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你的白蓮花被別的男人給睡了

男人勃然大怒,用手掐住了她的脖子,逼了過來,憤怒的眼睛瞪着她,那樣子怕是恨不得将她給生吞活剝。他的手掌極大,輕松地把她的脖子給圈了起來,勒得她生疼,呼吸不上來,甚至眼淚都出來了,但就是不呼痛,也不反抗。

男人狠狠地盯着她,“看來當年是我太仁慈了,你還沒得到教訓,才有這個膽子在這裏大放厥詞。”她那逆來順受的模樣,讓他看得更加憤怒,推了她一把,猛地從她的脖子上抽回自己的手。

得到自由,宋晚晴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冷笑道:“周南天你仁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宋家如今這般境地還不是拜你所賜,別往自己臉上貼金,惡心。”

“我再惡心能比得過你們宋家,一而再再二三地上演賣女求榮這種把戲,不知道是誰更惡心,像你這種被我睡過的二手貸也好意思再拿出來賣。”

“是,我是個二手貸,自然比不上你心頭的白蓮花,我是什麽都比上她,甚至趕不上她被人睡的次數。” 宋晚晴猙獰着一張臉,如同地獄來的魔鬼,要痛就大家一起痛,只有她一個人生活在地獄裏太不公平了:“周南天,你不知道吧,你心頭上那朵一塵不染的白蓮花早就被別的男人給睡了,說難聽點就是被強奸,哈,你不知道吧。”

憤怒到了極點的周南天反手給了她一巴掌:“住嘴,不許你在這裏玷污悠悠的名聲,你連提她的名字都不配。”

宋晚晴捂着火辣辣的臉,又是恨又是怒,沖動之下,她沖了上去,狠狠地就着周南天的手臂上咬了下去,周南天喚痛,要推開她,可她像個瘋狗似地咬着他不放,推着她的頭,“放開,瘋婆子。”

一直到聞到了血腥味,宋晚晴才輕口,退到一邊去,頭發亂遭遭的,确實像個瘋婆子。

周南天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硬生生被這個女人咬出血來,啊,這個瘋婆子。

宋晚晴邊整理着自己的頭發,邊狠狠地道:“周南天,我宋晚晴從來不是什麽善茬,警告你別惹我,因為你,我已經沒有什麽好失去,沒有什麽好怕,小心我找你同歸于盡。”說完仰頭挺胸地離開,像一只鬥勝的公雞。

宋晚晴走後不久,趙悠悠尋了上來,看了一眼他受傷的手,臉上滿是擔憂,“南天,你的手怎麽了?。”

“我沒事,被瘋狗咬了一口,你怎麽出來了?。”

瘋狗?這裏哪來的狗,“我是看你這麽久沒回來,所以找你來了。”

半晌不說話的人突然說:“悠悠,或許你……”

“我怎麽了?”

“沒事了,走吧。”他怎麽能任憑一條瘋狗來挑撥他與悠悠之間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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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宋晚晴望着窗外,惱怒自己的不争氣,不是說了就算看到他們也像沒看到一樣,心平氣和的嗎,怎麽一見到他就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這些年,她一直不允許自己往後望。那一段昏暗發黃的過往,仿佛已經是上一輩子的事。

只是可悲的是父親還如當年那般狠心,望圖利用她換取利益,她是絕對不會讓這樣的悲劇再次發生在自己身上。

又是一年清明,宋晚晴去了墓地,這裏埋着她最親的兩個人,她的母親與她的孩子。好像每年的清明都會下雨,今年也不例外,她的心境跟這天間地一個模樣,灰蒙蒙得壓抑,淡淡地說了一句:“我回來了,你們好嗎。”

只是她的問候注定得不到回答,這一天她在這裏呆了很久。

晚上,宋晚晴從噩夢中驚醒,半夜驚醒,一身冷汗,黑夜裏坐起來,只有茫然與恐懼心裏默默地發誓,再也不會讓悲劇在自己身上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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