬別頂不住真的跑去錢府作妾。”說完緊張兮兮的看着青子。
青子看着頭,被人緊張的感覺讓她有種甜絲絲的感覺,垂下頭:“我又不是傻了才給人做妾。”
“對對對,做妾很不好,不但沒地位還得天天到主母那立規矩,很辛苦的。”周雷飛聞言點頭如搗碎,就怕青子以為誤信了別人的花言巧語而覺得做妾是很風光的事情。
青子睨了他一眼:“你別忘了我做過人家妻的,比你更清楚妻妾的區別。“
周雷飛憨憨的摸了摸鼻子:“呵呵……對啊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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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子看着他,忽然問道:“為什麽又不介意我嫁過人了。”
“沒有,我一直都沒嫌棄過你嫁過人。”周雷飛趕緊澄清。
青子瞪着他滿眼不信:“我嫂子親眼看的,還會假。”
“不是……那真不是……那是……”周雷飛剛想解釋,忽然門口傳來一陣細響,青子詫異的捂上嘴巴,以為是嫂子聽到聲音,吓的差點魂都沒了。
可是靜想了一下又感覺不可能,要是嫂子早就砰砰砰的敲門了,于是兩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奇怪。“誰,外面是誰?“青子出聲問道。
可是外面并無人回答,周雷飛做了個噓的聲音,慢慢的走向門口,打開了門,滿地的銀光外并無一人。
周雷飛眼眯了一下,剛才那聲響動他聽的很清楚,可是奇怪的是卻并沒有聽到人走路的聲音。
關上門,青子小聲的詢問:“是有人偷聽嗎”
周雷飛搖搖頭:“沒有,想必是是老鼠碰到了什麽發出了聲音。”
青子點點頭,也信了這個說法,畢竟農村老鼠是不可缺的生物。
“我先回去了,你也早點睡。不要太在意外面說什麽,等我一些日子,我完成了任務就來你家提親。”周雷飛走到窗前回頭囑咐道。
“誰耐煩你來不來提親。”
周雷飛笑笑只當她害羞,跳出窗後,像青子揮了揮手,幾下就消失在黑夜裏。
青子又在窗前呆了一會,才感覺身上有些涼,拿掉窗楦,關了起來。
窗剛落下,站在院外的周雷飛又跳了進來,這一次他落地無聲,步伐輕盈的躍上屋頂,在屋檐上匍匐着,他如鷹般盯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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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尙額頭包着白布,一臉急躁的步進正房:“娘——”
正在閉目養神的錢夫人抖了抖手,沒好氣的睜開眼,坐直身子看着兒子走進來:“大聲嚷嚷什麽,差點把我魂都吓掉了。”
錢尙咧着嘴呵呵笑了兩聲,挨過去撒嬌道:“娘身體硬朗着,哪能這麽容易就掉魂。”
錢夫人扯回自己的手臂,瞪着他:“行了行了,你也別拍什麽馬屁,把你的來意說說吧。”
“還是娘了解兒子。“錢尙也不否認,大刺刺的在錢夫人旁邊位置一坐:“就是那個楊青子,娘不是說不出三天那楊青子準會上門來,現在都出了三天了,怎麽連個人影也沒。”
錢夫人就知道是這事,當下沒啥好臉色:“你問我我問誰去,她臉皮厚在村裏呆的下,我有個什麽法。尙兒,不是娘說你,你也老大不小了,上次娘給你想看的教谕女兒,這幾日金夫人就能給娘回個準信。你就好好收收心在家裏呆上一段時間,那個楊青子既然剛被休就能勾搭上別的男人,可見就不是個好的,你莫要再生什麽事端了。”
“我不管,這妻我答應你娶了,這楊青子你一定要給我弄回來,我錢尙的女人就算我厭棄了那也不能便宜別的男人。娘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直接帶人去搶。”錢尙本就是個混的主,從小到大因為是小兒子嬌寵着很,家裏的擔子又有大哥頂着,從不知什麽是責任,只知道滿足自己的私欲。
錢夫人聞言氣的重重拍了拍桌子“瞧你說的什麽混話,你還真當自己是惡霸了,還搶人,你是不是不想讓你父親做生意,不知道做生意最講究一個名聲。”
錢尙見母親動怒了,也就憋了憋嘴,委屈道:“那怎麽辦,又不能去搶,派媒婆又沒用,我不管成親之前我一定要楊青子做我的妾,不然我就不成親。”
錢夫人怒睜着眼:“你要氣死是不是,啊……那楊青子到底給你吃了什麽迷藥,之前非鬧着娶她為妻,現在休了她又巴着要讓她回來作妾,你是不是成心折騰死娘。真這麽舍不得,當初幹嘛休了人家。”錢尙被問的說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說休了她後又覺得她不錯吧,這不是自打嘴巴嘛,這種事他可不能承認:“我哪舍不得,只是不能看着我錢尙的女人再嫁給別的男人。”
錢夫人冷哼一聲:“真要是這樣也不用非得弄回府裏,她現在的名聲壞了,就算想嫁也不會有人家要。”
“不行。”錢尙立即反對,在看到錢夫人瞪視的眼神時才發現自己反應有些過度了,才讪讪道:“那個鐵匠我見過,不是那麽容易放棄的,楊青子是一定要回錢府的。”說完也不打招呼就起身往外走。
錢夫人一急喊道:“你這傷還沒好又是去哪。”
“家裏呆的悶,我和幾個朋友出去聽聽書。”邊走錢尙邊回。
錢夫人瞪着兒子越走越遠的背影,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這孽障,我怎麽就生了這麽個孽障。”
話說周雷飛至從在青子家發現了可疑人士後,周雷飛隐隐約約摸到了對手的味道。回到鎮裏查訪了一下,知道那天白日融安布行的雷管事去了一趟青子家,至此才重新注意起這鎮裏的大戶。當他剛來澤水鎮落戶的時候,他就對融安布行的東家長住于鎮上這點感到奇怪,只是通過這幾個月的觀察發現,融安布行和別的和普通商戶沒有任何分別,進貨賣貨,東家個把月就出去各地巡查一次,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但是為什麽會安排一個有功夫的丫鬟在青子身邊?
周雷飛機械的垂打着鐵,眉頭因思考而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錢尙帶着幾個狐朋狗友大搖大擺的來到了鐵匠鋪前,鄭建正在整理打好的物件,聽到聲音熱情的迎了出來:“不知道幾位公子想要買些什麽?”
其中一白色衣裳的公子搖了搖扇子,輕蔑道:“你這破鋪子能有什麽東西能讓本公子花錢的。”
鄭建聞言也不惱,笑嘻嘻道:“這東西可多了去,只要公子能報出名字的我們小店就能給您做出來。”
“喲,這口氣可不小。”那白衣裳公子誇張了喊了一句,一下收了扇子,正要說話,忽聽鐵爐邊的周雷飛铿锵一聲捶打,頓時手抖了抖。
只見周雷飛冷面正向他們這邊看來,幾個人頓時全噤了聲。
錢尙見不得幾人的孬樣,咽了咽口水挺着胸膛上前幾步,一臉傲氣的睨着周雷飛:“別以為你瞪眼我就怕了你,告訴你,你打破小爺的頭這個仇我先記着,等我接了楊青子回來,這帳我一并跟你算。”說完似很有氣勢的往後伸手一揮:“跟我走,爺我今天請吃花酒。”
“錢三少爺威武。”
“不愧為錢三少果真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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