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世界首富10
嘉蒲醫院落座于H市西郊處的豪華別墅其中一角,這裏環境優美,由人工打造而成價值不菲的觀景,每一處都充滿着奢華氣息。
陸硯和顧天臨剛下車,周圍便有或穿着安保制服,或着便衣的保镖人員,若有若無地傳來審視的目光。
兩人走到嘉蒲醫院大門,顧天臨從懷中掏出一張鉑金底色卡片遞給前來檢查的四位安保人員時,見他們從冷漠轉為恭敬的态度中,可以得出這張卡片的含義恐怕還分三六九等。
安保人員拿着卡片用特制機器刷了一下,相視了一眼,确認無誤後,由兩名安保人員帶着他們進入園區做身份核對,流程繁瑣至極,安保極為森嚴,不知情的還以為會進入了什麽秘密基地。
陸硯甚至還發現這裏每個安保人員都佩戴了槍支!
要知道華國禁槍,只有國家部門人員才能佩戴槍支,且每把槍都有編號,需要謹慎保管,而在這裏近乎人手一把伯萊/塔92F手/槍!
伯萊/塔92F是世界著名警槍,其射擊精準度高,維修性能好,故障處理效率快,最重要的是其槍身用輕合金制造,底把更是采用航空鋁材質而成,槍身極為輕便,又被譽為世界上最好的一把手/槍之一,而現在伯萊/塔92F手/槍在這裏近乎人手一把!
如此明目張膽地攜槍,可見其背後的勢力之大,涉及黑暗産業之深!
通過指紋、血液、人像采集等諸多驗明身份對比後,陸硯和顧天臨終于進入了醫院的內部。
“58465號會員您好,這邊請。”
陸硯和顧天臨剛進門,便有一位穿着潔白護士服,眼容精致,佩戴口罩的護士,上前對他們說道。
顧天臨見怪不怪地跟在身後,态度極為自然,好像回到了自己家一般,神情有些不屑,又有着某種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矜貴在裏頭。
陸硯不動聲色地将周圍安保守衛收入眼底,緩緩眨了眨眼睛。
按原身的記憶,他知道進來後所有電子設備都會存放在保險箱中,不允許佩戴包括不限于手機、手表、耳機等等,全身上下除了人工搜查外,還需要經過電子機器檢查,才能算是通過。
在Kellen給他拖延的這些天裏,陸硯就是在等國家有關部門完善這些監控設備。
所有人都知道監控的重要含義,一是時時遠程監控,二是錄像方便有關部門收集相關信息,三是做為關鍵證據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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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檢查中出了差錯,或是被人發現,打草驚蛇會讓這些組織轉移是其中的重中之重,陸硯的人身安全恐怕也無法得以保障。
為了防止被人工和機器檢查出來,國家有關部門緊急研發出了一件,安在皮帶上的超微型針孔監控攝像頭,還有一件安在袖口上借以存在的針孔袖扣做為以防萬一的後備手。
當然,因為需要極強隐秘的特殊性,這兩件微型針孔監控攝像頭只有遠程監控和回放的功能,并不能通過遠程操作。
H市某地,國家有關部門坐在監控顯示器前,有的正在調查相關人員數據資料,有的正在聚精會神,盡可能将所有涉事人員身份收集。
“安隊,地址位于西郊海天別墅群中,具體位置顯示不确定,對方組織可能使用了信號屏蔽器。”
“都戴了口罩,安保人員和護士人員身份難以對比。”
随着這一句話出來,所有人員都沈默了下來。
“真是狡猾!”坐在電腦前查數據庫的年輕男人,捶了一下座椅扶手。
面對所有突發事件,該做準備的他們全都準備好,連衛星設備都用上,卻因為對方突然佩戴上口罩,讓他們計劃全都功虧一篑!
這種感覺就好比考試前複習好了所有功課,所有題目他們都會,然而考題突然間就給蒙上,讓他們盲猜考題作答的束手無策操淡之感!
就在所有人喪氣之時,顯示器畫面露出一張方形臉,鼻翼微窄,下颚極寬,莫約近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的面容。
頓時所有人精神一振,剛才的年輕人連忙截圖,通過數據庫人像對比分析發現,資料庫裏居然沒有人能核對上!
“這位嫌疑人應該是做過整形手術。”精通人像對比,擅長身份信息核查的中年女子說道。
案件又進入了死循環,毫無重要線索。
陸硯那邊正在和喬醫生客套,雙方寒暄了一下,很快他就被帶到一間檢查室裏,配合喬醫生和護士做所有檢查。
從普通的抽血到尿液化驗,到超聲心動圖,到心髒核磁等等,特別是有關心髒的各項檢查多之又多,若不是陸硯和原身同享記憶,恐怕還真會以為顧天臨是在擔心他的健康。
由于身邊一直有人,陸硯沒能脫離別人的視線中,只能假借上廁所的名義尿遁。
嘉蒲醫院每層樓盡頭都有一間公共廁所,陸硯微微活動了下右手,讓監控攝像頭将環境布局接收,就在此時,一位面色有些過于蒼白,看起來精神有些不太正常的女子從一間病房裏沖了出來。
女子頭發淩亂,身形枯瘦,像極了一件枯枝被套上了麻袋一般古怪,猛地重重沖撞了一下陸硯,自己卻包退後幾步跌倒在地,嘴裏嘶吼着:“我不要回去!放開我!救命!”
很快女子便被醫護人員抓住,似乎發現有外人在場,醫護人員對他點了點頭,似在含糊地解釋:“抱歉給您帶來麻煩,這位病人精神出了點問題,請您多多見諒。”
随之醫護人員又低下頭,語氣帶着些許似勸說又似警告地口吻:“625號病人,過幾天你就要做手術,請以自身健康着想,也多想想擔心你的家人,不要讓他們為你擔憂。”
女子聽到醫護人員的話冷不丁瑟縮了一下,似乎想開了,面容麻木呆滞地點了點頭不再掙紮,随同醫護人員回到了病房,如果忽略她微微顫抖的手指,看起來一副極為乖巧的模樣。
陸硯皺了皺眉頭,看起來似乎有些嫌棄之意,而後目不斜視地離開,像是極為普通的沖撞場面。
醫院監控室裏坐着一位男人,男人目光陰郁地看了下監控,“她是怎麽回事?我都說了醫護人員要看護好病人,實在不行就打安定劑,你們是做什麽吃的?居然會讓她跑了出來!?”
一排站着的護士們大氣也不敢出,還是其中一位看起來資歷頗深的醫生解釋道:“這位病人過幾天就要做手術,若是打太多安定劑的話,會對身體不好,容易傷及肝腎/器官,影響手術。”
聽到醫生的話,男人面色這才好看了些許,目光掃到陸硯的臉上,“他是患者還是病人?”
這話說得有些無厘頭,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在嘉蒲醫院裏,買家被稱為患者,器官源體被稱為病人。
“是病人,喬院長的病人。”醫生回道。
男人臉色陰晴不定,神情中有些難以察覺的嫉恨,“都看好了,若是出了什麽事,壞了上邊那位的事,即便是喬院長也吃不了兜着走!”
“是!”
這個男人是嘉蒲醫院的副院長,和喬醫生一直競争着院長之職,兩人明争暗鬥已久,卻因為喬醫生上邊有人,自己被落選。
對于喬醫生他是滿腹牢騷,卻也知道如今事關緊要,便也不能多做些什麽,只能暗暗想抓着喬醫生的小辮子。
醫生和護士們也都知道兩人不對付的關系,心道副院長想拉人下馬卻殃及他們這些池魚,真實着實令人惱恨。
心裏雖然如此作想,醫護人員卻不敢表現出來,面上做出我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心裏如何作想卻不可得知。
作者有話說:
啊晉江真的是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