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淪陷後31

演技精湛, 奧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阮清溪抱着玫瑰花面無表情站在那邊欣賞她的表演,女孩演技真的了不起,已經摸着腿開始哭了。

她本來就長得白白淨淨很有古典林黛玉味道, 一哭就跟真的被欺負了一樣楚楚可憐, 反而顯得面無表情的阮清溪像個惡毒反派。

“你幹嘛推我?”

阮清溪看着她控訴,無語地直接翻了個白眼。

神經病, 她推個鬼。

而且她不會解釋。

直接坐到一旁的沙發上,看也不看她。

程俞進來後,看一眼跌坐在地上的人,伸手拽起她說:“你先回去, 下次不要再來。”

女孩哭, 眼淚汪汪:“程俞,她推我,你從小就幫我的……她推我, 你不管我嗎?”

“先回去。”程俞聲音冷了幾分。

女孩不服氣但礙于他脾氣也了解他個性,擦擦眼淚, 先走了。

程俞将門關上, 阮清溪抱着玫瑰花賭氣了:“人家摔疼了, 你怎麽不去照顧一下?哦……應該我多餘了。”

阮清溪抱着玫瑰花站起來, 打算走。

經過程俞身邊的時候, 被程俞一把拽住了:“別鬧了, 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

“是嗎?看着不像, 玩伴會随便進這裏?你還留她了?”阮清溪黑着臉陰陽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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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本來就難受, 偏偏還要撞上這個事。

她真的氣死了。

“程俞,你不想談就直說好了, 咱們拜拜就好。”阮清溪忍不住發脾氣了, 一把推開他要走。

程俞繼續拽住她的手腕, 不準她走:“我說了,她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就這個性質,根本沒什麽。”

“放開我,誰信!都帶回家了。”阮清溪在氣頭上,使勁甩他的手。

甩不掉。

一怒之下,低頭,啊嗚一口重重咬在程俞的大拇指虎口處。

咬得重,都出血了。

程俞嗤痛想放手,但一想他放手了,她就跑了。

他就沒放手。

阮清溪咬了好一會,嘴巴裏一股子血腥味。

實在受不了血的味道。

她才松開嘴巴。

一松開,程俞說:“咬夠了?屬狗的嗎?咬這麽重?”

“是,你猜對了,我屬相是狗。”阮清溪順着他的話怼。

程俞壓壓眼皮看她一眼,二話不說拉着她坐到沙發上,先不處理自己傷口,抽了一張面紙給她擦擦嘴巴上的血跡。

阮清溪擡手拍掉了,随即眼睛就紅了:“程俞你行呀,你說你工作室忙,我體諒你沒有來我的藝術展,結果把別的女孩帶回家。”

“你不是自诩不喜歡女孩倒追你嗎?剛才那個女的就可以了?”

阮清溪氣得咬牙切齒,差點要落淚。

“她是我從小的玩伴,陳嘉妍,屬于熟人關系。”程俞耐心解釋:“其他沒什麽。”

頓了頓,程俞看到她懷裏一直抱着的玫瑰花:“這花誰買的?”

“當然是別人買的。”阮清溪瞪着他說。

憑什麽只讓她一個人受氣?

她也要氣氣他?

當然這個想法,阮清溪事後證明真的很不睿智。

吃虧的還是她。

程俞沉一下眉看着她,什麽也沒說,拿過她懷裏的玫瑰花,起身走向門口。

開門,将玫瑰花丢出去。

阮清溪見狀,下意識脫口而出:“你幹嘛?那是我的花。”

“你混蛋,誰讓你丢我的花。”

程俞關上門,折返回來,很嚴肅地說:“不要收人家的東西。”

“誰讓你沒來?”阮清溪起身要去拿回那束玫瑰花:“我就要。”

程俞沉沉眸,擡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人一把拽倒在沙發上,他俯身将她按住:“你敢去?”

“我就去。”阮清溪推他。

程俞一看她來勁了,沉沉臉,什麽也不說了,直接脫了她裙子,聲音很兇,看着真要動手了:“別鬧,再鬧,我弄你。”

這話說出來屬實很狗。

但對于男女吵架來說,說再多不如做幾次。

做的讓阮清溪說不出話,那就沒事了。

程俞就是這麽理解的。

主要,他并不是一個愛多解釋的男人。

剛才解釋了很久,她不聽那麽就沒辦法了。

阮清溪本來發着火,一看他竟然這麽禽獸這種時候不哄她,還要來硬的?

氣得開始踢人。

程俞力氣大單腿直接給她小腿壓住。

這下,阮清溪安分了。

根本動不了。

但小臉氣得跟金魚一樣,眼睛直直瞪着程俞。

“你放開我,我得回去了。”

“不鬧就放你。”程俞沒松腿,雙手鉗住她的胳膊,總之,他上,她下。

力量上,阮清溪是輸的。

而且根本弄不過他。

“我不會鬧了。”阮清溪平靜下來,顧不上自己裙子都被他扒下來,只剩內衣的尴尬,緩緩說:“我給你們讓位,可以吧?”

程俞就知道……女人是最難講道理的。

他媽媽就是這樣。

你說什麽她都不會聽得。

她只會一意孤行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暫時沒有想跟你分。”程俞垂着眼皮看她:“所以……今天還是要弄你,不然你要上天?”

阮清溪冷笑:“滾。”

程俞眼底一沉,不跟她多廢話,越廢話她應該是越來勁的。

低頭就開始親她。

這段時間相處,他知道她敏感點在哪?

只要稍微輕輕撩撥幾下,她就軟下來,現在也是這樣,剛才還嘴硬憤怒的厲害,被他親了幾口,身體明顯是軟了。

臉也紅了。

最後當男人火熱侵占而來……阮清溪徹底就敗下陣了。

一個小時後,沙發淩亂得跟戰場一樣。

不過阮清溪不鬧了。

因為鬧不動了。

程俞跟瘋了一樣欺負她。

而且他居然很狗,真的很狗,結束了還沒離開。

就保持那個跪着的姿勢看着她,聲音沙啞的異常:“還鬧嗎?”

眼下之意,她要鬧,他就繼續。

反正他也沒‘抽離’。

随時還能再好好‘教育教育’她。

阮清溪沒力氣了,渾身都是汗,皮膚也是一陣白一陣紅,眼神潰散,唇瓣腫着。

這麽慘,她怎麽鬧?

所以,不想鬧了,就搖搖頭不說話。

“那就是不鬧了對嗎?”程俞問。

阮清溪點點頭,只是心裏還有點氣,所以沒給他好臉色。

程俞看着,也清楚。

“我再說一遍,陳嘉妍是我鄰居,熟人,從小認識。”程俞最後一遍解釋:“她今天來找我,我不可能讓她待在門口。”

“但我們沒有任何關系,僅僅的熟人。”

阮清溪不想聽,她氣得不僅僅是這樣,是他不來她的藝術展,是他今天一條慰問短信都沒有。

還不如白曉曉呢!

“我知道了,我不想聽了,你走開,我要去洗澡。”阮清溪擡起手臂要推開他。

程俞抓住了,手指很輕地握緊她細細的腕部:“那你臉色怎麽還氣?”

這還用問嗎?

不關心她也就算了,還把她弄了一小時,弄得那麽慘。

要是太喜歡他,阮清溪真的又想罵人:“我今天不想跟你說話,明天再說。”

“為什麽要明天,今天和我說話。”程俞不喜歡她甩臉。

“你欺負我了,我能不能生氣一會會呀?”阮清溪簡直要氣瘋。

咬着牙,恨不得再咬他一口。

但咬完牙又覺得自己還是委屈。

抱着胳膊,防止走光,眼睛紅了:“你能不能先下去呀,我……那個地方有點難受。”

一直這麽在裏面。

誰受得了?

“那好,我帶你去洗澡。”程俞是怕她跑了,拉着她胳膊,讓她坐起來,但很狗的是……還是沒離開。

這讓阮清溪真的很‘崩潰’。

根本不敢動。

怕他又……

只能抿緊嘴巴搖搖頭:“不要。”

誰要他洗。

“你今天生氣了,我伺候你吧?”程俞說。

他其實不太會哄女孩子。

他能想到和好的方式無非就是如此。

床上解決。

阮清溪本來想再搖搖頭拒絕,結果人家根本不給她機會,抱着她就去浴室了。

一路還故意低頭親親她。

弄得她唇上癢癢的。

這下,阮清溪再有脾氣都沒有了。

就這麽被他輕而易舉給哄好了?

第二天,學校沒課。

阮清溪爬不起來,抱着枕頭睡了一上午。

程俞怕吵醒她,走得時候很小聲。

等阮清溪睡飽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中午。

當然,這會她也餓了。

幸好白曉曉夠仗義,來公寓接她吃飯。

昨天她拔牙去了,臉頰腫了,沒辦法來藝術展給她站臺。

今天她等臉上消腫了,就趕緊來這接她吃飯。

算是賠禮。

果然,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回看一下程俞的所作所為,阮清溪瞬間又覺得昨晚被他靠床上的技能哄回來真是太失敗了。

一點溫暖的感覺都沒有。

不過,她也不想真的生程俞的氣,這男人是她自己主動追來的。

真鬧掰了,她太吃虧。

她還沒睡夠他!

這麽想想,阮清溪又平衡了一點,他們交往也不長,以後慢慢□□他好了。

到時候讓他變成懂事體貼的溫柔暖男。

阮清溪自我催眠一番,放平心态去洗漱換衣服。

換好裙子,化點淡妝下樓。

白曉曉坐在她的跑車內喝奶茶,看到阮清溪馬上舉着另一杯奶茶說:“溪溪寶貝,這裏!”

阮清溪朝她比個OK的手勢,快步走過來,拿過她的奶茶,上車:“你今天請我去哪吃?”

“最近新開了一張網紅餐廳啊,我帶你去打卡。”白曉曉邊說邊摸摸自己剛剛消腫的臉頰:“不過我還不能吃硬的東西,昨天拔牙了。”

阮清溪側過臉看她的牙齒:“痛不痛?”

“不痛了,對了……昨天程俞去你的藝術展了嗎?”白曉曉發動車子問。

阮清溪不想提,手指頭摸了下自己的耳朵,聲音飄零:“沒去,他忙。”

“不聊他了,我們走吧。”

白曉曉哦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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