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師尊的定力不同凡響

許慕言咬得很用力,幾乎将玉離笙的三根手指連根咬斷,直到嘗到了血腥味,才稍微找回了一些神智。

“慕言,你怎麽了呢?把師尊的手指咬得那樣緊,你咬疼師尊了……”

許慕言的臉唰得一下紅透了。

長這麽大,他的臉皮一直都挺厚實的,一把殺豬刀劈過來,都不帶破皮的。

從來沒想過有朝一日,竟然會因為旁人一兩句話,就紅了臉。

而這個人還是個男人,是他現在名義上的師尊,他的爹!兩個人才第一次見面!

太草率了,簡直太草率了!

“師……師尊……”

許慕言深感抱歉,覺得自己簡直丢人丢到太平洋了。

說好的金手指呢?

系統倒是給他開啊,怎麽一點暗示都沒有?

許慕言現在不想要啥別的牛氣沖天的金手指了,就想要一個“斷情絕愛”的金手指。

心裏暗罵系統不做人死全家。

身子卻不由自主往玉離笙的懷裏緊貼。

玉離笙在他身後,輕輕發出一聲“啧”,好似在責怪他,怎麽能如此冒犯自己的師尊。

又好似在勾引他,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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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慕言都快哭了。

身為一個合格的穿書者,他倒是想用手解決一下。

可問題是,他實在霍不開老臉,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面前,行出那種污穢不堪之事。

尤其這個男人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師尊。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誰敢在自家老爹面前打|飛機?

“你……你走,快走。”

許慕言憋了好半天兒,才憋出這麽一句話來。

玉離笙道:“你讓本座走?可不是你讓本座來的麽?”頓了頓,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貼着許慕言的耳畔道,“慕言,你到底怎麽了?”

許慕言:“……”

“還有,本座的香囊又是怎麽回事?你怎麽天天都能撿到本座的東西?”

許慕言:“……”

媽的,該死的,他沒辦法集中精力去應付玉離笙!

又生怕自己一句話說錯了,再露餡了。

只能死死咬緊牙關,期盼着檀青律趕緊滾蛋。

或者是玉離笙行行好,趕緊離開此地。

可沒一個人動彈的。

檀青律甚至還在洞穴裏轉悠,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幾乎都快要走到了許慕言的面前了。目睹他的狼狽醜态了。

“慕言,你流了好多的汗,師尊的衣裳都被你的汗染濕了。”

許慕言屏息凝氣,恨恨得磨了磨牙。

心道,這哪裏是汗水,明明就是分泌出來的淫|液。

他一個大男人,居然會跟個娘們似的冒水,那倘若被人抽一抽,捅一捅,會不會像個爛番茄,突然爆漿了?

這讓許慕言羞憤到想勒根麻繩上吊。

玉離笙擡手撫摸着許慕言的額頭,與其說是對待徒弟,或者是兒子,不如說是對待一個小寵物。

神色是那般悲天憫人,瞧着如同蝼蟻一般,被人間肮髒的情|欲逼迫,連眼眶都紅了的少年。

“師……師尊,求您了,您先走!”

“既然你如此堅持,那麽本座便先行一步。”

哪知玉離笙稍一起身,那冰冰涼涼的爽意立馬就沒有了。

這就跟溽暑天,懷裏抱着冰西瓜啃,才啃了一口,就被人生生搶走是一個滋味啊!

許慕言鬼使神差的,一點不受控制地往後一坐,兩個人又重新貼在了一起,圓鼓鼓的臀部,緊貼在玉離笙的腰腹之下。

濡濕的弟子服也染透了那襲白衫。

随之而來的,是許慕言牙齒咬合的咯噔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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