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狂躁症溫柔A和小可憐o》完

晚風恬淡又溫柔,像是雲朵織就的裙擺,裙擺上的流蘇輕緩拂過面頰,仔細嗅聞才能分辨出那是時濃時淡的椰子香。

alpha閉着眼置身其中,緊緊擁着懷裏的人,稍一擡頭就能碰到薄薄的腺體。

他整顆心都像是泡在清甜的海域裏,放松惬意到不想睜眼,

但手指卻僵硬地來回屈伸,像是所有躁動不安的血液全都彙聚到了指尖,亟待抒解,狂躁症壓下去之後就是易感期的難耐情熱。

感覺到他的信息素突然波動,小o的手指在他後頸慢慢劃了一下,“先生?還難受嗎?”

alpha搖了搖頭,把他放在自己後頸的手拿下來。

纖細的手腕被金屬手铐束縛着,光是想到這是小o心甘情願為他戴上的手铐就能讓他的阈值上升一大截。

“手臂有不舒服嗎?”他揉了揉小o的胳膊。

“沒有不舒服,不麻也不疼。”話落又小聲補了一句,“戴一整晚都沒問題。”

alpha笑了笑,“可是我不舒服。”

“嗯?”

alpha看了他一眼,擡起他的手腕輕吻,嘴唇滑過銀質手铐,垂眼喟嘆道:“乖乖,我好想做……”

小o的手腕猛地一抖,臉上剛褪下不久的酡紅又燒了起來,“那先生……你要嗎?”

“不要,”alpha幹脆道:“我說過了,易感期不是用來做/愛的,給我抱抱就好。”

小o紅着臉點了點頭,alpha的手掌已經順着手臂游移到他的鎖骨,“所以明天可以陪我嗎?”

“明…明天?”

“嗯,我的易感期只有一天,明天就能好。”alpha湊近他,鼻尖蹭了下鼻尖,“我會很小心,不讓你疼,也不吓到你,可以讓我做久一點嗎?”

小o被他直白的話問得啞口無言,薄薄的嘴唇開合了兩下,欲言又止。

alpha眼中閃過一分失望,“不可以嗎?好像…确實有些早。”

“沒關系。”alpha刮了下他的鼻尖,“那我就再等等。”

“不是的,”小o突然抓住他的手,兩只手铐撞在一起,“我是在擔心,我可能做不好……”

“做不好?做不好什麽?”

小o眉頭皺起,嘴巴微微撅着,像個發愁的小老頭,“我是等級比較高的安撫型信息素,不僅無法勾起alpha的情.欲,還可能會澆滅那種…沖動……”

他洩氣似的低下頭,“我怕先生會覺得和我做……很無聊。”

“無聊?”alpha挑眉看過去,像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似的嗤笑出聲。

小o窘迫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哎,先生別……別笑我了……”

腰上突然一左一右落了兩只手,不等他反應就把他拉了過來,小o低呼一聲,随即下面就被某個硬邦邦的東西頂住了。

“感受到了嗎?”alpha輕聲道:“它從你進門開始一直硬到現在。”

“我!我先起來……”小o臉上紅的發燙,扶着他的肩膀起身,但忘記了戴着的手铐,猛一下扶空,剛起來的身體又重重壓了下去。

“嗯……”alpha擰着眉悶哼一聲,小o慌亂的把自己撐起來,“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別動。”腰間的手帶着強硬的力道按了下去,四目相對時視線好像要黏在一起,alpha的信息素在空氣中轟然炸開,小o還沒來得及安撫他就軟了身子。

“不要動,”alpha閉着眼從嗓子裏擠出來一句話,手掌也移下去虛托着他的腰,“我想磨一下。”

小o唔了一聲,不知道該怎麽回答,alpha以為他不願意,埋頭到小o胸前,嗅着被自己信息素沖散的椰子香小聲哀求:“一會兒就好,行嗎?”

他這樣子好像是求家長幫寫作業的小孩子,有些莫名的可愛,“先生是在撒嬌嗎?”

“那就是吧,”alpha擡頭看向他,“和自己的omega撒嬌有用嗎?”

小o被看的臉紅,扶着他的肩膀坐下去,“有的。”

…… ……

…… ……

…… ……

怕自己失控,alpha真的只弄了一會兒,兩人重新抱在一起的時候那裏還是精神着。

“不用管它,”alpha握住小o要探下去的手,“我去打一針抑制劑吧,多少可以壓下去一些。”

“哎!別打針!”小o意識到自己語氣過激,清了清嗓子,“我放信息素給你聞,行嗎?打針不太好。”

alpha挑眉看了他兩眼,想起剛才小o握着鎮定劑的手都在發顫,“害怕打針?”

“嗯,”小o搓了搓手指,“不太喜歡。”

“是尖端恐懼?還是什麽?”

小o低着頭把手指搓的通紅,alpha拉住他的手,“好了,不抓了,不想說就不說,沒關系的。”

“其實也沒什麽。”omega猶豫良久還是開了口,不想對他有任何隐瞞,“小時候我不聽話,愛亂動,後媽就用縫衣服的針把我的手指釘在了桌子上。”

alpha瞳孔猛地一震,心髒像被掐住了似的鈍痛,指尖深深刺進掌心又僵硬的松開。

alpha捏住被他搓紅的手指慢慢的摸,果然碰到一處沙粒大的小凸起,已經變成褐色的斑點,再把手指翻過去,正面也有一個同樣的斑點。

“是這個嗎?”alpha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刺……刺穿了?”

小o像是不在意似的點點頭,“那時候我還不明白生母是站街女是什麽意思,只記得後媽總是對我發脾氣,我沒有亂動,只是想去廚房吃一塊小蛋糕,然後……然後她就把我的手指釘在了木桌上……”

家裏沒有傭人會管他,小o當時只比桌子高一點,要一直踮着腳才能稍微不那麽疼。

鮮紅的血順着細小的針流下來,他只能不停哭喊,抖着手去拔,但十指連心,碰一下就鑽心的疼。

“其實已經過去很久了,但我看到針還是會難受。”

alpha紅着眼睛輕吻他的手指,“那你發情期怎麽辦?不打抑制劑嗎?”

小o搖了搖頭,“我會把自己關起來,總能熬過去。”

alpha緩了良久才開口,“乖乖,我也分享給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他說着話解開自己的襯衣,小o一眼就看到他左側肋骨處有一個凹陷下去的小窩。

“我母親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在婚前隐瞞了自己的病情,結果有一次舞會當場發病被所有賓客看到,丢盡了我爸的臉,然後他就把媽媽和我關在了一起。”

小o看着那處小窩,嗓音沙啞道:“這個是……”

“我母親打的,用我父親的拐杖,她只打這一個地方,時間長了就留下一個小坑。”

室內靜谧了良久,小o趴在他胸前沒有作聲,只擡手蓋着那處凹陷,而手指上的斑點正被alpha捂着。

“沒事的,都過去了。”

alpha揉着他的頭發道:“我一直覺得人從出生到死都是胚胎,有人生來就完整,有人生來就殘缺,這一生就像是在和發育賽跑,只要不把這些殘缺帶到地下,那都算我贏。”

小o擡起頭看向他,眼眶裏的淚滾落下去,“不用那麽久,你已經贏了。”

他把帶着舊疤的手指按進那處凹陷裏,笑着輕聲低喃:“我們現在都完整。”

——End

作者有話說:

這篇結束啦,感謝大家追讀,張大嘴巴吃海星!嗷嗚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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