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溫柔隐忍A和可憐小哭包o》①

小o的母親早逝,父親就給他找了個後媽,有後媽就有後爸,小o就這樣成了家裏最不受寵的孩子。

一直被邊緣化對待,就連保姆都敢對他頤指氣使,在家裏生意遇到困難時,他也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交易的籌碼。

作為搭救了公司的“回報”,被嫁給了一個素未謀面的alpha。

要說素未謀面也不太準确,畢竟兩人曾在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但估計omega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那時alpha剛回國不久,各家都聞風趕來,明裏暗裏不知道抛下多少橄榄枝,他不好拂人面子,就挑着幾個還算正經的宴會去了,也就是這樣遇到了omega。

宴會的主人喜歡收藏各種花卉,會客廳的布置也淡雅精巧。

大束的星星花從高處的壁燈上垂墜而下,嫩綠的葉子裹着藤蔓盤繞在燈柱上,素白的小花擁擠又可愛的點綴其間,像是在暗夜裏打碎了燈盞,燭火就像是星子一樣掉落進綠色的銀河之間。

小o就這樣小心翼翼地藏匿在銀河後面,但還是一眼就被alpha看到了。

準确的說,是看到了那截脖頸。

他的脖頸纖細修長,像是釉彩上佳的瓷瓶上最細的那一段,溫潤流暢的線條讓人想起溪水滑過山川,從側面看過去很單薄,卻透着淡淡的粉色,喉結的凸起也并不明顯,反倒是後頸處露出一點腺體邊緣。

Alpha有些不算嚴重的戀頸,這段脖頸完全像是貼合他的心意長的。

整束星星花被小o襯得沒了半點顏色,alpha舉着酒杯呆愣的看了好久,随後低喃了一聲:小星星……

他篤定地想:這顆小星星一定得是我的。

于是他為這場婚禮準備了好久,甚至想到一會兒要牽過omega的手就有些控制不住的手指發麻。

但等小o從婚車上下來時他卻徹底愣住了,omega的脖頸上戴着一圈厚重的頸環。

鐵制的頸環死死卡在後頸上,把腺體罩的很嚴實,這是生活在貧民窟的omega經常戴的東西,用來保護腺體,以防被不懷好意的alpha撕咬和強行标記。

沒有哪個omega會在結婚當天戴上這個東西來保護自己。

Alpha看見頸環的一瞬間就明白了,omega不願意嫁給他,小星星也不可能是他的。

成婚的第一天完全沒有alpha想像的激動,他讓人把自己的東西從主卧搬出來,一個人去了隔壁的小樓睡。

和陌生的omega共處一室是不禮貌的行為,更可況對方脖子上還帶着警戒的頸環。

小o看着傭人一趟趟搬出alpha的行李,在沙發上坐立難安,他猶豫了好久才問出口,“您要出去睡嗎?”

“嗯,我去隔壁住,這棟樓裏沒有alpha,阿姨和廚師都是beta,不用害怕。”

“哦,好…好的”,小o低頭摩挲兩下脖子上的頸環,望着alpha離開的背影小聲默念:“晚安,先生…”

為新人準備的卧室很大,被alpha精心布置的很溫馨。

小o躺在床上,悄悄把alpha今天穿的西服團進被子裏,閉着眼睛悄悄地嗅聞上面的信息素。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小o縮在被子裏用不同的語調反複默念這兩個字,臉上悄悄泛紅。

他在家裏已經錄音練了很久,“希望明天能叫的好聽一點。”

而等到夜深,alpha還是沒忍住悄悄推開了小o卧室的門。

他輕聲走到床前,無奈地看着小o脖子上的頸環,“就這麽害怕我啊?睡覺還要戴着。”

“我沒想故意欺負你,怪我沒和你父母溝通好。”

他坐在床頭,擡手摩挲着小o頸環上的搭扣,又忍不住捏了捏小o的鼻尖,“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我要是真想碰你,一個鐵環攔的住什麽?”

夢中的小o似有所感,翕動着鼻子躲他的手,alpha笑了笑,俯身在他額頭吻了一下,“睡吧,別害怕,不欺負你。”

為了不讓小o住的難受,alpha回家的次數都少了,他本來就不是多外向活躍的性格,就算不被喜歡,也不想被當成強行标記omega的流氓歹徒那樣提防。

結婚兩個多月他們連彼此的電話都沒有,見面的次數更是一只手都數的過來,本以為兩人會一直如此,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受到小o的信息素影響,alpha的易感期突然提前了半年,他難得回一次家,剛走到卧室就發現自己不對勁。

白薔薇味的信息素四溢而出,鋪天蓋地的洶湧到每一個角落。

小o沖進來時alpha已經失手打碎了壁燈,小臂上劃了一道猙獰的口子。

“老公!”小o吓了一跳,驚呼着跑過來,“我幫你——”

“出去!”alpha眼皮都沒擡就冷聲下了逐客令,omega的信息素只會讓他更加失控。

小o愣了兩秒,還是往前走了一小步,“老公,我先幫你包一下傷口吧,流了好多血——”

“我說了,出去。”alpha擡起陰鸷的眉眼看過去,“聽不懂嗎?”

“對…對不起……”小o心口一緊,眼圈登時紅了,“對不起,我馬上走。”

小o逃似的跑出了卧室,腦袋裏一片混亂。

易感期的alpha會引起omega假性發晴,他有好幾次都腿軟的站不住腳,信息素也控制不住地溢了出來,但他知道這沒有任何用處,因為alpha不要他。

家裏沒有抑制劑,情急之下小o只能聯系自己之前的朋友,到底還是半個少爺,沒一會兒就有人答應來給他送高效抑制劑。

那人在看場子走不開,就随手抓了個beta來送藥,是個小鴨子,開車趕來的時候脖子上還挂着號碼牌,混着一堆alpha的信息素。

小o管不了那麽多,看他是個beta就把醫藥箱一起遞了過去,請他幫alpha打完抑制劑再包紮一下傷口。

結果人剛進去沒兩分鐘就被扔了出來,小o剛跑到門口就被alpha大力扯進了卧室,還不及反應就被他扛着扔到了床上。

“老公,你怎麽——唔!”

沒說出口的話全被堵了回去,alpha扯了自己的領帶塞住小o的嘴巴,粗魯地撕開omega身上的襯衣,往上一翻就在他手腕上打了個結,綁得嚴嚴實實。

“唔!唔唔……”

小o擰着胳膊拼命掙紮,淚水從眼眶裏激了出來。

Alpha的手掌卡着他的脖子,拇指探到頸環上肆意的撫摸那截肖想已久的皮膚,“噓……”他抹掉omega的眼淚,“老實點兒。”

低啞的聲音砸進耳膜,周身的信息素像是一張鐵網把小o罩的嚴嚴實實,他不敢再動,肩膀不受控制地發抖。

“你到底是有多厭惡我,嗯?”alpha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小o的後頸,一字一句道:“你不喜歡我,惡心我,都可以,我尊重你,也保證不碰你。”

“但你沒必要給我找個小鴨子度過易感期。”alpha的舌尖舔過小o的側頸,一寸一寸的游移到鐵環上,“我沒你想的那麽髒。”

小o開不了口就嗚咽着搖頭,淚水不斷滑過臉側,又被alpha舔掉。

他雙目赤紅,苦笑着看向身底下百般不願的人,像是自言自語道:“我的小星星都要飛走了,我還珍惜他幹什麽……”

他俯身吻住小o的眼睛,手指探到頸環上的搭扣,“怎麽辦,我突然不想打抑制劑了。”

作者有話說:

那你想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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