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針對野痞子的激将法,就是代價有點大

八年前還沒勾引夠,又來這一出?

水聲越是聽得清楚,他都有點開始煩躁了起來。

媽的,怎麽就這麽騷。

什麽清冷貴公子,這分明就是個欠收拾的騷男人。

在被子裏裹了一天都是汗,沐澤蘭洗個澡總算感覺自己滿血複活了。

他一邊用洗發露洗着頭發,想着門外床上怕是都已經燥的不行的阿苓,輕嗤了一聲。

“還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點火這種事,他慣會。

他和阿苓,八年前情侶之間該做的都做過了。

羞澀的情緒,也早就在八年前消耗殆盡了。

現在,自然是想着怎麽調教這野痞子。

走一回就走了八年,還想走第二回 ?

想得美!

他一邊揉着頭發,刻意背對着門口,就等着阿苓上鈎。

戚子苓到底是沒忍住,水聲越大他越燥得慌,從床上下來先把門鎖好以後,才去了浴室門口。

剛到門口,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浴室內,水霧缭繞,泛着朦胧的美感,沐沐背對着他,白皙的肌膚,漂亮的蝴蝶骨,清瘦卻又魅惑。

原本的清冷,在霧氣下顯得妖嬈又勾人,水珠順着他的後頸滑過蝴蝶骨,經過腰間沒入……

潋滟中,蕩着幾分媚色。

什麽清冷大美人,這他媽就是個妖精!

戚子苓那雙桃花眸霎那間染上了火苗,眸色漸深,裏面蕩着幾分狼性和掠奪的深沉。

他舔了舔微幹的唇瓣,低罵了一聲。

“操!”

這是真想要他的命。

他手指都攥緊了幾分,沉着臉朝裏面走。

拖鞋踩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聲響。

聽在沐澤蘭的耳朵裏。

沐澤蘭眉宇都挑了一下,倒是沒想到阿苓能堅持這麽久。

要是以前的話,估計早就跳腳了,時隔八年阿苓到底要比以前沉穩了些。

他就裝作沒聽見,認真地洗着頭。

戚子苓走的不快,指尖解着扣子。

等他走到沐澤蘭身後的時候,扣子已經完全解開了,露出極好的身材。

走得越近,他發現沐沐越勾他,走到他身後時,從上方淋浴灑下來的水,把他的上衣都給淋濕了。

他桃花眸危險地眯起,單臂從身後扣在沐澤蘭的腰間,将人從身後抱在懷裏。

略微有點胡茬的下颌,枕在沐澤蘭的肩膀上,他冷嗤了一聲,一字一頓。

“沐-澤-蘭,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說着,他掐在沐澤蘭腰間的手臂都更緊了些。

他的胸膛貼着沐澤蘭的後背,可以說親密無間。

戚子苓怎麽能不知道小嬌花就是故意的,就是知道是故意的,才氣的不行。

還不停地刺激他。

沐澤蘭眸光一頓,唇角漾起了幾分笑。

他垂眸看着扣在他腰間的手,嗓音清冷又無情。

“某人不是要走嗎?也是,八年前就分手了,現在整這麽親密是想做什麽?”

說到這裏,他又啧了一聲,冷冷道:“既然你要走的話,那我就可以找新歡了,在你走之前指不定我還能帶男朋友來見見……”

他的語氣完全沒有賭氣的意思,反而帶着一種灑脫和看開了的感覺。

兩句話,惹得戚子苓胸口發悶發酸,怒火和嫉妒席卷了他整個人。

倏然,他把沐澤蘭正面轉了過來,眸間的猩紅和暴怒能将人給吃了,嗓音噙着危險。

“沐澤蘭,你他媽敢給老子找個試試?”

他手臂死死地扣在沐澤蘭的腰間,手指捏住了他的下颌,狠狠地覆了上去!

他不明白,明明他之前是想過讓沐沐找新歡的。

可聽到沐沐這麽說,心頭的怒火怎麽也壓不下去。

沐澤蘭小病初愈,眼前都有些發暈。

阿苓的荷爾蒙,比起以前要更濃烈了。

還有那種侵略感,壓的他有點心口發慌。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阿苓危險又冷嗤的嗓音,“浴室裏還備着這東西,是對老子提出的邀請?”

戚子苓還怕傷了小嬌花,沒想到……啧。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你不是還要走嗎?跟你有什麽關系!戚子苓,你以為我真的非你不可嗎?這是我為別人準備的不行嗎?”

沐澤蘭凝視着他的眼睛,冷笑了一聲。

那眸間的冷漠和深沉,刺痛了戚子苓的眼睛和心髒。

他危險地眯眼,嗤笑了一聲:“小嬌花,老子看你就是找-死!”

最後的兩個字,他幾乎是從喉嚨裏溢出來的。

淋浴的水,從上方濺得整個浴室裏都有。

浴缸裏的水,也翻騰起了水花。

狂野的痞子,到底是不可能放過小嬌花。

殊不知,小嬌花才是贏家。

針對野痞子的激将法,到底是成功了。

就是這代價,着實是有點大。

出浴室的時候,沐澤蘭是到被戚子苓公主抱出去的。

過于敏感的痛覺神經,時隔八年也沒好上幾分。

野痞子,就是野痞子。

沐澤蘭的睡衣,全程都是戚子苓幫他穿上的。

身嬌體弱,從來都是事實,沒得選擇。

抱着他上了床,戚子苓将人從身後抱在懷裏,桃花眸裏染上幾分危險和深沉,低聲開口。

“疼過了,所以……放我走不好嗎?”

他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沐沐知道他回來的事。

誰也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甚至于隔了八年,僅一天就又發生了這種關系。

他本不想這麽狠的,可事情沒解決,必須要走。

沐沐天生這麽怕疼,疼過了肯定會願意放他走。

“渣男。”

沐澤蘭感受着腰間扣着的大掌,眸色深邃,輕嗤了一聲。

阿苓也就是這麽說說,就嘴硬。

他家痞子的性格,他可太清楚了。

剛剛因為他要找新歡的兩句話就暴怒成那樣,明顯還是在乎他的。

甚至可以說,很在乎他。

還有那對他的占有欲,根本不曾少上一分一毫,不過只是他自己自欺欺人罷了。

戚子苓心口一疼,卻無法反駁,讓沐沐等了他八年,确實是他渣。

他沒應這個字,只是開口道:“還吃晚餐嗎?”

“你做我就吃,你惹的我,就得負責照顧,我要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沐澤蘭舔了舔唇瓣,嗓音啞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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