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孤兒寡母VS商業精英(11)

舒宛和成彧的婚禮如期舉行了,岳芷涵還真的收到了請柬,為了表示自己玩得起真的來了。

舒團團是遞戒指的花童,她們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交換了戒指,并且輕吻了對方。

小七也滿臉淚水的看着長大的宿主拍着手,她也不知道高興點什麽,就是很開心。

為了表示一下,小七還在這個特別的日子操控系統弄出了一道彩虹出來。

“謝了,小七。”成彧表達了自己的感謝。

“小意思,宿主百年好合哈。”小七得意的說。

婚後的日子并沒有什麽不同,多的就是家裏随處可見的婚紗照。

原本放着獎狀的牆上也被關上了大幅的婚紗照,架子上是各種小的照片框。

主要原因就是舒宛覺得照片都很好看,去挑照片的時候恨不得所有都拿回家。

轉眼間舒團團八歲了,這也是她們婚後的第四年,在成彧都忘記了還有任務的時候。

清晨熟悉的叮咚聲吵醒了她,任務發放了,系統的應聲響起。

“叮~任務已送達請宿主盡快查看。”

成彧睜開了眼睛小心的把自己懷裏的舒宛放到了一邊去了洗手間,成彧點開了光屏閱讀給她的任務。

“男主何生被确診了不孕不育,情急之下想起了舒宛,幾番調查下查到了舒團團的存在,如今正想着辦法要做親子鑒定,請宿主在保證男女主存活的情況下,不要讓舒團團跟男主走。”

“他要做什麽?”成彧關上了光屏問。

“他會買通幼兒園的員工,采取舒團團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等到結果出來就會用法律手段奪走孩子。”小七說。

“明白了,什麽時候進行。”成彧點了點頭問。

“今天。”小七看了一下故事線說。

“好。”成彧明白了之後就走出了衛生間。

正好這個時候舒宛也醒了,正睡眼蒙胧的找着成彧的身影。

“你去哪了~”舒宛舉着雙手說。

“去洗手間了,吵醒了你了嗎?”成彧走了過去抱住了舒宛問。

“沒有,反正也該醒了。”舒宛看了看表說。

“今天我送團團去上學。”成彧說。

“你今天一早不是有會嗎?”舒宛有些好奇的問。

早在兩年前舒宛就考下了駕照,成彧的公司越辦越好事情也多了起來,所以就由她擔當起了送舒團團上學的任務。

“來得及。”成彧輕吻了一下舒宛的額頭說。

“我送也是可以的。”舒宛說。

“好久沒有送女兒上學了,我促進一下感情”成彧随口找了一個理由。

“哇~你好貼心啊。”舒宛笑着揉了揉成彧的臉說。

“我謝謝你喔~我去叫團團起床。”成彧笑着站了起來。

輕輕的打開了房門看看裏面,舒團團還在睡覺呢,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床邊坐在了一邊。

“團團,起床了。”成彧握着舒團團的小手柔聲說。

“困~不要起~”舒團團把被子蒙住了頭說。

成彧看着和舒宛一樣的耍賴行為哭笑不得,因為時間問題她還是拉開了被子。

“你不起來,我就抱起你起來了啊。”成彧說。

“阿彧,好困~”舒團團苦着臉想要用撒嬌換一天的休息。

“你媽說得對,我不應該慣着你看電視。”成彧嚴肅的說。

“我起來了,阿彧不要奪走我看電視的權利。”比起舒宛,舒團團還是更怕說一不二的成彧。

“今天我送你上學。”成彧留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吃完了飯,成彧帶着舒團團坐上了車,舒宛就先去了公司。

“阿彧,過幾天有一個鋼琴比賽我可以報名參加嗎?”舒團團坐在副駕駛問。

“為什麽不可以?”成彧問。

“怕你覺得我耽誤了學習。”舒團團說。

成彧從她上了小學之後就嚴厲了起來,只要是舒團團感興趣要學的東西,成彧都會找專業的老師教她。

小孩子從來都是一陣子的事情,可是舒團團放棄的時候才發現成彧根本不允許。

“你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任。”

這是成彧第一次用嚴肅的語氣和她說話,舒團團從此對于自己的選擇慎重了起來。

當然她也對成彧嚴肅的語氣有了害怕的情緒,那是第一次她覺得成彧那個表情叫她的全名那麽可怕。

“這是檢驗你學習成果的一種方式何樂而不為。”成彧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過于嚴厲了。

“好!”舒團團開心的點了點頭。

“名次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你真心去做了。”成彧語重心長的補了一句。

“你說過,用了心就會成功,即使不是最好的結果也肯定不是最壞的結果對吧。”舒團團對成彧的話牢記于心。

“你将來一定會超過我,家裏還有一面牆空白的,留給你了。”成彧笑着說。

這就是舒宛為什麽放心的把教育孩子這件事情交給了成彧。

到了學校門口成彧送別了舒團團,開車躲在了一邊,她在等,等一個人的出現。

沒有一會兒,成彧就看到了一個女人走向了一臺黑車。

然後懷裏鼓鼓的出來了,成彧借着系統的透視功能看到了車裏的何生。

成彧沒有着急,而是在另一邊學校的後門翻了進去。

“太久沒動了,身手退化了。”落地之後成彧有些不滿的說。

小七無語的看着畫面,這叫身手退化?這可是三米高的牆。

躲避着人的視線,成彧成功的繞道了那個女人的背後捂住了她的嘴去了消防通道。

女人掙紮着發出了嗚嗚的聲音,成彧松開她的那一刻她就想叫出來。

“別逼我打你。”成彧指着她的嘴說。

“你…你要幹什麽…”女人驚恐的說。

“他給了你多少錢?”成彧問。

“什麽錢…我不知道…”女人捂住了口袋心虛的說。

“為什麽就是不肯說實話呢?”成彧活動了一下筋骨準備教育一下說謊的人。

“等等!”女人看她這個架勢就是個練家子馬上就妥協了。

“一個男人給了我五萬塊讓我拿一個女孩的頭發給她,我還沒來得及幹呢!真的!”女人說。

“才五萬?”成彧覺得何生未免出手太寒酸了吧。

“真的!真的!不信你看!”女人拿出了那個紙袋說。

“銀行卡多少?”成彧掏出了手機問。

“他沒有給我銀行卡打錢,真的!”女人都要哭了,這個人怎麽說了不聽啊。

“我給你打錢,銀行卡號輸入進去。”成彧把手機遞給了女人,

女人半信半疑的輸入了自己的卡號,然後手機上就接到了收款一百萬的信息。

“這…這…”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手機磕巴了。

“我不想讓那個女孩的頭發落入別人的手裏希望你知道怎麽辦。”說着成彧從自己早就變黑的長發中挑了幾根頭發拔了下來。

“明白!明白!”女人想這麽多錢都可以退休離開這個城市了趕緊滿口答應了。

成彧沒有久留,一直讓小七注意着何生的舉動以防萬一。

何生拿到了自以為是舒團團的頭發,興高采烈的去了醫院。

他是肯定舒團團就是他唯一的骨肉的,畢竟調查了舒宛她這些年并沒有接觸過別的男人。

不管是舒團團的年紀還是線索表明,舒團團只能是他的孩子。

标本被送進了實驗室,何生就給舒宛打了電話告訴她馬上來哪家醫院,不然後果自負。

舒宛不以為然直到何生說出了他拿到了舒團團的頭發,舒宛立刻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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