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張開腿

程昀凇從廚房出來之後,把我抱上了摟,姿勢就是和之前沒什麽不同的公主抱,這也能側面說明程昀凇的體力有多好。

我雙手雙腳都被綁着,程昀凇将我放上了床後,把綁着我腳的松綠色綢帶松了開。前幾天南屏收到了一束花,花被她給扔了,倒是這條松綠色的綢帶因為顏色漂亮被南屏留了下來,誰也沒想到這條随意留下的綢帶會成為程昀凇綁我的工具。

我知道程昀凇要做什麽,之前被他關在家裏的時候,程昀凇一旦想做了,就會把我扔上床,然後松開我腳上的繩子。

畢竟要我張開腿。

不然他怎麽爽?

我冷漠地看着這個準備強奸我的男人,心裏毫無波動。

越掙紮越受傷,這是我用滿身傷痕換來的經驗。

“別用這麽眼神看着我!”程昀凇有些惱,伸手将我的眼睛捂住。

我想拉開程昀凇的手,但是手被綁着,我一掙紮手腕就被勒得很疼,雖然程昀凇在綁我之前在我手腕上纏了一張毛巾,我還是覺得疼,而我向來受不住疼。

本來被強暴,我就夠委屈的了,還不讓我看他的臉,我當然不能同意。

我側過頭,張嘴咬住程昀凇的手腕。

“甄晴,你屬狗的啊!”程昀凇惱怒地松開手。

我呸了兩聲:“你才屬狗,你全家都屬狗!”

程昀凇憤怒地看着我,看着看着居然笑出聲來:“甄晴,你以前能像這樣子多好。”

我看向程昀凇:“程昀凇,你有病吧?”

程昀凇沉默了兩秒,低低笑開:“嗯,我有病。”

程昀凇承認自己有病,我無言以對。

他刻意壓低的笑聲讓我毛骨悚然,讓我想起了小時候看過的一部恐怖片。

“程昀凇,你有病也不該纏着我啊?”我現在是真的有點怕。

我喜歡一個人是想從他那裏得到快樂,并不是自尋死路。

程昀凇像是從我驚恐的眼神中得到了快意,笑得越發低沉可怖:“為什麽?”

為什麽?

這還需要理由?

我被程昀凇氣得說不出話來。

程昀凇卻不死心,似乎一定要求一個答案:“甄晴,你為什麽會覺得我不該纏着你?”

我覺得程昀凇真的有病:“這能有什麽為什麽?你有病就去看病,看了病好好接受治療,你跑我這兒來發病做什麽?”

“甄晴,我現在這樣,都是你害的。”程昀凇俯下身來,吻上我的唇,細細碎碎的聲音從唇縫間洩出,“甄晴,都是你的錯,所以你必須負責治好我。”

聽到這話,我的心情跟日了哮天犬差不多。

怎麽就是我害的了?

就算我私自打掉了我們的孩子,程昀凇也不至于精神失常成這樣吧?

而且那個孩子并不是兩情相悅的産物,對于程昀凇而言,難道不是不存在比存在更好嗎?

我有很多話想問, 程昀凇卻堵住了我的唇,剝奪了我質問的權利。

在程昀凇進入我的時候,我聽見程昀凇說:“甄晴,真的,我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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