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章節
婚後他根本就沒有把我當作妻子,只會在他有需要的時候才想起我。我就像是個應召女,供他享受。可是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愛他,愛到什麽都願意為他做。甚至他不動聲色地讓白氏電子的股價暴跌繼而低價收購,我都在為他說好話。和我父親翻臉。”
幽黎強忍住淚水,眼前這個女人雖然可惡,但是她确實是被傷得很深。她聽着聽着,竟然也開始同情她了。
“每次他叫着薇薇、薇薇,親吻我的身體,卻叫着薇薇……”白素顏哽咽地說不下去,“呵呵,呵呵……”
“我不打擾你了。”幽黎沒有勇氣再聽下去,她不敢面對了。
“餘幽黎,餘騰修很愛你。”白素顏并不想讓她走,“這三年裏他無時無刻不想念你。我知道他在城郊買了一塊墓地,是為了他夭亡的孩子而建的。”
幽黎驚愕不已,“你說什麽?”
“你可以去看看,我跟蹤過他,我确定我沒看錯。”
“不可能……”當初是他親手害死他們的孩子,他又怎麽會……幽黎用手捂住嘴,淚水奔湧而下,她承受不住這個事實。“不可能……”
“呵呵,你還真不要臉,竟然懷上他的孩子。你們是兄妹,做出這種事來……”白素顏故意将這件事告訴幽黎,她要幽黎回到餘騰修身邊,她要所有人都指責他們兄妹,唾棄他們。
“你不要說了!”幽黎想要打開門跑出去,她不能再聽下去了,她真的沒有想到餘騰修是那麽愛惜那個孩子!
“你不許走!”白素顏一個大步跑上來拉住她的手,“就因為我的眼睛像你,我和你有五六分相似,我就要承受這份痛苦。憑什麽,憑什麽,你餘幽黎可以得到他的愛,而我不可以。”白素顏永遠記得她被關在這裏的當晚餘騰修來看她時說的那句話,‘在我的心裏永遠只有小女人餘幽黎,我的薇薇。’
“你放開我,放開我。”幽黎掙紮着打掉那只手,哪知白素顏拼了命似的又抓上來。
門外的骁聽見動靜,一腳踢開了房門。以手刀将白素顏劈昏過去了。“走吧。”骁帶着幽黎越過趕來的醫務人員從醫院的西側門躲開記者的視線離開了。
“你還好吧?”許久沒有關心過女人的骁突然覺得這句話說得有些別扭,但是看到幽黎哭得那麽傷心他又不能不管,畢竟她是黑老大的……骁無奈地給她遞紙巾,“別哭了,再哭下去,別人以為我對你性騷擾。”
“呵呵。”幽黎破涕為笑,“骁,這個笑話很老而且很冷。”
第30卷 第233節:是否親兄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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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哭就行了。”骁揉了揉眉心,在心裏感嘆這份差事比跟在黑時曜身邊還累人。“現在想去哪裏?”
“城郊的墓園。”
骁沒多問,驅車前往。到了那裏,骁花了重金才從守園人那裏得來了信息,知道了具體的方位。
幽黎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她很怕接下來會見到的……
當走到那一處沒有刻上名字的墓碑時,幽黎的身體裏頓時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難受,心口酸澀難當。墓碑上寫着‘父——餘騰修、母——淩薇為愛子立’。
霎那,所有的事物都靜止了。幽黎的眼中容不下任何人。世間萬物都安靜了,靜得幽黎只聽得見自己的心跳聲。
‘父——餘騰修、母——淩薇為愛子立’這幾個字深深印刻在幽黎的心裏和腦海裏,她知道自己一輩子也無法忘記今天所看到的、所聽到的一切。餘騰修愛着她,而且這三年裏也一定不好受。
離開墓園後,幽黎意外地接到了繼笙墨的電話。骁任勞任怨地将她送到了高爾夫球場,然後像個敬業的保镖一直守在一邊。
繼笙墨白了一眼身邊的‘銅像’,“我說骁同志,你能否離開一下。”
“我不是。”冷冷的,骁生硬地、面無表情地吐出這句話。
“呵呵——”幽黎笑了幾聲,“你直接說吧,骁不是外人。”
“那他是內人?”繼笙墨好笑地問到。
“額……”幽黎看了看臉色很黑的骁,“骁,要不你去邊上坐着等我?”
骁等等頭,表示同意。
“哎……”繼笙墨凝視幽黎一會兒,才悠悠地哀怨起來。
幽黎眨了眨眼睛。因為哭得太久,還有些酸澀。
繼笙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悠悠看向幽黎,想了好一會兒才一臉正色說到:“其實你和騰修沒有兄妹關系是吧?我和騰修是發小,我知道曲伯母(曲莫舞)去世多年,所以……”
“是,我和他的關系正如你所猜測的。你想說什麽就說吧。”幽黎笑了笑故作輕松地說到。
繼笙墨點點頭,“這三年騰修過得并不好。”
只一句他過得并不好就足以讓幽黎的內心翻湧,對于眼前的美味食物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像是嚼蠟一般機械性的嚼着。胃裏的酸液翻滾,好不容易克制住嘔吐的沖動,但身體裏仍然難受不已。
“他很想你,但是不敢去找你。每次馬天瑜卻英國去找你的時候,他都會暗中悄悄地跟過去。但是在看到你和以名親密的挽着手同進同出的樣子,他沒勇氣出現在你面前。”
“他怎麽會?”他可以‘綁架’自己去迪拜,可以冷聲強硬又霸道地命令自己不要和以名在一起。他這樣一個自信又霸道的男人怎麽會沒勇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我也不清楚,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繼笙墨苦笑,他不能說出騰修的身世,更不能讓幽黎知道,否則她會崩潰的。
“他這個人……真的是……”幽黎搖了搖頭,淚水似乎又要流下。“吃飯吧。”
第30卷 第234節:是否親兄妹(5)
繼笙墨忽然覺得自己準備的長篇大論已經不需要了。因為看幽黎的表情她似乎對餘騰修還沒有完全放下。可是兩個人的兄妹關系……哎,繼笙墨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主動的、出于好心的來幫助騰修修複與幽黎的情人關系,他一定是被雷給劈着了。
“幽黎啊,其實你和騰修挺有夫妻相的,呵呵。”繼笙墨差點被自己的話給嗆到,這一個媽生的長得有點點像不稀奇吧……“其實,你和騰修就算回不去了,也可以做好朋友或者比較親密的兄妹的。千萬不要像一對陌生的熟悉人似的,這樣心裏都不好受。”
“我知道了,笙哥。”幽黎甜甜一笑,今天這一天裏經歷的事情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
和繼笙墨分別之後,骁卻沒有将幽黎送回離高爾夫球場很近的半山別墅。
“骁,你帶我去哪兒?”幽黎看着路邊陌生的環境,忽然意識到這裏不是回半山的路。“怎麽出A市了?”
“因為黑老大在S市。”骁直截了當地回到。
過了一會兒,骁又問到:“你和餘騰修、安以名到底是怎麽回事?”
“诶?”幽黎有些傻愣愣地,許久才反應過來。“喂,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八卦了?”
“你不願意說也無所謂。”他是為了黑老大才問的,以黑老大的性格即使他想問也不會親自說出口的。
“不是不願意說,而是不知道怎麽說。”幽黎悵然若失的樣子,讓骁意外地有些心疼。多少年了,沒有這種心疼的感覺。
“我記得小時候我和騰修關系很好,他很疼我。我哭的時候他會抱着我哄我,我不開心他說笑話逗我笑,他知道我怕打雷所以每次他都會陪在我身邊。我很依賴他……可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不要我了,還去了寄宿制學校念書,看見我也不理我了。漸漸的我都快忘記了那個很寵我的大哥。直到他留學回國我成為他的情人,小時候的記憶才慢慢記起,我才意識到原來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很依賴他,很喜歡他了。”
骁沒有說話,只是認真地聽着。
“我去了英國之後,都是以名陪在我身邊。那時候我整個人都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似的,以名為我雇了一個看護,照顧我和爸爸。這三年裏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不可能忘記……”
骁默然,“到了,黑老大在等你。”
幽黎下了車,走進了一處豪華聯體別墅。歐式宮廷風格的裝修,華貴豔麗。幽黎疑惑,這與黑時曜的風格完全不符,印象中他和餘騰修一樣是永遠穿着黑色西服的形像。
大理石地面的客廳,裝飾雍容華貴,無一不彰顯主人的身份。
真皮沙發裏一個黑色身影,眼神深邃得如同黑曜石,閃爍着璀璨的目光。“黑大俠,你找我來什麽事?”
“你最近出鏡率很高。”黑時曜玩味地說到。
幽黎不雅地白了他一眼,“你為什麽要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