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打架一

嚴厲爵黑眸一凜,露出了不悅:“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好騙的?”

“你知道?”

沐羽潤頓時啞口無言,這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打臉,五年前,她可是親自讓嚴厲爵見證陸漫漫打胎的,嚴厲爵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孩子不是他的。

話音剛落,陸漫漫怒氣沖沖地從樓上下來,一邊朝着這邊走,一遍謾罵道:“沐羽潤,老娘忍你很久了,得寸進尺了是不是!”

剛剛無意間在樓上看到沐羽潤剪掉小耗子的頭發,要不是奶奶非拉着她說話,她早下來了。

看着沐羽潤剪掉小耗子的頭發,陸漫漫心裏別提有多生氣,真是恨不得殺了沐羽潤。

一想起自己的孩子被沐羽潤設計打掉,那股火氣,頓時爆發。

她上前便揪住沐羽潤的頭發,用力拉扯,沐羽潤吓得不輕,也氣的不輕,此時也不顧嚴厲爵在場,直接跟陸漫漫扭打成團。

不過沐羽潤打了幾下,冷靜了不少,想到嚴厲爵在場,她由進攻變為防守。

陸漫漫打人手重,不多時,便聽到沐羽潤‘哇哇’直叫喚。

只是來這這麽久了都沒看到吳媽,要是她在,她一塊兒揍才解氣。

嚴厲爵看的目瞪口呆,好看的眉頭微微上挑,劃過一絲玩味,就連小耗子也看呆了,目光直直看向陸漫漫,陸漫漫從來沒有在他面前發過這麽大的脾氣,想不到,陸漫漫發起脾氣來,竟是這麽……可怕。

陸漫漫就知道沐羽潤會在嚴厲爵面前裝柔弱,裝作不會還手的樣子,不過她這個樣子倒也給了她一個發洩的機會。

終于逮着機會狠狠揍沐羽潤,她豈能放過?錯過了就沒有這樣好的機會了。

再說了,小耗子就是她的命,也是陸瑤給她的重任,誰敢動小耗子一根頭發絲,她必定不會讓對方好過。

偏偏這個動了小耗子頭發絲的人剛好是沐羽潤,那就怪不得她手下不留情了。

陸漫漫正打得起勁,剛揮下去的拳頭,忽然被一只略帶粗繭有力的大手擒住,陸漫漫愣了愣,只見嚴厲爵板着個臉抓着她即将揮下去的手,嚴肅道:“鬧夠了沒有!”

陸漫漫被他吓了一跳,原來是做護花使者來的,不過她從他的臉上并沒看到怒氣,反而只有嚴肅。

得到間隙的沐羽潤,連忙後退了幾步,她的頭發已經被陸漫漫抓成了鳥窩,原本好看的臉蛋上被陸漫漫抓了幾條痕跡,衣服都被陸漫漫扯碎了,別提多狼狽。

反觀陸漫漫,除了頭發亂了一點,其他的都還算很好,沐羽潤捏緊拳頭,要不是礙于嚴厲爵在場,她以為她還能這麽整整齊齊地站在這裏?

陸漫漫揉了揉有些酸疼的手,雖然沒打夠,但是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的手也疼,暫且不打了吧。

“厲爵,你看她,居然當着你的面這麽放肆地欺負我,為什麽我做什麽都是錯的……“

說到這,沐羽潤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一個人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你碰我兒子頭發,就是錯了!你經過我允許了麽?就在我兒子頭上動他頭發,你動他一下就是在剜我的肉,僅憑這一點,就足以讓我跟你拼命!”

陸漫漫拉過小耗子,在他身上到處檢查了一遍,确定沐羽潤真的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才松了一口氣。

嚴厲爵見狀,好看的眸子微微一凜,看着蹲在地上的沐羽潤,淡淡道:“別哭了,去換身衣裳再出來吧。”

沐羽潤一聽,死死咬着唇,心口的位置疼的愈加厲害,哭得也越來越傷心,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嚴厲爵在說什麽一樣。

兩個人打架,很快傳到了洛汀蘭和嚴老爺子的耳朵裏,沐羽潤正哭得撕心裂肺,兩個人便匆匆趕來。

洛汀蘭見沐羽潤哭得上心,陸漫漫護着小耗子臉色不好,聽幾個用人說她們兩個打架了,太陽穴猛地一疼。

“這是怎麽回事!”嚴老爺子厲聲問道。

陸漫漫還未開口,沐羽潤倒是起身擦了擦眼淚,先一步哽咽道:“都是我的錯,你們要指責就指責我一個人就好了。”

“啧啧,真是喜歡演戲,你要是不動我兒子的頭發,我怎麽可能會打你,沐羽潤你別在這裏裝可憐了。”陸漫漫忍不住想要撕開沐羽潤那張醜惡的嘴臉,但也知道有些操之過急了。

洛汀蘭一聽,胸前此起彼伏,臉色也不太好,厲聲質問道:“羽潤,我就把小耗子交給你帶了一會兒,你就剪我家小耗子的頭發?你什麽意思?”

沐羽潤就知道他們會這樣問,既然事已至此,她也不介意把事情鬧大,到時候,看陸漫漫如何收場。

嚴厲爵擰緊眉頭,看着沐羽潤即将開口,嚴厲爵先發制人,不悅道:“鬧也鬧了,打也打了,你們還嫌不夠亂麽?散了!”

嚴厲爵語調沉了幾分,冷峻的俊臉仿若覆蓋上了一層冰霜,倏然間,沐羽潤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的好。

陸漫漫也懶得給自己惹一身騷,抱起小耗子就朝着外面走去,洛汀蘭知道陸漫漫這是生氣了,她要是生氣了,那以後可就不一定會經常帶着小耗子來玩耍了,不行,她絕對不能長時間見不到小耗子,想到此,便追了上去。

嚴老爺子看了一身狼狽的沐羽潤,無奈地搖了搖頭:“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都是二十好幾的人了,還不知道成熟一點,哼!”

說着,嚴老爺子也走了,此刻就剩下沐羽潤和嚴厲爵兩個人。

嚴厲爵淩厲的鋒芒掃視了一遍沐羽潤,走到她身邊時,嚴厲爵用着警告的語氣道:“小耗子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否則,我必然不會念及我們從小到大的情誼,今天這次,是我對你最大的寬容。”

沐羽潤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嚴厲爵要如此對待自己,她一心為嚴厲爵着想,她如今的做法還不是為了嚴厲爵,為什麽他連感激的話都沒有,反而要用這麽冷漠的态度對待自己,這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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