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鹹魚進宮

#李聞川當街毆打小攤販#

#活久見 居然進局子了#

#江寒聲參與群毆#

#李聞川必糊#

只要點開這個時間段的實時微博熱搜,榜單上這幾條挂着,後面的“熱”字和“爆”字特別顯眼。好在今天不是節假日也不在深更半夜,程序員摸了摸自己發光的腦殼微笑擊掌,表示這次不會崩。

多少次了,每次都是這兩個男人差點搞崩微博,咋就那麽能整事呢。

程霜霜還沒粉上李聞川多久,每天就是按時打榜,給相關好評微博點個贊。就是可惜自家愛豆太不愛營業了,以前的微博也删的差不多。

看現在微博,每天都是各種各樣的外賣,看起來真的太慘了5555,她可憐的崽啊。

自從看了那個綜藝的預告,她就一直蹲着,可節目組保密工作做得好,就一些花絮可以看看,而且鏡頭基本上給的別人,還是崽崽人氣小,綜藝裏都拿不到鏡頭。

她不知道,這其實也是節目組故意處理的,點火要适度,再說李聞川确實是一個黑子比粉絲更多更敬業的奇葩藝人,他們暫時不想把自己一把火送上太陽。

巧妙的剪輯手法,讓看了部分片段的各家粉絲都很滿意。

而今天,就是綜藝播出的時間,早就把電腦打開蹲點了——沒想到自家孩子在熱搜上爆炸了。

看到熱搜的時候程霜霜第一個是不信的,川川頂多是個沙雕,怎麽可能去毆打別人呢?就算是以前年輕任性,那也沒打過人啊。

厚重的粉絲濾鏡把耍大牌變成了年輕任性,在看到實打實的李聞川“鬥毆”視頻後,程霜霜眼睛裏都在冒星星。

怎麽辦,崽崽打架的樣子好帥,好有範哦。刷刷那幾下,跟武俠小說差不多。

果不其然下面就有質疑的,剛開始都是黑子:

Advertisement

“身為公衆人物沒有一點好的引導作用,出道以來就這樣居然還沒退圈。”

“怎麽老是看到他,微博的屏蔽是逗我玩嗎?”

“這一波我直呼內行,為了炒作也是拼了。”

不少看完視頻的卻迷惑:

“真的嗎?我不信,除非你再叫李聞川當場給我打一遍。”

“這幾下是吊着亞威吧,怕不是節目組的安排哦。”

“整得跟武林高手一樣,我吐了。”

“你們的糊咖換人設了,高興不。”

“樓上有病?沒看到視頻後的警察和警車?”

“這破玩意還有粉絲呢,真搞笑。”

……

基本上沒有好的評價,除非是路人說話就比較中肯,可這也抵不住黑子的無差別攻擊啊,路人緣一步步敗壞。

程霜霜抄起鍵盤就是開戰,不是比打字和說話嗎,她漢語言專業的豌豆射手,本科學歷的專業噴子,這就來對線。

只有用強盜的邏輯才能打敗強盜:

“不粉他粉你嗎?聽你說話就知道你長得醜你是被養大的胎盤嗎?”

“說別人有病是不是忘了看眼科和腦科,被拷走的是別人,難不成還有你綠豆大小的腦瓜?”

“人家官博都沒有發話,要不要以後給你裝個喇叭天天聽你嚎。”

對線的藝術就在于,你要是什麽都可以杠,杠到對方都擡不起杠,你就贏了。不試圖和流氓講道理,但可以和流氓耍流氓。

程霜霜在網絡上刷了個片甲不留,可心中也十分擔心愛豆。用放大鏡一般的眼睛看視頻,确實自家愛豆是端端正正跟着警察叔叔走的,前面被押着的兩個才是被拷着。

衆多微博浏覽下來,李聞川還是正當防衛呢,就是對方太弱了點,這不也沒事嗎?

一邊對線一邊浏覽消息,在私信打跑不少疑似胎盤成精的人之後,她居然收到了幾條畫風不一樣的微博,總結起來就一個意思——你也是沙川嗎?

好巧,我也是,我是沙川裏的小沙雕。

一鍵加入組織,群裏居然還不滿五百人,川川實慘,川川真的涼。

“歡迎新人入群。”一時間刷出了好幾條,不斷+1。

“呃,我想問一下,這是……小群嗎?”可能就是個二群之類的吧,哈哈。

幻想被狠狠打碎:“不是的,這是總群。”

“姐妹,雖然我們人數不多,可是我們相信這個會慢慢壯大起來的。”

“你剛剛對線的樣子也太帥了吧,我就沒你這麽會說,今天都快被氣哭了。”

程霜霜汗顏:“哪裏哪裏。”唯手熟爾。

可總體上來說整個群裏的人都特別團結:“不要攻擊無辜路人,會敗壞路人緣的,對于那些說話難聽的仔細辨別一下是不是黑粉或者職業黑,是職業黑就直接咬死沒關系。”

自從成了川川粉絲之後就發現一件非常匪夷所思的事情,一個小明星,還有點問題的那種,有黑粉很正常,可是為什麽有職業黑,誰錢多的燒買這個?

另一頭,錢多的燒的靳越打了個優雅的噴嚏。

他倒了一杯香槟遞給面前的女人,心中煩悶,語氣卻溫柔:“又有煩心事了?”

女人穿着一身吊帶裙,身段苗條,保養得體,可仔細看卻能瞧出她的憔悴,精神狀态委實不好。臉上估計是打多了美容針的緣故,做起表情來十分僵硬,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有些詭異。

“我知道他有私生子,可沒想到有這麽多,”女人苦惱地喝了一口酒,腦中想起了自己那個不争氣的兒子,一飲而盡,“前天直接帶回來一個,甚至那個賤|人還活着。”

她丈夫在外面有不少情婦,可她從來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不帶回來不影響到自己的地位,一切都好說。這些年确實也鬧出了私生子的事,有女人上門認親,可丈夫也就只是給錢後打發走了。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帶回來一個,還讓那個雜種和自己兒子一起去學習!

為這事他們大吵了一架,可是她丈夫這次怎麽都不肯讓步。

特別是那女人沒有出國,還就留在國內,越想越不對勁。

“可是只要你一天是顧太太,她就永遠只能是賤|人不是,孩子也只能是雜種。”靳越坐在她身邊輕聲安慰,俯身在女人脖子上落了一個輕盈的吻。

“你說得對。”女人莞爾。

吻漸漸向上移動,到了嘴唇,靳越是個演員,他什麽都能演,這一刻他卻愣住了。這張嘴仿佛枯木,幹澀的,皺巴的,流逝了所有青春。

可有一個人的嘴唇,就算是悲傷落魄的時候,都如同枯萎的玫瑰花瓣,你忍不住一親芳澤。

“怎麽了?”女人皺眉。

“就突然覺得你丈夫不識好歹。”

……

此時此刻,李聞川和江寒聲卻在警察局端正坐着,對面一個女警表情很嚴肅:“姓名。”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