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落魄公主VS冷血殺手(2)

“這點活都幹不好!我看你就是欠打!”

“今天不許吃飯了!”

安歌穿着破布爛衫躺在柴房,耳邊是熟悉的罵聲,她仿佛已經習慣了這種每天都會發生的打罵。

“夫人,別生氣了,打壞了誰給咋們幹活啊。”

“就這麽幹活,我看就是打的少了。”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笑着哄着身邊滿身肥肉的女人。

“你別裝死了,趕緊幹活去,真是不知道做了什麽孽,竟然救了你。”那個女人朝着安歌吐了一口口水說。

“你聾了?”那個男人也踢了安歌一腳惡狠狠的說。

安歌面如死灰的看着這兩個人,掙紮着從滿是倒刺的木頭上坐了起來。

那個女人瞪了一眼安歌就扭着肥臀離開了,那個男人小心的看着女人的背影。

安歌自從流落在外,幾近餓死的時候被這兩個人救起,本以為碰到了好人,誰知道她們只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首飾。

接着就被他們用非法的手段困在了這裏,做起了免費的下人。

“小寶貝,那個娘們兒去打牌了,可就剩下咱倆了,嘿嘿~”那個男人去而複返的走了回來說。

“你要幹什麽!”安歌緊張的往後退了一步。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這半年裏這個男人總是動手動腳的,但是有女人在他并不敢,可是今天女人出門了,這次恐怕躲不過了。

“你說孤男寡女的,我能幹什麽~”男人擦了擦嘴邊的口水奸笑着一步步靠近安歌。

“你不怕你夫人回來收拾你!”安歌拿起了一根木頭擋在了身前。

“一時半會兒,她肯定回不來。”男人謹慎的看了看外面又回過身說。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安歌一步步後退,沒幾步就被逼到了牆角。

“別緊張,我很快的,你也會很舒服的~”男人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纏在了手上說。

安歌看着周圍的環境,想要找到一個能跑出去的路,可惜唯一的出口已經被男人擋住了。

“救命啊!救命!”安歌想用喊叫聲吸引周圍人的注意。

“別喊了,這周圍現在沒有人~來吧~”男人邪笑着撲向了安歌。

安歌大喊着揮舞手中的木頭企圖擋住這個禽獸,可是畢竟已經兩天沒有吃飯了,渾身沒有力氣,幾個來回就被男人奪走了防身的木棍。

“享受的事情,為什麽要抗拒呢~”男人扔了木頭抓住了安歌的手說。

安歌被男人按在了地上,她掙紮着,她努力的抓着衣領不讓男人得手。

可是仿佛全世界都聽不見她的呼救聲,男人也越來越興奮,手不斷的解着她的腰帶。

“不要…不要…”安歌雙目失神的躺在地上,眼角滑落了一行淚水。

“真香啊~”男人貪婪的趴在安歌的身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

就在安歌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就在男人準備享受的時候。

一道黑影閃過,寒芒掠過,一行溫熱的感覺落在了安歌的臉上。

安歌扭過頭,就看見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捂着脖子痛苦的伸着手,喉嚨裏發出了不正常的咕嚕聲。

鮮血從男人指縫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男人的身體慢慢的仰倒了下去。

安歌這才看到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身着黑衣的人,豎起來的長發,冷冽的劍眉,沒有感情波動的眼睛,還有嘴角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成彧一腳踢開了男人的身體,伸出了一只手遞向了安歌。

安歌看着面前雌雄難辨的人她長相俊朗,棱角卻柔和,還有那個映着月光的掌心,久久沒有平複過來。

“不起來嗎?”成彧冷淡的語氣點醒了躺在地上的安歌。

“你是誰?”安歌謹慎的問。

“來殺你的人。”成彧沒有收回自己的手說。

安歌不知道為什麽聽到她這麽說反而握住了那只手坐了起來。

“殺我?又救我?”安歌看着這個奇怪的人問。

“并不沖突。”成彧說。

安歌和她對視着,她感覺這個人的眼裏對她并沒有殺意,也可以說她的眼裏并沒有半點情緒可言。

“和我走。”成彧說。

“去哪裏?”安歌問。

“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成彧說。

“你覺得一個要殺我的人,會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安歌問。

“我覺得會。”成彧看着安歌的眼睛說。

“那走吧。”安歌覺得死在哪裏都是死,但是她不想死在這個肮髒的地方。

就在她們要走出柴房的時候,那個肥胖的女人突然回來了。

“你是誰!”女人不知死活的指着成彧說。

“我不喜歡被人指着。”成彧皺了一下眉頭說着就閃身過去捏住了女人的脖子。

“額…撒手…”女人頓感故意困難,兩只肥手費力的扒着成彧的手,可是她的手卻如鐵鉗一般不能撼動半分。

成彧的另一個手裏突然多出了一支匕首,抵住了女人的脖子。

“別…別…別…”女人立刻就吓傻了,她怎麽也想不到打完牌回來會碰到這個殺神。

“她欺負過你。”成彧轉過頭看着安歌說。

“是。”安歌看着這樣的女人心裏也覺得解氣。

“你來。”成彧把手裏的匕首遞了過去說。

“我?”安歌顫着指尖接過了匕首,猶豫着不敢下手。

“這只是自保。”成彧說。

安歌看着手裏的匕首,想起了這段時日被侮辱的情節咬了咬牙一刀抹過了女人的喉嚨。

女人最後滿眼不可置信的倒在了血泊之中,安歌看着手裏的血漬發呆。

她殺人了,她有很多人想殺,害死她母親的人,還有那高高在上的父皇,可是她從來沒有殺過人。

“這才是一個公主。”成彧留下了一句話去了柴房。

最後一把大火燒了這裏的房子,直到坐上了馬背安歌才醒過神來。

看着遠處的房屋冒出的熊熊火焰,她屈辱的過往将會被掩埋在那裏,掩埋在這場大火中。

“你知道我的身份。”安歌坐在馬背上問。

“奇怪?”成彧坐在她身後驅使着馬的路線。

“随口問問。”安歌并不奇怪,誰會派一個殺手殺一個無名小卒呢。

“宿主為什麽讓女配殺人?”小七這個時候冒了出來。

“我在教她自保,一個帝王不會自保是不行的。”成彧說。

“沒想到宿主這麽貼心。”小七說。

“我只是在完成任務。”成彧無情的打斷了小七的臆想。

“額…”小七發出了一聲斷碼的聲音之後就消失了。

成彧停在了一處客棧的門口,給小二扔了一兩銀子就把馬交給了他。

小二歡天喜地的拿着銀子牽着馬去了馬棚,這可是為數不多大方的客人。

“客觀要幾間房?”掌櫃迎了上來說。

“一間,我要熱水,新衣服,給她。”成彧扔了十兩銀子說。

“得嘞~”掌櫃拿了錢就讓夥計帶着她們去了客房。

進了房間四下無人,安歌坐在椅子上看着窗邊的成彧。

“為什麽開一間房?”安歌忍不住先開了口。

“保護你。”成彧簡短的回答。

“你真的是來殺我的?”安歌不确定的問。

“是。”成彧轉過身說。

“那你又說保護我。”安歌不解的問。

“并不沖突。”成彧想那個什麽丞相讓她殺人,系統讓她保人,她同時進行應該不沖突。

“其實很矛盾。”安歌笑着搖了搖頭說。

“我不覺得。”成彧說。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房門被敲響了,成彧握着衣袖中的匕首打開了門。

是小二端着浴盆和熱水來了,成彧讓開讓人拿着東西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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