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之險。

“不知道啊,當時我逃命似的跑開了,反正他問起我是打死也不會承認的。你也是,絕對不許在這件事上出賣我第二次,不然我們就只能絕交!”我威脅老大,以免這個粗神經一下子就把這件事公之于衆。

“別搞得這麽嚴肅嘛。”老大嬉皮笑臉地說。

“不行,你得發誓!”我堅定自己的立場。

老大見拗我不過,只好舉起自己的右手說:“我發四,我要是把小晴天當女仆這件事說出去就永遠和他絕交,并且嫁的老公不長□。”

“你這算什麽發誓啊!”我沖她豎起兩根中指。

“好了啦,我保證不會說出去了,來吃顆草莓消消氣。”老大撚起一顆最小的草莓塞進我嘴裏。

“哦對了,你說今晚要慰勞我的,慰勞品呢?!”我突然想起這事來,這丫頭不僅沒帶慰勞品來,還大搖大擺地在我的床上吃着我媽給我買的草莓!

“我也差點忘了。”老大放下草莓,從書包裏翻出随身聽,熟練地打開,把耳塞塞進我耳朵裏。

“這什麽啊?”我不解。

“周傑倫的歌,慧潔答應給我的專輯終于到了!”

“我不要聽他的歌啦!”我扯下耳塞,一個咬字不清只會唱哼哼哈嘿的歌手唱的歌有什麽好聽的。

“不,你一定得聽這首歌,可好聽了,叫‘珊瑚海’。”老大又把耳塞塞回我的耳朵裏,這時候耳塞裏也開始緩緩流出前奏。

聽起來也是一首抒情的歌,看來應該不會是哼哼哈嘿那樣的歌。

在周傑倫略帶啞啞的聲音開始的五秒後,我就被他拉入了那歌聲裏的情境:

深藍色的大海,稀薄的雲朵在灰暗的空中飄浮;海浪濕透了沙灘,沙堡的一角被浪花一點一點侵蝕;海鳥在海平面徘徊,随着日光漸漸沉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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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聽完後,老大隔了很久才打破我的沉默。

“挺好的。”我由衷的說,看來我之前一直誤解了周傑倫。愛上一個歌手,真的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需要一首歌的時間。

只聽一遍這首歌,也許旋律記得并不清楚,但有那一句歌詞,只一遍就可以刻進心裏:

海鳥和魚相愛,只是一場意外。

“這張CD借我聽兩天吧!”我請求。

老大故意略一思忖,說:“可以啊,不過你可要知道,我一般不把它借給別人的哦!但是,你喜歡的話我當然會借的啦!”說完她又拿起擱在一旁的草莓吃起來。

我重新塞回耳塞,一直循環播放着這首歌。不知道為什麽,一聽到這首歌就感覺心底的某個角落被一雙溫暖的手輕輕地撥開。在厚厚的落葉底下,那雙手觸碰着心髒的嫩肉。我仿佛感受到了,那雙手傳來的脈搏,我的心髒也随着一起律動。

我站在海邊,眺望遠方西沉的紅日,鹹鹹的海風撩亂了我的頭發,我的視線有些模糊。浪沙沖着我的腳丫,有細小的沙礫粘在腳上,塞進腳趾縫裏,黏黏的有點難受。

耳邊響起了爽朗的笑聲,我轉過頭,卻發現自己看不清楚對方的臉。

你是誰?我問。

但卻連我都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要說的話被卡在喉嚨裏,發不出一個音節。

他似乎沒有發現我,依然在笑。他的目光和我一樣,在眺望着遠方。他的頭發,也和我的一樣,在海風中飛舞。

你是我嗎?我又問,可仍然發不出聲音。

當海水再次漫上來,觸及我的腳踝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自己變成礁堡裏巡游的一只魚,而那個笑的人成了一只海鳥。

他依然在笑,朝着夕陽,勇敢地飛去。

這是要玩火自焚啊

11.

該面對的總該是要面對的。

上午的課剛上完,安景翔就跑了過來,他一把把張藝彌從凳子上拉起來推到一邊,然後在我旁邊坐下。

“操!你幹什麽啦?!一過來就發神經!”乙醚氣沖沖的叫道。

“借用一下凳子怎麽了?!”安景翔回瞪了乙醚一眼。

乙醚被安景翔這一等,嚣張的氣焰立馬消了一半,他還是有那麽點害怕安景翔的,擔心他也會像那位仁兄一樣被安景翔揍骨折。

“借就借嘛,那麽粗魯幹什麽,操。”乙醚咕哝着,肚子有氣不敢發,又感覺面子拉不下去,就只好悻悻然離開教室。

安景翔目送着乙醚離開,然後轉過頭一臉不懷好意地盯着我。

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到一只如饑似渴的豺狼,他的架勢,就像是要把我身上的衣服都扒了個精光然後扔到大街上。

“你幹嘛?”我推開不斷朝我湊過來的安景翔,心虛地避開他灼熱的視線,假裝在收桌面上散亂的課本。

“你難道不想解釋些什麽?”安景翔同樣抛給我一個問題。

“你說什麽?我不知道啊,有什麽好需要解釋的。”我繼續裝傻。

“昨天在商長·· ···”

“我昨天沒有去商場!”還沒等他的話說完,我就心急地打斷。

安景翔顯然被我這過激的反應逗樂了,他饒有趣味地看着我說:“你沒去就沒去啊,這麽激動幹什麽啊?還有,看你的臉都紅了。”

“哪有。”我辯解,不自覺地伸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臉,果然燙手!

啊,這個家夥,這回非得把我這個事當把柄牢牢抓在手上,我真不知道自己哪兒招他惹他了。

“看來你是不願意承認了··· ···”安景翔手指敲擊着課桌,擺出一副對我最後會從實招來而胸有成竹的樣子。

“承認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麽。”我決定咬緊牙關不放松,我站起來準備去食堂吃中午飯。

“等等,我給你看樣東西。”安景翔也趕緊站起來擋在我前面。

“安景翔,你到底要幹什麽?!”我有點生氣地說。掏出手機

安景翔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搗鼓了一陣子然後神秘兮兮地遞到我眼前。

我氣呼呼地接過手機,眼睛不耐煩地瞟了一眼屏顯。噗!我一口老血噴到牆壁上。這什麽嘛!!這居然,居然是我穿女仆裝的照片,而且還把臉照得那麽清楚!

“這··· ···”我氣結。

“怎麽樣,無話可說了吧。”他雙手抱胸,一臉得意地說。

如果眼神能把人射殺,我想此刻我的眼神裏發射的千針萬劍能把安景翔射的千瘡百孔體無完膚。我冷笑了一聲,拿着他的手機突然就往外跑。

“喂,你幹嘛?!”安景翔追了出來。

我沒有理會他在我身後大喊大叫,徑直沖進了廁所找個了隔間鑽了進去把門反鎖好。

“喂,你要幹嘛?!”安景翔在外面用力地拍打着廁所門,“你該不會要把我的手機扔進廁所裏吧!”

我拉開廁所門,安景翔一個踉跄差點掉了進來。

“你到底對我手機幹了什麽啊?!”安景翔緊張的問。

我沉默地把手機塞回他的手裏,然後扭頭就走。

真氣人,這個家夥比誰都還要惹人讨厭。

我坐在食堂裏,看着自己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卻沒有一丁點胃口。

“喂,小晴天,你一個人對着排骨說什麽話啊”老大坐過來朝我打趣道。

“哎喲,都是安景翔那個讨厭鬼啊 !”我拿起筷子狠狠地戳着排骨,把他它想象成是安景翔那個家夥,這樣我就能把它碎屍萬段。

“聽說今天他追着你進了廁所,為什麽?”

“也沒有幹嘛,就搶了他的手機啊。”我不解氣的說。

“你把他手機扔進廁所了?!”老大吃驚地看着我,她認為以我的性格我完全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哼,”我笑道,“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做出這麽低級的事。再說,萬一他索賠我不是給自己找事兒,我現在的經濟能力可承擔不起任何債務。”

“那你幹了什麽?往上面拉粑粑?”老大一臉嫌棄地說,就好像她親眼目睹了那樣的場面。

“NONONO,我就是把關于我的證據都删除啦。”

“就這樣?”老大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話。

“當然···不會啦!啊哈哈哈哈!”我笑得花枝亂顫。

“你幹嘛?失心瘋哦?還是被狗咬了得狂犬病?”老大身體往後靠,恨不得拿玻璃房把我隔離起來。

“我只是往他手機通訊錄上的名單群發了一條簡訊。”

“你發了什麽?”老大好奇地靠上來問。

我朝四下裏看了看,“我在考慮要不要在這裏說。”

“快點說別磨叽!”老大一掌拍在我肩胛骨上。

我湊到老大耳邊,小聲說:“其實我喜歡你很久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幻想和你一起□做的事,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我真的愛你。”

“靠!你好損耶!如果是我一定會把你海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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