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替父剿匪

顧知府被兒子看的有些不自在,于是端起茶杯用喝茶來掩飾自己此刻的心虛。

顧夫人率先開口道:“年關将近,你們父親頭頂上卻壓了一塊大石頭,這石頭不除這年難過啊!”

沐玖芸在心裏默默翻了一個白眼,這顧氏速來會裝模作樣。

顧離城當時就關心道:“母親,父親怎麽了?”

顧夫人下意識去看了顧铖钰一眼,然後拿出手絹裝作傷心抹淚的模樣。

如此,顧離城更加急了,問道:“父親,究竟怎麽了?”

顧知府也看了一眼顧铖钰,小兒子都問了,可大兒子跟沒有聽見似的。

想想,夫人說的對,這兒子對自己不滿,心裏有疙瘩又怎會孝順自己。

想到這裏他本來的那一點點愧疚一下都沒有了,只覺得他生了顧铖钰,那麽顧铖钰為自己去死也是應該的。

于是說道:“這次冥山土匪在定北城內打劫搶掠甚至殺人無數,若我不能将冥山匪徒拿下,上頭只會怪罪在我的頭上。”

顧離城一聽,皺眉說道:“朝廷曾派兵剿匪多次,可每次都損失不小無功而返,久而久之冥山之匪朝廷都不管了。”

顧知府這才道:“哎!誰說不是呢!可是若我不親自去剿匪,這也不好跟上頭交代。”

顧夫人立刻就哭了:“老爺你可不能去啊,你如果去了冥山那我們這一家老小可怎麽辦啊嗚嗚嗚……”

顧離歌道:“父親,您可是有兩個兒子,何必要親力親為。”

這句話一出,顧離城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他從小就被家裏疼愛着長大,這種事情本應該由自己替父去剿匪,可是冥山不同別的地方,可确定去了就是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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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玖芸看了一眼顧離城難看的面色,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顧離歌接收到母親悄悄投過來的暗示目光,當時就看向顧铖钰道:“大哥,你是家裏的大哥,所以這次就該由你出面替父親去冥山剿匪。”

顧铖钰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看向顧知府,等待顧知府說話。

沐玖芸卻笑了,看向顧離歌道:“還真是稀罕,以前你叫我相公可是稱呼為窮酸野種,今天倒是改口成大哥了。”

顧離歌被沐玖芸擠兌的臉漲通紅,指着沐玖芸憤憤道:“你這惡毒的女人,不要挑撥我們兄妹的關系。”

沐玖芸卻絲毫不生氣,只問道:“那你以前可叫過他一句大哥?可尊敬過他一天?”

顧離歌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她以前确實沒有叫過,一個父親母親都不喜歡的兒子,憑什麽讓她尊敬。

顧夫人見女兒被堵的說不出話來,趕緊道:“以前的事還提它做什麽,這親人無論什麽時候打斷骨頭還連着筋。”

顧知府點頭一副認同的樣子道:“夫人說的是,血脈相連的親情是外人比不了的。”

沐玖芸看着這假模假樣的一家子,只覺得惡心。

說道:“親骨肉能送兒子去死,可外人看到快餓死的人都能遞上一塊饅頭,所以有時候這親人還不如外人。”

‘啪’的一聲,顧知府拍桌而起,很顯然是生了大氣。

他指着沐玖芸怒道:“你這惡婦休要挑撥我們家人的關系。”

沐玖芸面對公爹的怒罵絲毫不在乎,眼神清明不含絲毫雜質的正對着他。

口氣平穩仿佛只是在說平常事:“難道兒媳說錯了,公爹您難道不是想讓我夫君代您去冥山剿匪?不是讓他去送死?”

顧知府氣急,沐玖芸這話說的明明就是一個陷阱。

自己如果說不是,那顧铖钰就不用去冥山剿匪,可若說是就證明了沐玖芸的話,自己無情的送兒子去死。

顧夫人也沒有想到沐玖芸如此難對付,可是已成定局的事情,沐玖芸想改變根本不可能。

她說道:“身為兒子為父分憂,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沐玖芸不反駁,先不管顧知府對相公如何,首先相公是顧知府的兒子這一點就要被人拿捏。

于是她道:“婆婆這話說的對,身為兒子的确需要為父分憂,可是公爹不止一個兒子吧?二弟可是被父親疼寵長大的。”

顧離城一直沒有說話,就怕會讓自己去冥山剿匪。

可是沐玖芸竟然提到自己,他心裏那叫一個不爽。

顧夫人當時就道:“離城還小,怎能去剿匪?更何況總要有個兒子留下盡孝。”

沐玖芸卻不以為然:“都已經是成婚的人了,婆婆竟然還說他小?要留一個盡孝的,為何不是我相公?”

顧夫人被沐玖芸氣的不行,當時就狠聲道:“沐玖芸,顧铖钰身為大哥就應該擔負起責任,替父剿匪非他不可。”

沐玖芸看着顧夫人,口氣透着諷刺道:“顧夫人莫不是忘了,我相公的名字根本不在顧家家譜上。”

“你?”顧夫人被沐玖芸氣的差點吐血,可怎麽說也說不過她。

顧知府也煩了,直接讓人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刁兒媳,大兒子定會破罐子破摔不去了。

于是他看向顧铖钰道:“現在你的意思?”

顧铖钰皺眉:“我若反抗有用麽?”

顧知府臉上露出憤怒之色:“你簡直不孝,幸好我早就知道你涼薄。”

沐玖芸無語:“公爹就因為我夫君不肯去送死,就說他不孝,那麽二弟孝順,你問問他可否願意去。”

顧離城簡直想掐死沐玖芸,三句話都要帶上他,簡直該死。

沐玖芸看向顧铖钰:“相公,只要你不願意,他們還能押着你去不成。”

顧知府氣的怒指沐玖芸:“你給我滾出去。”

顧铖钰道:“我妻子出去,我就跟着出去。”

顧知府被氣的差點栽倒,周圍的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一句話也不敢說。

房間的空氣瞬間凝結,那氛圍簡直比外面的冷空氣還要冷。

終于,過了許久之後顧知府才道:“只要你去,我答應你一個條件。”

顧铖钰道:“我要母親死亡的真相,你給麽?”

顧知府一聽神色有些古怪,很快就反應過來道:“我說了多少遍你母親是病死的。”

顧铖钰不說話,很顯然不相信,他從小到大的執念,就是弄清楚母親的死亡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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