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冷情醫生A和別扭小混球o》②

愛人之間最忌諱床上不和,更何況是最後關頭進行到一半被迫叫停。

Alpha一言不發地站在花灑下,打開涼水往身上沖。他閉着眼強壓火氣,額頭上爆出細小的青筋,水流順滑而下,到了腰間自動分成兩股。

但他始終沒有伸手去碰。

由奢入儉難,沒有哪個有伴侶的alpha會喜歡自己做這種事。

職業和性格在前,他自認不是什麽需求過高的人,況且溫野年齡還小,多了會影響身體發育,所以他們從結婚到現在兩個月做的次數一只手都能數的過來。

即便這樣也沒有幾次是和諧的。

Alpha低頭用手捋住額發,沉默着咬緊牙關,側頸的血管因為用力微微凸起,他猛地擡手拍上水閥,低聲罵了句髒話。

完事已經是半小時後了,剛出浴室就看到旁邊櫃子上放的水杯。

那是溫野自己用陶土給他捏的,是一只橘色小胖貓,表情有些兇,肚子上還刻了一行字:看什麽看,趕緊喝水!

和家裏的小野貓張牙舞爪的樣子如出一轍,alpha不自覺就笑了出來,火氣瞬間消了大半,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還是溫熱的。

他無奈的摩挲着橘貓耳朵,勾着嘴角輕聲低喃:“你就磨我吧。”

他拿着水杯去找小o,想問他剛才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結果叫了兩聲都沒人應,走到卧室才看見omega給他留的紙條:出去玩了,別等我,晚上不回。

Alpha的表情一瞬間凝住,把紙條揉在手心裏,深吸兩口氣才拿起電話撥了過去。

那邊接的很慢,入耳一陣嘈雜,他擡手掐了掐眉心,“在哪?”

對面答非所問:“你先睡吧,我今晚不回了。”

Alpha徹底冷了臉,“溫野,我問你在哪?”

“我!”小o也來了脾氣,氣呼呼地喊:“我在哪關你什麽事兒啊!我來酒吧喝個酒怎麽了!”

Alpha拿了車鑰匙就出門,“哪家酒吧?”

“不知道!”小o灌了杯酒,“你別問。”

“行,我不問。”alpha開了導航打開地圖,“我去酒吧街一家一家找。”

“靠!”讓他一家家找下去那所有人都得知道溫野是個半夜不能出門的妻管嚴,小o氣的騰一下站起來,“你到底想幹嘛!”

Alpha冷着臉又問了一遍,“哪家酒吧?”

“我!你真是……”

小o沒了辦法,洩氣似的癱在沙發上,破罐子破摔的報了酒吧名。

“嗯,卡座還是包廂?”

“包廂,”他鼓着嘴回話:“二樓左拐第一個。”

Alpha趕到的時候小o明顯喝多了,坐在沙發中間舉着骰盅胡亂的搖,寬大的袖子落下來,露出纖長的手臂,剛剛攥出來的紅痕就這麽明晃晃的挂在手腕上。

這次倒是學乖了,後頸沒纏繃帶,豔紅的小梅花從散落的發尾裏露出零星幾朵。

Alpha陰沉着的臉色稍微和緩,卻在聽到小o的話時徹底冷了下去。

小o面前擺着一瓶精裝的朗姆酒,他随意的擡手點了點酒瓶。

“這瓶酒是我找到和我信息素味道最像的了,存了好幾年,本來是想——”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小o紅着眼睛低下頭,“算了,不說了,玩骰子吧,誰贏了這瓶酒誰拿走。”

Alpha擡起眼皮掃過去,那瓶酒他知道,溫野他哥說過這是omega剛分化時覺得好玩給自己存的“嫁妝”。

自從兩個人結婚起他就在等這瓶酒,本以為是小o忘了,原來是壓根就沒想給他。

邊上寸頭第一個湊過去,“小野,我先——”

“我和你玩,”alpha打斷他的話,走過去坐在小o對面,“你想怎麽來?”

場面一度陷入尴尬,包廂裏的音樂也停了,邊上有看熱鬧的,打趣的問這人是誰,小o看了兩眼就低下了頭,“不認識。”

“不認識?”alpha嗤笑一聲,舌尖抵上後槽牙,他擡手磕上面前的朗姆酒,金屬素圈“叮”一下撞在玻璃瓶上,和小o手指上的婚戒一模一樣。

有反應快的先出來打圓場:“啊!是兩口子啊,早就聽小野結婚了,一直沒見過呢,今天也留下喝一杯?”

“他不留,”小o沒好氣道:“不和他玩。”

Alpha被拂了面子也不惱,自己倒了杯酒端起來,“各位,我今天來的唐突,冷了大家的場實在不應該,這杯酒我敬大家。”

Alpha說着就喝幹了酒,揚了下杯底,“我和小野有點事要談,在隔壁給大家新開了包廂,算我賬上,各位盡興。”

沒人願意摻和兩口子的事兒,衆人都識趣的去了隔壁,alpha坐在他對面拿了骰盅,“現在能玩了嗎?”

小o抿着唇強撐,“我說了不和你玩!”

“不和我玩那你要和誰玩?”alpha擡起眼皮掃過去,“你要把這瓶酒給誰?那個寸頭?”

小o被問的啞口無言,胸腔劇烈的起伏兩下,水霧在眼眶裏打轉,“行啊,我和你玩”,他咬着唇看向alpha,“帶點彩頭。”

“嗯,要什麽彩頭?”

小o幾乎是不加思索就開了口,“輸的人答應贏的人一個要求,不能耍賴。”

Alpha點頭同意,小o也随着松了口氣。

他篤定alpha玩不過他,一個常年悶在手術室的古板醫生哪會兒這些年輕人的玩意兒,“要不要我給你講講規則?”

“不用,直接來吧。”

“愛用不用……”小o撇了撇嘴,“別到時候再問我!”

然而一刻鐘後,他看着眼前的局面徹底傻了眼,玩了七局,他一次都沒贏,別說大小了,連點數都被人猜個正着。

眼看alpha還要拿過骰盅,小o急忙按住他的手,“你故意演我!”

“我從沒說過我不會這些,”alpha的聲線還是低沉,“誰都是從年輕過來的,你們這些把戲我早玩爛了。”

“你行,你厲害,我玩不過你。”小o氣的口不擇言,拿了酒瓶就要走,“你自己玩吧!我去找寸頭。”

“慣的你!”alpha壓了一晚上的火徹底被那兩個字點着,扯着他的胳膊就把人拽了回來,一把按在腿上。

“放開!你放開我!”小o扔了酒瓶推他,被alpha攥着手腕按在沙發上,還不及反應屁股就挨了一掌。

“你…你打我……”小o整個怔愣住了,眼淚“嘩”一下沖出眼眶,随後就開始劇烈掙紮,手腳并用的踢他,“你滾!你走開!”

“我走了你去哪?又去找那個寸頭,把這瓶酒給他?”

“不關你的事!我愛給誰給誰!反正你也不稀罕!”

Alpha一言不發,揚手“啪啪啪”又打了三掌,小o再也忍不住哭腔,嗚咽着掙動,“王八蛋!你走!我……再也不喜歡你了,唔……明天就去離婚!”

Alpha眼眶都氣紅了,一把扯了他的褲子,扣着手掌狠狠打了上去。

“我當你為什麽和我玩骰子,就想我輸了答應和你離婚?你想都別想!”

小o又氣又臊,啞着嗓子喊寸頭來救他,alpha氣的發瘋,一把捂住他的嘴,俯身貼近那片梅花。

“帶着我的印子,你指望誰來救你?”

作者有話說:

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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