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章節

,眼裏充滿了憤恨的瞪着一臉得意的趙姨娘。

趙姨娘冷笑一聲,湊到她耳邊諷刺道:“你知道,為什麽關了這兩天,三少爺一次都沒來看過你?”

馬田兒聞言死命的瞪着她,眼裏分明是對方阻攔少爺過來的意思。

趙姨娘諷刺的瞄了一眼,瞬間眼神轉為狠毒:“因為少爺殺了你的心都有,跟你茍且後,少爺的那裏就起了紅疹,不僅癢而且疼,現在連路都不能走,不然你以為你現在還能好好的活着聽我說話?”

馬田兒驚恐的瞪大了眼,猛力的搖着頭,不可能不可能,她是花黃閨女,不可能是她傳染給少爺的,不是她……不是她……

“塞住她的嘴巴,捆上,等明天劉伢人來了再把人從後門拉出去。”

“是。”兩個婆子應聲後,等趙姨娘一走就陰笑的看着馬田兒。

馬田兒恐懼的往屋裏退去,她不要,她不要……這幾個月的宅院生活,讓她清楚的知道落是落到劉伢子手裏,不是賣去坐那苦力就是去到窯子做娼,,妓。

“不是我……不是我……”啊——

時間回到錢尙和桃姐兒大戰三百回時,那天完事後,錢尙其中的一個朋友一反常态的沒有早早完事,反而晚了別人大半時辰出來,出來時雖面有疲色,但一臉滿足。大家便好奇的打聽,以為那暗娼本事好,卻不想那朋友神秘兮兮的拿出一瓶東西,說是求了高人得來的,只要一滴便能如虎般神勇。

這種東西是個男人都喜歡,因此錢尙便打聽是哪位高人處所得,問清了後當天就去了那人處花重金購得了一瓶。

本來是想當晚就試試效果,但是白天和桃姐兒混的太野,身子骨有些不爽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安安靜靜的過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趙氏帶着兒子說要去上香,讓錢尙陪她去,錢尙不耐煩這些求神拜佛,就讓她一個人去,自己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只是不多時又匆匆回府,去趙氏房裏翻找了一番後,又拿着那個瓶子來到了正房,滴了一滴在嘴裏,拿水混着咽下去。沒等多久,只覺得下面熱熱的直想纾解。

于是便讓人打發去把院裏新納的通房桂花喊來,只是桂花不湊巧去了別處串門子,來回話的正是桂花為了顯擺而要了來的丫頭馬田兒。馬田兒本就生的标致,身上又總有一股媚在。那早已如狼似虎般的錢尙哪還忍得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拖了人就往裏屋帶。

馬田兒正愁沒機會接近三少爺,這樣的好事哪還能放過,縱使羞澀但也架不住那爬上去的心,半推半就的就滾在了一起。

兩個人足足滾了近兩個時辰,錢尙才心滿意足的洩在她裏面。錢尙是滿足了,但是卻苦了馬田兒,初為人事哪承受的住這般折騰,等錢尙退去後,那裏早已是紅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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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疼,馬田兒從錢尙的房裏退出去,被早就回到院裏的桂花逮了個正着。桂花那個氣啊,要不是她只是個通房身份,早就闖進去把這個賤蹄子拉下來狠狠的痛打一頓了。

不過現在也不遲,桂花如瘋了般撲過去,馬田兒仗着自己現在是三少爺的人當然也不退讓,很快的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從屋裏打到屋外。馬田兒一直高聲喊着三少爺,想讓三少爺出來幫自己。可是喊破了喉嚨,直到錢夫人都驚動了才知道,這個三少爺早就出門跟那些狐朋狗友彙報戰況去了。

不管在哪個人家,當家的婦人都是不喜歡丫鬟來勾引主子的。除了這是規矩,還有就是她們的占有欲,如果不嚴懲不讓那些妩媚子心生害怕,那個個都去勾引,這宅院還不得亂了套,所以馬田兒是當之無愧的被打了板子送進了柴房。

再說這錢尙,那天試驗了效果後,就匆匆跑去跟他的那些朋友去炫耀戰功,被人奉承誇贊了一圈後,滿是得意的回到府裏。沒想一回來就被老娘抓去審問了一番,他當然不能承認是自己吃了那種東西,抓了人家去幹那事。于是就順水推舟的把責任全推到了馬田兒身上,雖然挨了不少訓,但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左耳進右耳出的,也不管老娘氣的什麽樣,聽足了大半個時辰後便笑嘻嘻的跑回了自己院內。

院內一臉寒氣的趙姨娘正瞅着他,于是又是哄又是保證的,可惜這次人家姨娘不買賬,有意冷上一冷,面無表情的抱着兒子回了自己院落。

當天晚上錢尙是一個人睡的,睡到半夜那地方忽然很疼,刺刺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在長,他伸手一抹,給吓了一跳,那物件上竟然出現了疙疙瘩瘩的東西。這可把他給吓壞了,忙讓丫鬟掌燈相看,這一看差點把他的魂給弄沒了,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物件上出現了一粒粒米粒大的紅疙瘩,碰着疼不碰又癢。

就算再沒醫藥知識的人都會懂得,在這地方長這些東西定然是碰了不潔的東西,因此這剛開了苞的馬田兒就成了罪魁禍首,當場錢尙就怒的說要拿到殺了這賤貨。還是錢夫人勸住,不能背上人命官司,把她賣道苦海之地慢慢折磨死她也就是了。

鐵匠鋪內

“師傅,你可真神了,你說這兩天錢府必定有大夫進出,現在還真是應了。這兩天鎮裏的大夫都找遍了,聽說還派人去縣城找。”鄭建一臉思索:“也不知道這個錢府誰生病了,那些個大夫個個緊閉嘴巴,也不曉得是個什麽病。”

周雷飛擡了下眼,嘴角帶着一抹隐秘的冷笑,手裏的鐵錘當當當的捶的更響。

36

36、還清白 ...

夜漸漸的暗了下來,微風輕輕的、陣陣的吹着,除了偶然一聲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周雷飛一身黑衣快步走到錢府的後院,把鐵爪扔到牆上身輕如燕的爬了進去。

後院一向是看守最為薄弱的,尤其是錢府這樣的小戶除了看守的婆子和門房外,根本沒有任何的防衛。周雷飛如無人之境般行走在廊間過道上。

“嗚嗚……嗚嗚……”一陣細碎的嗚咽聲,讓周雷飛停住了腳步,伫立在交叉路口,他慢慢的朝有些破舊的柴房走去。

馬田兒手腳被綁着,嘴巴裏還塞着塊布,哭泣的聲音因嘴巴被堵着而顯得異常的粗啞,雙腳不停的踹着牆壁來發洩心裏的怨氣。

門叽的一聲被推開,馬田兒猛的擡起頭,等看清進來的是一個蒙面黑衣人時,滿臉恐懼。身子也因害怕而不停的往後退去,直到背脊碰到了冰涼的牆壁。

周雷飛借着月光看清了那張髒兮兮的臉:“馬田兒?”

馬田兒聽到對方還喊出了自己的名字,心裏更是害怕,顫抖着嗚咽的看着越走越近的黑影,驚恐的不能自己。

周雷飛看到對方的反應更确認自己沒有認錯人,雖不解對方為何會落的如此下場,但是想到她曾出主意陷害青子,也沒了任何的同情心。

馬田兒瞪大眼看着越走越近又忽然轉身的黑衣人,心吊的老高老高的,尤其在對方快出門時又轉身回到她面前,那一雙厲眼讓馬田兒吓得兩眼一番昏了過去

黑巾下的周雷飛冷笑了一下,本來是打算用解藥威逼錢尙去橋五村澄清那納妾的謠言,現在看到馬田兒,他忽然覺得讓錢尙再疼上段時間是個不錯的主意。

彎□把早已失去知覺的馬田兒抗在肩頭,順着原路離開了錢府。

今晚的夜似乎暗的比平常更黑,已近深秋夜風吹來讓人有一絲涼飕飕的感覺。周雷飛加快了腳步彎進一個巷子,把肩上的馬田兒扔在路邊,自己則埋伏在巷口屏氣凝神等着,從錢府出來就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某人。不多久一個同樣身穿黑衣的人跟了進來,周雷飛一個箭步上去,一把雪白的匕首抵在那人的脖頸上:“誰派你跟蹤我的。”

黑衣人瞪大的眼顯示着他的詫異,只是在面對周雷飛的詢問時,他閉緊了嘴巴,一副我不說你奈我何的模樣。

周雷飛冷笑一聲,匕首再往他脖頸逼近一些:“你不說我也猜的到,王弘是不是在采私鐵?”

黑衣人這下是真的驚訝道,雖沒有回答但太過詫異的表情讓人一眼就看出了答案。

“告訴我他是如何從窩窩山把私鐵運到隔壁府城,我可以饒你不死。”周雷飛冷聲的誘導道。

“不知道。”黑衣人眼神轉了轉了,落在周雷飛握匕首的手腕上,思緒該如何脫身。

這個時候被扔在路邊的馬田兒漸漸的轉醒,看到路口站着兩個高大的身影,在柴房被黑衣人吓昏的那一幕清晰的浮現在腦海裏,不由的發出了聲響。

周雷飛沒想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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