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被睡爛的女人

被吓傻的小保姆話說的語無倫次:“就一個女人來了,吵起來了,砸了東西,柳小姐被割了手腕,好多血,好多血……”

魏澤軒一下子從椅座上挺起了背嵴,“你說什麽?”

“血……好像快不行了。”

跟着他的大腦裏嗡鳴着一聲。

魏澤軒一腳油門,車速快倒車身都在猛烈的顫動,他急速的拐彎,而後車子打橫停在了自己家和柳知歆住處的中央。

他一邊跑一邊解着上衣的紐扣,也就是短短幾分鐘後,人就氣喘籲籲的站在了客廳裏。

地上一片狼藉,小保姆正抱着昏迷了的柳知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她一看魏澤軒到來,緊忙擦了下臉上的淚水,“魏先生……”

魏澤軒朝柳知歆的手腕望了一眼,就痛心疾首的別過了頭,“打120了嗎?”

“打了。”

他焦急的朝門外望了一眼,根本就沒有救護車的影子,這別墅到市區的距離還很遠,恐怕等救護車來了,人早已不行了。

魏澤軒急忙走過去,從保姆的手裏接過柳知歆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歆歆,你能聽到我講話嗎?你先別睡,不能睡知道了嗎?”

懷裏的女人微微動彈了一下,而後沾滿血的小手抓住了魏澤軒的領帶,她張了張唇想要說什麽。

魏澤軒緊忙低頭,把耳朵靠近了她的嘴邊。

“你太太把你母親叫來了……”

只這麽一句,柳知歆一歪頭就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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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澤軒閉了閉眼,把牙齒要的咯吱作響。他大步的跨出門,風一樣的朝自己的車走去。

院子外鬧了很大的動靜,夏羽熙帶着喬姐趕出去,正看見魏澤軒的車斜停在門口。

她微楞了一下,魏澤軒回來了嗎?為什麽只見車子卻沒看見本人?

略想一下後,她轉身扯上了喬姐的手臂,“走吧,我們回去。”

她猜,魏澤軒應該去了隔壁。

可兩人還沒進門,就聽見一陣哭泣聲傳來,跟着喬姐驚訝的說了一句,“太太你快看,那個壞女人怎麽渾身的血啊!”

夏羽熙心下一跳,尋聲望去,正看見魏澤軒抱着柳知歆從隔壁走出來,她在男人的懷裏已經沒了生氣,修長的手臂垂下,正一滴滴的落着鮮血。

她一捂小嘴,臉色白了一下,反應過來時,她緊忙跑過去幫魏澤軒打開了車門,“柳小姐這是怎麽了,為什麽搞成這個樣子?”

魏澤軒看了她一眼,眼底帶着血紅,但夏羽熙不認為他此刻的表情和自己有什麽關系。

男人把柳知歆放平在車子後座,又讓小保姆坐進去看護好,而後他摔上了車門。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用不用我幫忙?”

“啪!”

突如其來一陣風,刮得她臉頰很痛,她歪頭看着魏澤軒,眼睛裏都是疑問。

男人把指尖頂上了她的鼻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夏羽熙你聽好,如果歆歆沒事你就沒事,她有什麽不測,我絕對繞不了你!”

夏羽熙肩頭一顫,向後讓出了半個身。

魏澤軒一搡她的身體,而後快速的鑽進了車子裏。

男人搖下車窗的時候目光一直盯在她的臉上,眼底的寒冷彌散着,讓夏羽熙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是怎麽回事……

她這一天都是心裏不安的,在客廳裏走來走去。雖然這一巴掌挨的很冤枉,但她仍然覺得魏澤軒是心急才那麽做的。

雖然她不喜歡柳知歆那個女人,可也談不上恨,因為這三個人的圈子裏沒有真正的誰對誰錯,自己這是愛情,柳知歆那裏也是愛情。

猶豫不決的,她給韓若薇打了個電話過去,“那個柳知歆受傷了。”

電話那邊的人興奮了一下,“好事兒啊,她怎麽沒死呢?”

聽夏羽熙這邊沒了聲音,韓若薇無奈的問了一句,“說吧,你想幹嘛?”

“我想知道她怎麽樣了,但我自己又不好去問。”

韓若薇聽見這句頓時就火了,“我說你是不是有病?那個女人死活跟你有什麽關系?你現在都能大方到愛屋及烏了?”

“不是。”夏羽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因為這裏邊的事情就連她也說不清,“今天我撞見你哥送她上醫院,好像傷的很嚴重,還流了很多血,重點是魏澤軒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巴掌,所以我在想……”

就連韓若薇也驚訝不已,“你害的?”

“我沒有,你知道我不可能……”

隐隐的覺得這件事真的有點麻煩,韓若薇打了包票說,“行吧,我去問問,但是你也不要多想,你天天待在那個家裏門都不出,你怎麽能惹上她?沒準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陷害你,我去給你報仇算賬去!”

“你可別……”

夏羽熙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挂斷了電話。她開始有點後悔告訴韓若薇了,希望別再惹出什麽麻煩才好。

韓若薇向來是個行動派,盡管她此刻正和幾個人搓着麻将,随手就那麽一推:“今兒有事兒,我不玩了。”

一個小時後,韓若薇站在了醫院的手術室外,對面是他黑着臉的表哥。

“說吧,她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怎麽把我們小熙都拐進來了?”

韓若薇抱着肩一臉的輕蔑,不料卻被魏澤軒反問了一句,“她又跟你告狀?”

什麽叫告狀,還是又?人家本來就是好心問問柳知歆怎麽樣了,她這個表哥怎麽理這麽歪呢?

韓若薇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我還想問問,夏羽熙是怎麽招了你了,怎麽專看她不順眼,什麽屎盆子都往她身上扣。”

礙于親戚,魏澤軒真不願意和這個表妹争吵,他把身後的小保姆往前一拉,“你來説。”

其實這小保姆當時只躲在廚房裏不敢出來,聽的也是斷斷續續。

抖着膽站在兩人之間,她膽戰心驚的說道:“早上,魏先生的媽媽來過,摔了東西罵的很兇,我聽見她說我們小姐是個婊子,被睡爛的女人……”

小保姆說道這裏擡頭看了魏澤軒一眼,見這男人臉色已經陰沉到不行,突然一下子忘了下邊要說的話。

不料,魏澤軒暴怒一句,“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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